此刻,被颯塔咒罵著的黎姿曼在房間睡的格外香甜,幹涸的心靈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渾身被柔情蜜意包裹住,仿佛男人厚重有安全感的呼吸聲還在耳畔之外回響飄蕩,讓她沉淪。


    那男人略帶淺笑的薄唇吐出一口熱氣,呼在颯塔的耳朵尖上,她感受不到他戲弄的撩撥,嘴裏被滿滿當當塞了兩雙襪子的異物讓她呼吸不暢。


    她想嘔,吐不出來,胃裏翻滾著剛才咽下去的熱湯,混著胃酸,卡在了嗓子裏灼燒。


    霎時間,卡在嗓子前的襪子迫使反胃,胃酸漾到嗓子之時被襪子堵住,一遍遍惡性循環著,折磨著颯塔。


    孟鶴煜嘴角微勾著,略帶爽意的眼神在她眼前,目不轉睛盯著她越來越皺的眉眼。


    痛苦萬分的哀嚎落到男人耳朵裏時,他嘴角的笑意更瘮了。


    清晰的看到她口中的襪子變了顏色。


    驀的,颯塔承受不住如此折磨,翻了白眼,孟鶴煜趕快伸手,輕輕拿開口中的襪子。


    隻離開嗓子前一瞬又堵了回去,胃酸和異物剛有喘息之際,便又被一堵,噗呲一聲從颯塔鼻孔裏噴射而出。


    那股灼燒至大腦的疼痛使颯塔暈了過去,嘴裏和鼻孔裏本能的往外噴張著異物。


    “不許她死了,等她醒了,好吃好喝的喂著。”


    “是…”保姆在旁瑟瑟發抖著,孟鶴煜麵無一絲表情,拿過她手裏的毛巾擦手。


    ~


    突然聞見一股好聞舒心的水果香,夾雜鹹鹹的海風撲麵而來,黎姿曼下意識抱緊了剛洗完澡的孟鶴煜。


    她綢麗娟美的臉蛋被男人親了又親,溫熱輕柔的濕吻落至胸前,疼惜萬分的含住之後,她很敏感,躲了又躲,也沒逃掉。


    “別…”她要呢喃出聲,那男人似乎預判了她閃躲的動作。


    骨節有力的雙手不由分說覆至腰間,輕輕挪過來,又不動。


    黎姿曼緩緩睜開睡眼蒙忪的月牙灣,清亮微揚著眼眸打量他一臉寵溺的壞笑。


    “要嗎?”他跪著問的輕柔語氣,卻霸道的浸入三分。


    “要不要?”他還在問,試圖出來之際那女人張開花朵一樣的嬌豔薄唇挽留:“要…”


    “嗯?想要多久?”他好像特別喜歡問她說出羞於齒的問題。


    “很久…”她回答的不情不願,掌在男人脊背上的玉手替他拂去層層汗珠。


    不多時。


    沉浸在甜蜜熱吻 纏綿嬌喘中的兩個人被一聲大喊驚到,停下來所有動作。


    “吵死了,誰在幹嘛,我都被吵醒了…”箬稚安在隔壁屋子喊道。


    緊接著,庫澤擔憂萬分的聲音響起:“怎麽了怎麽了?”


    “吵死了 咣當咣當的聲音吵死了,吵死了,隔壁屋子傳來的,吵死了…”箬稚安的起床氣不是一般的大,庫澤抱著哄了又哄。


    “誰在隔壁屋子給我安靜,乖,你睡覺,我拍著你…”


    “氣死了,好氣哦…”


    漸漸的,箬稚安安靜了下來。


    黎姿曼輕咬著下嘴唇,雙掌推她身前的男人,推不開。


    聲音小了很多,力度可不小:“不許憋著,哼出來…”


    “不要,你別…”


    “哼出來…快點,在我耳邊…”


    “我…嗯…你好壞…”


    “乖…”


    ~


    日上三竿,黎姿曼輕輕拍了拍還在睡夢裏的孟鶴煜。


    他自然的俯身下來,將懷裏柔弱微顫的女人摟住。


    翻雲覆雨幾次之後,黎姿曼有些怕他,他太厲害了。


    好似不會覺得累,非要她開口求饒才肯撒開她,還一臉意猶未盡的模樣。


    “怎麽躲我了?”


    “你…你太壞了…不要這樣…”


    “不喜歡嗎?”


    “喜歡…可是…羞嘛…”


    “我不覺得羞,這是我愛你的標誌。”


    “好吧…”


    福禍相依這句話是沒錯的,雖然經曆危險重重,但也讓兩顆真心黏合在一起。


    要不是這次颯塔瘋狂給孟鶴煜下了性藥又給他們關在一起,黎姿曼不知要何時才能和孟鶴煜坦誠相待。


    她顯然沒預料到颯塔敢這樣做,她的瘋狂恰好成全了她。


    她要感謝颯塔,來到甲板之下時,見到颯塔被折磨到麵色蒼白的模樣,她心中一怔。


    “哥,誰將她弄成這樣的?”


    “不知道…”


    可能是庫澤或者水鬼吧,黎姿曼沒多問:“哥,我想和她單獨說幾句話。”


    “嗯…”


    孟鶴煜檢查一番綁在颯塔身上的繩子,確保無虞之後去了船上。


    颯塔生無可戀的病態模樣對著神采奕奕的黎姿曼,她嘴角掛著燦爛勝利的笑,坐在了颯塔正對麵,挑釁的撩了撩自己飄逸的秀發。


    她勝了,大獲全勝。


    “黎姿曼,你個狡猾的狐狸精,你騙了我,騙了我…”颯塔有氣無力的淬話,腦袋耷拉著,提不起來一絲氣力,感覺下一秒要見佛了。


    黎姿曼:“我沒有騙你,在孟鶴煜喝性藥之前,他一直認為我是他的血親。


    即使他愛上了我沒有多親近我,我也沒做過越矩的事。


    我們交纏在一起,全拜你所賜,你太惡毒了,居然敢給我哥下性藥,讓他強暴我。


    你想毀了他,害我,你簡直不配為人。”


    颯塔:“你現在說什麽我都不會信…”


    黎姿曼吸了吸鼻子,悲咽:“信不信由你,我隻是不明白,我哥對你那麽好,你為什麽這麽對他。


    他是世上最好的男人,你沒有理由傷害他…”


    颯塔有氣無力的說著話:“他對我哪裏好了,我怎麽沒看出來,他對我,哪有對你好…”


    黎姿曼的嗓音格外醒人:“我和你說實話,在你們十七歲的時候,我哥就知道了你父親是梟杜。


    他為了避免你成為下一個梟杜,特意帶你去京城避難,想讓你有一份安穩快樂的日子過。


    他不和你回新加坡,也是為了保護你,想讓你脫離家族的罪惡…”


    聞言,颯塔緩緩抬起驚愕萬分的麵龐,滿目瘡痍下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大腦嗡的一聲做不出來任何反應,那時候,孟鶴煜就知道她是df的女兒了嗎?


    不…不可能。


    “颯塔,信誠基金成功上市了,我們的孩子也到來了,我有護你一生的本領。


    和我在京市,安穩度日,你我幸福一生…”


    “颯塔,新加坡我是不會回去的,我希望我們的孩子生長在京市的環境裏。”


    “颯塔,你不要再給我爸媽打電話勸我回去,我是不會回去的,更不會和你回緬甸。


    在京市才能安穩度日,你不要再回緬甸去了,你想要什麽告訴我,我通通給你買。”


    “颯塔,我們的孩子上z國國籍,接受京市教育,我家東南亞的產業等他成年後再讓他接觸。”


    “颯塔,你…我送你去醫院…不…你這是幹什麽…這是…你…不…你不要過來…不要…”


    “颯塔,和我留在京市,不要回緬甸。”


    “颯塔,你當真要拋下我,回緬甸嗎?”


    “颯塔,再也不見。”


    往事種種 如風飄過,在京市時,孟鶴煜的溫情和浪漫是她此生難得的安穩時光。


    好似夢一般,平柔清靜。


    原來,鶴,愛我時,要拯救我…


    嗡。


    “不可能,你在騙我,在騙我…”颯塔朝著黎姿曼吼著,身子往前夠,輪椅左右打滑在地上,發出嘎吱的聲音刺耳極了。


    黎姿曼眉眼微蹙,滿眼都是對孟鶴煜的心疼:“他為你做了那麽多,你是怎麽對他的。


    那個孩子…你流掉就流掉了,為什麽還要用那麽殘忍的方式刺激他。


    他當年才十八歲啊,滿腔愛意都給了你被你傷的體無完膚。


    他可是京圈和新加坡的上流社會裏數一數二的公子哥,他憑什麽被你們心懷不軌滿心算計的人惡意對待,憑什麽…”


    說到最後黎姿曼控製不住一腔氣血,憤恨的站起身甩給颯塔幾個巴掌。


    “你憑什麽這麽對待我哥,又來騷擾他,給他下性藥,綁架他,拿刀子砍他,他做錯了什麽,你要這麽對他…


    我們一家做錯了什麽,你敢來害我們孟家。


    還有我媽,你居然敢動害我媽的念頭,我恨不得當場殺了你…”


    得知真相的颯塔徹底瘋魔了,大笑癲狂著,又哭又笑又掙紮,劇烈搖晃下輪椅隨她一起重重倒地。


    咚的一聲,倒在地板上,她看著站在她麵前的黎姿曼大笑:“我不信…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你的下場不會太好,用你的話說會去見佛,佛會對你罪惡滿盈的一生進行審判。”


    黎姿曼把這輪椅扶起她,颯塔扭著身子往她身上夠,夠不到一點。


    她已經絕望了,她本可以安穩一生的生路,被她自己活生生的斷送了。


    黎姿曼正視著她,臉蛋離她很近,揚著聲音。


    殺人誅心:“你不珍惜我哥的一年和他錯過了整整一生。


    這世上,無論是誰都有機會和他相愛相守幸福餘日。


    得到他的照顧和愛護,匹配他的榮光和幸譽,


    隻有你,今生今世,他不會再給你一個眼神。


    不止他,從你目的不純,活生生糟蹋了真心愛意時,你就不配再擁有世上任何人的真情實意了。


    這也是你離開我哥之後,顛沛流離居無定所的報應,你自找的,應得的。


    現下你快要去見佛,佛前辯論,你也會隻字不語。”


    颯塔已然絕望了,叫嚷:“那你殺了我,你現在就送我去見佛,現在就讓我解脫…”


    “我沒有那個權利審判你的生命終結,我會將你交給官家…”


    話語落下,擲地有聲,颯塔似乎是瘋了,搖晃著頭,嘴裏呢喃著:“鶴…鶴…我錯了,鶴…我錯了…”


    黎姿曼不再看她,她口水鼻涕一大堆的模樣看的人心裏不舒服,轉身離開了。


    甲板上,孟鶴煜在等她上來,伸手,她一夠 他一用力。


    整個人被他揪飛了起來,沉沉的跌入他刻意舒緩肌肉的懷抱裏,心疼的抱著彼此。


    黎姿曼哽咽著:“哥,我幫你打她教訓她了,她再也不敢欺負你了。”


    孟鶴煜緊閉著雙目,把臉埋在她脖頸處,同樣聲音哽咽:“你不覺得我髒嗎?”


    黎姿曼微怔,輕輕推開他的懷抱,滿臉茫然不解:“誰說你髒?”


    孟鶴煜低著頭不說話,有些委屈。


    “髒的是糟蹋愛的人,不是我們,哥,看著我的眼睛,我們是會愛人的人,我們的愛坦蕩,幹淨。”


    她如月牙灣的眼眸清澈明亮,瀲灩斑斕的眸光驅散走孟鶴煜年少的羞恥。


    他對她微笑,她抬手,溫柔輕撫他細長眼尾的一顆淚珠,和他額頭相抵。


    十指緊扣的雙手訴說對彼此的萬分珍重。


    ~


    甲板之下,保姆喂颯塔吃東西,她茫然的嚼著嘴裏的食物。


    “我要見鶴…讓我見他…”


    “…”


    “我要見他…不然我咬舌自盡…”


    “…”


    孟鶴煜:“你們退下吧…”


    “是…”


    夜深之時,黎姿曼在旖旎饜足中安然入睡,夢鄉甜美,溫熱舒服,沉溺其中。


    孟鶴煜坐在颯塔對麵,覓了一眼她搖頭哭泣的崩潰模樣,心裏很滿意。


    他本來不想告訴颯塔當年他的一腔真心的,顯得自己太傻了。


    不過曼曼告訴了她也好,讓她做個明白鬼。


    她時日無多了,有些話想問她。


    “鶴,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你救我,救我…”


    “我沒那麽大本事救你,fd是死罪,國際死罪,救不了你…”他語氣平淡,實話實說。


    “鶴,求你,不要將我給箬橫,帶我回新加坡,求你…”


    “那更不行,司令點名要你和金誌,我不敢違背他的意思。”


    “鶴…你是愛我的,你救我,你救我,我愛你,我很愛你…”


    孟鶴煜闔上眼眸,嘴角含笑著說:“我覺得我對你不是愛,我對你就是好奇。


    好奇男女那點事,我對曼曼才是愛,愛她我刻不容緩。”


    颯塔搖著頭落淚:“你是愛過我的,是我不該,不該糟蹋你…我知道錯了…”


    孟鶴煜搖頭,不讚同她的話:“那不叫愛,充其量叫喜歡,不過我現在有心愛的女人了。


    我救你她會不高興,所以我不能救你…”


    颯塔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棵稻草:“那你聽黎姿曼的話,把我交給官家,不要把我給箬橫…”


    “哈哈哈…你夠逗的,教我辦事?”


    “鶴,求你…求你…”


    “好吧,為了感謝你沒讓人糟蹋我家曼曼,我會在箬橫那給你求情,我親手了解了你,讓你少遭點罪…”


    “不…你不能這樣做,黎姿曼說要把我交給官家,你不能這樣做…”


    “我會告訴她我把你交給官家了,她不會知道我對你做的事。


    噓,夜深了,你聽,海裏的魚兒在吃肉,你貼身保姆脖子處的胎記真醜。


    一扭,變了形狀更醜了…”


    他平淡如水的語氣嚇得颯塔麵色煞白至極,豆大的淚珠潸然落下,渾身的汗毛早已經豎到飛起。


    精神處於極度恐慌之中,這次她完蛋了,沒有活路可言了。


    “颯塔,我孟家在新加坡也能排的上名號,隨便拎出一個產業都比你在緬甸的那幾個破山值錢。


    我很不理解,你為什麽放著天大的富貴不要,非要去緬甸犯罪呢?”


    颯塔搖頭不止,悲傷欲絕的咳嗽著,孟鶴煜靜靜的等待她的回答。


    她斷斷續續的說:“我…當年年輕,不懂事…我母親死的悲慘,我要給她報仇。


    山脈是我的,是我母親的心血,不能落入他人之手…”


    孟鶴煜頂了頂腮,明白了似的點頭。


    “學校裏富二代那麽多,你為什麽隻對我一個人下手呢?”


    颯塔試圖回憶戀愛往事,喚醒孟鶴煜對她的愛意。


    “因為我愛你啊,你帥氣,高大,我對你一見鍾情。


    鶴,你還記得我追求你時,你對我欲拒還迎,欲擒故縱。


    我們正式戀愛之後,你很害羞的和我交合,你很棒,很厲害,我…”


    孟鶴煜噓聲,打斷她的話:“你給我的體驗感可不好,你模樣不好看,身材不柔軟,我可太虧了…”


    颯塔馬上轉移開:“你還記得咱們倆在亭子裏,看星星時,你抱著我…”


    孟鶴煜:“這個體驗感更不好,你沒什麽文化,不懂浪漫更不懂詩情畫意…”


    他一臉溫柔的注視著眼前的女人,說出來的話,讓她惱火。


    “我的曼曼和你就不同,她臉蛋漂亮,身材絕美,胸大翹臀 腿長腰軟,嗓音溫柔,會說話,會念詩,為人善良大度…


    呸,你哪裏配得上和我的曼曼相比較,你連她腳趾頭都比不上,我真不該拿你和曼曼比較,真是侮辱我的曼曼了…”


    颯塔眼底燃起熊熊火焰,她自知不如人,可聽男人親口說出來,侮辱倍加。


    強烈的悲憤著,要張嘴朝著孟鶴煜大喊,他翹起來二郎腿,洗耳恭聽。


    為了活命,終究忍下來所有的怒氣,化作眼淚,可憐巴巴的望向斜眼而視著她的男人。


    “鶴,你怎麽侮辱我我都認,我求你,救我…”


    孟鶴煜:“我救了你,我有什麽好處…”


    “我還跟你,我給你做小,黎姿曼給你做大…”


    “哈哈哈…我真服了你的自信了…也對,你要不是自信過了頭,也不會落得現在這個下場…”


    “你…你想要什麽,我的園區和山脈,都給你…”


    “哪還有了,都充公了,你新買的別墅我派人告訴了麥拉,他應該已經住進去了。”


    嗡。


    颯塔理智崩了,孟鶴煜不僅對她侮辱一番,她的別墅他居然告訴了麥拉,她費勁心力到頭來全給了麥拉打工。


    “啊,孟鶴煜,我殺了你…我殺了你…”


    颯塔怒吼著,身子往前夠,孟鶴煜紋絲不動,越看她的癲狂,越覺得心裏爽。


    他和曼曼學了殺人誅心那一套,前來試試,真的管用。


    精神折磨人可比肉體折磨人看起來舒心的多。


    呼。


    “行了,安靜點,我還有一個問題要問你…”


    “我殺了你…孟鶴煜…你不得好死,你和黎姿曼不得好死…”


    同在甲板下的兩個人好像在兩個世界裏,颯塔癲狂著大喊大叫,孟鶴煜冷淡安靜,說話不徐不慢。


    “我問你,你有沒有心疼過咱們的孩子,哪怕一點點,有嗎?”


    此刻的孟鶴煜很認真,晦暗不明的眸光中滿是心疼。


    他心疼那個孩子,心疼自己年少無知,錯付的愛意,更心疼他和颯塔走到了現在無法收場的地步。


    他真心愛過的人,傷的他體無完膚,差點毀了他一生的安穩,哪怕她一點活路沒給他留,他還是會在心底流露出一點心疼的。


    颯塔不喊不叫了,輕輕點頭,嗓音哀痛:“如果我生下他…六歲了…”


    “嗬嗬…”孟鶴煜擦了擦眼淚,闔上眼眸,語氣平淡:“在你肚子裏出生的孩子夠可悲的,他的出生就是災難,沒有出生,是好事…”


    颯塔揚起臉,笑得瘮人:“黎姿曼給你生的孩子也夠可悲…她跟了你…下場不會比我好


    你愛我時,真的愛,不愛我時,真的狠…”


    孟鶴煜站起身來,語氣冰冷冷了許多:“我愛人的方式你從來沒了解過,因為我並不愛你。


    遇上了曼曼,才知道什麽叫愛一個人,我可太謝謝你的性藥了,不然我倆可能會錯過終身。”


    提起性藥,颯塔更是覺得自己被黎姿曼耍了,耍的團團轉。


    颯塔咬牙切齒的問:“你們到底是什麽關係?”


    孟鶴煜很認真的回:“愛人關係,很早就愛上了對方,昨天才傾心交談,謝謝你…”


    “你…你要感謝我就繞我一命,我從此在你世界裏消失…”


    “我沒那麽大本事救你,你自求多福吧,箬橫的三道所,你應該略有耳聞…”


    “不…鶴…不要…”颯塔很慌,跺著腳本能的要逃。


    孟鶴煜不在看她,任由她喊叫,踏上甲板船頭,沈栗拍了拍手。


    庫澤聳了聳鼻子,埋怨:“閑的沒事幹,這幾個雜碎還用的著我出手。”


    沈栗:“你想揚名立萬我可不想,多丟人啊,不把他們料理了再把咱們的事傳出去,還怎麽在東南亞混…”


    庫澤:“好吧,好久沒擰人脖子了,手怪癢癢的…”


    箬稚安揉著眼睛出來:“庫澤,你在幹嘛…”


    庫澤有些慌:“你鶴煜哥哥和我聊天呢,他脖子疼我給他按按,咱們快回去睡覺吧,乖哦…”


    箬稚安:“我肚子餓了,要吃東西…”


    “好好好,去廚房,我給你做,乖哦…”


    沈栗搖著腦袋輕笑庫澤老婆奴的模樣,孟鶴煜表示非常理解。


    他低語:“安安是庫澤生命裏唯一的光,就如同曼曼對我一樣,我的餘生,她不可或缺…”


    沈栗:“你女人都知道什麽?”


    “該知道的都知道,不該知道的,她不會知道。”


    沈栗:“可司令和我說她很聰明,能得到司令誇獎的女人,不簡單。”


    “確實很聰明,比我聰明多了,能瞞一天是一天,爭取瞞一輩子…”


    沈栗:“好吧,多心累,我不理解你和庫澤的心態,我終身不娶,女人麻煩…”


    孟鶴煜:“你是摳門,不舍得給女人花錢,沒人跟你…”


    沈栗:“哈哈,被你說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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