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箬稚安,你怎麽在這…”颯塔咬著牙問:“你來京市幹什麽?”


    箬稚安對她特別不屑:“我來取你性命,你活不幾天了,趕快準備棺木去吧,滾…”


    小丫頭手一揮,颯塔來不及反應,隻覺得有人扛起來她,不過幾秒,她就挪移到距離庭院門口的一百米開外。


    門口的保鏢橫目相對看她,房車上走下來十二名保鏢個個對她麵露凶光。


    強勢的氣壓之下她不敢多待,轉著身子走了。


    “你們記住了,再看見她就把她扔進垃圾桶,不然我告訴庫澤上將要你們好看。”


    “是,記住了。”


    小丫頭生了氣,微微紅了眼圈抖著嘴唇下達略帶嬌氣的命令,黎姿曼稍作放鬆了下來。


    有箬稚安在,颯塔是接近不到她們了。


    “乖,不要生氣了,咱們兩個來畫畫,來…”黎姿曼哄著她,盡量要她在京市吃好喝好玩好,玩的開心回緬甸。


    “嗯呢,我親自畫一張好看的圖,掛在鶴煜哥哥家的客廳。”


    “好。”


    颯塔轉身離去不多時便到了虞昭陵的古玩店,二人相視一眼之後閃身進了隱蔽的二樓。


    “我懷孕了,你的。”颯塔開門見山的說,虞昭陵關門的手頓住了,他麵露凶光死死盯著眼前戾氣十足的女人。


    “你什麽意思?”虞昭陵滿腹懷疑的看向她寬大羽絨服下的肚子。


    “幫我,讓孟鶴煜以為是他的。”颯塔麵露一絲溫和,坐在了角落裏。


    虞昭陵白了一眼她,內心湧上無名之火,他怒吼:“你簡直是瘋子,性藥不給孟鶴煜下給我下幹什麽,我睡了你簡直是我人生的恥辱…”


    颯塔一動不動:“我隻是想親自試試藥效,你一頭闖進來怪不得我,孩子來的意料之外,可能幫得上忙。”


    虞昭陵攤開手:“你以為誰都是傻子嘛,這種事栽贓也會露餡。”


    颯塔對自己特別自信:“鶴對我還有感情,隻是他家裏有兩個麻煩的女人在阻擾。”


    虞昭陵皺起眉頭:“兩個女人?”


    “箬稚安這個該死的丫頭,她覬覦上了鶴,來到了京市接近他,住進了他家。”


    “誰?箬稚安?”虞昭陵的眸光害怕了起來,聲音止不住抖了起來。


    颯塔見他被嚇到的樣子非常鄙夷:“怎麽怕了?”


    虞昭陵眼神躲閃了一下,他也是緬甸人,怎會不知道箬稚安背後的箬橫意味著什麽,他一個玉石商,招惹不起。


    “不如扯手…”虞昭陵小聲的說:“箬橫,不好對付…”


    啪。


    颯塔拍案而起,製作一聲響,她也知道箬橫不好對付,給自己壯壯膽。


    “懦夫,愚蠢的懦夫。”


    “都怪你這個瘋子,連個竊聽器都沒安好,廢物。”


    二人互相指責了幾句,颯塔突然有了孕吐反應,捂著嘴幹嘔幾聲,虞昭陵氣到不行,喘著粗氣不說話了。


    等颯塔壓下惡心,再次坐下之後,商量對策。


    “箬稚安要是死在孟家,就不用咱們費一點力氣了吧。”颯塔的陰狠遍布在她猙獰的臉上。


    虞昭陵想都不敢想不可控的後果:“我不幹,我不會幫你,我要抽身…”


    “你認為你抽的出去嗎?”颯塔威逼利誘:“我一句話告訴孟鶴煜你馬上就完蛋,緬甸都回不去,在京市會被他玩死。”


    虞昭陵越來越害怕,此刻他太後悔招惹颯塔這個瘋子了,他色膽包天的以為颯塔和歐陽朔將孟家拉下馬他能趁機占有黎姿曼。


    現在事情已經完全不受他掌控,箬橫的女兒要是死在京市,以箬橫的手段肯定能查出背後有他的參謀,這件事絕對不能做。


    他試圖勸颯塔回頭:“瘋子,你想想後果,招惹箬稚安,你難道想灰飛煙滅嗎?”


    颯塔異常的堅決:“灰飛煙滅的是孟家,到時候我帶著孟鶴煜遠走高飛,你摟著黎姿曼夜夜笙歌豈不是快哉…”


    虞昭陵怎麽也不肯答應她,一再推脫:“你自己去幹吧,我不管,就當今天咱們倆沒見過。”


    “好,我馬上告訴孟鶴煜你覬覦黎姿曼,夥同我和歐陽朔貪圖孟家財產的事…”


    啪。


    虞昭陵狠狠給了颯塔一個巴掌威懾她,颯塔不服氣,昂起臉來脫下衣服,虞昭陵往後退閉緊了雙眼,他的衣服一件件被颯塔扒下。


    像一隻煮熟的蝦,扒皮去線之後被颯塔一口一口咀嚼咽下。


    孟鶴煜的謀段他略有耳聞,十八歲單槍匹馬闖京市,一年之內創辦上市基金公司的人怎麽會簡單。


    京市的黑白兩道內,新加坡的明路暗徑裏,他才二十五歲就混的風生水起,備有人情在。


    比他爸孟元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更何況他對黎姿曼的喜愛程度虞昭陵已經試探過了,紫羅蘭的翡翠鴿子蛋他張口要價一千萬。


    孟鶴煜沒做絲毫猶豫掏卡買了下來,笑著說送給黎姿曼她肯定喜歡,沈鵬買了一串同等價值的翡翠綠珠,和他比著彰顯對黎姿曼的重視寵愛。


    兩位都是備有靠山的京圈公子,寵著黎姿曼跟什麽似的。


    那天他就不敢再去沈鵬聚會上騷擾黎姿曼了,而是把希望寄托在颯塔和歐陽朔身上。


    可誰能想到他完全掌控不了這兩個人。


    颯塔是個瘋子,給他下了性藥兩人苟合過還有了身孕,歐陽朔是個見色忘義的草包,隻會玩女人沒什麽本事。


    現在颯塔不肯放過他,非要拉他淌進箬稚安摻乎進來的渾水,再次和他苟合一次之後坐在床邊吸煙。


    煙霧繚繞在女人陰狠的目光中,她聲音雖小,可字字清晰。


    “m國的消音槍,f洲的狙擊手,兩顆子彈,送兩個女人見佛…”


    砰。


    虞昭陵抬手又給了她一個巴掌,死死掐住了她脖子,惡狠狠地將她抵在床上用力,猩紅著的雙眼咬著牙警告。


    “你怎麽答應我的,黎姿曼這個女人你不動的…”


    “咳咳…咳咳…”


    颯塔緩緩伸手將他閑置的手拿起撫上自己的肚子,虞昭陵掐著她脖子的手一鬆,用力給她一個巴掌之後躺下喘著粗氣不再說話。


    “嗬嗬…鶴喜歡她,舍得給她買一千萬的鴿子蛋,你也喜歡她,甚至不惜的殺死為你懷孩子的女人。”


    颯塔摸了摸腫起來的臉,自嘲著別人也在嘲諷著自己。


    “既然有了孩子,我娶你,咱們共同生活…”虞昭陵心意煩亂至極,想拿孩子穩住颯塔。


    颯塔突然笑了,大笑不止,笑得癲狂恐怖:“這話七年前我就聽見過了,你知道我怎麽做的嗎?”


    虞昭陵咬著牙後悔,目光有些害怕的看著她發瘋。


    “我吞了墮胎藥,鶴回家來,見一地的鮮血緊張的不得了,他抱起我要送我去醫院,我感受到一個圓鼓鼓的東西掉了下來。”


    “我便推開了他,將熱乎乎玻璃球似的東西從地上撿起來,要遞到他的手上。”


    “我第一次見到他對我搖頭流淚,他是鶴,他居然流淚了,他往後退著躲我…”


    虞昭陵聽不下去了,趕快撿起旁邊的衣服穿上,大罵:“瘋子,十足的瘋子…”


    颯塔伸手抓住他的胳膊不讓他走,布滿青筋的臉上寫滿了她變態的瘋狂。


    “可是我們的愛情沒有了,就在今天沒有了,是箬稚安,她毀了我們愛情的象征,她燒了我們一起作的畫。”


    “那幅畫,鶴很喜歡,他在我作畫時,和我說,會娶我,即使我走了依舊擺在客廳很多年。”


    “箬稚安我饒不了她,我要送她見佛,我要送她去見佛,黎姿曼霸占了我的鶴,更應該去見佛,都去見佛。”


    虞昭陵見她雙目猩紅著癲狂模樣心悸不止,她用了狠勁把住自己的胳膊,他此刻的心情不亞於墮入了阿鼻地獄。


    總之都是一個死,虞昭陵破罐子破摔了。


    “那就死,咱們倆一起死,我帶你去孟家咱倆一起死,帶著你肚裏的孩子一起死,走…”


    虞昭陵被颯塔逼得瘋狂不亞於她,他用了力氣托起沒穿衣服的颯塔要往門外走。


    怒吼聲將魔怔的颯塔喚回現實來,眼看就要被虞昭陵拖著她出門去了。


    她急忙用力推開了他,撿起腳邊的衣服穿起來。


    邊穿邊說:“既然你不幫我殺箬稚安,那麽孩子嫁禍給鶴一定要幫我。”


    虞昭陵指著她吐口水:“你夠不要臉的,要孩子的親爹給他找後爹,我看你應該去見佛。”


    颯塔和他急了:“你腦子鏽了嗎?這是你的孩子,繼承孟家天大的富貴有什麽不好…”


    “你又不是真心愛我的,我也不愛你,你摟著黎姿曼去瀟灑,我擁護著鶴共度餘生皆大歡喜,你有什麽想不開的…”


    好似這番話說動了虞昭陵,他不再說話,默認了會幫她。


    帶颯塔走後,虞昭陵狠狠給了自己兩個巴掌去浴室洗澡,感覺自己渾身髒死了的他恨不得搓掉一層皮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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