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落製服了器靈侯吾,可總覺得這侯吾不太老實,兔子精奸猾的很,你一個不留神就容易著了它的道,尤其這種活了不知道多少歲月的老兔子。更是讓人防不勝防,狡兔三窟說的就是它們。


    這種老兔子精比老狐狸更可怕,不過花不落從它的口中也得到了幾個正確的信息,它的確是一件非同一般級別的武器,不,是仙器,也許是無限接近仙器存在的武器的器靈。但是是殘缺的,可它的能力的確非同一般,一定要榨出它所有的剩餘價值才可以。


    想到這裏,花不落主意已定。花不落對著那個兔子精笑道:“咱們來玩兒個遊戲呀!”


    那侯吾立即開心的道:“好啊,好啊!”


    隨即興奮的狀態一掃而空,這要是一個好玩的遊戲,打死它都不信。這個人類連個兔子都不如,侯吾已經給花不落下了評價。


    果然,這個人類已經在那邊兒生火了,他把自己綁在一根長木棒上是什麽意思?火堆旁邊還做了兩個木架子,人類的思維有時就是這麽讓你難以琢磨。尤其那隻大犬你躺著哈喇子看本尊是幾個意思?


    花不落將把綁侯吾的長木棍放在兩個木架子上,比量了一下,感覺有個別地方還不太滿意,而侯吾也徹底明白了,再不明白自己都熟了。


    “大哥,誒!大哥,在烤我之前咱倆先說幾句話唄。”侯吾豎著兩個耳朵裂著三瓣嘴兒說道。


    “你說你的,我忙我的,不耽誤事兒。”花不落用手丈量了一下支架上叉口的角度。


    侯吾滿腦門子黑線道:“大哥,這世間美食何止千千萬,你為啥跟我這麽一隻兔子過不去呢?”


    花不落手中未停,接言答道:“純是沒吃過你這類型的,出於好奇嚐嚐鮮而已。”


    他說完還用單眼吊了一下線,侯吾徹底崩潰了:“大哥,就一隻兔子,一隻普通的兔子而已,沒啥區別的,你有事兒說事兒唄,有什麽事不能談的,有什麽條件你得提呀,你這麽不吱聲的忙活誰受得了啊?大哥!”


    花不落聞言疑惑的道:“我有什麽條件?完全沒有啊,我這人就有一個毛病不好,就是嘴饞,見到什麽都想嚐一口,看到那塊兒大青石沒有?”說著,花不落指向剛剛他和小白白休息過的那塊大青石,也是他倆抓住這隻兔子精的地方繼續說道:“要不是小白白攔著,那塊兒大青石我都能上前啃兩口,你說我一個連大青石都感興趣的人能放過你不嚐嚐嗎?”


    侯吾聽的目瞪口呆,這麽生猛的嗎?這麽饑不擇食的嗎?這是個正常的人類嗎?侯吾嘀咕道:“幸虧你沒有去咬那塊大青石,否則讓你後悔一輩子?”


    “什麽?”花不落一邊兒往炭火前挪著烤架一邊問道。


    侯吾索性也不掩飾了,那邊兒烤架已經準備妥當了,就剩烤了。關鍵這個人渣都不去毛扒皮的,他居然想生烤。


    侯吾內心淚如泉湧,口中卻繼續言道:“那方青石就是靈王寶鎧的殘片,你確定你能咬得動?那隻是我使出的小法術而已,為的隻是掩人耳目。”


    原來如此,花不落一開始便對這方青石產生了疑心,因為他當初迷山轉圈兒的核心就是這方青石。要是說它沒有什麽說道,那才是怪了。


    想到這裏花不落頓時來了興致,放下了手中的活兒,朝著這塊青石走去,小白白亦跟在身後。走到近前,花不落圍著大青石轉了一圈兒,上看看,下看看,左看看,右看看,也沒看出什麽端倪。


    那侯吾嗤笑道:“這雖然隻是一件殘品,但也好歹是件仙器,我們不顯化出原形,你們又怎麽會看明白?哦,對了,現在不但是件殘品,還是一件無主之物,你可以嚐試讓它滴血認主,它認主也等同於我認主,那個時候我們就都得喊你為主人,別看我們是殘品。在這世間也不是什麽普通貨色可比的,隻是你要想讓它認主難如登天,非尊貴的血液它都不稀的……”


    侯吾在一旁囉嗦沒完,而花不落在聽到它提到滴血二字時,就已經拿出了師傅那把短刃割開了手指肚,鮮血正一滴一滴滴在那青石之上。


    青石在吸進了第三滴血液時,突然白光一閃,那一方巨大的青石早已消失不見,地麵上隻留有一塊兒青白色的,似玉非玉,似金屬非金屬的一張瓦片類狀的事物,上邊兒還布有幾道裂紋。花不落將這瓦片狀物拾了起來,這東西輕若無物,拿在手心,居然有種親切感。


    花不落將它放置在左手臂上比量了一下,誰知這東西自己自動彎曲貼合在他的左臂之上,這竟成了他的一隻護臂。


    不是殘缺的嗎?這僅僅是有幾道裂紋而已,完全可以接受嗎?花不落翻轉手臂觀察。


    而侯吾此時正瞪大它的兔眼,癡傻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這靈王寶鎧什麽時候這麽不矜持了嗎?這麽急於求主了嗎?這就認主完事兒了?你是認真的嗎?侯吾腦中閃過無數問號。


    其實當侯吾提到尊貴的血液時,花不落心中就嗬嗬了,經過鳳族渡劫老祖涅盤之火改造的身體,那血液算不算珍貴?


    花不落也是有心嚐試。沒想到與自己想象的一樣,看到花不落仍自己在那邊兒鼓搗沒完不搭理自己,侯吾直接無語了。等了一刻鍾侯吾忍不住的道:“主人,它既然認主了,你得讓我這個器靈回歸,你才能使用它的。”


    花不落聽到此處,貌似有點兒尷尬。這仙界的玩意兒就是好,還得有個器靈,你說有意思沒?花不落越尋思越有趣。


    其實在這靈王寶鎧認主之後,花不落已經從中獲得了不少信息,起碼侯吾之前說的也基本八九不離十了。再有就是隻要認主,這寶鎧也好,器靈也罷,就都不會出現叛主的現象,這就讓花不落放心了。要不這隻兔子始終讓花不落放心不下。


    花不落把侯吾的繩子解開,封印也解除了,本想那侯吾會發些牢騷老大不情願的。花不落甚至都想好了治理它的辦法,誰知道侯吾一被解除封印就扔下一句話:“主人,兔子肉身給我留著!”


    言罷,一道流光就射入到了那護臂之中,花不落一手拿著昏迷的兔子,一邊兒看著左手腕的護臂於風中淩亂。


    大約過了半刻鍾,一道流光從護臂中反射而出,再度投射到了那兔子身上,這兔子又開口道:“主人,我替你檢查過了,這寶鎧還能用,隻是等級下降了很多,很多法術都施展不了,將來需要修複。不過不要擔心,它是我的載體,我是它的靈。我們倆的很多法術足夠現在的你揮霍。”


    花不落疑惑的道:“你不說它是殘缺的嗎?”


    侯吾疑惑的道:“一對臂鎧,少一隻不算殘缺嗎?”


    花不落:“嗯?”


    侯吾繼續道:“就因為少了那一隻,我的靈不全,臂鎧的威力也不全。”


    花不落看著侯吾道:“你現在能發揮的法術都有哪些?”


    侯吾眼睛往上一瞅:“結界!”


    花不落點頭:“還有呢?”


    侯吾道:“把手給我。”


    花不落將手搭在了兔爪之上,突然,花不落的眼前一黑,再睜開眼時,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張熟悉而俏麗的臉龐,此刻的她正直直的目視著自己,而他也正與她目光對視著,當花不落目光下移時,“啊!”“啪!”“撤!”


    花不落又站在了這林間空地之中,臉上火辣辣的疼,但花不落仍不相信,他認為這一定是幻覺,因為他剛才仿佛看見婷婷姐正在浴桶裏洗澡,而自己正坐在她的對麵,自己還挨了她一巴掌,要不是自己反應及時,喊聲撤,嘿嘿!吾命定休矣!


    這仙器一個通病就是喜歡製造幻術。


    而另一邊木婷婷打完一巴掌後忙用雙手捂住了雙眼,現在鬆開雙手,哪裏還有小師弟的影子。


    完了,出現了幻覺,怎麽辦?連夢境裏都出現了男人怎麽辦?這是不是就是六師姐說的思春了!木婷婷哎呀一聲,雙手又捂住了整張臉龐,而臉已經紅到了脖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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