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將至,嬿婉施展心想事成技能,讓皇帝朝事一了便沉沉睡去,任誰也喚不醒。


    隨後,與前世一樣,在布置得昏暗而充滿情調的臥室裏,嬿婉身著薄如蟬翼的輕紗,映襯出她如柳絮般輕盈的身姿。造化鍾神秀,前如玉山之巔,後似瑤池之水,不容忽視,卻又和諧自然。


    月光透過槅扇灑落在她的肌膚上,更顯得光澤照人,如珍珠般晶瑩剔透。她的狐狸眼,妖媚清澈,深不見底。每一個顰笑,每一瞬眼神,都充滿了無盡的誘惑。


    整座宮殿都彌漫著嬿婉獨有的香氣,宛如上天的恩賜,是世間所有男子的夢寐以求,讓人為之傾倒,因之瘋狂。


    淩雲徹見春蟬前來尋他,內心既害羞又忐忑,暗自期盼著或許嬿婉願意寬恕他。


    聽聞嬿婉醉酒時不斷呼喚他的名字,淩雲徹更是喜出望外。他清楚,若此行被他人發現,將會引發怎樣的風波;若自己到了那裏,與嬿婉情難自持、擦槍走火,又會麵臨怎樣嚴重的後果。


    但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若真能換取一個讓嬿婉再次正視自己的機會,無論付出何種代價,他都心甘情願。


    抵達殿內,身後的門“吱呀”一聲關上,反而令淩雲徹更加激動。他著了魔似的貪婪地呼吸著空氣中嬿婉的香氣,顫著聲道:“貴妃娘娘...嬿婉妹妹,你在哪裏?”


    穿過一層層紅黃相間的紗帳,他終於看到了身披薄紗、凹凸有致的嬿婉。她正轉過頭來,那楚楚動人的模樣,深深吸引著他的心智。


    淩雲徹心跳如鼓,顫栗著走上前去,嬿婉輕盈地投入他的懷抱,粉嫩舌尖舔舐著他的唇角。


    她的聲音如夜鶯般婉轉:“雲徹哥哥,從前我以為沒有你不要緊,可是沒有你,我的日子過得生不如死啊。”


    淩雲徹情難自禁,打著顫觸摸嬿婉那仿佛一碰即碎、滑如凝脂的肌膚,一遍遍低語:“對不起,嬿婉...我真的好愛你,好愛你...”


    隨即,他激烈地吻上了嬿婉散發著香氣、柔軟如櫻花的唇瓣。


    殊不知,真正的嬿婉此時正與進忠站立一旁,觀望他一人躺在地上動情,旁側是出了鞘的青釭劍,寒光閃爍。


    阿純通過係統給淩雲徹下了迷魂丹,它能讓人陷入被編織的夢境,在設定的時間內,無論遭受怎樣的痛楚,都無法醒來。而阿純為他設定了半個時辰。


    嬿婉向進忠解釋的,是她讓春蟬給淩雲徹下了猛藥,為了戲弄他一番。進忠聽後鬆了口氣,但俊臉陰沉地目睹淩雲徹一邊呼喚著“嬿婉妹妹”,一邊手忙腳亂,似欲探囊取物,進忠急忙伸手遮住了嬿婉視線。


    都說太監有股難以言說的怪味兒,可進忠身上不僅沒有異味,反而散發著淡淡的沉香。


    嬿婉拿下進忠的手,將柔荑搭在正不滿的他肩上,仰頭道:“進忠公公,本宮今日本就是要私通的。淩侍衛自己玩兒起來了,不若就由你來幫本宮吧。”


    進忠的心跳急劇加速,仿佛下一刻就要跳出胸膛。他複雜地看著嬿婉,不確定她是否在戲弄自己。內心深處,他自然渴望得到朝思暮想的令主兒;但同時,他更害怕主兒會憎恨他、嫌惡他......


    於是,進忠通紅著充斥欲火的眼,卻不得不撇過頭去,“奴才是閹人,自然是幫不上您的。”


    嬿婉發出了銀鈴般的嬌笑:“閹人自然有閹人的好處,不是嗎?”


    進忠雖假裝不在意,但目光還是無法自控地被那薄紗壓根兒遮掩不住的柳腰花態所吸引。那玉膚細膩如荔枝肉,白嫩而水潤,仿佛能滴出水來,看得進忠險些鼻血橫流。


    隻見嬿婉輕抿了抿櫻唇,“本宮都投懷送抱了,公公難道還要做柳下惠?”


    進忠幽沉著眼凝視她,驀地,左臂用力一緊,將她輕帶入自己懷中。邪肆的眉宇透著深情又複雜的神色,語氣低沉而堅定:“奴才...自當好好服侍娘娘。”


    兩人步入內室,衣物隨之散落一地,徒留淩雲徹在外間如同殺豬般嚎叫,讓守在門外的春蟬等人都不禁心生恐懼,心想主兒這也太猛了。


    進忠的唇溫柔如春風,以一種近乎虔誠的眼神凝視著嬿婉。他的吻細密而纏綿,覆蓋了嬿婉的每一寸肌膚,舌尖巧妙地遊走,帶給她前所未有的奇妙歡愉。盡管弘曆也曾這樣給予她快樂,卻不如進忠細致入微。


    嬿婉於浪潮中迷失,漂浮在雲端,恰似飛鴻踏雪泥,驚起一池春水。


    而進忠,被囚禁的野獸幾欲爆炸。隻是,為著嬿婉的感受,他抑製著,並未表露,默默承受著這份難以言說的折磨。


    “蕊嫩花房無限好,東風一樣春工。蓬萊人少到,雲雨事難窮。”


    半個時辰將至,外間突然傳來淩雲徹撕心裂肺的慘叫,原來是他在迷亂中用青釭劍摩著要害,不慎用力過猛,劍鋒一滑,......


    如今,這座奢靡的宮殿內,一個名義上的太監,實則是個完整的男人;一個名義上的侍衛,卻成了閹人,不可謂不荒誕。


    眼見淩雲徹有即將蘇醒的趨勢,進忠不滿地發出了一聲“嘖”,依依不舍地開始整理四處狼藉。隨後,心滿意足地仰視著宛如神女的嬿婉。


    嬿婉屏蔽了屋外所有人,故而她的心腹們都以為此次主兒與進忠公公僅是為了教訓淩雲徹,倒也暗自慶幸他們如珠似寶的主兒未落入淩雲徹這個小人之手。


    尤其是王蟾,他照嬿婉的吩咐將淩雲徹悄無聲息地抬了回去後,猶嫌不解氣,在淩雲徹疼痛昏迷之際,又狠狠地踹了他幾腳。


    淩雲徹自昏迷中醒來,發現自己躺在熟悉的臥室內,而下身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他無法向他人傾訴,更不敢召見太醫,隻得自己默默包紮傷口,痛哭流涕。


    淩雲徹隻以為是自己又一次沉溺於綺夢中,不慎造成了傷害,他不敢去深究,不敢去求證記憶中那些片段的真實性:一方麵,他害怕麵對嬿婉可能因恨他而做出如此決絕之事;另一方麵,他更不願讓自己深愛的人知曉,自己已失去了作為男人的根本。


    第二天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養心殿的窗欞,弘曆在禦案前醒來,委屈地想著,自己竟然疲憊到沒有抱婉寶也能入睡,而婉寶居然也未曾派人來尋他。


    弘曆心緒不寧,宣布今日休沐,隨後急匆匆趕往坤寧宮。進忠緊隨其後,目睹皇帝躡手躡腳地進入內室,動作輕柔掀開床被,躺在嬿婉身側,心裏頗不是滋味兒,卻也無可奈何,隻得默默退出。


    嬿婉在一陣動靜下醒來。昨夜弘曆未與她共度良宵,正是索取無度的時候,好不容易熬到午時,他便急不可耐地親昵起來。


    由於前一晚進忠的“工作”集中在關鍵部位,嬿婉的玉膚並未留下顯眼的印記,可她十分疲憊,幾欲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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