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卍字符號在幾年前就出現過,蘇旭陽加入刑部是在三年前,這個符號的出現是在七年前。


    好巧不巧的是,這個符號的出現和現在的情形一模一樣,也同樣是在京城爆發了一連串的案件,一個個殘忍血腥的案件的案發現場裏麵都出現了卍字符號。


    這一個個案件的背後都可以隱隱約約的看見大商的影子,大商當權者的影子。當時的大商當權者也就是現在的大商幾乎被架空的皇帝徐晉皓,然而當時大齊的當權者還是現在的大齊的皇上陸禦宸。


    當時在京城幾乎發生了數十件案件,每一件案件都讓人看見之後第一個感覺就是惡心想吐,據說當時整個京城就像是被血色籠罩了一樣,沒有知道厄運什麽時候會降臨到自己的頭上,也沒有人知道明天和死亡究竟哪一個率先到來。


    當時的那段時間裏麵,整個京城可以說是被黑暗與血腥完全籠罩了起來,每一個人都在惴惴不安,那個“卍”字符號就像是一個催命的符咒一樣,讓人忍不住的想要逃離。


    就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不管是百姓還是軍隊的士兵,又或者是當朝的老臣幾乎都被嚇破了膽,沒有人再有心情去理會朝政之事,所有人都在忙著詢問,為什麽京兆尹還沒有嫌疑人的目標?為什麽刑部還沒有將這樣窮凶極惡罪大惡極的人抓到手?


    但事實上,每一個案件中都有一個凶手,還有一個在凶手背後的挑唆者,這個凶手每一次都被抓到了,但是背後的挑唆者才是真正的凶手,而偏偏是這個真正的凶手不是假死就是自盡,硬是一點線索都不給刑部留下來。


    就這樣在整整數個月的折磨之下,所有人的精神都遭遇到了極大的折磨,幾乎所有人都消瘦了一圈。就在這個時候,大商的徐晉皓帶著整整三十萬大兵壓境,一路勢如破竹,那架勢直逼京城。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當時的皇上強行打起來精神,帶著手底下唯一還擁有戰鬥力的昭勇將軍的軍隊就這樣衝到了前線,也不知道是不是禦駕親征給了士兵們不少的力量,反正最後麵大齊的將士以少勝多,以無比慘重的代價換來了這一場戰爭的勝利。


    蘇煦陽皺了皺眉頭,看向衛殮的眼神中多了幾分打探,“你是說現在的這個卍字符號的出現,很有可能是之前的那些案件的重演?”


    還沒有等到衛殮回話,紀言柒就皺著眉頭說道:“但是若是這樣的話,我們完全可以做好完全的準備,根本不會有任何害怕畏懼的情緒再一次在我們之間蔓延,這一招第一次用的確是一個好用的方法,但是第二次不可能有之前的效果。”


    衛殮看向紀言柒的眼神中多了一些讚賞,不愧是陸君屹看上的女人,就連這些想法都和陸君屹不謀而合,“是的,所以我們現在隻能說這個卍字符號的再一次出現,是因為背後的那個人想要告訴我們,依舊是我們大商人搞的鬼,但是具體是誰沒有人知道,具體的目的是什麽也沒有人知道。”


    紀言柒想到之前陸君屹對自己說的話,看向衛殮,“背後的人到底是誰你們不知道?是你不知道還是太子殿下不知道?”


    衛殮對上紀言柒清明的眼神,不知道為什麽心中一顫,衛殮的大腦中思緒不斷地翻轉,陸君屹不會把他們兩個的猜測都全部告訴了紀言柒吧?還是說隻是在紀言柒麵前提了一下徐靜逸的名字?


    紀言柒看著衛殮眼中的光芒一閃一閃的,心中略一思索,大致了解了一個大概,嘴角微微上揚,“背後的人就是大商的二皇子徐靜逸吧?當時的錢文偉錢大人的那個案件殿下也不讓我繼續探查下去,想必也是在現場的某個地方發現了卍字符號。”


    衛殮愣了愣,到是沒有想到當時在水堰鎮那個地界的時候紀言柒和陸君屹就一起探查過案子,陸君屹也不是一個魯莽大意的人,想必透露這些信息出去也是有著招攬之意。


    衛殮嘴角揚了揚,麵上帶著一個溫潤如玉的笑容,“這隻不過是殿下與本官的猜測,算不得真,但是也能說八九不離十了。”


    蘇煦陽不知道為什麽眼前衛殮眼下麵上帶著的笑容,在這個滿滿都是血腥味的氛圍之中有一些詭異。


    蘇煦陽清了清嗓子,一雙黑如深淵的眸子就像是能看透人心一樣直直的看向了衛殮,“當時不想讓師妹參與進來,也不想將這些事情告訴我,現在為什麽又改變了主意?”


    蘇煦陽看向衛殮的眼神變得有些犀利了起來,若是太子和衛殮是衝著金縷閣去的話,他和紀言柒作為金縷閣閣主的嫡傳弟子自然有義務保護金縷閣。


    衛殮聞言瞪大了眼睛,“當然是看重你們兩個的屍檢和偵察的能力,你們這樣突出的能力可以幫助刑部甚至是大齊,難不成還能盯上你們金縷閣什麽東西不成?”


    紀言柒一雙眸子審視的看向了眼前的衛殮,再三確定衛殮麵上的驚訝的的確確是真實的,這才和蘇煦陽對視了一眼,麵上明顯有了一層放鬆與釋然。


    衛殮皺了皺眉頭,根據線報來看的話,金縷閣的的確確隻是一個仵作的地方,裏麵吳師傅的技巧最好,吳師傅這一生就收了兩個徒弟——蘇煦陽和紀言柒,除此之外金縷閣沒有任何的名聲,甚至都很少接單子,這樣的地方究竟有什麽值得眼前兩個人擔心的。


    蘇煦陽發現剛才自己的問題引起了眼前的衛殮的懷疑,咳了幾聲,及時的岔開話題道:“這具屍體不是臧克墨的,所以這件案件最後怎麽判定?隻是抓到了兩個凶手,然後刑部甚至連證據都拿不出來?”


    衛殮聞言就想到每日都到刑部大門口就像是哭喪一樣嚎啕大哭的江懸和周筠澤,頭再一次大了起來,無法再繼續剛才自己的想法。衛殮看著眼前的兩個人,沒有證據的話,貿然抓人也不可以,那麽隻有一個辦法了。


    “明日你們帶著江魄和周勇那兩個人走一遍作案路線,一路上多觀察觀察,若是發現了證據的話,本官許你們三天的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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