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清見到了陣法中金光大作。忙一聲低喝:“各位!抱元守一,心無旁騖!各自默念自家內功心法。記住,外界無論發生何事,都與你們無關。切記,切記!”


    俞蓮舟諸俠與那程頌賢、賈佑乾三人,皆是經驗豐富的老江湖。都知道此刻,乃是破陣救人的關鍵。當下都不廢話,依言而行。


    雙清見到俞蓮舟兄弟與那秦孝武三人都很配合。心中暗暗點了點頭。便雙眼微閉,雙手輕輕的一合,左手在下掌心向上成陽掌,托著雙英那瓶血液,右手在上,掌心向下,成陰掌,雙手微微的一合,口中輕聲念道:“


    ......瑪哈嘎嚕尼嘎雅,


    達地雅他翁,


    達拉達拉,


    提力提力,


    吐露吐露。


    易笛威易笛加列加列——


    升!”


    隨著她這一個“升”字吐出,她手中小瓶中雙英之血,頓時從瓶中慢慢的溢出,變成了絲絲縷縷的血光。將這山峰之上盡數籠罩。


    陣法邊緣,官印周圍,隨著血光的籠罩,一陣陣的金光隨之溢出。那血光與金光向著四周山下到處彌漫而去。


    此刻,若是從空中俯視,便可以見到,那血光已經化成了一個,嚴嚴實實籠罩這片天地的半圓形的淺粉色天幕。


    隨著那天幕展開。原本從四麵八方向著縣衙地窖,籠罩過去的白色生命精氣,與那黑色的無盡的死氣怨氣。全都絲絲縷縷的四下散開。黑色全部都暈染到那血色之中。而那些白色的精氣,就慢慢變成了,淡青色。


    不僅如此。在這天幕籠罩下的樹木,花草,泛著一層常人看不見的星星點點的生命之光。那淡青色的生命精氣與那星星點點的生命之光慢慢相融。


    此時,在那絕峰之上,八卦圖陣法籠罩之處。原本晴空萬裏的天空忽然陰暗了下來。


    遠處空中傳來隱隱的雷聲。緊接著電閃雷鳴,狂風大作。頃刻之間,天就黑的像鍋底一般。整片天空大地,山峰絕嶺,都在劇烈的顫抖起來。山峰峭壁間,也裂開了一道道深深的溝壑。在狂風的吹拂下,崖上生長的花草樹木在吱吱咯咯的脆響聲中,全部被吹的倒伏在地。一道又一道的閃電。如一道道恐怖的長鞭,狠狠的抽打著這片天地。整個世界在這一瞬間,仿佛要毀滅一般。


    眾人都聽到了這恐怖的天地雷霆之怒,隨著閃電,驚天動地,震耳欲聾的雷聲連聲響起。震撼的整片山崖都搖搖欲墜。


    不過,說也奇怪。


    在如此恐怖的雷霆之下,這八卦陣卻巍然不動。


    一道道恐怖的雷霆閃電所擊之下。那八卦圖上的血色光芒,明明滅滅閃爍不定。


    雙清卻臉色蒼白。雙手微合,將瓶中姐姐的鮮血迅速激發出來。在血光亮到極致之時,她忽然抓住那聖旨,向著空中一拋。


    正在這時,一道耀眼的閃電亮起。緊接著轟隆隆,一陣震耳欲聾的雷聲響起。電光不偏不倚,正好劈在八卦圖上的穹頂處。


    雙清猛的一咬舌尖。一口精血向著空中吐出。


    同時一身厲叱:


    “神!


    兵!


    鬥!


    者!


    皆!


    陣!


    列!


    在!


    前!


    化!”


    隨著她這最後一個“化”字吐出,整個淺粉色的天幕。突然劇烈搖晃起來。


    雙清卻雙手一舉,一聲大喝:“時空反流之法!啟!”


    正在這時,那天空中,又是一道約有臉盆粗細的,恐怖的暗紫色的閃電,再次擊到,這穹頂之上。


    適才雙清拋上天空的那道聖旨,此時正不偏不倚的漂浮在穹頂之處。在那雷霆擊下之時,那聖旨之上突然金光大作。


    接著眾人便聽到“轟隆隆”的響聲響起。整個山峰頓時如天搖地動一般,不斷搖晃起來。無數碎石從山頂上往山下劈裏啪啦的不斷墜落而下。


    此刻雙清吐的那一口精血,也正好落在那聖旨上,隨著一道金光在那聖旨上綻放,那在雷霆之下不斷晃動的山峰,立刻微微減弱了晃動之勢。


    此刻,那黑若潑墨般的濃厚烏雲中,無數的電蛇在空中不斷遊走。仿佛正在醞釀更猛烈的攻擊。


    雙清嘴角流出了一縷縷鮮血,臉色蒼白又冷漠的盯著這仿若發怒的天空。語氣淡漠的道:“我就知道。這【時空反流之法】乃是逆天而為。如今天降雷霆。是要阻止滅殺於我麽?嗬嗬,這賊老天!惡人作惡,要害這滿城百姓。你看不見。我行此逆天大法,要拯救這滿城百姓。你偏要阻我。這難道就是所謂的天道公理?嗬嗬!這樣也未免太可笑了吧?好!本姑娘今天便與你這天道公理鬥上一鬥。隻要能救這滿城百姓,本姑娘今天就算是身死道消又如何?”


    說到這裏,身上強橫的氣勢轟然爆發。她目光凜冽的盯著天空,眼中閃過一抹決然之色。


    口中低吟道:


    “固蘇美固蘇瑪哇,


    壘易利密利積地作哈拉,


    瑪巴納雅唆哈。


    祭!”


    隨著她這一段經文咒語念完,在她吐出最後一個“祭”字時,雙清突然左手高舉,右手持著那鋒利的廓爾喀,向著自己皓如白玉的左腕,猛得用勁一劃!


    在一大股溫熱的鮮血飆射而出之時,她一鬆右手,立刻丟了廓爾喀,同時右手迅速接住了,左手流出的鮮血。曲指在空中連連彈出。


    同時腳下也踩著五行八卦步法,在這八卦圖中閃轉騰挪。隨著她的步伐所到之處,她的鮮血也灑遍了整個八卦圖中。


    此時,雙清的臉色更加白了幾分。呼吸也微微沉重,急促了起來。


    隨著大量的鮮血流出,她逐漸感到胸悶氣短,頭暈目眩起來。步伐也不複往日的靈活。


    但她知道此刻卻不能停。


    此刻,她正站在陣法正中,雙手抓住浮在空中的聖旨,當她將鮮血灑在那聖旨上時,在空中醞釀已久的雷霆,突然以雷霆萬鈞之勢猛然向著雙清劈下。


    雙清舉著聖旨昂首向天。口中一聲輕嘯,足尖點地,猛然向著雷霆迎擊而去。


    眾人耳邊隻聽到轟隆一聲巨響。又聽到雙清一聲痛苦的悶哼。接著撲通一聲,她那嬌俏柔弱的身子,已經被那狂暴恐怖的雷霆,狠狠砸落在地。


    眾人雖然閉著雙眼,外界的情況還是感知得到。大家心中都極為擔心雙清的情況。但是一想起她先前的囑咐,又隻得硬生生壓住想要上前探視的衝動。


    雙清躺在地上,身體內部仿佛翻江倒海一般,身體的經脈骨骼,也仿佛在這一瞬間都被雷霆擊碎,鮮血狂噴之下,身體也仿佛已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軟軟的倒在地下,再也動彈不得。


    眼皮也是沉重之極,隻想閉上眼睛,好好睡上一覺。


    雙清躺在地下,不停的吸著涼氣,強忍著全身撕裂般的痛苦,她目光模糊的望著漆黑如墨的天空,雙手艱難的撐著地麵,哆哆嗦嗦的撐起身子,勉強自己坐了起來。


    她慢慢抬手擦了一下,嘴角不斷流出的血液。聲音低沉嘶啞的道:“好你個賊老天!你可真夠狠的。可今天本姑娘為了這些可憐的百姓,還就真的與你杠上了。”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目光看著那漆黑如墨的天空。又看看八卦圖周圍閃爍的微光,再次閉眼,深深的喘息了一下。再看看手中已被閃電燒灼的麵目全非的聖旨。不由得微微苦笑,心中也覺得是萬分慶幸。


    她心中明白。若不是因緣際會,碰巧得到了這道聖旨。有這份聖旨上的帝王之氣保護,她恐怕已經被那道恐怖的雷霆之力,給劈的屍骨無存了。


    她又喘息了一會兒。再次慢慢盤膝坐好,從懷裏掏出一個白色瓷瓶。倒出兩粒潔白晶瑩的丹藥。放在口中嚼碎了咽下。略微調息了一下。


    然後就雙手一合,隨即雙手十指如撫琴一般,飛舞彈跳起來。口中也不斷念念有詞。


    不過她這次的咒語卻是默念的。隨著她的十指跳動和咒語念誦,那放在東方甲乙木位置上的官印,上麵的黑氣已經散盡。取而代之的,是一縷縷堂堂正正的明黃之色。


    隨著雙清咒語的念誦,那縷縷明黃之色與天穹中的淺粉色相融為了一體。


    而此刻,在那地窖之中,八卦圖陣法之中。


    那形若女童的殿主,正目不轉睛的看著站在一旁的那個灰衣老頭。


    那老頭正抱著個酒葫蘆,正在大口大口的喝酒。


    那殿主一臉警惕的看著他。


    那老頭正笑嘻嘻的,渾不在意似的看著躺在那陣圖中的雙英。


    那灰衣老頭來了都有一會兒了。他從來時到現在,什麽話也沒有說,就這麽笑嘻嘻的看著雙英二人。


    可是那殿主卻被他笑的心裏發毛。她忍不住膽戰心驚,又色厲內荏的大聲喝問道:“你到底是誰?你來幹什麽?這裏沒你什麽事兒。你快快與本殿主滾出去!”


    那灰衣老頭又喝了一口酒。在口中咂巴了一下滋味。才笑嘻嘻的道:“老夫隻是有點奇怪。你這都七八十歲的老妖婆了。我看你怎麽還像個小姑娘似的?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麽保持著這麽年輕的秘訣嗎?還有你對麵這個小姑娘。她都已經死了,你怎麽還不放過她呢?那要不這樣?我老頭子可以走。但這個小姑娘我也要帶著走。怎麽樣?”


    那殿主看著已經氣絕身亡的雙英,咬牙切齒的道:“這小賤人屢次壞了本座大事。本座要將她挫骨揚灰。才可消本座心頭之恨。你與這丫頭素不相識。你要這個屍體幹什麽?”


    那灰衣老頭依舊是笑嘻嘻的道:“老夫有個兒子。可惜的是少年早夭。老夫想將這丫頭帶回去與我那早逝的兒子配個冥婚。”


    說著話,那老頭大搖大擺的往陣中而走去。


    正在這時,那陣圖中突然泛起一抹暗黑色的血光。


    血光隻堪堪閃爍了一下,便忽然一暗,接著便聽到砰砰砰響聲不絕。那原本流淌著鮮血的紋絡,突然一條條爆裂開來。


    隨著那紋絡的爆開,那殿主的臉色也驀然一白。接著一大口鮮血,便狂噴而出。接著一縷縷看不見的青色精氣。便向著四周溢散而出!


    接著一個清脆微弱的聲音響起:“


    俱盧俱盧揭摩,


    度盧度盧罰耆嘢哋摩摩,


    破!”


    這一個“破”字剛剛才出口,那陣圖中的黑色血光陡然沸騰閃爍起來。


    那殿主見到這陡然發生的異變,忍不住臉色大變,目光閃爍間,看向那聲音發出的方向。


    隨即她便驚駭的發現,原本已經氣絕身亡、滿臉是血的雙英,卻忽然睜開眼來。


    那殿主滿臉震驚的驚呼道:“你,你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麽又活過來了?”


    雙英卻一臉似笑非笑的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死了?我隻是太累,睡了一覺而已。”


    那殿主驚慌駭異之下,忍不住大聲嘶吼道:“不可能!這不可能!我明明看過你的脈搏。你的脈息已經絕了,怎麽可能會活的過來?你難道用的是龜息功?可是,即便是這樣,我那一掌也有開碑裂石之力,你不閃不避,以天靈蓋硬接我這一掌,怎可能行若無事?”


    雙英卻微微一笑:“很奇怪嗎?但我有必要解釋給你聽嗎?那隻能怪你太過孤陋寡聞了。”


    她目光看著那灰衣老者,語氣中微有嗔怪的道:“你這個糟老頭子好壞。明明看著我被人家欺負,你卻笑嘻嘻的冷眼旁觀。你覺得這像話嗎?看樣子等我身體恢複了,得好好向老前輩領教一下高招了。”


    那灰衣老者原本是笑嘻嘻的,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正在大口喝酒。


    可是此刻一聽到雙英這話,一口酒便立刻嗆了出來:“咳咳咳!咳咳!丫頭,別呀!我老頭子還想多活幾年呢。我這老胳膊老腿的,哪經得住丫頭的三拳兩腳?你還是饒了我吧。”


    雙英卻白了他一眼,一臉傲嬌的道:“哼!你還知道怕呀?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好了,既然,前輩你已經來了。那便幫晚輩抓住,這個作怪的老妖婆。早日救這城中百姓於倒懸。”


    那老者也不廢話,將那酒葫蘆塞子塞好,雙手一搓,一臉邪笑看著那殿主主,笑眯眯的道:“老妖婆,你可別怪老夫心狠手辣。怪隻怪你,不該得罪了這個小丫頭。也不該做此喪心病狂,傷天害理的事。你下輩子眼光可要放亮一點。”


    雙英卻一聲冷笑:“人人都說反派死於話多。你個糟老頭子,明明是個正派。這怎麽廢話也那麽多呢?動手便動手。哪裏那麽多廢話?”


    說話間,她慢慢坐起身子。目光看著那陣圖中的陰陽魚眼,強大的感知力量,釋放而出,感受到地窖之外,天空上那一層淺粉色天幕。聽著遠處傳來的陣陣驚天動地的雷聲。


    雙目不由一眯,雙手一合,纖纖食指挑捺點按,口中默默念誦著晦澀難懂的咒語。


    那殿主心中突然一窒,一種莫名的煩惡與心悸之感突然襲上心頭,一大口鮮血不受遏製的狂噴而出。


    隨著她一大口鮮血吐出,她利用這個【血煞聚靈陣】,吸收聚攏的那些百姓的生命精氣與怨氣,頓時就從她的身上七竅中,四下逸散而出。


    不一會兒,那殿主的臉色就變的毫無血色,身體好像被全部掏空,整個人都迅速的變的蒼老憔悴。


    真可謂是紅顏彈指老,刹那芳華。


    那灰衣老者就看著麵前這個,仿若七八歲的女童,頃刻之間就變成了雞皮鶴發的老嫗。


    他目光看著雙英,目光中滿是欽佩與不可思議之色。


    雙英卻默默的暗念咒語,直到那些百姓的生命精氣,全部都被抽離開了,她才雙手一停一合,一聲清叱:“聚”!


    那殿主頓時就頭一歪,一下子就軟軟的倒在了那陣眼裏。


    雙英原本蒼白的毫無血色的俏臉,卻驀地一紅。


    隨著她的雙手一合之勢,那些逸散的生命精氣,突然在她那一個“聚”字吐出之時,從四麵八方向著她的雙手間聚了過來。


    漸漸的,在她雙手中間,便凝聚出了一個約有足球般大小的,泛著淡淡的青光的透明圓球。


    雙英目光看著那圓球,猛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雙手輕輕的一握,口中一聲低叱:“合!”


    隨即她便張口一吸,在那灰衣老者震撼的目光之下,突然將那團光球吸入口中,咽了下去。


    跟著,她的俏臉又變的通紅一片。嘴角也控製不住的,溢出來一絲絲溫涼的鮮血。


    她咬牙強忍著椎膚剝體的劇烈痛苦,顫抖著伸出手來,斷斷續續的道:“李......李前輩,扶......扶我起......來......我們......快點到......那絕嶺......之上,我妹妹......”


    那灰衣老者正是那為老不遵,不著調的老頑童夫子李。


    此時此刻,那夫子李一臉心疼的看著痛苦無比的雙英,忙伸手將她扶著,一迭連聲道:“好了,丫頭,老夫知道了。你不要說了。我們馬上就到你妹妹那裏去。”


    此時,他也顧不上什麽男女授受不親的禮節大防了,伸手將虛弱無比的雙英,一個公主抱,便足尖一點,眨眼間,就消失不見,


    ......


    此時此刻,在那俞蓮舟諸俠這邊,那淺粉色的天幕,已經慢慢的變成了暗紅色,雙清卻已經是筋疲力盡,搖搖欲墜,但是還是在強行支撐著沒有倒地。


    但是,她的全身上下,便仿佛是洗了一個淋浴似的,渾身濕漉漉的。


    她的視線也變的模糊起來。


    這一刻,天幕上在再一次的雷霆劈擊之下,忽然出現了一抹裂縫,緊跟著,一陣哢嚓嚓的響聲不斷響起,更多的裂紋如蜘蛛網一般,迅速的爬滿了整個暗紅色的天幕。


    雙清見到這遍體鱗傷的天幕,不由的絕望的歎息道:“我果然還是道行太淺,這【時空反流之法】,我還真的把控不住。姐姐,實在對不起!我讓你失望了!”


    俞蓮舟兄弟與那秦孝武三人都聽到了雙清的話,知道了這陣法已經失敗,都是忍不住的同時睜開眼睛,正欲開口安慰她,卻忽然從半山腰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雙清丫頭,堅持住!你的姐姐來了!”


    話聲未落,灰影一閃,一個白發蒼蒼的灰衣老者,抱著渾身是血的雙英,就出現在眾人眼前。


    俞蓮舟諸俠與雙清卻一聲低呼:“李前輩!”


    那夫子李將懷中的雙英輕輕的放在了那陣圖中, 一臉懵逼的道:“這是怎麽回事?這兩個丫頭怎麽都這般狼狽淒慘了?”


    雙英卻低聲道:“各位,請各就各位。我們不能功虧一簣。春、夏,你們過來扶著我們姐妹。”


    一直守護在陣外麵的春夏二女,忙答應了一下,奔進陣圖,分別扶著她們姐妹。


    雙英伸手拉著雙清的雙手,低聲道:“姐妹同心,其利斷金!疾!”


    在她的話聲剛落,那陣法上頓時金光大亮,頭頂的裂縫也是在慢慢的變少。


    可是,天空中的閃電卻越來越恐怖駭人。隆隆的雷霆,聲勢越來越浩大。


    雙英姐妹卻對此置若罔聞。


    在這陣法金光驟然亮起時,雙英二人陡然一聲大喝:“散!”“融!”


    隨著她們姐妹的這一聲大喝,那陣法中的金光驀然亮到了極至,雙英先前吞入腹中的那口生命精氣,頓時就四下逸散向四麵八方。跟著,俞蓮舟諸人都聽到了一陣哢嚓嚓嚓的脆響,那天幕與陣法都轟隆隆的崩潰爆炸開了。


    俞蓮舟諸人都被震的口鼻流血,四下趺飛了出去。


    而在他們趺飛出去的一瞬間,那天空中醞釀已久的雷霆,突然向著她們姐妹一起疾劈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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