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冷笑一聲,嘴角揚起一抹狠毒的弧度。


    “外頭說您殘害手足,不仁不義。我看呀,您就是太念兄弟情了。真正忠心的人,是不會鋒芒比您露得還多,更不會將您推出去,反而自個摘得幹幹淨淨。”


    太子:“......”


    “您想想,當初四爺若是替您背了鍋,不就沒後來的事情嗎,您又何必被廢,被圈禁。隻能說他自私,覺得沒有您,他一樣能過的好。不是我說啊,爺可要早些認清這樣吃裏扒外,野心勃勃的人,免得養虎為患。”太子妃繼續躺下,聲音非常的甜膩。


    太子隨意地攬著太子妃,當真聽進去了。


    這要放到以前,他不一定聽太子妃的。


    可他這次被關進宗人府,就是太子妃看望他時,提醒他裝瘋賣傻,他這才得以複立。


    所以,他對於太子妃的想法,還是會多加琢磨的。


    良久後,太子牽了牽唇,道:“虧得孤一直認為老四是個好的,現在被你這麽一說,才曉得他這般狼子野心,不過跟別的阿哥一樣,都想孤倒下。”


    說到這裏,太子從鼻孔冷哼一聲,“既然他不仁,就休怪孤無情了。”


    被太子妃這麽一挑撥,太子完全忘記了,要是光太子妃教他裝瘋賣傻,沒有四爺的舉薦,他也不一定能如此順利的複立。


    同時,他的思想已經徹底扭曲。


    認為自個做錯了事,輔佐他的人,理所當然得替他頂罪。


    倘若不替他背黑鍋,那就是不仁不義之人。


    “爺能明白就好,不枉我苦口婆心勸了這麽久。”太子妃麵上透著得意的媚笑,道:“明兒不就是皇阿瑪生辰麽,四爺夫妻兩個,向來喜歡低調,咱們索性全給她攪和了。”


    “怎麽攪和?”太子挑眉。


    “像四爺這樣的人,城府頗深,你就是對付他,他說不定比你還淡定,便隻有從他的女人下手,弄他個措手不及。”


    “女人?你未免太小瞧他了。”到底是一同共事多年的兄弟,太子對四爺,還是頗為了解的。


    這樣一個人,陰鷙難測,心機頗深。


    每次他捅下再大的簍子,不出三日,四爺就能幫他處理好。


    就是他認為棘手的事情,人照樣都能淡定地處理。


    所以他覺得,那樣城府深的人,怎會因為一個女人,就輕易被搞定。


    別說四爺了,太子認為,他這輩子都不會因為女人,影響自個的前途,更何況對方還是四爺。


    奈何太子妃有一雙識人的眼睛,那雙鳳眸看似明亮。


    卻在與人對視時,能將人看得透透的。


    這會子,就算她覺得四爺是個情種,比太子爺有血性,但她也不會說出來。


    隻是嬌滴滴地道:“爺可還記得,您被廢那日,四福晉咄咄逼人的將您的事情,公之於眾嗎?”


    “當然記得。”太子咬牙切齒地回。


    早在那一刻起,他就想過,總有一天要讓老四的福晉吃點苦頭。


    尤其是在宗人府,他就暗暗發誓,倘若他有機會出去。


    第一個要對付的,不是別人,而是烏拉那拉氏。


    隻不過,在他得知是四爺舉薦,複立他為太子時。


    他便看在四爺的麵子上,不計較那麽多。


    免得因為一個女人,傷了和氣。


    可是現在,他的思想已經完全扭曲。


    自然恨不得連帶著四爺,也一起對付了。


    最好讓他們兩口子,永無翻身之地!


    “記得就好,明兒爺就與我一起,攪得她們不得安生,讓他們夫妻兩個大難當頭!”太子妃的眼裏,散發著逼人的光芒。


    雪白的皓齒也在冷笑,那兩排整齊的牙齒,好似會咬人。


    “明兒的事情,明兒再說。倒是你,爺不曾知,竟如此有能耐。”太子一個勁道,就將太子妃背對著他。


    太子妃半推半就,小鳥依人地靠在他的懷裏。


    男人掀開太子妃的旗裝,貼著女人的後背,在她耳旁沙啞地道:“孤在宗人府的大半年,你可是守了大半年的活寡,這會得把你攪得求饒,嘉獎一番才行。”


    這些日子,他光想著安撫毓慶宮的美人們,還沒寵幸過太子妃。


    如今見太子妃比旁的女人有想法,便當成了智囊。


    “才不是呢,什麽活寡不活寡的,爺往後可別說這麽不吉利的話了。”太子妃大半年沒伺候過太子。


    不過是幾句暗昧的話,她便整個骨頭都酥了。


    “口是心非的東西,也難怪你時不時往孤的前殿跑,隻怕是身子難耐了吧。”太子扯過女人的衣料,壞壞地道:“來,讓孤看看你有多想......”


    這一刻,太子的良心,完全被狐狸精給吃了。


    太子妃就更加了,她可能沒有什麽良心。


    這一對啊,當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次日,是康熙的生辰。


    勤政的康熙,難得給自個放一天假。


    阿哥跟官員們,還紮堆了給他賀壽。


    若音早在幾天前,就跟四爺商量過此事。


    這會子,也就跟著四爺,在太和殿裏入座了。


    她隨意地掃了眼周圍,發現不少官員,還有阿哥們,已經到場了。


    “太子爺、太子妃到!”外頭傳來太監的唱報聲。


    於是,眾人哪裏還好意思坐著。


    一個個的,男的打千行禮,女的也跟著行跪禮。


    若音是個醒目的,見大家都跪著,她也跪下了。


    “今兒是皇阿瑪的生辰,大家都不必行禮,起吧。”殿內響起太子還算洪亮的聲音。


    若音聽了後,就隨大流起身,繼續坐下。


    誰知道她才坐下,就受到了太子一記冷眼。


    太子妃雖說麵帶笑容地看著她,可她總覺得那笑容怪滲人的。


    出於詫異,她多打量了太子妃一眼。


    對方長得頗為嫵媚,穿著打扮也很高調。


    似乎被滋+潤得很好,一張臉蛋透著紅粉,不是胭脂能抹得出來的那種自然紅色。


    瞧著日子過的不錯,為何盯著她看什麽?


    她們之間,也不怎麽來往啊?


    四爺不比若音,他拍了兩下袖子才起。


    所以,他並沒有看到太子和太子妃的眼神。


    等到他抬頭落座時,太子和太子妃,已經在對麵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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