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我吃的有些飽了,打起了嗝。


    然後我就發現了一件特別尷尬的事情來了,我想上廁所!並且這個想法越來越強烈,根本憋不住!怎麽辦?


    我看了一眼齊瑤,齊瑤正巧也看了我一眼,“丁容,怎麽了?你怎麽臉通紅通紅的?”


    “那個......齊瑤,我想......上廁所!”


    “啊?”齊瑤驚呼一聲,低下了頭。


    十分鍾後,齊瑤在衛生間門外給我舉著藥水袋子,“丁容,你......一個人可以嗎?”


    我一把解開了褲子,扶著牆完成了動作,不由得爽的輕哼了一聲,差點要丟人現眼,尿褲子了。


    “沒事,我好了。”


    我慢悠悠地走了出來,所幸腿腳還算利索。


    齊瑤走在我的前麵,她高高舉著藥水袋子,我則跟在她的後麵,兩人一前一後走向床邊。


    法國畫家為了紀念1830年的七月革命,創作了一幅油畫《自由女神引導人民》,畫麵中的女子舉著紅色的旗幟,她的身後擁有著諸多追隨者。


    此情此景,我感覺齊瑤就像個引路的聖女,隻不過拿著藥水袋子,著實有些滑稽。


    想著想著我就笑出了聲,齊瑤將藥水帶重新掛在支架上,回頭看著我,“丁容,你笑什麽?”


    我把自己內心的想法跟她說了一遍,齊瑤噗嗤一笑,“那我才不要做自由女神,我要做戴耳環的珍珠少女。”


    “哦?為什麽?”


    齊瑤給我掀開了被子,示意我躺下,“珍珠少女多好看,黑暗麵裏的明媚,耀眼又溫和。”


    我點了點頭,“好吧。”


    來到床邊坐了下來,背上的傷口一點都挨不了牆,“齊瑤,你幫我看下,我的後背。”


    齊瑤將臉伸了過去,“額,裹了很多紗布。”


    “害,真是倒黴,要是躲快點就好了。”


    “丁容,我覺得你運氣已經很好了,那個監控視頻我看起來跟電影一樣,很難想象居然就是現實裏的一幕,話說你救的那個女孩子沒來看你嗎?”齊瑤安慰著我。


    我瞅了她一眼,“她之前一直在,還給我付了住院費,我就讓她先回去了。”


    齊瑤點了點頭。


    “丁容,晚餐吃了嗎?我給你帶了皮蛋瘦肉粥。”


    一個熟悉的聲音出現在門口,我和齊瑤齊刷刷地轉頭看去,隻見顧昕薇一手拿著筆記本,一手拎著餐盒。


    顧昕薇很快發現了我身旁的齊瑤,她的眼神閃爍了一下,眉頭微微一皺,“你就是之前那個跟丁容合租的女孩子吧?”


    我和齊瑤都有些驚訝,我記得沒錯的話,這應該是她們第一次見麵,顧昕薇怎麽知道的?


    顧昕薇走到茶幾旁,她將筆記本電腦和粥都放下,瞄了一眼桌上的肯德基,冷笑了一聲,“看起來已經吃過了。”


    還沒等我說話,齊瑤已經走了過去,落落大方地站到了顧昕薇身旁。


    顧昕薇腳踩著高跟鞋,自然是比穿運動鞋的齊瑤高上一些,不過齊瑤站在她的身旁沒有一點相形見絀的感覺。


    “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丁容的老板,顧昕薇吧?你好,我是齊瑤,初次見麵。”齊瑤伸出了手。


    麵對齊瑤的自我介紹,顧昕薇明顯地慌了一下,不過她的心理素質也不是蓋的,很快就隱藏好了自我的情緒,伸出了手跟齊瑤握了一下。


    握完手就抽離開來,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你好,齊瑤,我是顧昕薇,不過我想我們不是初次見麵,那晚我在樓上看見你搬家的。”


    我一愣神,原來那晚顧昕薇她就已經見過齊瑤了。


    提到搬家的事情,齊瑤的臉變得通紅,“不好意思,那晚聲音有點大,可能打擾到你休息了。”


    顧昕薇擺了擺手,“沒事,反正我也睡得比較晚。丁容,肯德基我看外賣單子上寫的你名字,我能吃嗎?”


    我有些尷尬地點了點頭,“嗯,你吃唄,不過可能有點冷了,你要不放在微波爐裏轉下?”


    顧昕薇倒是沒有理會我的話,坐在沙發上,自顧自地吃了起來,還打開了筆記本,眼睛盯在了屏幕上。


    齊瑤走過去,坐到了顧昕薇的對麵,顧昕薇抬頭看了她一眼,“齊瑤,你有事嗎?”


    “我隻是沒想到新瑞麗集團的小顧總竟然如此平易近人,好像跟傳聞中的不一樣。”


    齊瑤眨巴著眼睛,看著顧昕薇笑道。


    顧昕薇的嘴角抽搐了下,“傳聞中的我是什麽樣的?”


    我看著她倆這架勢有點不對勁啊,連忙勸說道:“那啥,我們能聊一些輕鬆的話題嗎?”


    “不能。”兩人幾乎異口同聲道。


    得,我立馬閉上了嘴巴,此地真是不宜久留,我趕緊拿出手機裝模作樣地看了起來。


    齊瑤看著顧昕薇,雙手環抱在胸前,“傳聞中的顧昕薇,冷若冰霜、殺伐果斷,很少給人好臉色看,尤其對男人更是不屑一顧,現在看起來好像不是那麽一回事。”


    顧昕薇唆了一下手指,冷笑道:“你應該和丁容都學的新聞學吧?真相不應該來源於調查嗎?還是說捕風捉影?”


    齊瑤搖了搖頭,淡然地回應道:“抱歉,新聞都是給有需要的人看的,實際上畢業後我們也沒有從事這方麵的工作,不過今天見到小顧總,我還是比較意外的,總之要謝謝你這段時間對丁容的照顧了。”


    齊瑤說完向顧昕薇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顧昕薇有些愕然,“自然,拋去我是他上司的身份不談,我還是他……”


    “顧昕薇,那個……”我真害怕她在齊瑤麵前小媽兩個字就脫口而出,那我就百口莫辯了。


    顧昕薇看了我一眼,笑道:“我還是他鄰居不是?倒是我比較好奇的是,齊瑤你剛才替他感激我,是出於什麽身份呢?丁容的女同學?這身份似乎沒有什麽必要吧?”


    顧昕薇有些戲謔地又把問題拋給了齊瑤,齊瑤的臉變得通紅,正在她要開口的時候,她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喂!嬸嬸,嗯,我馬上就回來了。”


    掛斷了電話,齊瑤起身走到我床邊,拿走了床尾的帆布包,背在了身上。


    “丁容,我先回去了,晚點再來看你,你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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