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夥計,你想幹什麽?”溫老爺子連忙走到它身邊。


    在看到它拚命跳魚缸的時候,他就已經熱淚盈眶。


    溫斐眸光一閃,他聯想到上周黑虎身上突然好了的傷口,於是端起花瓶放到魚缸旁邊。


    “爺爺,它好像是想要這瓶薰衣草。”


    果然,花瓶放到旁邊後,龍魚安分了。


    “阿佑,我記得你昨天說過,卿卿準備送給你的花被別人偷走了。”


    小溫佑點點頭,握緊小拳頭嚴肅地說,“是她家的阿姨,把花偷偷拿出去賣了!”


    聽到這話,溫斐和老爺子對視一眼,眼中的欣喜簡直要溢出來。


    這不就,找到了。


    …


    京城,白河區故裏路一零零三號生物研究所。


    傅斯淮在裏麵等了半個多小時,他想見的人才在別人的帶領下慢悠悠走進來。


    他從椅子上站起來,頷首,“譚教授。”


    譚鴻儒今年已經七十二歲,滿頭花白,但是頭發有點亂,給人一種不修邊幅的感覺。


    他麵上溝壑縱橫,容顏和佝僂的背部透露出歲月的痕跡,鼻子上架著一個眼鏡,眼鏡背後的眼睛炯炯有神。


    他走進來之後直接坐在椅子上,拿起涼茶喝了一口, 沒理會傅斯淮,瞧著心情不是很好的樣子。


    也是,任誰實驗做到一半被人喊出來,心情都不會好。


    譚鴻儒本來是不想來的,但研究所的所長去找他,說有人要給他們投資一大筆錢。


    他帶著幾個小領導一起,站在他身邊勸了半個小時。


    譚鴻儒嫌煩,放下儀器氣衝衝地來了。


    他倒要看看這個投資人幹什麽非要見他。


    “有什麽事就直接說吧,我的實驗還沒有做完。”


    傅斯淮看出他不待見自己,心態不受這個影響,聲音依舊不緊不慢的沉靜。


    顧忌著譚鴻儒古怪的脾氣,他便沒有客套,直接開門見山。


    “譚教授,我可以出資資助你們研究所後續的所有的實驗項目,但是希望你能收下我的女兒做徒弟。”


    聽完這話後,譚鴻儒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他冷笑一聲。


    “哼,我就知道你們這些資本家都是一樣的!”


    傅斯淮語氣平和,“譚教授可以考慮一下,隻是掛名而已,我不會讓她來打擾你。”


    譚鴻儒重重地放下茶杯,心說。


    這已經是打擾了!這個男人真是沒有自知之明!


    他語氣很衝,“最討厭你們這種一身……”銅臭味的資本家!


    罵一半的譚鴻儒抬頭看到了這個男人周身氣度,後麵那幾個字硬生生給憋了回去。


    憋得臉通紅。


    這個身上沒有,罵不了。


    “錢收買不了所有人,至少我譚鴻儒就絕對不會因為你的錢做違背自己意願的事情。”


    這些有錢人無非是想為自己的女兒鍍上一層金,這種事在研究院裏不算少見,他有好幾個同事都給人掛了名。


    還有的直接走後門送了過來。


    一問三不知,天天在研究所就知道搗蛋。


    想到這裏,譚鴻儒覺得頭疼,他揮手,不耐煩地拒絕。


    “我不弄什麽掛名,你找別的人吧,學術不正之風就是被你們給帶起來的!”


    他說話一點也不客氣,看得出根本沒有顧忌對方的身份。


    平常被他趕走的人不少,遭他這麽毫不留情的拒絕,臉上或多或少會有一點難看。


    傅斯淮沒有,他臉上的表情自始至終都沒有變過。


    情緒穩定的人總是很容易博得他人的好感。


    但好感歸好感,他的實驗可還沒有做完,還得接著回去做。


    譚鴻儒站起來,語氣依舊不善,但比剛才指著傅斯淮罵他資本家的態度好了很多。


    “你哪來的回哪吧,我回去做實驗了。”


    傅斯淮早就料到會被拒絕,來的路上他已經看過譚鴻儒的詳細資料,學術界的老古董。


    沒人能拿下他。


    盡管知道的很清楚,但還是叫住了他。


    “譚教授,稍等。”


    譚鴻儒下意識停下,回頭望著他,語氣不善,“你還有事?”


    傅斯淮拿起桌上一個長長的木盒子,打開,把裏麵的東西給他看。


    “譚教授,看完這個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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