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素上也有?”


    殺生丸倒是不意外顧小七會這些,畢竟是師姐弟,顧小七還是顧姝妤帶大的,懂得東西自然會相通。


    顧姝妤搖頭否認:“沒有啊,烏素包括它的劍鞘材料太過特殊,無法刻任何陣法,它就是單純的武器。”


    殺生丸不理解,為什麽這樣保命的陣法,顧姝妤不為自己做一些呢?


    “那別的武器呢?”


    顧姝妤似乎鍾愛使用別的武器。


    “也沒有啊,這種陣法費時間、精力,我大多數就畫個符,或者臨時布一個一次性的,用完就丟。”


    這種陣法她都不用專門刻在那裏,還要等冷卻。


    殺生丸想起了當時顧姝妤在海邊布的殺陣,威力強大,想來那就是臨時布的了。


    確實比這個刻在刀鞘上的靈活許多。


    對於不懂這些的殺生丸而言,刀鞘上的陣法是最好的,他甚至不用去管那些前提條件。


    笹花在門外安靜的站立,沒敢刻意的聽二人說話,甚至還有意屏蔽。


    這是作為侍從該具備的素質。


    等兩人說完話,笹花才上前為二人擺飯。


    顧姝妤笑著道謝,毫無負擔的吃了一些,食欲似乎多了一點。


    吃完好像也沒有別的事情了,顧姝妤便重新拿起那一本妖族大全看了起來。


    顧姝妤看得很快,一目十行,還過目不忘。


    但這本書上記載了這個世界的大多數妖怪,內容實在有點多,她看完還是用了兩天的時間。


    到後來,殺生丸直接把她感興趣的書籍都給備份了一份,讓她隨身帶著什麽時候想看都可以看。


    對此,顧姝妤並沒有拒絕,她本來對這些就很感興趣,殺生丸給了也沒有拒絕的必要。


    這些東西在顧姝妤手中,並不會對妖族產生什麽危害。


    於是,出於感激,顧姝妤表示要為殺生丸畫一幅畫。


    “無聊。”殺生丸對此一點也不感興趣。


    “哪裏就無聊了,這是一件多麽詩情畫意的事情。”


    但顧姝妤顯然興致勃勃,扯了殺生丸坐在門邊:“你別掃興。”


    殺生丸也沒有真的掃興,乖乖的任顧姝妤給他擺姿勢。


    殺生丸一身白衣側身席地而坐,一隻腿微微曲起,左手隨意搭在膝蓋上,右手隨意放在身側。


    半邊身子暴露在外麵的光亮中,一半掩在門內,屋外的櫻花如雲盛放,隨著風搖晃。


    整個人如皚皚白雪,清冷皎潔,不染凡塵。


    顧姝妤坐在矮腳的書案前,素手執筆,卻被這樣的絕美風景所迷惑,連呼吸都不自覺輕了,生怕驚擾了眼前人。


    筆尖的墨滴落,在潔白的紙上暈染開來。


    “怎麽了?”殺生丸見顧姝妤半天不動,有些不耐煩,轉頭皺眉看向她。


    顧姝妤一驚,連忙回神,垂眸掩飾道:“在想怎麽構圖呢。”


    就見書案上的宣紙已經被汙染,無奈的將紙團揉吧揉吧丟到書案一角,然後重新取出一張新的紙鋪好。


    顧姝妤在心裏歎息,不知是不是心態的轉變,現在的殺生丸很輕易就能讓她移不開眼。


    再這樣下去,她覺得她都要長腦子了。


    還是戀愛腦。


    顧姝妤一邊搖頭歎息,一邊開始作畫。


    她甚至都不用抬頭,剛剛的絕美風光已經刻在腦海中,都不用猶豫,筆墨遊走間,一幅圖案躍然紙上。


    很多年後,即便顧姝妤不看畫像,依舊能清晰的回想起這幅場景。


    見顧姝妤沒有抬頭,自顧自的開始畫,殺生丸不由得一陣無語。


    又不看他,還讓他來這裏擺造型做什麽?


    顧姝妤似乎是察覺到了殺生丸的情緒,終於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對上他琥珀色的眸子。


    顧姝妤一愣:“你要是不想坐那裏了就休息吧。”


    說完也不再理殺生丸,繼續低頭完成自己的創作。


    殺生丸自然不會為難自己,起身坐到顧姝妤身邊。


    就見原本潔白的紙上,一個白衣男子在顧姝妤的筆下逐漸清晰。


    這是他?


    殺生丸凝視著畫中的自己,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


    他從未如此仔細地觀察過自己的麵容,此刻卻在顧姝妤的筆下呈現。


    那細膩的筆觸、精準的線條,仿佛將他內心深處的某種特質捕捉了下來。


    他不禁想知道,顧姝妤眼中的自己,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存在。


    不知是顧姝妤筆下對自己太過偏愛,還是自己原本就是這樣,但總和自己原本的認知不一樣。


    顧姝妤知道殺生丸在身邊,並沒有分心,全身心的沉浸在畫中。


    時間一分一秒的度過,一幅畫在顧姝妤的手下逐漸完成。


    終於,顧姝妤完成了最後一筆。


    她輕輕放下畫筆,滿意地看著眼前的作品,接著又遺憾的搖搖頭。


    “無論是鏡頭也好,畫筆也好,都無法把眼睛所看到的事物完美刻畫下來。”


    顧姝妤看著畫憾聲感歎:“眼睛看到的永遠是最美的。”


    殺生丸瞥了一眼紙上的自己,又看向顧姝妤那麵帶遺憾的俏臉,眼底劃過一抹笑意。


    “畫得不錯。”對顧姝妤,殺生丸素來不吝嗇誇讚,而且她畫得確實很好。


    顧姝妤放下畫,轉身摟住殺生丸的脖子笑道:“你是誇我畫得好呢?還是誇自己好看呢?”


    殺生丸無語,誇她一句還生出那麽多問題來。


    “誇你畫得好。”


    顧姝妤點點頭:“誇我畫得好,也代表你好看。”


    行吧,隨她怎麽說。


    顧姝妤收回手,又欣賞了片刻自己的畫作。


    畫中男子倚門而坐,目光看向遠方,白衣委地,姿態隨意而疏冷,庭院中的粉色櫻花卻將這種清冷軟化。


    顧姝妤重新執筆,筆尖輕點墨色,在畫中提下八字“郎豔獨絕,世無其二。”


    寫完,又從空間的書房中掏出自己的小印章往上麵一戳。


    自此一幅畫作就完成了,隻等墨跡幹透後裱起來。


    “那幾個字是什麽意思?”


    殺生丸雖然能勉強聽懂一些漢語,但漢字就無法認全,至少這幾個字他不認識。


    顧姝妤將畫小心翼翼的擺在一旁,才看向殺生丸笑道:“誇你好看呢。”


    殺生丸目不斜視的看著顧姝妤,眼神中很明顯在質疑。


    “沒騙你。”顧姝妤失笑,難道她會在這種小事就騙他不成。


    殺生丸選擇相信了,似是想起什麽:“你就是看上了我的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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