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然後離開了小樹林,朝著城市的方向走去。


    易忠海並沒有直接回到95號院,而是來到了一個隱蔽的小院,從一個石縫中取出一把鑰匙,打開了門,走了進去。


    他將從秦淮茹那裏拿到的幾千塊錢全部藏在了屋內的一個秘密地點。


    不遠處的陳默目睹了這一切,沒想到易忠海在這裏還有這麽一處房產,而且無人知曉,這個老頭隱藏得真深。


    他用神識探查了院子,發現這裏已經很久沒有人居住了,一個簡單的院子,大約七八十平米。


    但在地磚下卻隱藏著一個小木箱,裏麵裝滿了金條和現金。


    怪不得這個老頭即使多次破財,仍然有錢來看病,原來都藏在這裏。


    陳默沒有理會易忠海,直接返回了神醫堂。


    在醫院裏,秦淮茹和賈張氏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易忠海那個絕戶怎麽還不來啊。”賈張氏憤怒地罵道。


    “可能是被什麽事情耽擱了吧。”秦淮茹說道,心裏卻在想,難道是秦祥林已經得手了,解決了易忠海?


    如果是這樣,那就沒必要繼續待在醫院了,直接聯係秦祥林就行。


    隻是,秦淮茹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好像有什麽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


    就在兩人準備離開的時候,易忠海出現了。


    秦淮茹立刻又裝作躺在病床上。


    易忠海現在知道秦淮茹是在裝病,那就陪她玩玩,自己的秘密還需要秦淮茹來掩蓋,而且他根本不認識秦祥林,即使警察發現了屍體也查不到他身上。


    隻要秦淮茹生下孩子,到時候再好好對付她。


    “淮茹,你現在感覺如何?錢我已經帶來了。”易忠海一臉關心地走進了病房。


    嚴醫生走了進來,遞給易忠海一張單子,上麵寫著醫藥費380塊。


    他說:“病人現在已經脫離了危險,需要住院幾天,你先把費用交了吧。”


    易忠海眼中掠過一絲冷光,但很快便隱藏起來。


    “給我錢,我便給你開具證明。”嚴醫生說道。


    易忠海裝作若無其事,將錢遞給嚴醫生,心中卻暗自嘲笑,秦淮茹藏匿的錢財已被他取走,僅歸還三百多,對他而言並無大礙。


    秦淮茹心中有些忐忑,她本意是讓秦祥林找到易忠海藏錢之處,然後除掉他。


    難道秦祥林並無此意,隻是單純尋找錢財?秦淮茹心中對秦祥林的不滿油然而生。


    但她必須找秦祥林問個明白。


    正好住院期間,她可以趁機探訪秦祥林的住處。


    賈張氏不願在醫院逗留,易忠海也提出離開,秦淮茹急忙說:“你們若有事,先行離去,這裏有醫護人員照料,我無大礙。”


    易忠海點頭,與賈張氏一同返回四合院。


    然而易忠海又悄然離開四合院,來到醫院外一處隱蔽之地等待。


    不久,秦淮茹挺著孕肚,叫了一輛黃包車,徑直離去。


    易忠海緊隨其後,心中已有預感,秦淮茹並未返回四合院,而是前往筒子樓。


    易忠海緊追不舍,心中猜測,那個被他敲詐的卷毛之前可能就住在那裏。


    秦淮茹來到秦祥林的門前,發現門緊鎖,心中更加慌亂,難道秦祥林攜款潛逃?


    想到此處,秦淮茹怒不可遏,這個混蛋。


    她原本計劃秦祥林拿到錢後,再設法將錢奪回,卻未曾料到會有這樣的結局。


    神醫堂


    下午僅有一位病人,治療結束後,陳默與賀紅玲一大一小兩人相視無言,無所事事,陳默又開始教授賀紅玲拉小提琴。


    直至下午四點多,陳默見再無病人,隻得關門。


    隨後陳默並未前往朝陽49號院,而是直接返回香江。


    何雨水挺著孕肚,在廚房忙碌,幾位保姆機關人一旁協助,她現在身懷六甲,家中不許她外出工作,因此每天在家中要麽閱讀,要麽在院中散步,要麽研究美食。


    陳默走過去,從背後環抱住何雨水。


    何雨水感受到熟悉的氣息,知道是陳默回來了。


    “回來了啊,今天怎麽這麽早?”何雨水笑著問。


    “病人不多,提前回來了。”陳默笑著說:“做了什麽好吃的?”


    “譚家菜啊,你又不讓我出去工作,我隻能在家研究美食了。”何雨水笑著說。


    “這不是擔心你不便嘛,你現在肚子裏可是有兩個寶貝呢,我來幫你吧。”陳默說。


    “我都快做好了,一會兒你嚐嚐。”何雨水笑著說。


    “嗯。”陳默隻得在一旁觀望。


    不久,餐食準備完畢,陳默迅速協助將菜肴端上桌。


    高瑤一行人尚未歸來,何雨水輕聲在陳默耳邊細語:“陳默哥哥,我查閱了資料,懷孕期間也是可以適度進行的,隻要稍加留意便無大礙。”


    自從懷上寶寶後,他們便未曾再有過親密接觸,何雨水內心仍舊渴望。


    陳默聽後微微一笑,回應道:“好的,今晚我會陪伴你。”


    “嗯。”何雨水臉頰泛紅地回答。


    她期盼著能盡快將孩子帶到世上,否則陳默哥哥總是隻能陪伴她們幾人,讓她感到十分不安。


    因此,兩人僅簡單用餐後,陳默便將何雨水抱回房間。


    作為醫生,陳默自然明白如何既能享受樂趣,又不傷害到胎兒。


    何雨水再次被徹底征服。


    時間飛逝,幾周轉瞬即逝。


    陳默在京城的神醫堂每周都能接到一兩個預約,而香江這邊更是誇張,許多富豪慕名而來。


    李太太的心髒病已經完全康複,支付了剩餘的一千萬,並在貴婦圈中極力推崇神醫堂,稱其為獨一無二的存在。


    那名艾滋病患者也被陳默治愈,花費了兩千萬港幣。


    神醫堂的名聲愈發響亮,每天預約的病人絡繹不絕,大多數是香江的富豪,甚至還有外國人士慕名而來。


    對於外國患者,陳默自然會收取更高的費用。


    京城神醫堂


    又到了周六,之前那位佟姓老人及其兒子、孫女以及兩名警衛再次來訪。


    這次他們的態度與上個月截然不同,顯得十分客氣,原因無他,經過一個月的中藥治療,老人昨日去醫院檢查,發現胃癌已從晚期恢複至早期輕症。


    這一結果令醫院的醫生們震驚,僅一個月的藥物治療,病情幾乎痊愈,當初醫院曾診斷他最多隻有三個月的生命,這無疑是對他們的極大諷刺。


    因此,佟老爺子意識到自己這次遇到了真正的神醫。


    陳默看著老人一家,又望向那個小女孩,小女孩對陳默做了個鬼臉。


    旁邊的賀紅玲不屑一顧,心想她裝什麽可愛。


    賀紅玲因為學校開學,所以平時沒有過來,隻有在周末才會過來幫忙,平時幫忙打掃衛生,記錄一些信息,順便學習小提琴。


    “陳醫生,我帶我父親來複診,請您看一下。”中年人笑著說道。


    陳默觀察了老人一番,說道:“嗯,恢複情況比預期要好,怎麽樣?三千塊錢花得值吧。”


    老人有些尷尬,回答:“嗯,還算可以。”說著便將手放在了脈枕上。


    陳默微微一笑,這位老人還挺有個性,但還是為他把了脈。


    “癌細胞已經消除了七八成,再經過一個療程就差不多了。”


    陳默邊說邊又取了三十劑草藥,細心包裹後置於桌麵,隨後言道:“每日一劑,臨睡前服用,不出一月,應可康複。”


    “真的嗎?”中年男子問道。


    “你們應已至醫院求證,心中自有所知。”陳默回應。


    中年男子麵露窘態,他出於擔憂,攜家中長輩前往醫院檢查,事實證明,老人服用陳默所配之藥後,確有好轉。


    如今老者一餐能食兩碗。


    “大哥,我能跟隨你學習醫術嗎?”小女孩問道。


    佟老與中年男子皆滿懷期待地望向陳默。


    陳默見這小女孩頗具慧根,便問:“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佟曉梅,大哥,我真心熱愛醫術,你連爺爺的絕症都能治愈,若我能學會,將來便能救治更多患者。”小女孩說道。


    “佟曉梅?”聽到這個名字,陳默稍感意外,原來這小女孩也是夢中那片海域的女主角之一,那個溫順的佟曉梅。


    “學醫非你所想那般簡單,不僅要有天賦,還需有吃苦耐勞的決心,你尚年幼,若將來有其他誌向呢?”陳默說。


    “那個,陳大夫,曉梅她對您的醫術極為崇拜,您放心,拜師之禮絕不會少,無論多少金錢都可。”中年男子說道。


    陳默輕蔑地瞥了佟父一眼:“你認為憑我的醫術,會缺少金錢嗎?”


    “別胡說。”佟老責備自己的兒子,轉向陳默笑著說:“那個,小兄弟,你醫術如此高超,如今西醫盛行,像你這樣的中醫大師已不多見,難道你不想將中醫傳承發揚光大嗎?”


    “想,但醫道不可輕易傳授,你們應明白這個道理,中醫太過深奧,一旦學至高深,若心術不正之人掌握,其破壞力難以估量。”陳默說。


    “大哥,我真心想成為一名醫生,你就收我為徒吧,我定能成為一名好醫生。”


    佟曉梅滿眼渴望地望著陳默。


    她那雙清澈的大眼睛,十分純淨。


    陳默看得出,這小女孩心地善良,思量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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