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情況也發生在趙副主任身上,他也變成了啞巴,家中的黃金古董也不見了。


    兩人都感到絕望,他們有苦難言,隻能發出“阿巴阿巴”的聲音。


    街道偽會也陷入了混亂。


    市裏的偽會要來接收贓物,也就是那些黃金古董,但當倉庫打開時,發現箱子都是空的。


    市偽會的人憤怒了,認為是街道偽會私吞了財物,立即要求徹底調查。


    整個偽會都陷入了混亂,他們想要調查,卻發現沒有任何線索,無從查起。


    街道偽會的領導都被控製了起來。


    清晨,陳默享用完早餐後,攜帶著修複如新的小提琴前往賀家。


    他將小提琴遞給了賀紅玲,賀紅玲見到小提琴仿佛煥然一新,心中充滿了喜悅。


    “陳默哥哥,真是太感謝你了。”賀紅玲興奮地說道。


    陳默微笑著輕撫賀紅玲的頭,提醒道:“這段時間先把琴藏好,免得被那些人看到,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好的,我明白了。”


    陳默又觀察了賀紅玲父母的狀況,發現他們的恢複情況良好,於是又為他們進行了針灸治療,並囑咐他們按時服藥。


    他還給了賀紅玲三百塊錢,說是那天被搶走的錢已經追回來了。


    陳默沒有多做停留,他之所以幫助賀紅玲,主要是出於對前世電視劇中女主角悲慘命運的同情,既然有緣相遇,便伸出援手。


    傍晚時分,陳默與許大茂一同騎自行車前往婁家。


    婁父本想派車來接,但又擔心過於張揚會引起不必要的關注。


    陳默對婁家並不陌生,已經來過多次。


    婁國棟見到陳默,立刻熱情地與他握手。


    “陳醫生,您的到來真是讓我感到無比榮幸。”婁國棟說道。


    “婁先生,我們還是直接進入正題吧,您找我有何貴幹?”陳默坐下後,微笑著問道。


    “既然陳醫生您這麽說,那我也不繞彎子了。


    最近許多資本家家庭遭到查抄,人心惶惶,我已經把軋鋼廠捐獻給了國家,難道國家還不肯放過我嗎?”婁國棟問道。


    “婁先生,並不是國家不放過您,而是人心難測,現在這個時期已經徹底混亂,那些人好不容易有了機會可以貪汙,自然會將目標對準資本家,畢竟資本家積累的財富是巨大的。”陳默解釋道:“坦白說,我也被人盯上了,但他們對我無可奈何。”


    “……我就知道陳醫生您不是一般人,我聽說您有後台,能否幫忙保護一下我們。”婁國棟說道:“當然,如果可能的話,我們婁家絕對不會虧待您的。”


    陳默聽後笑了笑,回答道:“婁先生,不是我不願意幫助您,而是我自己也僅僅是勉強自保,之前展示的實力不過是虛張聲勢,那些人要是瘋狂起來,誰還會在乎你和誰合過影,遠水解不了近渴的道理,您應該明白。”


    婁國棟聽後,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那我們該怎麽辦呢?難道隻能任人宰割嗎?”婁國棟歎了口氣。


    “趁著現在那些人還沒找到您,趕緊離開國內吧,您不是已經在香江有所布局了嗎?對了,過段時間,我也打算去香江,畢竟我的家人都在那邊,這邊的事情至少還得好幾年才能解決。”陳默建議道。


    “你說的是真的?”婁國棟問道。


    ---


    “那麽,你手頭那些不便攜帶的物品,最好盡早解決,如果處理起來有困難,我可以買下來,願意用美元或港幣與你交易。”陳默提議道。


    “你不是也打算去香江嗎?買這些物品有何用?”婁國棟好奇地問。


    “你們無法保管,不代表我無法保管,我自有我的辦法,當然,我會出一個讓你滿意的價格。”陳默回答。


    經過一番內心的鬥爭,婁國棟最終決定離開北京。


    關於房產,他擁有兩座三進的四合院,兩座二進的四合院,以及他目前居住的小洋樓別墅,這五處房產都有房產證。


    經過一番商議,陳默以四十萬港幣的價格買下了這五處房產。


    至於那些古董文物,陳默以55萬港幣的價格折算,總共給了婁國棟一百萬港幣。


    要知道,在那個時代,一百萬港幣已經是一筆巨額財富,其購買力可能比21世紀的一億還要多。


    陳默迅速拿出裝有一百萬港幣的手提箱,與婁國棟交換了房產證。


    許大茂看到那一箱子的現金,不禁吞了吞口水。


    在婁曉娥的勸說下,許大茂決定跟隨婁家一起去香江,但他需要先通知他的父母和妹妹,畢竟陳默說過,去那邊幾年就能回來,而且香江經濟繁榮,遍地是機會,他也想嚐試一下,有婁家作為後盾,肯定沒問題。


    “陳默兄弟,你真的會去香江嗎?”在回去的路上,許大茂仍然覺得這一切像是在夢中。


    “我的父母都在那裏,我自然會去。”陳默回答。


    “那到時候你可得多照顧照顧我,我對那邊也不熟。”許大茂說。


    “好了,隻要你守口如瓶,到了那邊,機會多的是,回去後好好跟你的父母解釋一下吧。”陳默說。


    許大茂點了點頭,他先回到了四合院,連夜收拾行李,帶著妻子和孩子離開了院子。


    他先把妻子和孩子送到婁家,然後回到了他父母的家。


    許父許母一聽說許大茂要去香江,第一反應是不同意,他們覺得兒子這樣跟做上門女婿有什麽區別。


    但許大茂耐心地解釋了一遍,還說隻是幾年就回來了,最後兩位老人才勉強同意。


    給父母和妹妹許鳳玲留了一些錢後,許大茂無奈地前往了婁家。


    婁家已經在連夜準備。


    但東西太多,一天內肯定處理不完。


    盡管賣給了陳默不少古董,婁國棟還是留了個心眼,自己留了不少古董,還留了兩處房產讓他的親戚幫忙照看。


    第二天,許大茂竟然特意請傻柱吃飯。


    而且是單獨請傻柱吃飯,果然,這對老對頭才是真愛,許大茂在離開的時候,最掛念的還是傻柱。


    ---


    許大茂差點透露了他與傻柱妻子的不正當關係,但在關鍵時刻因醉酒而未能說出口。


    傻柱對此感到困惑,許大茂今日的行為確實異常。


    傻柱將他扶回床上休息,並幫他關上了733號門,然後返回了自己的家。


    何雨水與高瑤也辭去了工作,何雨水所在的單位開始進行所謂的改革,商業部的一位副部長成為了負責人,開始清除不同意見的人,已經有幾個對立的領導被抓。


    他們看到何雨水和高瑤的美貌,每天都表現出不懷好意的態度,故意接近她們。


    何雨水果斷地將辭職信扔在了那位負責人的臉上,高瑤也這樣做了,兩人收拾好東西便直接離開了單位,這讓那位負責人非常憤怒。


    陳默聽到何雨水的話後,也感到非常憤怒。


    竟然有人敢對他的妻子們有非分之想,陳默當晚就找到了那位負責人的家。


    這位負責人家中的財富令人震驚,黃金古董和現金數量眾多,尤其是商業部這樣的地方,富人雲集。


    陳默在那位負責人家中發現了三百多條金條,現金數萬,還有許多瓷器和字畫,甚至包括一幅唐伯虎的《百鳥朝鳳圖》。


    在搜刮完負責人的家後,陳默還切斷了他的腎脈,但沒有給他灌啞藥,因為之前已經給兩個人灌了,如果再灌,人們在調查時可能會將這些事件聯係起來,認為是同一人所為。


    秦淮茹和易忠海先後去告發陳默是資本家,但因為告發會的主任和副主任都被陳默毒啞,告發會正因為古董黃金失竊的事情而混亂不堪,哪裏還有心思處理秦淮茹和易忠海的告發。


    秦淮茹從告發會返回時,又被秦祥林拉到筒子樓狠狠地教訓了一番。


    當晚,許大茂和婁家一家人連夜乘車前往津門,從津門登上了前往香江的貨船。


    現在遊輪已經停航,隻剩下貨船,雖然條件不如遊輪舒適,但也相當不錯。


    船上還有許多人想要逃離內地前往香江。


    李懷德接到有人告發婁董事的消息,急忙帶人去抄家,卻發現婁家已經人去樓空。


    劉海中因為想要抓捕陳默,隻當了半天的族長就被撤職了。


    他急忙找到李懷德,告發許大茂,因為許大茂的妻子婁曉娥是資本家,於是李懷德和劉海中帶著一群人前往四合院準備抄家。


    他們發現許大茂的家中住著他的妹妹許鳳玲和許富貴夫婦。


    “老劉,你這是什麽意思?”許富貴不滿地看著劉海中。


    “老許,你兒子許大茂和兒媳婁曉娥在哪裏?”劉海中傲慢地問道。


    “哪個兒子是許大茂,我與許大茂早已割斷父子之情,那個不孝子,隨婁曉娥遠赴香江。”許富貴如是說。


    “你在說什麽?這怎麽可能?”劉海中震驚地問。


    “什麽?許大茂去了香江?”


    “許大茂悄無聲息地就溜走了。”


    鄰裏們聽聞許大茂竟然與婁曉娥私奔至香江,皆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傻柱聽聞此消息,心中竟感空虛,自己的宿敵竟去了香江?


    難怪那晚特意邀他飲酒,還說了那麽多話,原來是來告別的。


    傻柱輕歎一聲,自己竟然開始懷念許大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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