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發男去了南方後,和幾個同鄉一起幹起了小偷小摸的勾當,被警察抓了,直接被判了十年,也就是今年才剛從監獄釋放。


    因為坐過牢,找不到工作,幸運的是家裏還有一些田地,為了生計,隻好種地。


    當然,因為習慣了小偷小摸,又在監獄那種壞人聚集的地方待了十年,受到了周圍罪犯的影響,養成了一身的壞習慣。


    平時在村子裏小偷小摸,別人沒有證據,加上坐過牢,大家都怕他,所以他回到秦家村還算過得不錯。


    沒想到竟然遇到了自己的舊情人,而且秦祥林發現秦淮茹似乎比年輕時更加迷人,風韻猶存,對於他這種十年沒碰過女人的男人來說,真是巨大的誘惑。


    他立刻跑過去,叫道:“淮茹,是你嗎?”


    秦淮茹聽到有人叫她,下意識地回頭一看,看到麵前的卷發男,感覺有些眼熟,一時想不起來。


    “淮茹,你不記得我了?我是你的祥林哥啊。”秦祥林說。


    一聽到這個名字,秦淮茹心裏頓時一震,看向秦祥林,終於認出來了。


    “你…你是秦祥林?你不是離開了嗎?”


    秦淮茹想到秦祥林,就想起了過去的事情,心裏的怨恨立刻湧了上來,正是因為這個男人,她才落得如此悲慘的境地。


    “沒錯,你終於想起我了,聽聞你已嫁入都市,瞧你這身打扮,似乎在城裏生活得很是滋潤。”秦祥林用他那狡猾的目光緊緊盯著秦淮茹。


    秦淮茹顯得極為不悅,回應道:“我與你並不親近。”


    話音剛落,她便轉身欲離去,秦祥林急忙伸手攔住她,說道:“我說淮茹,我們之間何須如此生疏?”


    “鬆手。”秦淮茹用力一掙,大步流星地朝村中走去。


    目睹秦祥林此刻的落魄,秦淮茹不願與他有任何瓜葛,即便他是棒梗的生父,秦淮茹也決意不認。


    “哈,多年未見,脾氣見長,你是個怎樣的女人,我豈會不知,等著瞧吧。”秦祥林望著秦淮茹離去的背影,發出一聲冷笑,尤其是她那豐滿的臀部,讓他心癢難耐。


    自己生活如此艱難,而秦淮茹顯然過得不錯,已融入城市生活,作為她曾經的夫君,自己難道不該分享這份榮光嗎?


    秦淮茹回到娘家,心中湧起一股煩悶,怎會突然遇到昔日的初戀,自己當初真是瞎了眼,怎會與這樣的人有過親密接觸。


    秦淮茹的父母見她回娘家,以為又是來蹭吃蹭喝,心中頗為不悅。


    每次她都是空手而來,他們想占點便宜都難,反而每次都讓她帶走不少東西。


    秦淮茹對父母的態度並不在意,反正她早已不在乎顏麵。


    當她來到三叔家時,三叔一家原本對她不甚歡迎,但一聽她是來找淮茹和京茹的,想著或許能在城裏為兩人牽線搭橋,三叔一家立刻變得熱情起來。


    秦淮茹也感到非常高興。


    她曾夢想著能嫁給陳醫生,但因自卑而放棄,畢竟陳醫生既有學問,家境又好,而且對象還是大學生,於是她便放棄了這個念頭。


    回到村裏,雖然有不少提親的人,但她一心隻想嫁到城裏。


    她認為自己的容貌和身材不輸城裏姑娘,為何不能嫁入城市。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秦淮茹比秦淮茹和秦京茹都要漂亮,堪稱秦家村的一朵花,尤其是現在十九歲將近二十,提親的人幾乎踏破了門檻。


    這次正好堂姐邀請她去城裏住上一段時間,秦淮茹自然樂意前往。


    實際上,她對陳默還抱有一些幻想,雖然覺得希望渺茫,但能時常見到他,心情也會好上許多。


    每次陳默來義診,她都會特意前去觀看,陳醫生實在太有魅力。


    她甚至覺得,即便將來不能嫁給陳醫生,能與他共度一夜,她也心甘情願。


    秦淮茹姐妹倆收拾好行李,第二天一早就準備與秦淮茹一同出發,但秦淮茹卻說自己丟了錢,車費要由秦淮茹姐妹承擔。


    秦淮茹和秦京茹雖然心裏有些不情願,但最終還是答應了,畢竟接下來她們要住在秦淮茹家中。


    秦祥林,那個頭發卷曲的男人,得知秦淮茹沒有回家,便在她的住所附近守候。


    夜幕降臨時,秦淮茹用餐完畢,出門前往廁所。


    秦祥林迅速跟上,不久後秦淮茹從廁所出來,正要返回家中。


    突然,一隻手將她拉走。


    秦淮茹正要呼救,秦祥林急忙說:“別喊,淮茹,是我。”


    “秦祥林,你究竟想做什麽?”秦淮茹滿臉怒氣。


    “淮茹,我隻是太久沒見你,思念你了。”秦祥林深情地注視著秦淮茹。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謊言嗎?我們之間早已無瓜葛,別再糾纏我。”秦淮茹憤怒地說。


    “淮茹,你不會這麽無情吧,我當初離開並非有意,我是被迫的,本想外出賺錢回來娶你,卻發生了意外,哎。”秦祥林帶著傷感的表情說道。


    秦淮茹在用餐時也向她的三叔詢問了秦祥林的情況,得知他在外行竊,被判了十年,今年才獲釋。


    秦淮茹心中一陣厭惡,想到棒梗偷竊的習慣,難道不是賈張氏教的,而是遺傳自這個賊父秦祥林?


    “你對我說這些有何用,以後我們就當作陌生人。”秦淮茹說著就要離開。


    秦祥林急忙將她抱起,向小樹林走去。


    秦淮茹急忙敲打秦祥林的背部喊道:“秦祥林,快放我下來,我要叫了。”


    “哈哈,你叫吧,如果大家都知道了,我就說你勾引我,反正我是個無賴,名聲早已臭了,你的名聲要是臭了,那就不好了。”秦祥林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哈哈一笑。


    秦淮茹氣得不行,盡管她曾經曆過不少男人,但對現在的秦祥林感到極度厭惡。


    “哈哈,淮茹,我可太想你了,這裏平時沒人,你就放心吧。”秦祥林將秦淮茹抱進一個小木屋,然後撲了上去。


    秦淮茹不敢呼救,隻能忍受,過了一會兒,秦淮茹甚至主動起來,不得不說,比易忠海和郭大撇子強多了。


    過了許久,秦淮茹穿好衣服,滿臉羞憤地說:“你給我走,我不想再見到你。”


    “哈哈,淮茹,你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你剛剛還主動了。”秦祥林哈哈一笑,有些回味地說。


    “你…”秦淮茹冷哼一聲,急忙跑回家。


    秦祥林看著秦淮茹離去的背影,眼睛一轉,自己現在貧困潦倒,秦淮茹在城裏肯定過得不錯,這大腿得抓緊。


    他打算去打聽秦淮茹在城裏的近況。


    第二天一大早,秦淮茹帶著秦淮茹和秦京茹一起乘車回城。


    秦淮茹一進四合院,就想看看陳默是否在院子裏,偷偷往後院看了一眼,發現陳默家的門是鎖著的,不由得有些失望。


    周末時光,陳默與何雨水結伴外出,享受大自然的清新。


    何雨水還邀請了高瑤加入,三人在湖邊垂釣,歡聲笑語不斷。


    陳默則拿起畫筆,開始創作一幅水墨山水畫。


    他擁有眾多才華,卻鮮少展示。


    他所繪的山水畫宛如人間仙境,畫中兩位垂釣的少女,正是何雨水和高瑤,陳默僅用寥寥數筆,便讓兩人的形象躍然紙上。


    陳默的繪畫技藝已臻化境。


    不久,何雨水和高瑤提著魚桶走來,看到陳默的畫作,眼中閃爍著驚喜。


    “陳默哥,你的畫太美了,我要把這幅畫裝裱起來。”何雨水讚歎道。


    “陳默哥,也給我一幅吧。”高瑤滿眼期待地望著陳默,盡管她與陳默的關係何雨水並不知情。


    “沒問題,我畫了好幾幅,還題了字,都送給你們。”陳默笑著說。


    兩人聽後,心情愉悅。


    在紅星公社秦家村,秦祥林得知秦淮茹成了寡婦,心中暗自竊喜。


    村裏人並不知道秦淮茹已經再婚,秦祥林計劃通過努力,讓秦淮茹屈服於他,以入贅的方式與秦淮茹結婚,從而得到她的財產和房子,成為城裏人。


    他開始收拾行囊,打聽秦淮茹在城裏的住處,準備直接去找她。


    在四合院,那些未婚的年輕人看到秦淮茹和秦京茹姐妹,都為之心動。


    秦淮茹尤其出眾,她的美麗與鄉下姑娘截然不同,身材婀娜,皮膚白皙。


    秦京茹雖然隻有十七歲,卻也長得圓潤可愛,符合當代的審美。


    前院的閆解成剛結婚不久,娶了一個城裏姑娘,但看到秦淮茹時,他甚至想要離婚,後悔沒有晚些結婚。


    劉海中的大兒子結婚後成了上門女婿,而二兒子劉光天也到了適婚年齡,他曾對何雨水有過想法,但在陳默的教訓後,便放棄了。


    現在看到秦淮茹,他又動了心思,同樣動心的還有閆埠貴的二兒子閆解放。


    “爸,秦淮茹的妹妹秦淮茹您知道吧,我喜歡她,您看能不能幫我提親?”閆解放對閆埠貴說。


    “哎,你大哥剛結婚,家裏沒多少積蓄,你還想提親?房子怎麽辦?家裏的房子也不夠住啊。”閆埠貴回應道。


    “目前這個住所咱們先租著,待到明年單位分配住房名額下來,我肯定能分到一套。”閆解放目前在學校擔任體育教師,而且已經正式成為編製內員工,工作還算是挺滿意的。


    “秦淮茹確實長得清秀,但她是秦淮茹的親戚啊,秦淮茹的名聲你不清楚嗎,還是別考慮了。”閆埠貴說。


    “爸,秦淮茹的名聲跟淮茹有什麽關係,我覺得那女孩挺好的。”閆解放回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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