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經過深思熟慮,他覺得這樣做不妥,若直接除掉那四人,那麽他們下麵的那些人就會因驚慌而隱匿起來。


    那些人的數量過於龐大,如果不經曆那場風暴,恐怕難以徹底清除。


    陳默心想,到時自己或許會保護一些人,畢竟這場風暴將席卷全國,即便是他這樣的醫仙也無法改變,這是曆史的潮流。


    或許在風暴過後,種花家可能會變得更加繁榮,除了醫術之外,他決定不再過多插手。


    原本伍老有意調整陳默的職位,但在幾次接觸後,伍老也理解了陳默的性格,便不再強求。


    幾天後,電話局的人來到陳默家中安裝了電話,同時也在軋鋼廠的醫務室安裝了電話。


    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能夠隨時聯係到陳默。


    在四九城的一個昏暗大廳裏,


    三個男子和一名女子圍坐在辦公桌旁,女子一拍桌子,憤怒地說:“你手下的這些廢物,連一個醫生都對付不了,你還想奪取權力,如果下次再有什麽失誤,我們都會死,你應該很清楚那個人的手段。”


    為首的男子冷冷地說:“現在我的幾個親信都被控製起來接受調查,手下幾乎沒有可用之人。”


    “那暗隊呢?”老女人又問。


    “暗隊已經被那個人打散,分散在各個部隊,短時間內無法召回,所以我們現在隻能忍耐。”男子回答。


    “那個醫生暫時不用管他,派人去接觸一下,調查一下他的背景,這個醫生多次破壞了我們的計劃,卻能安然無恙,不是個簡單的角色,現在事情已經過去了,暫時沒有必要殺他。”老女人又說。


    “我已經安排了人,不過還需要一些時間,到時候會直接安排到紅星軋鋼廠。”男子說道。


    “鬼醫呢?”女子又問。


    “我已經讓人去處理了,現在應該已經解決了,放心,不會留下活口。”男子說道。


    在四九城一個偏僻的院子裏,幾個穿著黑衣的人手持手槍,將院子圍了起來,衝進院子後,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正從容地品茶,似乎對這些黑衣人的到來沒有任何意外。


    “老先生,請跟我們走一趟。”為首的黑衣人用槍指著老人的頭。


    老人笑了笑,搖了搖頭說:“果然,該來的還是要來。”


    “帶走。”黑衣人一揮手,幾個黑衣人立刻圍了過去,想要製服老人。


    老人沒有任何反應,依然端起茶杯,從容地喝了起來。


    突然,幾個黑衣人感到渾身無力,身體一軟,紛紛倒在地上。


    老者這才慢慢地站起身來,冷笑著說:“卸磨殺驢,殺人滅口,你們這種手段,我見多了,我鬼醫能夠活到現在,你以為我沒有一點自保的手段嗎?”


    黑衣人大驚,連忙喊道:“來人。”


    立刻,屋外的暗衣人士也闖入了室內,他們紛紛舉起了武器。


    “嗖嗖嗖。”隻見那位神秘的醫者不知何時手中多出了幾枚銀針,銀針如閃電般射出,在那些暗衣人士闖入的瞬間,精準地擊中了他們的要害。


    數名暗衣人士立刻倒地不起。


    領頭的暗衣人士目睹此景,眼中充滿了驚恐。


    “你……”


    他的話音未落,喉嚨已被一把銳利的手術刀劃破。


    醫者望著院中的殺手,目光冰冷,仿佛在他眼中,生命輕如鴻毛。


    醫者步入屋內,不久後再次出現時,他的麵容已經煥然一新,看起來隻有五六十歲,哪裏還有之前那副百歲老者的衰敗模樣。


    不久,院中燃起了大火,將整個院子燒得一幹二淨。


    醫者行走在路上,心中暗自思量:“沒想到世上竟有人能解七星海棠之毒,真是令人好奇,非常好奇。”


    醫者的眼神陰沉,無人能從他的外表看出,他已活過百歲。


    他感到自己的生命即將終結,他所繼承的醫術中記載了長生不老的秘密,他研究了半生,卻始終無法突破,或許這個能解七星海棠毒的人,正是他突破的關鍵,因此他必須找到這個人。


    “阿嚏”


    在醫務室工作的陳默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師傅,你感冒了嗎?”王語嫣關切地問道,還摸了摸陳默的額頭。


    “沒事。”陳默回答,心中卻在想,是不是又有人在暗中算計他?他的身體怎麽可能感冒,畢竟他已活了千年之久,早已非凡人,不可能感冒。


    陳默沒有過多糾結。


    不久,醫務室的電話鈴聲響起,陳默又要外出就診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


    一周後,軋鋼廠又調來了一位女同事,這位女同事是一名護士,年約二十出頭,論容貌,與丁秋楠、聶小茜相比也毫不遜色,隻是略遜於王語嫣。


    “大家好,我叫林小雨,是新調來的護士,以後請大家多多指教。”


    新來的護士禮貌地向醫務室的同事們打招呼,給人一種親切的感覺。


    陳默說:“既然來了醫務室,那我們就是同事了,我是醫務室主任陳默。”


    “我是副主任王語嫣。”


    醫務室的同事們紛紛自我介紹。


    林小雨給人一種非常開朗活潑的印象,很快就和醫務室的同事們打成一片。


    然而,女性的直覺非常敏銳,無論是王語嫣、丁秋楠還是聶小茜,都注意到林小雨經常偷偷觀察陳默。


    三人立刻警覺起來,這個女人長得也不比她們差,難道也對陳默有意思?


    陳默當然注意到了林小雨經常偷偷觀察他,但他並不認為林小雨對他有特別的感情,反而覺得她像是在打探他的秘密。


    確實,就是打探,好像想要了解他的底細。


    盡管陳默還不確定,他隻能裝作沒察覺,平時與林小雨的交流僅限於同事間的互動,沒有表現出任何親近的跡象。


    然而,每當丁秋楠等人向陳默請教醫學問題時,林小雨也會加入,表現得像一個渴望學習的學子。


    隨著時間的流逝,林小雨除了偶爾打探陳默,並沒有其他異常行為。


    陳默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否多慮了,也許林小雨隻是一個普通的年輕女孩,於是他不再過多關注林小雨。


    不久,傻柱的妻子臨產,由於陳默開的安胎藥,李春花的孕期一直非常順利。


    這一天,李春花在醫院生下了一對龍鳳胎,母子平安,這讓傻柱欣喜若狂。


    傻柱看到新生的一男一女兩個孩子,笑得合不攏嘴。


    當他回到四合院為李春花燉雞湯時,正好遇到了許大茂,傻柱立刻炫耀起來。


    “許大茂,你不是隻有一個兒子嗎?有什麽值得驕傲的,我老婆今天生了一對雙胞胎,我比你強,我要氣死你。”傻柱像個孩子一樣炫耀道。


    許大茂聽到傻柱的妻子竟然生了龍鳳胎,臉色變得難看,心裏想:傻柱這家夥憑什麽這麽幸運,我才生了一個,他卻生了兩個,不行,絕對不能讓傻柱超過我,否則他許大茂的臉往哪裏放。


    許大茂啐了一口,說:“呸,這有什麽了不起的,我回頭和我家娥子再生幾個兒子。”


    “就你?算了吧,你這個缺德的家夥,生一個已經夠多了,不和你說了,我得去給我媳婦燉雞湯了。”傻柱一臉得意地直接回家了。


    “呸呸呸。”許大茂連啐了好幾聲。


    他眼珠一轉,心想陳默的醫術這麽好,不知道有沒有生雙胞胎的秘方,傻柱那家夥怎麽運氣這麽好,龍鳳胎啊,他也想要,這家夥真是走了狗屎運。


    陳默剛回到院子,就聽到了這兩個人的爭吵。


    陳默發現,其實這兩個人並沒有什麽深仇大恨,如果少了其中任何一個,另一個可能會感到寂寞。


    何雨水得知自己的嫂子生了雙胞胎,也非常高興,這下何家真的有後代了,雖然何建設這孩子也挺討人喜歡,但和親生的相比,還是有些差別。


    陳默拿了兩罐羊奶粉讓何雨水送給傻柱。


    傻柱看到羊奶粉,急忙問道:“雨水,這是什麽?”


    “這是陳默哥從國外買的羊奶粉,比市麵上的奶粉貴多了,是給我侄子侄女的。”何雨水解釋道。


    此羊乳粉乃仙醫秘境所產,自非凡品可比。


    傻柱心中湧動著一股暖流,觀之便知其價值不菲。


    如今供銷社欲購奶粉甚難,新貨甫至,即被預訂一空,皆為搶手之物。


    他尚憂其妻乳汁不足,畢竟已誕雙子,未料陳默竟攜奶粉而來,實乃雪中送炭之舉。


    “代我謝過陳默。”傻柱接過奶粉,麵帶笑意,心中對陳默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何雨水亦樂見陳默與她兄長關係之改善。


    “陳主任,此上所書,我不解其意,能否賜教一二?”


    醫務室內,林小雨手持一本護理醫書,向陳默請教,此類情形,時有發生,林小雨未顯親昵,更似一求知若渴之青年。


    陳默接過醫書,簡明扼要地為林小雨講解一番,林小雨聽後,麵露喜色。


    “陳主任,未料您在護理領域亦如此精湛,我日後可否常向您請教?”林小雨滿目期待地望向陳默。


    “我等皆為同僚,理應互幫互助,有何不解之處,皆可詢我。”陳默微微一笑,如是說道。


    “多謝陳主任。”林小雨言道。


    她至醫務室已有些時候,實則肩負使命而來,旨在探查陳默之底細。


    數日來,她已大致了解陳默之情況。


    其一,家世不佳,出身資本家,然父母皆赴海外,留其獨居京城,似與父母斷絕往來。


    其二,陳默醫術精湛,醫務室內三位女醫師皆拜其為師,對其敬重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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