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張會長去見梁灣了”,南風坐在茶室裏,正在澆她的茶寵,新入手的,是一個可可愛愛的白澤。


    南風看看窗外的雨,搖頭笑笑,“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再大的雨也不能阻擋有情人的相聚,多好的羅曼蒂克情節啊,我真是好感動啊”。


    聲聲慢沒忍住笑了出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笑死了,小姐的嘴還真是淬了蜜了,形容的真是準確。


    南風拿起茶盞,嗅了嗅茶香,“這麽大的雨,老東西不得把人送回家啊,說不定今晚他就能看到驚喜呢”。


    南風確實料想的沒錯,梁灣淋了雨,穿的又單薄,張日山就改變了主意,直接把人送回家,隻能說這種純愛的衝動對於老東西還是有用的。


    張日山在廚房給梁灣煮薑湯,梁灣病蔫蔫地披著張日山的外套躺在沙發上,外套墜落,露出了後背,和後背上的鳳凰圖騰,張日山眼神瞬間銳利,她還真是汪家人。


    張日山想了很多,既然是汪家人,那她的出現就是有意為之,那汪家人的目的是什麽呢。


    他不動聲色地叫醒梁灣,把薑湯遞給她,倒是梁灣發現發燒了,下意識地就蓋住了肩膀,人也不自然起來。


    從梁灣家出來,張日山渾身氣場一變,嘴角也抿了起來,她是汪家人,她很緊張自己背後的紋身,看來從她下手還是對了。


    南風待在新月飯店的辦公室,她最近多了個愛好,就是和聲聲慢一起討論張會長的戀愛日程,吃瓜真的讓人快樂,有時候他回來一身鬱色,有時候回來又是高興的,讓南風和聲聲慢更期待故事的發展了。


    “自從我隨大王東征西戰,受風霜與勞碌年複年年,……”,南風右手隨著節奏敲打著桌麵。


    聲聲慢走進大堂,“小姐,盯梢的人傳回來消息,吳邪給從古潼京黎簇寄了好多快遞,都在那個叫蘇萬的小子手裏,他今上午拿著一個磁帶在潘家園到處打聽呢”。


    南風點頭,示意聲聲慢也坐下,先聽戲,不能浪費了這麽好的戲。


    聲聲慢看著南風悠閑的樣子,小姐她怎麽一點都不急啊,算了算了,小姐不急,她也不急。


    這場霸王別姬結束後,南風才看向聲聲慢,“繼續說吧,潘家園那可是王胖子的地盤,吳邪還真是有一群好幫手”。


    “您說的沒錯,王胖子還帶上了大金牙,他倆從李老板那裏把磁帶截胡了”。


    “磁帶啊,從古潼京出來的,慢,最近要看好大門,又要有生意送上門了”,聲聲慢笑著說。


    這磁帶是上世紀四十年代為了歐美學家記錄科研重要事情專門生產的一種特殊磁帶,能破譯這種帶子的錄音機隻有十台,好巧不巧,佛爺把他那台送給了南風,為了破譯信息,他們一定會找上新月飯店。


    以她對王胖子的了解,他砸過新月飯店,還欠著債,金萬堂的麵子在她這也不好使,為了拿到錄音機,他絕對會去找解雨臣。


    解雨臣呢,他的寶勝公司同新月飯店是多年的合作夥伴,這又是吳邪的計劃,他肯定會幫忙,但又不能明麵上幫,所以他也要找一個中間人。


    南風的眼神轉向了張日山的辦公室,新月飯店的大堂經理,天天不幹活去外邊約會的吉祥物,她姑爺爺留下的非物質文化遺產,嘖,到底他們九門的才是一夥,她隻是個外人。


    果不其然,她還在吃飯的時候,聲聲慢就告訴她,張日山出去了,來得還挺快。


    她還沒吃完呢,就看到監控裏的王胖子門口鬧騰,她冷笑一聲,王胖子這個死德性,“慢,打一盆水潑出去,好好洗洗王胖子的嘴”。


    “聲聲慢,你出來啊,你不出來我震死你,啊啊啊”,王胖子張嘴大喊,一盆水就這麽篼頭澆了過來,旁邊的張日山和金萬堂連連後退,也還是被濺了一身水。


    王胖子抹抹臉上的水,謔,這小妞挺有脾氣啊,嘿,他這可不能忍,剛要上前,就被金萬堂攔住了,使了個眼色,你還想不想進新月飯店,得嘞,他忍。


    “我們主人請各位進去,請不要在門口把事情鬧得這麽難堪,張經理,等會記得查收你今天的賬單”,遲到早退,出賣公司機密,哪怕是吉祥物也得罰錢。


    張日山一挑眉毛,他這是又要交錢了,南風也不缺錢啊,她最近從他這陸陸續續得要去了幾百萬了,回回都還整的有理有據,讓他無法反駁,果然啊,跟吳邪沾邊就是容易賠錢。


    然後聲聲慢從後邊聽仔手裏,拿過一個毛巾,扔給王胖子,“擦擦身上的水,別弄髒了我們的地板”。


    接過毛巾的王胖子剛想說這新月飯店還挺大氣,就被聲聲慢的話給氣得不行,還沒等他發作,就被自己給按了下去,算了算了,胖爺我不和她們計較,還是先弄錄音機,這才是大事,以後,有的是機會可以算賬。


    張日山帶著幾人一路走到會客室,南風已經在裏邊喝茶了,看著他們進來,她抬頭露出一個笑,“羅雀,過來”。


    張日山看著回頭看看他,羅雀走了過來,站在她身後,南風同聲聲慢對了個眼神,確定了,不是羅雀,她就說羅雀怎麽可能幹看著王胖子在新月飯店門口鬧事,近距離一接觸,果然不是本人。


    她看向張日山,知道他擅長易容,來和她玩心眼,他們這買賣做的不誠啊,“張會長,你借了我的人,來砸我的場子,你什麽意思啊,王胖子當年可是連茶錢都沒結,你帶他過來,怎麽,你是要替他把賬結了嗎”。


    王胖子聽了,兩個眼睛咕嚕著看向張日山,這主意,他怎麽沒想到啊,還得是資本家啊。


    張日山低頭一笑,脫了大衣走到另一把椅子坐下,“南風啊,注意你的態度,就算你姑奶奶跟我都不敢這麽說話”。


    聞言,南風轉過頭來,似笑非笑地盯著他,“是嗎,張副官,這話你自己信嗎”。


    張日山自顧自地倒了一盞茶,沒說話,南風收回視線,還給他裝上了。


    “當年要不是我姑奶奶留下的話,老不死的你能在新月飯店過得這麽滋潤,我早讓你離開了”。


    “你們有那個本事嗎”,張日山淡然地坐著,南風怎麽看他都覺得他真不要臉,果然活得久,人臉皮就厚。


    “多少年的茶錢了,怎麽還記得,怎麽說我王胖子對咱們飯店的重建也做出過突出的貢獻吧”,王胖子笑著說。


    “那你就先把錢結了吧,結了賬我們再談,慢”,聲聲慢把賬單和pos機遞給王胖子,他看向了金萬堂。


    “不用看了,記我賬上”,大金牙說。


    南風笑了,真是不知道王胖子到底有多坑啊,“之前你們從我這拿走的東西都記在花爺賬上,要不這次一起結了”,聲聲慢立馬又送上一份賬單。


    “沒問題,都記金爺賬上,不用看了”,王胖子笑的開心,哪能不開心嗎,找到冤大頭了。


    “都掛我賬上”,聲聲慢看著他笑了,“要不,你還是先看看呢”。


    “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千萬億,兩億四”,他看向王胖子,合著在這等著他呢,真拿冤大頭了。


    他雙手合上賬單,擺擺手,“咱們緣分盡了”,頭也不回地走了,這該死的胖子怪不得這麽好說話,是惦記他的錢啊,那他的錢可都是鑲腎上的能給他花,算了,算了,惹不起我躲得起。


    南風看著這一幕,王胖子這人能處,有朋友,那他是真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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