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風吹動樹葉,沙沙作響,陽光正好,展新月靠在盛圖南的懷裏,打了個哈欠,舒服地閉上眼睛。


    這一世,不再受劇情的控製,能自己掌控自己的人生,真好。


    她就是說,自己明明那麽聰明,而且也有些冷血無情,怎麽就會看不出李建和柳如煙之間的苟且?


    還對兩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孩子掏心掏肺?


    這根本就不是她的風格,展新月並不是任勞任怨的性子!


    “新月,老道長還說。如果我們能幫助國家登上月球,實行天宮門計劃,我們是這個計劃的創造者,就能通過天宮門計劃順利到達現實世界,還能隨機去三千世界。”


    展新月瞌睡上來了,嘟囔道:“好呀,我要去打小鬼子。”


    “嗯。”盛圖南和展新月有比較大的體型差,他毫不費力地抱著愛人搖呀搖,等她完全睡熟,再輕手輕腳地抱回房間。


    盛圖南沒午睡,從衣櫃的角落翻出一把口琴,跑去一個偏僻的角落,回憶著萬疆的旋律,開始練習。


    媳婦兒演唱,他也要跟著上台伴奏。


    口琴音色婉轉悠揚,和萬僵的曲調適配,再加上徐金玲的二胡,配樂會更加豐富,能為展新月的歌聲起到錦上添花的作用。


    練習到下午三點多,展新月醒來,屋內屋外,屋前屋後找了一大圈,沒找到人,便出了門。


    走了一會兒,展新月就聽到了口琴聲,仔細一聽,還是萬僵的旋律。


    不用猜,就知道是盛圖南那家夥了。


    展新月偷偷摸摸地走近,拍了拍盛圖南的肩膀,準備嚇他。


    手剛拍下,就被一隻大手抓住,男人言語中滿是笑意,“你過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盛圖南轉身,左右看了一下,發現沒人,抱著愛人狠狠親了一口。嗯,甜甜的,軟軟的。


    “真好聽。”展新月實話實說,“我老公簡直就是個寶藏,連口琴都吹得這麽好,你是要給我伴奏嗎?”


    “嗯。正好這幾天沒有任務。”盛圖南得到了媳婦的誇讚,笑得十分治愈。帶著藍色的瑞鳳眼微微眯起,好看得不得了。


    “好。”展新月高興,牽著盛圖南的手回家。


    兩人合力把萬僵的簡譜和歌詞默寫出來。


    上輩子,展新月賺錢後,為了彌補沒有上學的遺憾,請了各類學科的老師,來家裏教她,語文,曆史,英語,音樂,美術,加上數理化,都學,除此之外,還學了法語,韓語和德語,她很聰明,還有過目不忘的本事,幾乎每類學科都學得很精。


    音樂方麵,除了唱歌,鋼琴,大提琴,笛子,古箏也都會。


    一天很快過去,有盛圖南在身旁,展新月沒有受到中午東方曉晴的影響,晚上開心地吃了兩碗飯。


    第二日,盛圖南去部隊,展新月剛吃完早飯,徐金玲帶著二胡,頂著兩個大熊貓眼就上門了。


    “新月,我來啦。我昨天一宿沒睡,一直在想表演什麽節目,二胡配什麽歌好聽呢?一條大河,還是南泥灣?我感覺都不太好。”


    “徐嬸,沒急,我這裏有一首歌,是以前來大隊下放的一位音樂老教授給我的。這首歌,我聽他用二胡拉過,很好聽,你試試。”


    展新月把寫著歌詞和歌曲的本子遞給徐金玲。這輩子,她不想走音樂這條路,便隨意編排了一個人出來。


    前幾年,下放到長虹大隊的老知識分子不少,也有幾個過世的,沒人會去調查。


    徐金玲接過,連著看了兩三遍,欣喜抬頭,“我看不懂上麵的1234567,但我認知字,這歌詞真好。”


    “你看,紅日升在東方,其大道滿霞光,我何其幸生於你懷,承一脈血流淌,”


    “還有這個,唯華夏,展鋒芒,道路在盛放.....”


    《備注:以上歌詞出自歌曲萬疆,作詞:李姝,作曲:劉顏嘉,原唱:李玉剛》


    “太熱血沸騰了,就算不唱,朗誦出來,都是豪氣萬丈。我感受到了力量。”


    徐金玲讀著讀著竟是熱淚盈眶。“新月,這歌太好了。”


    展新月拍拍徐金玲的肩膀,輕聲道:“我唱給你聽。”


    展新月音色婉轉清脆,氣息也很穩,根本聽不出換氣,特別是戲腔部分,處理得十分流暢。


    一曲完畢,徐金玲已是淚流。


    “啪啪啪,”掌聲響起,展新月驀地回頭,看見鐵門外的何雅琴,她微笑道:“新月,你唱得真好,不比我們學校的專業聲樂老師差,歌詞歌曲也很完美。你音色好聽,感情充沛,技巧也挺好。”


    “我也覺得。”徐金玲緩過神,她不會專業點評,就是覺得很好聽。


    展新月感覺何雅琴沒有惡意,打開鐵門,請她進來。


    “何同誌,你今天休假嗎?”今天星期一,文工團應該在排練節目,或者練習。


    “我過來玩兒的,想去就去。”何雅琴道。


    “你們昨天不是說要表演節目嗎,我今天過來,是想看看能不能幫上忙。”


    何雅琴說明來意,她以為兩個沒有經過專業訓練的軍嫂拿不出節目,想著過來給人排練,順便問問展新月盛圖南的情況。


    “沒想到,一過來,就聽到這麽好聽的歌,新月,這歌兒是你自己寫的嗎?我從來沒有聽過。”


    展新月搖搖頭,把同徐嬸說的理由又重複了一次。


    “真的很好聽,你能聯係上那位老教授嗎?我想找他寫一首歌給我。”何雅琴眼睛亮晶晶。


    展新月:“老教授已經去世了。”


    “哎,好可惜。”何雅琴歎了口氣,隨即又道:“新月,我給你們伴舞吧,我帶了舞蹈服裝和大扇子過來,這首歌很適合扇子舞。”


    展新月沒回答,轉頭看向徐金玲,用眼神詢問,這事兒是徐嬸挑的頭,理應由她做主。


    “可以呀,這樣更豐富了。”徐金玲性子爽朗,立刻答應了。


    “徐嬸,我愛人也想參加,他可以用口琴伴奏。”展新月趁機道。


    “要得,要得,人多熱鬧,人多力量大,搞不好咱們真能拿下一等獎。”徐金玲舉雙手讚成。


    “盛團長還會口琴呀,”見展新月提到了盛圖南,何雅琴接過話頭,並不高明地旁敲側擊,


    “他是跟父母學的嗎?他父母是做什麽工作的呀。你愛人今年多大,老家是哪兒的呀?”


    展新月挑眉,這幾句話很明顯是想打聽盛圖南,但何雅琴又不像是對他有想法的感覺,那就是懷疑盛圖南的身世了。


    難道何雅琴是盛圖南的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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