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突然正襟危坐的幾人,白棲川不在意的笑了笑,然後看著吳昊說道:“你的思維很敏捷,如果你能夠一直保持下去的話,你會在圖書館當中活的很久的。”


    對著吳昊說完這句話之後之後,白棲川就轉過頭繼續說道:“那麽我就給你們講一講,我所看到的圖書館的一部分冰山。”


    “我一會要和你們說的事情,在圖書館的一層來說,也算得上是一個不大不小的秘密。”


    “王江那小子跟你們說過的那個任務世界之間沒有必然的聯係這句話確實可以說的上是一個正確的。”


    “不過,任務世界與任務世界之間也確實是存在著某種我們理解不了的聯係。”


    除了周詩語之外,所有人都有些懵懵的看著白棲川,不明白他為什麽會說出這種前後互相矛盾的話。


    看著幾人有些茫然的眼神,白棲川接著說道:“我換一種更加容易理解的說法吧!”


    “你們可以把我們以前所生活的那個世界當作一個航行在大海當中的船隻,船隻航行在大海當中,總是免不了會在海麵上掀起波浪,而每一朵被這隻船掀起的浪花,都會被圖書館所捕捉到,從而把現實世界這艘船所所經曆的某一件事情給截流,而我們所經曆的每一個任務世界,都是這個船隻所在海麵航行過後所掀起的波浪再經過圖書館的“加工”然後變成我們所經曆的任務世界。”


    “也就是說,我們所經曆的每一個任務世界,都是我們曾經那個世界的某一個時間,留在這片海域上的波紋。”


    在白棲川說過這段話之後,幾人都相繼沉默不語。


    片刻過後,靳南忍不住開口說道:“我不知道我理解的對不對,你的意思是不是說,我們所經曆的每一個任務世界都是我們曾經那個現實世界曾經真實發生過的事情。或者說是和現實世界十分類似的平行世界?”


    周詩語點了點頭說道:“你這麽理解確實也算不上錯誤,我曾經兌換過一次回到現實世界的臨時通行券,然後偶然間,我在網上看到一件多年前發生過的真實的滅門慘案,並且這件滅門慘案和我所經曆的試煉任務一模一樣。”


    吳昊心裏一怔。隨後同樣抬起頭說道:“如果按照你們的說法,任務世界就是現實世界的過去的時間線,那麽我們在任務世界裏做過的事情,會不會導致現實世界裏同樣會發生改變?”


    白棲川再次用欣賞呢目光看了吳昊一眼,然後開口說道:“不錯,猜測的確實不錯,我們之所以會得出任務世界就是現實世界的過去,是因為,我們經過了多次的實驗之後,我們十分驚悚的發現,現實世界裏的曆史,確實因為我們在任務世界的的所作所為而發生了一些輕微的改變,隻不過這種改變真的很輕微,比如說現實世界並不會因為你在任務世界當中殺死了某一個人,然後這個人的所有後代全部因為你在任務世界當中殺死了他們的先祖而全部變得不存在。最多也就是你在任務世界裏所殺死的那個人,會在現實世界裏突然做一個夢,夢裏的經曆就是你殺死了他。”


    “也就是說,從某種角度上來說,雖然說任務世界和現實世界有著千絲萬縷的瓜葛,甚至是任務世界和平現實世界過去的某一段時間線是相關聯的,可是祖母悖論這個關於時間論調的悖論似乎並不存在,我們的猜測就是,有可能是圖書館把這種因為時間悖論所產生的過於大的影響給抹除了。”


    “不論我們在任務世界做出多麽大的事情,現實世界當中,都隻會發生一點點很微弱的改變,如果非要舉一個例子來形容的話,就是你們駕駛著一輛超過了二百碼的車子撞上了一堵牆,最後卻發現,不光是你們車上的人沒有任何事情,就連你們駕駛的車輛還有被撞的牆壁都隻是發生了一些輕微的漆麵磨損,和牆皮脫落。”


    “所以,因為所有的任務世界都是依托於現實世界過去的時間線所衍生出來的產物,所以任務世界與任務世界之間的人和物都是同樣相互依托的,也就是說,任務世界甲裏麵有一個叫做張三的人,那麽在進入和任務世界甲同樣時間線的任務世界乙,絕對會存在一個一模一樣的張三。”


    說到最後,白棲川又看向了吳昊,開口說道:“這樣你是不是就可以理解我們為什麽在不同的任務世界裏,卻是討論同一個組織了吧。”


    一時間,聽到白棲川所說的關於任務世界的一些“真相”之後的所有新人記錄者們全部都陷入了呆滯當中。


    雖然進入到噩夢圖書館之後,經曆了各種各樣雖然詭譎,但是不得不說同樣充滿了神奇色彩的事情,他們對於這種聽起來就很離譜的事情已經有了一定的免疫力,不會再因為一點點小事,就變得像是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失態。


    不過,白棲川跟他們講的這些,什麽時間啊,什麽在過去從而改變未來啊,這對於他們來說,還是需要億點點時間來進行消化的。


    片刻過後,吳昊很快的就接受了白棲川的講解,再次揉了揉眼睛之後,吳昊開口說道:“我能夠理解你說的話,不過相比於這些我還是更好奇你們口中所說的那個組織,那個能夠搞出來通靈公交車和通靈路線這種東西的那個組織。”


    聽到吳昊的話之後,另外三位新人記錄者們同樣用好奇的目光看向白棲川和周詩語。


    白棲川和周詩語再次對視了一眼,白棲川點了點頭,然後周詩語開口說道:“我知道你們對於這件事情很好奇,我也很理解你們的好奇心,其實我並不想告訴你你們有關於這個組織的事情。”


    “有關於這個組織的所有事情,在圖書館裏可以說的上是一個禁忌。”


    “我隻能告訴你們這個組織的名字,其它的事情我們也不好跟你們透露太多,知道了太多的話,我怕你們就會忍不住去搜羅關於這個組織的所有信息,但是這對你們來說實在是太危險了。”


    “你們知道了這個組織的名字以後,也絕對不要和除了在場之人以外的任何一個人透露這個信息。”


    在看到幾位新人記錄者們全部麵色凝重的表示肯定不會多嘴之後,周詩語這才緩緩開口說出了一個名字。


    “這個組織的名字叫做“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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