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被稱為“盜聖”可不是浪得虛名。


    隻要是他看上的東西,幾乎沒有拿不到的。


    大院裏幾乎家家戶戶都被他光顧過。


    以前有一大爺和傻柱替他撐腰,大院裏的人雖不滿,但沒有確鑿的證據,也隻能忍氣吞聲。


    可如今,易中海和傻柱都出了事,棒梗再要是鬧出點什麽,事情可就有意思了。


    陸慶心裏想著這些,看了一眼陳文惠。


    她聰明且有自己的主見,絕對不會逆來順受,尤其是有人敢欺負孩子,她一定不會輕易放過。


    所以,他也不用太過擔心,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先把工作轉正,李主任那邊可不是好對付的人。


    他幫了自己一次,就覺得自己該感恩戴德,陸慶對此嗤之以鼻。


    天黑後,秦淮茹帶著棒梗回到了家。


    經過醫生的治療,棒梗暫時沒有大礙,隻是接下來的幾天需要忌口,不能亂吃東西,尤其是肉,否則腸胃會吃不消。


    棒梗本來滿心期待第二天能吃到肉,聽到醫生的囑咐,所有的希望都破滅了。


    他一回家就急著說道:“媽,反正明天我一定要吃肉,不吃不行!”


    秦淮茹皺著眉,冷冷地回應:“醫生說了,幾天不能吃肉,不然腸胃會難受。”


    “不行,我不管,我就是要吃!”棒梗不依不饒地跺腳。


    秦淮茹的耐心徹底耗盡,怒道:“我看你是越來越不懂事了,信不信我揍你!”


    這幾天的事情接二連三,她本想低調過一段時間,避免再被傻柱和一大爺盯上,誰知棒梗突然鬧出這麽一出,秦淮茹早已筋疲力盡。


    “揍什麽揍?沒看到他還病著呢?你這個當媽的心怎麽這麽狠!”賈張氏立刻護著棒梗,摟住他的肩膀說:“別怕,奶奶答應給你吃肉就一定會給你買,明天奶奶給你買最好的肉!”


    “耶!我就知道奶奶最好了!”棒梗瞬間又笑了起來。


    秦淮茹皺著眉頭,試圖再解釋:“媽,醫生剛才說的話……”


    賈張氏毫不在意地打斷她:“醫生說什麽我不管,你沒看到棒梗有多難受嗎?要不是餓著他,能出今天這事兒?”


    一想到棒梗居然撿地上的骨頭吃,賈張氏心疼得不行。


    棒梗可是她賈家的獨苗,什麽時候吃過這樣的苦?這讓她怎麽能不心疼?


    秦淮茹不服氣地說道:“等他好了再吃肉不就行了嗎?”


    “好了好了,別說那麽多了。”賈張氏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帶著些諷刺說道:“你不就是心疼錢嗎?我還有錢,我來買,這總可以了吧?”


    “你……”秦淮茹還想說些什麽,卻被賈張氏打斷:“走,棒梗,跟奶奶進屋休息一會兒。你媽要做飯了,沒必要說那麽多廢話。”


    賈張氏拉著棒梗進了屋,秦淮茹隻能站在那兒,咬緊了嘴唇,心裏壓抑到了極點。


    她太清楚賈張氏的性格了,說了要給棒梗買肉,那絕對是會去買的,至於醫生的建議,根本不在她的考慮範圍。


    明天自己還要去上班,想阻止也無從阻止。


    秦淮茹滿心鬱悶,隻能拖著疲憊的身體去做飯。


    晚飯依舊是簡單的稀飯、粗麵饅頭,配上孤零零的一盤水煮白菜。


    沒有肉香,連一絲豬油的味道都沒有,水煮的清湯寡水顯得異常寒酸。


    一家五口坐在凳子上,看著手裏的硬饅頭,遲遲沒有動筷子。


    連一向隻喜歡喝點湯的小當也開始懷念起以前有肉吃的日子了。


    小當疑惑地問:“媽,傻叔叔以後不做廚師了嗎?”


    秦淮茹搖搖頭,無奈道:“我也不知道。”


    小當失望地說道:“他什麽時候回去做廚師就好了。”


    一家人麵麵相覷,久久無言。


    他們不自覺地想起了傻柱在的那些日子,卻不知道,那樣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


    清晨,院子裏傳來了鳥兒的鳴叫聲,四合院又恢複了忙碌的生活節奏。


    陸慶吃了陳文惠準備的早餐,準備出門上班。


    “今晚我有點事要辦,不用等我回來吃飯。”他說道。


    陳文惠溫柔地應道:“好的。”


    陸慶看著她那溫婉的模樣,想說點什麽,卻又把話咽了回去。


    以前他覺得女人對自己要求太多,像個家庭機器,日子過得像牛馬一樣。


    可現在陳文惠處處順著他,生活輕鬆了,卻又隱隱覺得哪裏不對勁。


    他總覺得,眼下的相處模式不像是正常夫妻應有的狀態。


    陳文惠在看他變化那麽多之後,竟然幾乎沒有任何反應。


    到底是她在壓抑自己,還是另有想法?


    陸慶搖了搖頭,決定等到合適的時機再和她聊聊,說不定能更好地理解她的心思。


    到了軋鋼廠,陸慶依舊認真地投入工作。


    馬華和鄭民幾次想讓他學何雨柱那樣,閑坐著喝茶,什麽也不用管。


    但他都拒絕了。


    他不是不會享受,而是明白,工作就是工作,職業道德不能丟。


    馬華和鄭民不過是形勢所迫才跟著他幹,對他並沒有多少真正的感情,尤其是馬華,跟在何雨柱身邊學了那麽久,差不多已經能獨當一麵了。


    跟在自己身邊一段時間後,一旦有機會,肯定會遠走高飛,到時候他的態度也會變得冷漠。


    至於鄭民,這人明顯是牆頭草,何雨柱才是他的真正師父,隨時有可能背叛自己。


    他們都不值得信任,隨時都有被捅刀子的可能。


    陸慶清楚自己的處境,所以還是堅持做自己該做的事,不願變成另一個何雨柱那樣的人。


    中午的工作很快忙完,陸慶開始慢條斯理地整理廚房。


    這時,李主任走進食堂,笑著招呼道:“陸慶,出來一下,我有點事跟你談。”


    陸慶放下手裏的抹布,洗了洗手,走到外麵問道:“什麽事?”


    李主任四下看了看,壓低聲音道:“昨天的事這麽快就忘了?現在你可以提前下班,我給你個地址,你把菜買回來,我馬上就到。”


    陸慶微微一笑,說道:“現在是上班時間,提前離開,門衛可不一定會放我走。”


    李主任毫不在意地擺擺手,說:“這都是小事,我跟門衛說一聲就行了,快去換衣服,要不然時間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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