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言,俱是大吃一驚!


    薑玉欣想想,說:“彭將軍,本宮想讓你做這禦林軍大統領,你意下如何?”


    彭正:“臣,但憑娘娘差遣。”


    “好。”薑玉欣笑了,“洪木水,本宮命你密切留意禦林軍,一旦發現有工作不怠或懶散的情況,立即上報!


    林正海統領禦林軍,治下不嚴,作風懶散,本宮要將他立即革職查辦。”


    洪木水:“臣領命!”


    到了傍晚,幾個禦林軍當值期間喝酒賭博,被洪木水抓了個現行。


    薑玉欣氣得當場下了一道詔令:禦林軍侍衛當值期間聚眾賭博、違約飲酒,嚴重違反宮規。


    大統領林正海治軍不嚴,還收受賄賂,現撤去大統領一職,並交由大理寺依法查辦。


    次日,薑玉欣又下達一個詔令:禦林軍關係到皇宮的安全保障,不可群龍無首,令驃騎將軍彭正,擔任禦林軍大統領一職。


    另一廂。


    平王也查到了鹽運使與官府勾結,假借災情,侵吞賑災銀兩的確切證據。


    隻不過,那二十萬兩銀子,卻是怎麽也找不到去處了。


    九月,平王回京。


    看到平王查出來的東西,薑玉欣氣得發抖。


    平王:“這還隻是冰山一角,這些年來,他們對江南百姓苛捐雜稅,這銀子去了何處?還有那被侵吞的賑災銀兩又去了哪裏?這可是一筆巨款啊!


    我懷疑,他們在養私兵。”


    薑玉欣點了點頭,“不錯,除了養私兵,我實在想不出,他們還有何種理由這般喪心病狂的斂財。他們先前推舉你登基,又張羅你娶親,我原來還隻當他們是覬覦皇後之位。


    現在看來,他們所圖的,遠遠不止這些。”


    平王:“不錯,到時候隻我要生下子嗣,他們便會想辦法對付我,然後立小皇子為帝,他們便做背後的實際掌權者。”


    薑玉欣手指冰涼,臉色蒼白,“恐怕還不止,一旦你登基為帝,為了永除後患,他們第一步便是會想辦法殺了天子和我,以及幾位皇子。”


    平王拉住她的手,攬她入懷。


    “有我在,別怕!”


    她靠在他的胸口,貪戀著他身體的溫暖。


    “你打算怎麽做?”薑玉欣問。


    平王:“我手裏的證據足夠扳倒鹽運使,可僅僅換一個鹽運使,起不了任何作用,反而會打草驚蛇。


    我已經讓何晉留在江南偷偷搜集證據,並尋找機會悄悄除去一些七、八品的微末小官。


    馬上就是恩科秋闈了,到時候朝廷選拔出來一批人才派往江南填補七、八品官位的缺口,咱們悄然無息地在江南滲透和培養勢力,等到時機成熟,再將他們連根拔起,一網打盡!”


    “不過,咱們一定要盡快找到他們豢養的私兵的藏身之處。”


    平王想了想,道:“我懷疑他們把私兵化整為零,藏在江南。不過,你也別太擔心,江南總兵徐陽,是咱們的人,我已經命他暗中調查。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會有消息,”


    薑玉欣抬起頭來,“我都聽你的。”


    女子眼眸清亮,身上獨有的清香縈繞,平王喉結微動,忍不住吻了下去。


    女子有些抗拒的想將他推開,可男女力量的巨大懸殊讓她毫無辦法。


    良久,他才結束了這個纏綿悱惻的長吻,鬆開了手。


    女子的粉拳砸在他的胸口,“你欺負我。”


    男子立刻誇張地連連咳嗽。


    “你怎麽了?我明明沒有用力啊!你很痛嗎?”女子關切的問。


    男人歡喜的一把將將她緊緊摟進懷裏。


    “一個吻,足以緩解我十幾年的相思。你,不要生氣,也不要怪我魯莽,好嗎?”


    女子小臉通紅,偏過頭去,滿臉嬌羞。


    “下不為例!”


    男人開心的笑了,這是他從未體驗過的幸福感覺!


    。。。。。


    柳如煙自從開始賣藥以後,春媽媽恨不得把她當成菩薩供起來。


    概因她的藥隻賣給春風樓裏的客人,而且她還是論顆賣,一次限購三顆。


    如此一來,那些要買藥的男人都隻能跑到春風樓來。限購三顆,又極大的增強了客人與春風樓的粘性。


    一時間,春風樓的姑娘們一個個都水漲船高,搶手得很啊。


    現在想去春風樓,那得提前預約!


    什麽?你說想插隊,抱歉!排在你前麵的都是x王爺、x侯爺、x世子.....你就是再有錢,也沒用!


    作為春風樓的背後的主子老王爺,對柳如煙手裏的藥丸覬覦已久。


    他倒要看看,給柳如煙供貨的背後之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這查來查去,就查到了陳偉明的身上。


    這日,老王爺身邊的管家登門造訪,陳偉明自是不敢怠慢。


    “陳太醫,我家王爺身體不適,想請您過去看看。”


    “請在外廳稍等片刻,容我收拾一下藥箱。”


    進了廂房,陳偉明立即命小廝將此事去告訴洪木水,以防萬一。


    陳偉明跟著管家到了禮親王府。


    老王爺雖然年過七十,不過保養十分得當,看起來精神抖擻。


    為他請過脈後,陳偉明表示,“王爺身子康健,並沒有什麽不妥。”


    禮親王摒退了左右,道:“今日本王叫陳太醫過來,是想跟你談生意的。”


    “生意?”陳偉明疑惑地問:“不知王爺說的是什麽生意?”


    禮親王也不和他繞彎子,直接說起那藥丸的事。


    “本王要那藥丸的獨家銷售權,條件陳太醫隨便開。”


    陳偉明:“王爺,這藥丸是家師的,臣也隻是幫家師跑個腿而已,臣做不了主啊!”


    “你的師父是?”


    “藥王穀的藥王,便是家師!”


    禮親王大吃一驚,這藥王一向神秘莫測,傳聞他不但醫術天下第一,還有一身通天的本頂,上天入地,無所不能。


    他怎麽會跟柳如煙扯上關係?難道藥王他......?


    “這麽說,藥王他,現在人在京都?”禮親王聲音有些顫抖,他膝下唯有一子,卻在早年間不慎從馬上跌落,癱瘓在床,全身隻剩下眼睛很動,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曾無數次派人前去藥王穀請藥王,可那藥王行蹤飄忽不定,一直未能如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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