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著如果白悠悠肯原諒她,那懲罰是不是可以不用做。當即裝出一副真心改過的模樣,“政委我道歉,我道歉還不行嗎!”“這件事確實是我的不對,白悠悠同誌我給你道歉。”說著還非常有誠意地低下頭。


    另外兩人見此,也隻得跟在後麵一塊道歉,“白悠悠同誌真的對不起,我們不該胡說八道,對不起!”


    對於白悠悠而言,道不道歉都是次要的,主要的是她想看到這幾人接下來的處罰。


    不過礙於有這麽多人在場,她還是得做表麵功夫。


    “我原諒你們,不過該受的懲罰不會免掉。”白悠悠好似看透她心裏的想法,大聲的說了出來。


    李大菊差點臉上的表情都維持不住,“這個該死的,是怎麽知道她在想什麽的。”


    見她臉上的表情僵硬,白悠悠心裏那叫一個舒服。


    事情告一段落,吳書明將幾人帶走,又讓幾位靠得住的軍嫂,跑去通知李大菊幾人的丈夫。


    後續的事情白悠悠兩口子沒像其她人一樣跟著去看,因為此刻的白悠悠完全沒有時間。


    從剛才某男人知道自己媳婦懷的是兩個開始,對她變得更加小心翼翼起來,生怕她一不小心就磕著碰著。


    回到家連她想喝口水,都得男人親手喂到她嘴裏的。


    弄得白悠悠很是無奈,“老公,現在寶寶們還小你別那麽緊張,正常對待就行。”


    沈遲蹲下大腦袋在她懷裏拱了拱,語氣也有些悶悶的,“媳婦對不起,都怪我,要不是我你就不用受這麽雙倍的辛苦。”


    白悠悠溫柔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突然,感覺自己撫摸的地方輕微地動了一下。


    頓時她的眼眸一亮,“老公剛才寶寶好像踢了我一下,我感覺到胎動了。”


    聞言,原本有些鬱悶的沈遲也瞪大了眼睛,抬頭欣喜地看著白悠悠的肚子。


    “真的,寶寶才四個月就能踢人了?”


    “當然,每個人的體質不同,能感覺到胎動的時間也不一樣,有些人在四個月就會感覺到,有些人則是要五個月一之後。”


    怕他不信,牽著他手放在剛才胎動的位置。


    沈遲認真地感受著,並沒感覺出什麽,正當他有些喪氣想抽出手時,寶寶也好似察覺出爸爸的沮喪,象征性地輕踢了下。


    事情發生在一瞬間,快得不可思議,但沈遲還是有感受到。


    結結巴巴地開口:“媳婦,寶寶…寶寶剛才真的動了。”


    白悠悠被他這可愛的反應給逗得大笑出聲:“哈哈哈……老公知不道不,你剛才的表情真的好可愛,簡直可愛死的不行”,說著在他嘴上親了親。


    被媳婦誇男人很是得意。


    小兩口這邊氣氛溫馨甜蜜,被吳書明帶走的幾人可並沒這麽好的受。


    她們的丈夫被叫過去,吳書明作為政委,他認為這幾人之所以有時間出來對別人家的事指指點點。


    就是她們的丈夫沒管教好,作為軍人不僅要懂得保家衛國,還得學會如何教好家裏的媳婦為人處世。


    所以連帶這幾人帶著丈夫,也跟著一起被批評。


    而且還是當著其她軍嫂的麵。


    別看大家都是軍人,人和人之間是不同的,就像五根手指都有參差不齊,這個軍人在家裏完全就一副大男子做派。


    哪裏能受得了自己因為家裏的婆娘鬧事,連帶著他們一起被說教,當即臉上便黑了下來。


    要不是念著這是在外麵,估計李大菊為首的幾人早就被自己的丈夫一頓收拾。


    現在,他們還隻能忍著脾氣聽訓。


    吳書明見說的也差不多了,便安排了李大菊她們的處罰事宜。


    給家屬院的菜地施肥三天作為對幾人的處罰。


    李大菊她們幾人能玩到一塊不是沒有原因的,都是同樣的怕家裏的男人,且他們的男人還喜歡在家裏大人。


    之所以吳書明要讓人把這她們丈夫叫過來,主要原因就是李大菊為首的幾人怕家裏的男人。


    別看她在外人麵前,和這個吵架,說那個的八卦,可對於家裏的男人是真的害怕。


    這幾人原本還不當回事,此時就像老鼠見了貓一般畏畏縮縮,連呼吸都隻敢輕輕地,更何況張嘴說話。


    吳書明見教育得差不多,便讓他們都回去了。


    至於李大菊她們回家後,受到怎樣愛的教育,那都是人家的家務事和他沒啥關係,他不想管也管不著。


    對待有些人,必須用點特殊的方法管教。


    換成其他人這招可能不管用,但對於李大菊幾人用的則是剛好。


    經過這件事,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家屬院難得的安靜,嚼舌根的也少了,相反大家表麵上相處得都還算不錯。


    當然這都是後續。


    家屬院內,有些人一回到家便開始受罰,李大菊被丈夫衛建國用皮帶抽,隻能抱著屁股嗷嗷叫。


    “孩他爹你別打了,我知道錯還不行嗎?哎喲,我的屁股……”


    李大菊連滾帶爬往另外一個房間跑,衛建國在後麵追,“臭婆娘,別跑看老子不打死你,讓你總是喜歡嚼舌根。


    現在好,害得我也跟著被罵,要是我受到影響,絕對不會讓你好過。”


    他憤怒地看著李大菊,就像在看阻擋他升官的仇人,恨不得打死她。


    這樣的事,在另外兩家也在上演著。


    不得不說這三人能玩在一塊兒,還真的一丘之貉,對自己媳婦都是一樣的毫不手軟。


    院子裏傳出女人的哭泣、男人的咒罵聲。


    住在她們幾家的鄰居,聽見從隔壁院裏傳出的殺豬般叫聲,有些不懷好意地笑著。


    和白悠悠關係不錯的幾人,還對著她們家的方向呸了幾聲,“活該,叫你們胡說八道,遭報應了吧!”


    有人徹夜難眠,便有人睡得很是不錯。


    就比如此時的白悠悠,洗漱過後,沈遲原本是在給她捏腳的,不知怎麽地便舒服地睡了過去。


    見她睡著,男人停下手中的動作,用毛巾將她的腳擦幹,輕輕的將人放在床上。


    溫柔地盯著她的肚子,又看看她睡顏,不知過了多久才抱著人沉沉地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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