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白悠悠一直睡到下午2點才幽幽從床上轉醒。


    白悠悠勉強撐起酸軟的身體,蹙眉想伸手輕輕觸碰那些淤青,可動一下都讓她覺得酸脹難忍。


    空氣中似乎還彌漫著未散的荷爾蒙氣息,讓她臉頰不禁微微發燙,心底對沈遲的“控訴”又多了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


    狗男人真的太過分了,她明明最後幾次都叫了停,可某隻餓了25年的餓狼就像沒聽到一樣。


    誰能想到她一個結丹修煉者,居然低不過普通人,說出去真夠讓人匪夷所思的。


    聽到屋裏有動靜,沈遲推門進來,見到的便是想從床上掙紮著起身的白悠悠。


    看到那白悠悠滿身的痕,男人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敢忙過去撫住。


    “媳婦你醒了,怎麽不多睡會兒?”


    沈遲的聲音裏帶著幾分溫柔與歉意,他輕輕地將白悠悠扶坐起來,動作裏滿是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


    陽光透過玻璃窗照進來,斑駁地灑在他輪廓分明的側臉上,為他平添了幾分柔和。


    他伸手輕輕撥開白悠悠額前的碎發,眼神裏滿是疼惜,“媳婦有沒有那裏不舒服,我給你揉揉。”


    白悠悠抬頭,對上他深邃的眼眸,裏麵含著濃濃歉意和溫柔。


    她本想開口責備,但看到他眼中的真誠與自責,心頭的怒火莫名消散了大半。


    她有些傲嬌偏過頭:“那你還不快點給我按按腰,臭男人昨天晚上也不知道輕點。”


    沈遲有些尷尬,“他敢說是因為媳婦太過美好,有些食髓知味。”


    顯然是不能的,忙不迭的開始給她按摩起來,“媳婦這個力道如何,要不要再重點。”


    白悠悠沒有說話,閉著眼小聲“哼唧”,看她的反應沈遲也知道應是很享受的。


    於是更加賣力地按摩起來,直到白悠悠推了推他,男人的大手才從腰上挪開。


    “你出去,我要換衣服。”


    “媳婦你要穿啥我給你拿,你換衣服我不看就是。”某人一點也不想出去,媳婦的身體不適,萬一不小心摔了怎麽辦。


    白悠悠試圖自己下床,結果下一秒,“嘶”地倒抽一口涼氣。


    沈遲擔心得不行,“媳婦還是我扶著你吧!”


    她的兩條腿都在打顫,沒撫根本站不穩,此時的她怨念簡直比鬼還大。


    有些羞惱地瞪了一眼麵前的男人,“我這樣還是不是因為你。”


    白悠悠堅持不用他幫忙,最後還沒趕了出來。


    沈遲隻能無奈地坐在門口等著,時刻聽著裏麵的動靜,聽到有不對勁便衝進去。


    等人離開後白悠悠深吸一口氣,快速從空間拿出一滴靈液,放入口中。


    那滴晶瑩剔透的靈液一入口,便化作一股溫潤的暖流,迅速遊走於白悠悠的四肢百骸。


    原本因過度運動而酸痛的肌肉與骨骼,在這一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滋養與修複。


    她的眉頭漸漸舒展,臉色也恢複了往日的紅潤,整個人隱約間還多了一絲從內散發而出的嫵媚。


    不過為了不讓後男人發覺異常,用量還是把控得挺好的,之前青紫的地方痕跡依舊還在。


    在鏡子前看了一眼脖子上的痕跡,自覺地找了件有領子的襯衣,下身挑了一條黑色長褲。


    白悠悠決定了,這幾天再也不讓男人碰她,這家夥戰隊力簡直過分。


    門口的沈遲還不知道,自己因為太強而被自家媳婦禁止靠近。


    收拾好把門打開,便見這男人還坐在門口等她。


    見到人出來,沈遲關心地迎上去,“媳婦餓了吧,先去堂屋坐會,我去廚房給你端飯去。”


    來到堂屋白悠悠一個人也沒見著,不由感覺有些奇怪。


    等沈遲端著飯菜過來,便開口詢問起來,“咱爸媽他們怎麽也不在家,大中午的人都去哪了?”


    沈遲將碗筷遞給她,摸了摸她的頭發,“前天堂姐上山不是弄了些野果回來嘛,我媽也想跟上山去看看。”


    別說五月份,在她們本地野生水果還真不少,什麽野草莓、青色毛桃、楊梅等,山上到處都是。


    特別是楊梅,剛好到了成熟的季節,小孩們一有時間便會帶著背簍去摘。


    盡管酸得不行,可小孩子們還是喜歡得很。


    白悠悠吃過飯,便拉著沈遲上山打算一起去看看公公婆婆他們。


    沒走多遠,便見一行人高高興興地下山來,她公公的背上,還背著半個背簍的東西。


    何娉婷見是自家兒媳婦,高興地大喊,“悠悠,你們別上來就在那裏等著。”


    因為要上山,所以她穿的是從張紅英那裏借來的粗棉布衣服,腳上是一雙綠色的解放鞋。


    此刻的裝扮全然看不出,她是那個優雅的研究院醫學教授。


    等來到白悠悠麵前,一把將自家兒子擠開拉著兒媳婦的手,兩人熱絡地聊著。


    “悠悠,你啥時候醒的,臭小子有沒有很過分。”


    白悠悠聽得臉熱,她這位婆婆還真是不拘小節,這事叫她怎麽說。


    磕磕巴巴地道:“沒…沒有,他挺好的。”


    見她這樣也知道,兒媳婦是害羞了,便沒有多問幾人往家裏走。


    身後的沈遲鬆了口氣,“還好媳婦沒說他,昨晚上過火的事,不然以他媽的性子,估計自己會好幾天進不去媳婦的屋裏。”


    回家之後白悠悠將公婆,還有堂姐她們摘的楊梅用水清洗了遍,再把白色楊梅和紅色的分開。


    用白糖醃製了一盆楊梅,給她們嚐鮮。


    剩下的她打算用來做楊梅幹,白卿卿燒火等鍋熱後,白悠悠將白糖到進去等白糖變成糖霜,再把楊梅放進去一起炒,炒好再將楊梅放在簸箕裏曬幹就行。


    沈遲見媳婦一直說說笑笑的,知道昨天晚上欺負她的事,應是沒放在心裏。


    讓他沒想到的是,晚上媳婦確給了他一個驚喜。


    某人高興興地洗漱好進去,卻被白悠悠告知,最近這幾天內都不準碰她。


    頓時沈遲就委屈起來,“媳婦,就一次好不好,我保證我會輕輕的。”


    白悠悠根本不信他的話,嚴肅拒絕,“不行,這事沒得商量,要是不同意你就去之前的客房睡。”


    聽媳婦不容拒絕的語氣,他知道這次事情大發了,自己裝委屈都沒用。


    香香軟軟的小媳婦躺在身邊,某男人卻隻能幹看著,不能碰,不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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