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悠雙手接過鋼筆輕聲道謝,“謝謝師傅,這支鋼筆我一定會好好保管的。”


    接過便宜師傅給的鋼筆,白悠悠將放在一旁的袋子拿了過來,“師傅這是作為徒弟的一點心意,請師傅收下。”


    陳德接過,“好,既然是徒弟給的孝敬,我就收下來了。”


    他也沒有當大夥的麵打開,而是收在一旁寶貝的放著。


    看著白悠悠同師傅一副和諧溫馨的場麵,江雨薇差點摔碎手裏握著的茶杯。


    “這老不死的還真是偏心,自己拜師的時候,可沒有這樣的待遇。


    還有這該死的白悠悠,盡會討好老東西,也不知道拿了什麽破銅爛鐵,這老東西還一臉笑意寶貝的不行。


    這群師兄也是,就不能隻對她一個人好,這賤人,該死的鄉巴佬才說幾句就巴巴的粘了上去。”


    看著她和兩位師兄熱絡地閑聊,江雨薇心裏的惡念越發飆升,“全都是賤人,一個個虛偽得很。


    白悠悠不是喜歡搶她的師兄麽,那就讓她的親哥,代替她接受自己的怒火。


    真迫不及待想看看這賤人,知道親哥的腿好不了時,痛哭流涕的模樣。”


    許平好似看懂了她眼裏的不愉快,在她耳旁安慰,“師妹放心,我從始至終隻會認同你一個師妹,任憑她怎麽謊話連篇我也不會信一個字。”


    聽到許平這番話,她心裏輕嗤,“說得好像他的認同有多大作用似的,不過是自己的一條狗,還真會自以為是。”


    麵前江雨薇還是裝出很是感動的模樣,嗓音還帶著一絲哭腔低低道:“謝謝你許師兄,還是你對我最好了。”


    別的師兄雖對她不錯,但從來不會像許平一樣,事事以她為先,不論她說什麽都信。


    陳景韞看到兩人的互動,眉頭緊鎖,“這江雨薇一如既往地會裝,每次都用同一種手段,她不煩我都煩了。


    這個許平也是個白癡,沒有一點自己的認知。


    算了反正也不關他的事,隻要不牽扯到自己,管他們怎樣。”


    氣氛祥和間,飯菜也都上來了。


    飯後,一行人吃完飯便各自離開了,走之前大師兄、二師兄還給她留了電話和居住地址。


    讓她以後有機會時,可以去找他們,到時定會好好招待她。


    白悠悠一一應下……


    拜師宴後,平靜的日子沒幾天,白皓宇這邊就出了問題。


    張紅英著急地跑到辦公室她,“乖女你快點去看看你哥的腿,今天輸完液後突然開始疼了起來。”


    放下手裏的病曆,邁著急促的步伐往病房而去。


    她的腳步在走廊上回響,每一步都顯得格外沉重。


    穿過消毒水味彌漫的長廊,心中滿是焦急與不安。


    推開門,目光急切朝哥哥所在的病床看去,映入眼簾的哥哥極為蒼白的臉,眉頭緊鎖,雙手緊緊抓著床單,額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顯然是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她心疼地握住哥哥的手,輕聲喚道:“哥你怎麽樣了,為什麽會這樣。”


    白悠悠快速地查看哥哥的腿,受傷的那處已經腫了起來,用神識查看,發現原本恢複的骨頭處,貌似還有些發黑的跡象。


    雖不知道具體什麽毒導致的,大概也清楚,應是破壞骨骼生長之類的東西。


    要不是哥哥之前有喝過稀釋過的靈液,這腿怕是會更加嚴重。


    不做她想,飛快從口袋中取出銀針在白皓宇腿傷處快速下針。


    她的眼神專注而深邃,隨著銀針的深入,白皓宇緊鎖的眉頭漸漸舒緩,額上的汗珠也緩緩消散,呼吸逐漸平穩。


    隨著時間的推移,白悠悠的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但她渾然不覺,隻一心一意地引導著銀針,將那股陰毒之氣緩緩逼出。


    隻到她用神識查看哥哥的傷處,再也看不到一絲黑色,才完全放心下來。


    白悠悠扭頭看向身後的張紅英,“媽我哥今天除了輸液,還有沒有吃別的東西?”


    張紅英想了又想,完全沒想起來今天到底有吃什麽,“沒有除了輸液,就隻吃了悠悠你讓人拿過來的藥,說什麽傷勢得恢複得很好,所以就換了口服藥。”


    “那個醫生還說吃完會有些輕微的疼痛,說什麽是正常現象。”


    白悠悠越聽眉頭皺的越緊,哥哥的傷勢好轉的飛快,她從來沒有開過什麽口服的藥。


    關鍵這人還特意囑咐是她送的,說明這人和她是認識,且還有仇怨。


    一時間,還真不知道是誰做的,她懷疑過江雨薇,可她最近並沒同她發生口角。


    還是說是敵特分子,為的就是讓王牌戰隊損失一名猛將,或者說這人是衝著哥哥和沈遲負責的項目來的。


    究竟是什麽情況,現在不得而知,不過唯一的一點就是哥哥不能再受傷。


    “媽媽,你還記得醫生那長得什麽樣嗎?”她試圖通過她媽的描述,獲得一星半點的線索。


    張紅英思索再三,好似在回憶當時的情景。


    最終有些歉意地搖了搖頭,“沒有,那人長得平平無奇的,身上也沒有半點特別之處,實在是不知道要從那裏說起。”


    張紅英的話語裏滿是無奈與自責,她低垂著頭,雙手交疊在身前,指尖輕輕摩挲著,似乎在尋找一絲安慰。


    病房內昏黃柔和的光,卻照不亮她心中的陰霾。


    白悠悠見狀,輕輕擁住母親,用溫柔的聲音安慰道:“媽,別自責了,這不怪你。


    “媽,剛才的事情您就當不知道,我們照舊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明天剛好是沈遲過來看護的日子,到時就辛苦您繼續在這裏看著。


    我會讓沈遲在暗處藏起來,定會抓到這投毒的之人,無論她是誰,都別想傷害我的家人。”


    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眼裏蘊含著濃烈的風暴,就像要把害她哥哥之人卷入直接吞噬殆盡。


    張紅英抬頭,望向女兒那堅毅的臉龐,心中湧起一股暖流眼眶不爭氣地紅了。


    “悠悠放心,接下來媽媽一定會好好看著你哥,不會再讓他出現任何情況。”


    白悠悠交代一番後,麵色恢複鎮定,離開了病房。


    中午下班,白悠悠跑到電話亭,給沈遲去了個電話。


    簡略地把哥哥今天在醫院被人投毒的事,同他講了一遍,隨帶也說了一下自己的懷疑,還有接下來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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