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的情緒過去之後,紀暖隨著宋晉白在西花廳吃了晚飯。


    宋晉白說了要讓她親自給他看傷,果真就帶著她回了院子。


    在紀暖的注視下,宋晉白緩緩脫下外衣,身上僅留下一件淺青色的裏衣。


    嘖嘖嘖,這身姿挺拔的,這寬肩窄腰,身高腿長的,那薄薄的衣料下,若隱若現的肌肉線條,真是引的人移不開眼。


    宋晉白將紀暖雙眼放光的樣子盡收眼底,卻故作鎮定地側身坐到榻上,嘴角在紀暖未曾察覺的角落輕輕上揚。


    他還記著君羨蘭泡藥浴時,紀暖闖進去,還當著他的麵,毫不吝嗇的稱讚君羨蘭是美人的情景。


    現在,他當紀暖是他的未婚妻,遲早會成為他的妻子,他提前引誘一下未婚妻也無妨的吧。


    見紀暖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宋晉白帶著愉悅的心情提醒道:“暖兒,我已經準備好了。”


    “哦,好。”


    紀暖回神,暗自唾棄自己。


    沒出息!活了幾十年,什麽樣的好身材沒見過啊,怎麽就當著宋晉白的麵發了癡,丟人!


    紀暖不禁反思,自己是不是到該成婚的年紀了。


    以前,她隻是單純地欣賞美人,現在怎麽就開始饞男人身子了呢?


    她連忙搖頭,不行不行。


    她現在可是醫者,必須保持清醒,不能對傷患產生非分之想。


    於是,傷患宋晉白,很快被清醒醫者紀暖扒了上衣。


    紀暖輕輕按了按傷口附近的肌膚,確認沒問題後,將他上衣重新拉好。


    “傷口恢複的很好,免縫貼再過幾天便能取下來了。”


    “這麽快就看好了?”


    宋晉白邊係著衣帶邊問,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遺憾。


    “我看到你手臂和腰腹上的疤痕了,怎麽沒去宋掌櫃那裏拿些去疤的藥?”


    紀暖目光剛剛掠過他的手臂和腰腹,那些舊傷留下的疤痕尤為顯眼,即便是肩上箭傷的位置,也留下了不小痕跡。


    宋晉白輕輕搖了搖頭,整理著外衣:“宋掌櫃那裏並沒有效果顯著的祛疤藥。宮裏倒是有玉肌膏,但我重傷之事一直瞞著母親,不便向她索要。”


    他轉而看向紀暖,眼帶詢問:“這些疤痕,很難看嗎?”


    “呃……”紀暖微微一愣,隨即柔聲道:“雖說傷疤是男人的勳章,但看起來怪讓人心疼的。還記得當初救下你時,渾身是傷,若非我恰好在桃花溪,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宋晉白眸光閃爍,輕輕捏了捏紀暖的手心。“暖兒是心疼了嗎?


    “嗯,心疼了。這麽好看的人,被糟蹋成破布娃娃了,怎能不心疼?”


    話雖帶著幾分調侃,宋晉白還是能從中感受到她的關心,心中不由得一陣歡喜。


    “既然如此心疼了,那暖兒辛苦些,幫我製作祛疤藥吧!”宋晉白輕笑,“免得成親之後見了,又惹得暖兒心疼。”


    紀暖聞言,輕輕捏了捏宋晉白的臉頰,帶著幾分嬌嗔的意味:“讓我好好瞧瞧,你這臉皮是怎麽修煉得如此像盾牌了?”


    太困了,明天多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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