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幕降臨之際,黃錦泰為夏鍾華準備了一場盛大的晉級宴,慶賀夏鍾華晉升練氣四層。


    整個宴會廳燈火通明,宛如白晝。一道道精心烹製的山珍海味被仆人們端了上來,它們散發出令人垂涎的香氣,使得整個宴會廳充滿了誘人的味道。


    這些佳肴不僅口感絕佳,而且蘊含著豐富的靈氣,讓人食欲大開。


    夏鍾華開心地品嚐著美食,他已經一個多月沒好好吃一頓了。


    兩人邊吃邊談,交談著修煉的心得。黃錦泰不時點頭讚同夏鍾華的觀點,並與他分享了自己在修煉中的一些感悟。


    他們的談話聲和笑聲在宴會廳中回蕩。


    黃修遠也坐在一旁,他靜靜地聽著二人的修煉感悟,並沒有插嘴,受益匪淺。


    這場慶功宴一直持續到深夜才結束。夏鍾華留宿黃家堡一晚。


    第二天一早,黃修遠便騎著紫鱗馬趕到金水坊與淩軒接觸。


    黃修遠來到淩軒的攤位前,他微微一笑,行了一禮,溫文爾雅地道:“淩道友,打擾了。在下黃家堡黃修遠,不知是否方便借一步說話?”


    “不知黃道友有何事?”


    淩軒正坐在攤位後麵,聽得黃修遠的問話,他抬起頭打量了黃修遠片刻,眉頭微蹙,似乎有些疑惑。


    然後他才慢慢地開口道:“不知黃道友有何事?”


    “關於我叔父的事,他姓夏。”


    “夏鍾華,夏道友?”


    “正是。”


    淩軒一聽是關於夏鍾華的事情,便將黃修遠帶到一個僻靜的地方後道:“不知夏道友最近可好?”


    “叔父已經成功晉級練氣四層了,他想請淩道友幫個忙。”


    “夏道友真是天縱英才!隻要力所能及,我自然會助夏道友一臂之力。”淩軒的語氣顯得頗為誠懇。


    黃修遠見淩軒甚是爽快,便正色道:“淩道友,此次要麻煩你幫忙盯住那胖子,一旦他離開了金水坊,你便立刻通知我黃家堡。”淩軒一聽是這事,便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下來。


    一方麵,淩軒對夏鍾華願意將妖獸肉賣給他,還多贈送了一些靈米和妖血,心生感激之情。


    夏鍾華的慷慨與善良令他心生暖意;另一方麵,淩軒也十分憎惡劫修的惡劣行徑,深惡痛絕。


    如今聽到夏鍾華與黃家堡聯手要對那幾個劫修下殺手,心中自然感到欣喜無比。


    隨後,黃修遠將聯絡暗號告知淩軒,然後向淩軒低聲囑咐道:“到時候,你可以去我們在金水坊的黃氏靈米鋪,將這個暗號告知掌櫃的便可。”


    黃修遠將事情辦妥後,踱步向黃家堡在金水坊的靈米鋪子走去。


    他想要親自去了解一下鋪子的情況,同時去囑咐掌櫃的一聲。


    當黃修遠剛剛踏入那彌漫著靈米清香的鋪子時,他的眼角不經意地瞥見了一個似乎有些熟悉的背影,正認真挑選著靈米。


    掌櫃的看見黃修遠走進來,忙不迭地行禮道:“少堡主。”


    黃修遠微微點頭,回應著掌櫃,問道:“一切可好?”


    “托少堡主的福,一切都好。”掌櫃笑眯眯得答道。


    那人在聽到有人進入後,微微轉過頭來,向黃修遠投來一瞥,見是黃家堡的少堡主之後,又繼續專注地選購著靈米。


    這一瞥之間,黃修遠心中卻是掀起驚濤駭浪。


    這些日子,他費盡心思去搜尋這三個劫修的蛛絲馬跡,對他們的外貌、神態特征了如指掌。


    而現在,這個正在選購靈米的人雖然做了些偽裝,但黃修遠卻可以肯定,這就是那個刀疤。


    黃修遠若無其事地跟掌櫃的打過招呼後,便淡然自若地走向了後堂。


    他心中猶如波濤洶湧,但麵上卻不動聲色。他竭力壓抑著心中的激動,等到刀疤離開鋪子後,他匆忙返回黃家堡。


    當黃修遠回到黃家堡時,夏鍾華正欲啟程返回五雲洞。


    黃修遠看到夏鍾華,迅速高聲叫住了他,說道:“叔父,有重要情報,刀疤剛剛從金水坊北門離開。”


    然後大概描述了刀疤現在的裝扮。


    夏鍾華聽後,立刻說道:“修遠,你跟你父親說一下。我現在馬上去追。你就在堡中好好休息。”


    邊說邊跳到蜻雲的背上,蜻雲猶如一支離弦之箭,劃破長空,急速向北追擊。


    不久,蜻雲就以其敏銳的感知,率先捕捉到了刀疤的蹤跡。


    夏鍾華並沒有立刻發動攻擊,而是選擇在暗中悄悄跟蹤刀疤,企圖順藤摸瓜找到野狼和刀疤的秘密巢穴。


    蜻雲在空中悄然跟隨,不讓刀疤察覺。而刀疤則一路上高度警惕,疾馳向他的藏身之所。


    經過長達一個多時辰的跟蹤,刀疤終於在一處荒蕪的穀地停了下來。


    他環顧四周,確認沒有危險後,走向穀地邊上的一塊巨大的石頭前。他伸出一根手指,在石頭上輕輕一劃,石頭上立即出現了一個洞穴。


    正當刀疤有所放鬆,準備繼續打開洞穴防護陣法時,夏鍾華發動了突襲,依舊是從熟悉的俯衝突襲開始。


    三把飛刀,在神識波的加持下,如同流星劃過夜空,接二連三直奔刀疤三處要害。


    但當三把飛刀快擊中刀疤的瞬間,刀疤身上佩戴的中品法器護身吊墜被自動激發,一層防護光幕將他的身體籠罩起來。


    “砰!砰!砰!”


    三把飛刀撞到光幕上,發出一聲聲清脆的響聲,瞬間將光幕擊打的陣陣顫抖。


    雖然這些飛刀並沒有洞穿光幕,但是它們的撞擊力卻將光幕砸的千瘡百孔。


    夏鍾華繼續加壓,光幕上開始出現密密麻麻的裂紋,終於在一聲細微的“啵”聲中,光幕徹底的碎裂開來,那吊墜也隨著光幕的破裂而被廢。


    借助飛刀的衝擊力,刀疤一個靈活的驢打滾,順勢將紅、黃、綠三顆珠子甩出。


    這三顆珠子就像流星一般,排成一線,空氣中留下一道明亮的光軌,瞬間釋放出大量的煙霧。


    那煙霧立刻彌漫開來,形成了一道濃重的霧牆,遮蔽了夏鍾華的神識,消失在夏鍾華的視線中。


    正當刀疤準備借機遁走時,蜻雲的地毯式風刃宛如狂風驟雨般襲來,鋪天蓋地地攻向那團煙霧。


    刀疤頓感身如扁舟,在這狂暴的風雨中搖擺不定,隨時都有被傾覆的危險。


    他連忙揚起手中的盾牌,擋在身前,同時催動飛劍。


    在風刃的無差別攻勢下,刀疤被迫退出煙霧,準備以命相搏。


    此時嚴陣以待的夏鍾華,瞬間鎖定了刀疤出現的位置,三把飛刀在神識波的加速下分左、中、右三路急速轟向刀疤。


    而自知被圍攻的刀疤,一出來就使出了他壓箱底的絕技——天羅劍雨。


    一把飛劍瞬間化作無數劍光,形成一片密集的劍雨,分別射向夏鍾華和蜻雲。


    兩人猶如決鬥的牛仔,比的就是誰的槍快,而夏鍾華的電磁飛刀最不怕的就是比速度。


    中路的飛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劃過,率先擊中刀疤手中的盾牌,發出清脆的金屬撞擊聲。


    刀疤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慌,他顯然沒有預料到對手的飛刀會如此之快。


    而在這時,左右兩路的飛刀在夏鍾華的控製下,如同靈巧的幽靈般繞過了盾牌。


    刀疤還未反應過來,那兩把飛刀已經在他脖子上劃出了兩條細線。


    那兩條血線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刺眼,如同晚霞被黑暗吞噬,令人窒息。


    刀疤的身軀搖晃了一下,隨後“撲通”一聲,碩大的身軀直挺挺地摔倒在地。


    他的眼神中還殘留著驚愕與恐懼。隨著他的倒下,已經飛到夏鍾華眼前的飛劍也瞬間失去了動力。


    那柄飛劍像一隻疲倦的鳥兒,無力地掉落在了地麵上,濺起一片塵埃。


    夏鍾華喘息著,心中的激動難以言表。他的練氣四層處女戰,勝利結束。


    此刻的他不禁感慨萬分:“練氣四層的飛刀就是快。”


    夏鍾華將地上的中品飛劍法器和盾牌收入玉帶,瞥了一眼已經完全死透的刀疤,用神識掃了一掃,搜出來一個儲物袋。


    破開禁製後,大致掃了一眼,裏麵有一本《天羅劍訣》、五十塊下品靈石、幾瓶丹藥和剛買的一百斤靈米。


    打了這麽久,都沒見野狼出現,料想他或許不在洞裏,或者根本不住這兒。


    不過,他還是打算查探一下刀疤的老巢,再確認一下。


    小心翼翼的,他用神識和神識波兩種方式掃了一下周圍,卻並未發現什麽。


    然而,當他正打算進去時,卻被蜻雲給攔住了。


    正感到疑惑時,蜻雲已經朝著洞口發了幾道風刃,隻見洞口一陣光華升起,將風刃盡數擋了下來。


    這一幕讓夏鍾華著實嚇了一跳,心中慶幸蜻雲江湖經驗豐富,足夠小心謹慎。


    否則,他必然會毫無防備的陷入這陣法之中,後果簡直難以想象。


    於是夏鍾華和蜻雲一起用法術轟擊陣法,足足轟了半個時辰,才將這沒有人操控的陣法給攻破。


    進入洞內一番搜索,隻找到了五個已經有點破損的陣旗,其他毫無所得。


    以夏鍾華目前的陣法造詣,他並未認出這究竟是何種陣法。


    順手將陣旗收入了玉帶之中,他打算回去之後找淩軒請教一下。


    待將這個洞穴徹底摧毀之後,夏鍾華便騎著蜻雲往金水坊的方向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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