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騷貨,睜開你的狗眼瞧瞧,這是誰?”


    九希的聲音帶著蠱惑。


    張白葭氣息奄奄的睜開紅腫的眼皮。


    在看到麵前血肉模糊,腫成豬頭的女人臉時,嚇的嘶聲慘叫。


    “啊啊啊!!鬼啊!鬼啊!”


    張白葭瘋狂的搖頭後退。


    但九希死死抓住她的頭發。


    她一動就會撕扯到頭皮。


    並且鏡子裏的人也在做著和她一模一樣的動作。


    九希笑的殘忍。


    手中的鏡子幾乎要貼在張白葭的臉上。


    九希死死摁住張白葭的頭,陰惻惻的笑道:“嗬嗬嗬~你怕什麽啊?這不就是你麽?”


    “不,不是,這不是我,我,啊!”


    “啪!”


    九希麵不改色的甩手一耳巴打在張白葭的臉上張白葭的鼻血都冒了出來。


    九希湊近張白葭的耳邊,溫柔的安撫:“老騷貨,安靜。”


    聲音帶著冷入骨髓的寒意。


    生生讓張白葭咽下到嘴的髒話。


    看向九希的眼神,仿佛是看惡鬼般驚恐。


    九希看到張白葭受驚的眼神,忍不住笑了。


    “嗬嗬嗬~”


    “老騷貨,據說你想當我媽?”


    張白葭不清楚九希要打什麽算盤。


    一時間也不敢隨意搭話。


    她算是看明白了。


    九希就是個癲子!


    自己還是不要刺激她比較好!


    先服軟,等保鏢找到自己,就是九希的死期。


    她要九希生不如死,死無葬身之地!


    九希一眼就看透了張白葭的想法。


    興奮的鬆開張白葭,像逗狗一般的驅趕張白葭:“老騷貨,給你一分鍾,逃吧。”


    張白葭沒動。


    她覺得,九希有詐。


    九希看明白了張白葭的意思。


    也不解釋。


    隻是從空間裏拿出一柄極細小的寒冰尖刀,來回的在手中拋來拋去。


    張白葭看到尖刀時,渾身顫抖。


    想也沒想,費力的爬起就要往前跑。


    奈何她受傷實在太重。


    估計內髒都有問題。


    所以她根本就不能爬起來跑。


    張白葭就隻能像條斷腿的狗,痛苦的往前爬。


    一種前所未有的恥辱將張白葭包裹。


    即使又羞又怒,強烈的求生欲迫使張白葭放下尊嚴麵子,扯開喉嚨大聲呼救。


    而九希就在她身後跟著。


    倒計時的緊迫感像顆大石頭懸在張白葭頭頂上方。


    九希在後麵好心提醒她:“老騷貨,你的保鏢與周公幽會去了,你就別把希望放在他身上了。”


    張白葭視若罔聞,拚命大喊:“救命啊!救命啊!誰能救我,我就給他五十萬!”


    “嘖嘖嘖~老騷貨,你不行啊,太吝嗇了不是?至少要一百萬啊!”


    “啊,我想起來來了,你說你要做我媽是吧?好的,我單方麵答應了,不過做我媽的條件必須是,”


    九希像是想到了什麽好笑的,捂著嘴大笑。


    “哈哈哈~就是,就是必須夫死,子女逝,還有啊,你也必須死哦~”


    話落的瞬間,九希手中的冰刀,狠狠劃過張白葭的肉上。


    鮮血四溢的同時,張白葭痛呼出聲。


    “啊啊啊!!!”


    “啪啪啪!”


    “鬼叫什麽呐!有沒有公德心啊?你叫的那麽大聲,嚇到森林裏的小動物,花花草草怎麽辦啊?”


    九希笑眯眯的甩手又是幾巴掌在張白葭臉上。


    張白葭心裏都恨死了九希。


    要是眼神能殺人。


    九希怕是早就死了不知多少回。


    張白葭不是沒有想過與九希麵對麵硬剛。


    但是一想到九希孤身一人打傷八個猥瑣男,張白葭就放棄了以卵擊石的想法。


    冰刀還在以每秒兩刀的速度剮張白葭的肉。


    張白葭平時養尊處優享受慣了。


    又哪裏能承受這些折磨?


    要不是心裏有口氣支撐著她活著離開這個鬼地方,張白葭早就倒下了。


    但現在她確實也堅持不住了。


    痛。


    渾身劇痛。


    屁股的肉還要被削掉。


    “嘭!”


    張白葭再也忍不住,兩眼一閉,暈倒了。


    屁股的位置被削出了個平地。


    鮮血汩汩,流淌在地麵,血腥味味兒順著風飄散在森林遠處。


    九希挑眉。


    這就承受不住了?


    那怎麽能行?


    舊仇新恨,這個老騷貨還想弄死自己好拋屍荒野。


    九希向來就不是個心善的人。


    張白葭想弄死自己與楊明暉,九希沒立即讓她死,就已經是大發慈悲。


    肥係統翻了個白眼。


    你這是大發善心麽??


    九希:嗯,怎麽不算呢?


    肥係統:白眼


    九希從空間裏拿出從極海妖地養魚帶出來的海水,惡劣的將海水倒在了張白葭身上。


    海水沾染張白葭的瞬間,張白葭隻覺得在睡夢中,突然看到凶悍無比,長相怪異的鯊魚追著她咬。


    無邊的海水像是有生命般,張開獠牙狠狠撕咬她身上的每寸皮膚。


    張白葭簡直痛不欲生。


    痛到極致下,雙眼睜開,猛地從昏迷中驚醒。


    入眼看到的是雙臂交叉環抱,似笑非笑的九希。


    “你醒啦?看來精神頭蠻可以的哇?那我們繼續!”


    九希興奮的摩拳擦掌,當著張白葭的麵取出幾張閃爍著紅光的符紙,並將符紙通通打入了張白葭的體內。


    張白葭直覺那東西不好。


    想躲,卻無處可躲。


    符紙進入身體的瞬間,張白葭立即感受到,屬於她命裏異常重要的東西消失了。


    一股前所未有驚慌,絕望,惶恐等所有負麵情緒將她包裹。


    “你,你對我做了什麽!”


    張白葭看向九希的眼神有著無限的恐懼。


    早先那股高高在上的輕蔑與優越感消失的無影無蹤。


    張白葭此刻才真正的意識到九希的恐怖。


    可是,顯然一切都來的太遲了。


    因為張白葭敏銳的感覺到,她,最重要的東西已經消失。


    她說不準那是什麽。


    但九希卻無比清楚。


    那是張白葭的氣運。


    是的。


    沒錯。


    九希抽走了張白葭的氣運。


    沒了氣運庇護,張白葭,離死也不遠了。


    畢竟張白葭是小三出身。


    她與南偉華的婚姻始於背叛。


    所以張白葭時時刻刻都在提防,南偉華出軌。


    最初張白葭還能控製南偉華。


    可隨著南偉華的事業做的越來越大,張白葭隻能從勾搭南偉華的那些小四小五身上下手。


    十年間來,死在張白葭手裏的胎兒,女人,數不勝數。


    九希又給張白葭用了黴運符與厄運符。


    所有與張白葭關係密切的人,隻要靠近張白葭五米範圍內,就會受到影響。


    換句話說,張白葭,已經完了。


    不用九希親自取她狗命,那些冤魂就能耗死張白葭。


    而眼下,張白葭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精氣神變的憔悴。


    張白葭恨恨的盯住九希,心裏不斷詛咒九希不得好死。


    九希挑眉。


    這人不記打?


    手癢癢,怎麽辦?


    一個字,打!


    九希興致來了,手高高揚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將張白葭一巴掌打飛。


    然後將手裏的冰刀刺入張白葭的右手手心。


    “啊啊啊!”


    驚起林中鳥。


    冰刀泛著寒氣,殷紅的鮮血順著傷口汩汩外流,打濕了地麵。


    九希半蹲在狼狽不堪的張白葭身旁,桀桀怪笑。


    “老騷貨,再見,我去找你的女兒玩,爭取讓你們一家住進ic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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