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說道:“那名字就讓皇上來定吧。”


    “不過這仗還沒打,會有人買?”郭詢心裏還是有些打鼓。


    江源懶洋洋的說道:“簡單啊,那就請皇上在聖旨裏加一條,此股同祭田,抄家不沒。”


    郭詢眼前一亮,這就妥了。


    祭田製度就是國家對於家族中劃撥出來,產出專門用於祭祀祖先的田地,即使抄家也不會被抄掉的部分,如果同祭田,即使不算股息就已經具備很高的價值了。


    江源弄這個做什麽呢?當然不是為了銀子,他不缺銀子。


    這樣的好處就是把資本綁上擴張的戰車,把國家從一個內向型向外向型轉變,也杜絕以後被侵略的慘劇。從而率先轉變成一個世界性國家。


    拿個世界地圖過來是沒有多大意義的,或許會激發一下皇帝的進取心,不是所有人,不是所有的皇帝都有大抱負的,看了世界地圖就像打了荷爾蒙,嘴裏喊著:“額滴,額滴,全都是額滴。”


    不是每一個皇帝都是嬴政、鐵木真。


    更何況隻有皇帝打雞血也不行,就像一個火花一樣,沒有眾人參與,很快就會被熄滅。隻有全民推動,持續推動,資本的貪婪被激發以後就停不下來了,隻有不斷向前,不停的擴張這一個方向。


    而能夠調動全民參與的隻有利益。


    這樣紅樓世界才會真正成為江源的度假村,不會有那麽多惡心的事兒了,把其他膚色和不說漢語的全滅掉,自己愛怎麽折騰,肉都爛在鍋裏。


    此時西方已經在探索世界,剛剛走出歐羅巴大陸,征伐世界正當其時,不能再晚了。


    “此事就由你戶部牽頭,抽調人手加入這個買賣,我會監察的,郭大人知道我殺人很爽快。”江源看著郭詢。


    “江大人,我郭詢雖然不能說是一個好官,但絕對不是一個貪官,如此大事必不能讓人給壞了。”郭詢的胸脯拍的咣咣響。


    “那一百萬支箭,多少銀子?”江源突然問道。


    “啊?大約八萬兩。”郭詢愣了一下,這話題轉的太快了。


    “戶部給我二十四萬兩,我來出三百萬支箭,手續你去走。”


    “為何?”


    江源說道:“工部的箭給了王子騰,那是去九邊用的,打倭人的箭不能沒有啊。”


    郭詢點點頭,這可以。


    “行了,走了。”江源站起了身。


    郭詢急道:“江大人,麵聖的事兒?”


    “你去的時候叫我即可。”


    說完江源就回府了,到了前廳想了一下,找了個無人的角落就回了自己的小院。


    “嗯?”


    他看到了桌子上的紙條:哥,不要逃避,我會和你一起度過,不要怕,阿澤路!


    小蔥寫的,你又不是彝族,阿什麽魯。


    江源喝了一壺茶,上網訂貨,一支鐵製三棱箭頭的箭大概五元,三百萬支不到一千五百萬,一周交貨,江源先打了二百萬預付款。這筆生意大概賺了七千萬,毛毛雨。


    忙活完了,江源又跳進了自己水晶泳池裏,遊了起來,琢磨著以後的事兒。


    賈府姑娘差不多了,還有三個春,意難平也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把資本綁上戰車,推動著皇帝把世界給玩起來,建奴、倭國、那幾片大陸。


    江源出了泳池,以後感覺少了點什麽,後來想了一下,是沒人伺候有點兒不習慣了。


    我這是墮落了啊。


    回去。


    回了江府由有菜和森澤伺候著穿衣洗漱後,吃了午飯,江源讓有菜把元春和寶釵叫了來。


    倆姑娘不愧是表姐妹,長相多少還是有些相似的,江源拿出了王子騰交給他的約書遞給了她們看。寶釵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兒,元春很是詫異,她還不知道信兒呢。


    看完後臉上五味雜陳:“雖說這有意料之中,也是必然,但還是不免的有些難過,望老爺莫要怪罪。”


    元春說完就盈盈下拜:“妾當如蒲草,今生幸侍君。”


    江源把元春扶了起來,把著她的手說道:“我自如磐石,為你遮風雨。”


    寶釵也拜了下來:“自那日老爺救了我,我的心就屬老爺了,今生必不移。”


    “自從你那日吐了一條魚,我就想著把你捉回來當婆娘了。”江源抓著她軟綿的小手,笑著拉起來。


    寶釵聽江源打趣她的糗事兒,臉頰瞬間掛了嫣粉。


    “你們表姐妹一定自小應該就沒見過,但性格都是大氣爽朗的,多親近親近親近。”


    有菜和森澤識趣的關起門退了出去,讓主子們說話。


    王子騰在自己的兩個外甥女溝通情感的時候,也等來了他的好消息,一百萬支箭,一支不少全部都會給他,而且這次戶部和工部聯合給他寫了條子。


    “王節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啊。”工部尚書司馬綱對王子騰說道。


    “司馬部堂過譽了。”


    他哪裏知道,隨著他離開工部,王子騰為了一百萬支箭逼迫自己的兩個外甥女爬上江源的床,這個消息就傳遍了京城。


    沒錯這個消息就是江源讓路不平散播的,他也沒料到的是還有一條消息也傳開了,江源乃色中餓鬼,要女人不要前途。


    真是殺人一千自損八百。


    下午郭詢來尋江源,一起進宮麵聖。


    皇帝看著倆人一起來,還以為他倆來打官司的,沒想到二人勾搭上了,等江源說完了這件事兒。


    雍和帝久久不言,作為帝王的他一眼就看穿了這背後的結果,什麽股份賣多少錢、抄家不沒都是小事兒,最重要的是這就把勳貴,不管新的舊的,大臣,地主,最後是百姓,全部都綁在了他身上,操作好了當再無掣肘之虞。


    雍和帝仔細打量著江源,這真的是朕乃天命,上天降賢麽?


    越看江源越是喜悅。


    “江愛卿,你朕不願意做朕的駙馬?”


    “不做,不自在,臣貪花好色的懶散性子,受不了那個罪。”


    “哼,給朕當駙馬讓你受罪。”


    “皇上,這規矩和條條框框可不是您定的,您也做不了主,我哪天不遵禮,像郭大人這樣的都會跳出來參我,您不嫌煩麽?”


    郭詢正色道:“哼,禮為國本,必參之!”


    “我道家為何要遵你儒家的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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