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巴車拉著這一車人,天黑的時候,顛顛簸簸終於到了一個園區,車停了下來。車門打開後一個花襯衫走了上來,向眾人喊道:“下車,你們到了。”


    車上的人開始拎著行李陸續下車了,一會兒的功夫車上就剩下了江源和曹樹基。


    江源問曹樹基:“這就是查猜的地盤?”


    “不是,我不認識查猜,騙你的,我也不叫曹樹基,我叫焦國彪,快下車。”曹樹基麵露凶光。


    “這個名字也不是好東西啊,你咋不說你叫董鬱玉呢?”


    “那是真漢奸,老子愛國。”


    花襯衫看出有些不對了,掏出了手槍指著江源:“下車。”


    焦國彪問花襯衫:“狗哥,這個豬仔是我撿的,這份錢會給我單加出來吧。”


    “少不了你的。”


    “能按肉價算嗎?”


    花襯衫看了看江源,拿槍指著他:“口罩摘了。”


    江源摘了口罩。


    花襯衫呆了一下:“老彪,這個不能按肉價算了。”


    焦國彪急了:“為什麽?”


    江源有點兒煩了,突然出手捏住了花襯衫的手腕,隻聽哢嚓一聲,花襯衫的手腕被江源瞬間給捏碎了,接著順勢一掌打在了他的喉結上,花襯衫頓時就不活了,抽搐倒地後沒了聲息。


    而正在看戲的司機,被江源彈出一根飛針紮入了腦袋,栽倒在了駕駛位上。


    兩連殺!


    隨後江源拿槍指住了焦國彪。


    焦國彪傻眼了,看著江源殺人就像殺雞一樣,知道遇到了狠人,看著黑洞洞的槍口指著自己,噗通就跪下了。


    “我問你說,不許廢話。”


    焦國彪拚命的點頭。


    “肉價是什麽意思?”


    焦國彪有點兒猶豫,生怕說出來就被一槍崩了。


    “說。”焦國彪的額頭被冰冷的槍口頂住了。


    他放棄了掙紮,於是竹筒倒豆子一樣開始說:“就是……就是把人完全切碎了賣的叫賣肉,心、肝、脾、肺、腎、角膜、眼睛、血液、骨髓、包括每一寸皮膚分別標價……”


    “一個人能賣多少錢。”


    “幾萬到幾十萬不等。”


    “你賣過幾次?”


    “沒……”


    江源用手槍頂住了他的眼睛。


    “一次,真的就一次啊,我娘有病,我孩子還小,我老婆跟人跑了……”


    焦國彪還沒完,就被江源捏碎了喉結,這個玩意兒肯定沒少幹,弄死拉倒。


    江源戴上口罩下了車。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前麵是一棟白色的樓,一共看起來四層高,樓門口有兩個看守,手裏都拿著槍。


    他們看江源戴著口罩,穿一身黑衣黑帽黑墨鏡,就意識到不對勁,舉起槍就要喊。


    江源就出手了,兩枚飛針瞬間紮進了兩個人的腦袋。


    江源也不停留,直接進了大樓的門,門裏一個小房間裏五六個打手正在打牌,江源把他們全部處理掉以後,繼續往裏走。


    樓道裏燈光昏暗,也沒有什麽人影,一會兒看到前麵有燈光亮著,聽見裏麵隱約有說話聲。


    江源走到發出亮光的房間前麵,扒著門縫往裏看。


    好像看起來是個大食堂,有男男女女很多人,中間最前麵是一個高大的卷毛,一手拎著酒瓶子,一手抓著一大把錢,麵向眾人,指著地麵上一堆花花綠綠的錢。


    “所有人,拿著筷子上來夾錢,能夾多少憑自己本事,但是一人隻有一次機會。”


    “預備,開始!”


    卷毛說完就把手裏的一大把錢灑向了空中。


    隨著卷毛一聲令下,大廳裏的人像瘋了一樣衝向了地麵上的錢。


    這些男男女女夾到錢以後,都癲狂了起來,嚎叫著,發狂的往嘴巴灌著酒。


    隨後卷毛走到了一個身材高挑的長的很像金晨的女孩麵前,摟住了女孩兒說著什麽。女孩兒一頭黑直長,天使的麵孔,水汪汪的眼睛裏透露著不安。她站起了身,跟著卷毛從往大門走來。


    江源閃身躲進旁邊一個沒亮燈的房間。


    女孩跟著卷毛兜兜轉轉進了一個隱秘的房間,江源透過玻璃的百葉窗的縫隙往裏看,隻見房間裏滿是監控的屏幕,桌上擺滿了錢,他們沒有去看監控屏幕。


    兩個人在說著什麽,一會兒突然卷毛抓住了女孩兒,往地下按,女孩兒被迫著跪了下去,眼見卷毛要掏槍。


    江源就看不得這個。


    一掌擊碎了窗戶的玻璃,跳了進了房間,卷毛一驚拿起旁邊的槍就要打,但很遺憾,他倒了下去。


    旁邊的女孩兒嚇得一哆嗦,正要開口,被江源伸手捂住了嘴巴,在她耳邊小聲說:“別說話。”


    女孩感到一陣雄性的氣息直噴她的脖頸,又帶著一些特有的清新,她耳朵有點兒癢,不自覺的縮了縮身子。


    點點頭,然後愣愣的抬頭看著進來的如神兵天降一樣救了她的黑衣人。


    江源沒再理她,走到了監控麵前,把硬盤存儲摳了出來,然後碾碎,又把所有的監控設備毀掉以後,鬆了口氣,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看女孩兒還跪著。


    “起來吧,沒事兒了,這個卷毛是這裏的老大?”


    女孩兒趕緊爬了起來:“是的,他姓陸。”


    “剛才跟你爭搶的是什麽?”


    “護照。”


    “你想走?”


    “嗯,這裏是個魔窟,我一刻也不想在這裏呆了。”


    “那你走吧,護照你拿著,桌上的錢你想拿多少拿多少,明天這裏就不存在了,順便幫我辦一件事兒。”


    女孩激動的說道:“您說,我一定辦。”


    “給家裏打電話,報個案。”


    “我?”女孩兒有點兒猶豫。


    “不想讓人知道你在這裏待過?”


    她點點頭。


    “我來打。”這時候一個戴眼鏡的年輕人出現在了門口。


    “行,你們走吧,我辦點兒事兒。”


    兩個人拿好了自己的護照,又拿了一些錢就麵麵相覷的離開了房間。


    等他們走了,江源把卷毛弄醒開始了刑訊逼供,一個小時後,江源開著一輛車,消失在了這個園區裏。


    夜色裏,正開著車,腦海裏突然浮現了係統的提示。


    恭喜江院長,由於時空出現扭曲與主世界出現交錯現象,《孤注一擲》中潛在客戶梁安娜被您主動接待,滿意度100。


    江源聽過這個電影,但沒看過,怪不得啊,這就是金晨啊,就是不知道梁安娜能不能跟金晨碰個麵,那就有意思了。


    江源開始翻看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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