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係統在江源離婚後,突然就砸在了他的頭上:情緒價值已經成為諸天最大的需求,根據諸天來客滿意度的高低,宿主將會獲得壽命、金錢、功法、技能等各種獎勵。請宿主努力接待好每一個到來的諸天客人。


    江源心說這算是啥係統?


    我給諸天客人當樹洞?


    需要獻身嗎?


    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


    ……


    “公子我美嗎?”這個美豔的女人醉眼迷離的看著江源,眼神都拉絲了。


    “美!”江源從不說謊。


    “公子何不與我共飲一杯?”


    女人說完一扯自己的衣衫,露出了雪白的粉頸,一片白膩晃的江源眼暈。


    看著江源輕輕一笑,女人手拿酒杯,伸出藕臂就要去攬江源的手臂。


    就要即將觸到江源手臂的時候。


    忽然又收了回去。


    自己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哈哈哈……”


    “嗚嗚嗚……”


    女人笑了起來,笑著笑著,又哭了起來。


    女人哭了一會兒,冷冷的看著江源恨聲說道:“我就知道你們這些男人,都想的是奴家的身子。”


    說完不再看江源,把自己的衣襟一整。


    看著手裏的酒杯,眼神沒有焦點,仿佛陷入了回憶。


    “自十四歲那年,奴家就知道了。在那年,那個夏天,那個晚上,張老爺看奴家的眼神就像餓狼一樣要把奴家吃了。”


    “張老爺說從沒見過像奴家這樣好看的女人,他說會娶我,讓我做主母。”


    “奴家很害怕又不知道怎麽辦的時候,主母出現了,於是奴家被打後關進了柴房裏。”


    女人的情緒變得有些無助,但還是自顧自的說了下去。


    “在那個家裏,老爺和丫鬟,主母和小廝,小廝和丫鬟……奴家親眼看著他們睡著不同的床,奴家就是在那樣的家裏長大的一個小小丫鬟,不知道哪一天,也不知道會和誰……。”


    “奴家不知什麽是對的,什麽是錯的,十幾年一直就生活在那樣一個院子裏,從沒出去過。”


    說到這裏,女人擦掉了眼淚。對著江源嬌媚的一笑。


    然後伸出了粉臂攬住了江源的脖子,嘴巴靠近江源,酒氣混合女人的香氣噴在江源的耳畔。


    長這麽漂亮還離我這麽近,想幹什麽?


    江源下意識遠離了一下,江源是個老實人。


    女人吹了一口氣,輕聲道:“公子,你猜那個張老爺得到奴家沒有?”


    沒等江源回答,她自顧自的說道:“沒有,一直過了四年都沒有,公子以為是因為什麽?”


    女人迷離的眼神看著江源。


    “因為老張年齡大,他不行了?”江源感覺自己猜中了。


    “公子說笑了。”女子搖頭笑道。


    “而是因為奴家長的太過貌美了,公子認為這個因由可不可笑?”


    江源點點頭。


    “就是這個可笑的原因,主母擔心張老爺得到奴家,會威脅她的地位。”


    “所以一直看管著奴家,整整四年的時間,日日夜夜的看管啊,公子能明白這樣的日子嗎?哈哈哈……”


    女人笑的前仰後合,如瘋似顛,卻又如怒放的玫瑰一樣嬌豔。


    是一千四百六十個日夜,江源給她算了一下。


    “終於……到了奴家十八歲那年。”


    “奴家出落得更加美貌了。”


    “張老爺決定不再忍了。”


    “主母也決定不再忍了。”


    “而奴家……,公子不妨再猜猜看,怎樣了?”女子頓了一下問江源。


    江源搖搖頭,猜不到,也不想說,定然不是好事。


    女人哼笑了一聲說道。


    “他們把奴家賣了,也嫁了!”


    “公子是不是覺得他們還存著一些好心?”女人繼續問道。


    江源想了一下回道。“還行,你嫁做人婦應該要比做丫鬟時的處境要強多了。”


    “不!恰恰相反,他們是要把奴家毀了。”女人恨恨咬牙道。


    “他們把你嫁給了惡人?”江源疑問道,難以理解啊。


    “不,是個好人,大好人,但對奴家來說如若是嫁給惡人反而是好事。”


    “那是為何?”江源不解道。


    “公子以為何為好人?”女人沒有回答,反問起了江源。


    江源想了想說道:“不害人就是好人。”


    女人搖搖頭說道:“不,被人欺負還不反抗的是好人。”


    “一個好人,長的又老、又醜、又挫的好人,有了一個年輕美豔的女子做妻子,公子認為會是什麽下場?”女人盯著江源問道。


    江源想了一下,這不用說,即使在二十二世紀頭上也會長滿草啊,更何況皇權不下鄉的古代。


    “而且!張老爺又宣揚奴家的美豔,宣揚奴家風騷!”


    “公子想想看,奴家一個根本不懂怎麽做人婦的女人,在張家的經曆又讓奴家根本不明白什麽是男女大防,這樣會是什麽結果?”


    江源想了想,無解,不說地痞流氓黑社會,好人也會被勾動心思啊,心裏會想和尚摸得,我為何摸不得?


    又如三歲孩子抱珠於鬧市,人性是經不起考驗的,尤其這珠子還到處放光,表現出跟誰都願意貼一貼的樣子。


    江源搖了搖頭,看女人拿起酒瓶給自己的酒杯倒滿,又喝了一口。


    “不會有好結果對不對?所以公子也想不到辦法吧,沒有路的。公子還認為他們有善心嗎?”


    薑平安又搖了搖頭,這哪有善心,簡直就是惡毒加惡心。


    女人的聲音開始變的平緩,眼神也開始飄忽。


    “奴家的這個男人是個寡言之人,他也發現了情況不妙。於是他帶著奴家逃跑了,也發了狠,一逃就是百裏路,來到到了誰也不認識我們的地方,他讓奴家每天不要出門,想以此避過之前的禍端。”


    “如此過了五年,倒也無事,奴家也以為此生就這樣了。每日除了操勞不完的家務,就是透過窗子看著外麵的天,過著像是在牢房裏一樣的日子,沒有盡頭。”女人聲音逐漸空靈,喃喃的說道。


    女人忽然站了起來,走到窗前,看著窗外天上的月亮繼續說。


    “直到有一天,奴家的男人說,他兄弟來了,之前聽他說過有個兄弟長的威武高大。奴家並不信,以為他在吹牛。”


    “但那天奴家見到他了,奴家的心都快跳出來了,整個人都呆了。奴家從未見過如此雄壯英武的男子!那一刻奴家感到自己真的是在活著,在呼吸,在心跳!”


    “尤其是他剛打死了一條大蟲!”


    這女人是潘金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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