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沒有的,夏妗手撐著下巴道,“我正為這件事發愁。”


    她一臉愁容的樣子,讓沈漁有些奇怪,“不是說和司厭一起來的,你問他要張邀請函應該不難。”


    “是不難。”夏妗說,“但我不知道怎麽開口。”


    沈漁看了夏妗一眼,這一眼寫滿了複雜的疑惑,很顯然,以她對夏妗的了解,她從來不是不好意思開口的那類人。


    思來想去,隻有一個答案,“你們吵架了?”


    夏妗想說猜的真準,啟唇時,又回想兩人根本沒有吵架,搖頭說,“沒吵架,是...”


    她拿不準他們這種狀態的用詞,最後吐出兩個字,“冷戰。”


    算吧,應該算。


    “冷戰?”沈漁重複著這兩個字眼,有些意外的樣子,“你們都可以冷戰了嗎?”


    “啊?”


    夏妗不太明白那句‘都可以’。


    沈漁說,“冷戰不應該都是情侶和夫妻才會有的?上次你和我說,你們隻是彼此各取所需的遊戲,看來現在不是了。”


    “現在也是。”


    夏妗搶白的很快。


    但越是這樣,越顯得心虛。


    沈漁探究的朝她看過來,夏妗也察覺到自己的反應有些過了,又故作輕鬆道,“你知道的,根本就不可能的嘛。”


    沈漁反倒不解,“為什麽不可能?”


    “他什麽身份,我什麽身份,我們之間除了遊戲,不會再有其他可能。”


    夏妗說。


    沈漁垂眸,沉默了一會兒,問夏妗,“你就這麽肯定?”


    不等她回答,沈漁自己接了下去,“也不一定的對不對,就像你在鹿城和我說,拿下他就可以了,你說照片到手,就和他劃清界限做陌生人,但後來你們在海城仍舊在一起,現在你說你們隻會是遊戲,為什麽隻會是,沒有任何一條規定限製你們隻能是這樣的關係。”


    說到這兒,沈漁很認真的看著夏妗,“阿妗,你不該自己給未知的事情設限。”


    夏妗知道沈漁的意思。


    不該給未知的事情設限是對的,但對於她和司厭關係這事,夏妗覺得,這是已知的事情。


    她看的到他們一旦跨過p友這段關係之後,會有的未來和結果。


    “我這條命可不能丟在跟男人談情說愛上。”夏妗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海城那些貴婦人們的手段,司厭這樣的人,我偷偷摸摸睡睡就行了,真要生出點什麽不安分的心,想來真的,恐怕最後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你就這麽肯定,你和司厭來真的,會有這樣的結果?”


    沈漁在這件事上,似乎一直不認同她的觀點。


    夏妗道,“這不是明擺著的嗎?”她不懂沈漁為什麽不讚同她說的。


    沈漁看著夏妗,想過自己的問題會刺痛到她,但還是問了,“你和徐宴之在一起的時候,為什麽不覺得這是明擺著的事?”


    夏妗的表情果然變了,連呼吸都變得不那麽順暢了,苦笑一聲,她說,“我這不是已經為過去的天真,付出了代價。”


    “也就是你之所以認為,你和司厭不該有牽扯太深的關係,是因為你在徐宴之這兒吃到了苦頭,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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