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這賭場內部出現了一次前所未有的賭局,一家手上捏著三張a,麵對對麵的梭哈,他卻冷汗直流,有點不敢接了。


    你媽你這牌看著也太幾把怪了。


    一開始,複製人手上才一張黑桃三,所有人都沒有當回事。


    但是這人不斷下注要牌,要著要著,突然變成黑桃三四五六了,這誰看著不害怕。


    就算是刀疤臉現在手上拿著四張a,他都依然十分害怕,因為雖然他的牌很大,但有一個牌型比他手上的牌更大,那就是同花順。


    如果隻是同花或者是順子,那自然還是比不過刀疤臉的四對,但是這兩個東西一結合起來,那就算刀疤臉是a的四對,也比不過複製人那從3開始的黑桃同花順。


    再加上複製人那一言不發直接梭哈的舉動,讓刀疤臉更是頭暈目眩,一下子感覺不會玩這個遊戲了。


    不是,哥們,我手氣都這麽誇張了,你手氣怎麽比我還誇張啊?


    愣了一會神的刀疤臉看見附近的賭客和荷官都在看他,這才反應過來現在要選擇跟不跟注了。


    而複製人所加的注是複製人手上所有的籌碼,也就是梭哈,如果刀疤臉要想和複製人比牌,那就得拿出和複製人梭出來數目一樣的籌碼。


    “一共九千五百二十,是否跟注?”看見這刀疤臉半天沒反應,這荷官也是幫刀疤臉數了一下複製人梭出來的籌碼數量,並提醒道。


    “我...”刀疤臉看了一眼自己的籌碼,雖然今天自己手氣爆棚,但是上一把被雪封葫蘆殺了一次,再加上這一把也丟了不少進去,現在手上也一共就一萬多一點的籌碼,雖然說可以跟得上對方的梭哈,但是刀疤臉猶豫了。


    因為如果這把輸了,刀疤臉別說今天贏到的錢了,就連本金都要賠進去。


    不過如果這把贏了的話,倒是手上的錢能翻個兩倍。


    於是刀疤臉把手放在了籌碼堆邊,發現自己的手有點抖。


    因為自從這三怪人上場之後,他的手氣雖然還是很好,但就是莫名其妙的會被對方更好的牌殺,就例如上把雪封居然能摸出一把葫蘆出來把他三張k給殺了,這誰能想得到。


    所以就算自己這把有四張a,刀疤臉也還是不太敢賭對方那張暗牌到底是不是可以和明牌組成同花順。


    “不跟了,我棄牌。”最終,刀疤臉還是扛不住複製人手上那牌的壓力,放棄了跟注。


    這放棄了手上還能有小一萬,虧是虧點,但也比跟著梭哈導致傾家蕩產要好吧,總之刀疤臉左思右想覺得還是不要去跟注了。


    “切。”對此,雪封發出了不爽的鼻音,這逼養的之前說話這麽大聲,結果遇到打牌了直接裝死是吧?


    咋就不敢梭呢,這要是跟著梭了,今天這一趟就相當於啥也沒幹賺了一萬,這不爽死。


    其他人也對此也很失望,刀疤臉之前的囂張讓其他賭客也想看見這人輸錢,不過如果這情況換到他們身上的話,也肯定不跟的,對方這牌這麽誇張誰敢跟啊?


    就當荷官宣布複製人勝利,將複製人暗牌翻開之後,本來冷靜的刀疤臉直接開始在那捶起了桌子。


    因為大夥往複製人的暗牌一看,這哪幾把是同花順啊,複製人的暗牌就一張紅桃九,他這牌直接啥也不是,就一張九大。


    也就是說,複製人一張九大把刀疤臉的四對a殺了,甚至梭哈了對方都不敢接。


    “你媽了個逼!”本來覺得自己博弈沒啥問題的刀疤臉瞬間繃不住了,直接站了起來就對著複製人開罵。


    “?”聽見對方嘴巴不幹淨,雪封和我是好人瞬間眼神不善的就站了起來,問到:“你叫你媽,你輸不起是吧?”


    這跟不跟注還不是自己決定的,又沒誰讓你棄牌,你輸了就輸了在這叫啥啊?


    “哼。”說實話雪封和我是好人眼神不善的時候是真的不善,這刀疤臉一時間有點被他們倆那十分想讓你馬上變成屍體的眼神嚇到了,於是也沒說啥,拿上自己剩下的籌碼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個令人傷心的牌桌。


    其他人見此情況,也是不敢再賭了,跟著那刀疤臉紛紛離開了座位,倒不是因為雪封和我是好人看起來不是什麽好人,主要是這複製人的手段有點過於嚇人。


    如果說複製人最後翻出來確實是一把同花順,那大夥還不會說啥,頂多就覺得是複製人手氣好而已。


    但複製人這一手爛牌殺四張a屬實把大夥嚇到了,這得多冷靜才能這麽幹?這就不怕刀疤臉腦子一熱跟著梭嗎?那豈不是變成了小醜?


    問題就在於偏偏複製人成功了,所以自覺地自己和複製人段位差距太大的其他賭客對此表示有些害怕,菜雞就得跟菜雞一桌,所以趁機全跑了。


    “唉,也就贏了幾千吧,還行。”其他賭客一跑,他們幾個當然不至於在這裏內戰左手轉右手,所以就在那裏數籌碼,一數下來三個人手上的籌碼加起來有三萬六千多,也就相當於他們今天光是賭錢就贏了好幾千塊錢,感覺如果天天都這麽贏的話,也不需要天天跟這合金幫對挖了,沒事就去賭場領工資就行。


    “你這位朋友打牌技術有點厲害呀?”雖然說雪封和我是好人對於複製人的神奇已經見怪不怪,但賭場妹對於複製人這一手偷雞行為表示有些大開眼界。


    這牌你也敢梭啊?真不怕死啊?


    對此雖然雪封和我是好人也有點意外,因為當時他們也和刀疤臉一樣真覺得複製人這小子是同花順,但對於複製人實際上是在偷雞這一行為其實也感覺正常,複製人嘛,唯一真神,這種大神肯和他們一起玩已經很不錯了。


    既然人家都不願意和他們賭了,那雪封和我是好人也懶得繼續把時間浪費在這邊牌桌上邊,開始去找其他隊友去了。


    雖然賭錢很好玩,但雪封他們也沒忘今天是來踩點的,老把時間花在玩上麵也不太行。


    這邊打牌的人其實不算特別多,再次回到那些什麽老虎機這些東西的區域之後,人又多了起來,雪封和我是好人東張西望找了半天才找到其他隊友。


    主要是今天大夥都沒穿那灰衣服,穿什麽的都有,隻能認臉的情況下,找個人還是有點困難的。


    “如何啊,有沒有贏錢啊?”最先被他們三發現的隊友就是阿和,於是雪封一邊看著阿和玩著水果機一邊問道。


    “這玩意贏不了錢吧,一直玩包輸的。”對於這些玩意,阿和倒是和雪封他們一樣看得很開,這些什麽老虎機水果機的程序都是被調整過的,和那輪盤賭一樣都有莊家優勢,你玩得越多輸得越多,隻是玩個意思而已。


    所以阿和見這一輪又是啥也沒賭到,直接站起身來看向了雪封托著的一大把籌碼。


    “我去,你們贏這麽多?”對此阿和倒是有些詫異。


    “什麽我們贏的,都複製人贏的,走走走,看看其他人現在是什麽個情況。”見阿和手上的籌碼也沒變多,所以雪封幹脆讓這阿和別玩了。


    逛著逛著就看見在那裏大呼小叫的我還沒複活和璀璨刀光,湊過去一看,這倆人居然那玩骰子。


    “這有啥好玩的?”雪封初略一看,這個也就是個賭大小的,而且一樣有莊家優勢,賭客的勝率也就百分之四十八的樣子,屬於和阿和以及自己之前玩的那水果機和輪盤賭一樣,越玩錢越少的遊戲,所以不解的問向一臉緊張的我還沒複活。


    “你不懂,就是越簡單的才越刺激,根據我計算數學概率,接下來是大的概率超過了百分之八十八,你就看我這一把就行了!”我還沒複活一臉這把我要賺個大的給雪封回應道。


    我還沒複活都這麽說了,雪封他們幾個包括賭場妹就站在這圍觀,看看這我還沒複活的數學概率到底算沒算對。


    不過一開骰盅,場麵卻哭爹喊娘了起來。


    “咋了,這難道不大?”雪封看了一眼莊家骰盅裏麵的三個六點,不太明白。


    “如果三個骰子都一個點數,那就叫圍骰,除非你下注下在豹子號上麵,不然這把就是莊家通殺。”一如既往的還是賭場妹給雪封進行了一番講解才讓雪封知道這幫人為啥突然如喪考妣一樣。


    “沒事,你的預測起碼沒啥問題,加起來確實是大。”我是好人見狀拍了拍我還沒複活的肩膀,說你數學計算能力是合格的,隻是玩不贏莊家罷了。


    “媽的,還說這把一口氣全贏回來呢。”對此我還沒複活有些不滿,聽見他這麽說大夥才發現這人手上就剩一個一千的籌碼了,也就是說這逼養的光玩這個玩意一個小時就輸了九千進去。


    “還好我就隻是湊熱鬧。”旁邊的璀璨刀光也是嗬嗬一笑,他輸了兩千之後就馬上發現不對隻是在圍觀了,哪像我還沒複活一樣在這裏上頭一直硬凹,結果輸了個幹淨。


    “怪光素這小子,全給我們換一千的幹嘛,整點一百這些哪能輸這快?”我還沒複活也是唉聲歎氣,開始找人背鍋。


    不過雪封他們聽了覺得倒也是,一開始覺得這賭場裏麵賭錢肯定賭的都大,但實際情況就是其實大部分人就是來玩玩的,賭的都比較小,哪像他們一樣一丟就是丟一千上去,這m區有多少人禁得起這麽賭啊?


    “對了光素呢?說起這個,我倒是有個想法。”反正我還沒複活也本金了,雪封他們幹脆就抓著這兩人開始了尋找隊友之路,雪封聽見我還沒複活這麽說,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一個事情。


    “啥想法?”我是好人瞟了一眼雪封,尋思這人又開始想什麽騷操作。


    “這個,主要嘛...”於是雪封也瞟了一眼賭場妹,直接在群裏發起了消息。


    拜托,我們可是有聊天係統的玩家耶,怎麽可能因為有外人在場就不敢密謀了?


    於是雪封就給我是好人,或者說其他所有玩家說了一下之後的計劃。


    簡單來說就是,這賭場其實也就這樣了。


    一開始雪封的想法就是,過來賭場這邊看看他們合金幫的人都在什麽地方,比如說什麽老大辦公室和馬仔休息室的位置在哪,摸好位置之後直接帶著槍化身土匪直搗黃龍奇襲boss房給他們都端了。


    但現在逛了半天看來,和他們想象的不太一樣。


    賭場裏麵確實是在賭錢,但是看上去還挺正規的,也沒有那種流裏流氣的馬仔到處遊逛,同時也沒找著人家非經營區域在哪,也找不到理由去逛這些地方。


    所以說,這一趟相當於說是除了來玩了一趟之外,啥也沒逛到。


    這個地方又不像是在醫院一樣可以硬來,醫院那裏也就那麽大,人也就那麽多,而且當時正好沒有無關人員,進去一口氣全殺了沒一個是無辜的。


    但在賭場這裏就不能硬打了,這賭場裏麵又不是誰都是合金幫的人,包括還在傻乎乎跟著雪封走的賭場妹在內,不少人其實都是來上班的,根本就不是合金幫的人,更何況這裏還有這麽多賭客在。


    債有頭冤有主,玩家們雖然手段有時候有些粗暴和殘忍,但不代表是什麽無差別殺人魔,就算有認知阻礙濾鏡在,狂殺平民也不是雪封他們的風格,所以今天可能就要一無所獲。


    隻是雪封向來隻有賺,要麽小賺要麽大賺,哪有幹過什麽無功而返的事情,所以就開始和隊友開始談如何小賺的事情。


    在這裏開不了火,不能端掉這個賭場,那就隻能想辦法在這裏多賺點錢彌補一下那金條是損失了。


    那既然要賺錢,就隻能利用一手複製人了,誰叫這小子一聲不吭的展現了自己強大的賭博實力,幾把下來表現像是一個賭神一樣,而且也沒誰讓複製人賭,看上去是複製人自己想玩。


    複製人想玩那就正好,在這外場一無所獲,那就隻能往內場裏麵看看,這內場入場都得先有十萬的籌碼,想必玩得很大吧?


    雪封這麽一在群裏說,其他玩家直接都不需要雪封他們去找了,一下子全來找雪封了。


    一看,包括什麽你上我斷後這些全都戰績不佳,沒有什麽傳說中的新手運氣,手上的籌碼都有所縮水,一聽複製人今天戰神變賭神,紛紛過來查看是個什麽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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