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場嗎?”雪封看著輪盤上邊的彈子滾得咵咵咵的響,想了想倒也覺得正常。


    這種輪盤賭實際上都是小賭了,主打的就是一個莊家有優勢,然後慢慢抽水,玩的就是一個概率而已,自己能操作的地方比較小。


    賭多了,自然就會覺得這個沒意思,就願意去賭什麽撲克牌,那種賭起來就跟麻將似的,又玩運氣又玩技術,體驗感比較強。


    當然,這種賭起來輸贏就比較大了,一般來說你隻是想玩玩的話,底注十塊錢都算挺大,一把下去搞不好幾百幾千塊錢就沒了,雪封要是運氣不好,身上這一萬怕都不夠一個小時輸的,但真正的有錢人誰跟你玩十塊的,底注都一千往上走,一把下來輕輕鬆鬆幾萬上下。


    所以分內外場也很正常,窮的在外邊賭,富的在裏麵賭,分出個階級也挺好的。


    不過雪封才不會去換個什麽十萬籌碼進這什麽內場,一是雪封舍不得錢,二是這外邊的情況都還沒搞明白呢,進內場幹嘛?


    “小哥!小哥!又中了!”雪封正尋思著,就聽見賭場妹一直興奮地拍他肩膀在喊他,往前一看,輪盤上邊的珠子滴滴溜溜的停在了數字七號上麵。


    “不錯不錯。”雪封看著一大堆籌碼又推到了他的麵前,雪封點了點頭,尋思今天自己手氣還挺好。


    剛才推到1-12上邊的籌碼一共有一千八百多,而1-12的賠率是一賠二,所以雪封此時相當於到手了五千五百多塊錢。


    “這賭場老板誰啊?我這麽贏對方不會說什麽吧?”雪封又把一百以下的所有籌碼全塞給了這賭場妹,然後繼續把剩下的五千多一些籌碼推到了數字26邊上。


    “小哥,如果你這麽放的話,就是下26和29兩個號了。”賭場妹看見雪封再次下注,於是提醒了一下。


    “啊?為啥?”雪封看了一眼放在那裏的十二個籌碼,尋思為啥這就是下兩個號?


    “因為你的籌碼放在了兩個號的中間線上,意思就是你賭是這兩個號,如果你放在四個號的中間十字線上的話就是賭四個號。”見雪封不是很懂,賭場妹還算詳細的給雪封介紹了一下。


    “這樣嗎?”雪封聽完也懶得管了,反正他又不是真來賭錢的,他現在想的就是把錢輸了換個地玩,好多看看這賭場是怎麽回事,所以也沒管,反而繼續問道:“你還沒給我說呢,在這賭場贏多了老板會放我走嗎?”


    “怎麽會?我們這裏一切公平公正,你贏到的就是你的,我們老板開這個賭場開了十多年,還沒聽說過客人贏太多不讓他離開過。”見雪封才贏兩把就這麽狂,賭場妹拿著雪封給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小籌碼在那嘻嘻嘻的笑。


    “你們這賭場開十多年了?”雪封倒是對此有些意外,不是說這裏才變成合金幫的地盤嗎?這不重新計算的?


    “那當然,小哥不是本地人吧?”看雪封連這都不懂,就趁著輪盤又開始轉動的時候給雪封說了一下這個賭場的曆史。


    也許這個賭場確實是給她們這些員工做了一些培訓的,說起來倒也頭頭是道,比如說m區建設好後,他們這個賭場的老板就拿下了第一批賭場建設審批手續,在這裏開起了賭場。


    同時他們老板黑白雙吃,和白道方麵關係良好的同時,和m區這些猖獗的黑幫也關係密切。


    “比如說最近風頭正起的合金幫?”對方自己把話題往雪封身上湊,也不怪雪封直接順勢問起了合金幫的事情。


    “對的,沒錯,最近我們老板現在也算是合金幫的人了,沒想到小哥你還聽懂。”賭場妹表示你還真沒說錯。


    “你們老板這麽厲害咋還成合金幫的人了?”雪封對此有點不解。


    “因為合金幫很強呀,他們現在不但獨占n區,甚至m區和l區都要被他們拿下了,當然要坐上這班順風車。”


    “行吧。”雪封一聽,這合金幫這麽猛的?於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運氣好了兩波的雪封這次沒能成功拿下一賠十七的雙選,珠子停在了1上代表著雪封這五千多籌碼一下子輸了一幹二淨。


    不過由於雪封塞了一大堆數額較小的籌碼給旁邊這賭場妹,所以實際上自己也就輸了幾百的樣子,對此雪封一點感覺都沒有,於是問道:“這個不咋刺激啊,有什麽刺激一點的嗎?”


    “有呀,另外一邊那德州是我們賭場最火熱的項目,玩起來特別刺激。”雪封輸不輸當然和這賭場妹沒關係,反正錢到手了就行,這麽大方的客人當然要招呼好了,所以趕緊給雪封推薦道。


    “行吧,那看看去。”於是雪封直接離開了這害他輸了一千塊錢的輪盤賭桌,跟著這賭場妹去了賭場的另外一邊。


    “你們在這上班多少工資啊?”雪封現在也不忙著趕路,反正這賭場的賭桌又不會跑,於是不慌不忙的一邊走一邊跟賭場妹搭起了話。


    “不多,也就一個月四千的樣子。”雖然雪封這唐突查戶口有點奇怪,不過看在雪封給了他好幾百的份上,賭場妹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


    “那平時上班能休息嗎?”雪封一副我對你們的工作很感興趣的模樣繼續問道。


    “能,如果沒客人的話,中途可以悄悄回休息室休息一會。”


    “那你們休息室在哪?沒在這賭場裏麵嗎?”雪封左顧右盼了一下,一副我沒看見哪裏有什麽休息室的模樣。


    “啊,要從那邊的最角落走才能去,所以你看不見的。”賭場妹繼續解釋道。


    “行吧,這就是你說的德州?”很快,雪封就走到了一個全是牌桌的片區,不過雪封這麽問不是因為他已經迫不及待的開玩,主要是看見我是好人和複製人居然坐在其中一個桌子邊上。


    “對的,不過這德州雖然玩起來好玩,輸贏也比較大。”賭場妹見雪封與其他賭客相比,不但大方還挺有禮貌,怕雪封一上頭全輸沒了怪她,於是先提了個醒。


    “沒事,我就喜歡刺激的,這桌還缺人嗎?”雪封哪管贏不贏輸不輸,直接走到我是好人他們兩個這桌問到。


    “這德州哪有缺不缺人的,人越多越好玩啊!”我是好人看了一眼雪封說道。


    “不過要先等他們這把結束。”賭場妹接著補充了一句。


    那雪封有什麽好說的呢,直接就在我是好人旁邊坐了下來。


    “你們這有什麽水果或者飲料啥的沒,給我們整個三份的。”坐下之後,雪封看著賭場妹又站在他邊上,於是讓她去幹點她該幹的事情。


    “咋了,咋跑這邊來了?”我是好人把手上的籌碼往前麵一推表示自己要跟注,然後問道。


    “那幾把輪盤有點無聊,過來玩點有體驗的,咋你就剩這點了?”看見我是好人身前隻剩下三個一千的籌碼,雪封尋思才進來沒幾分鍾啊?你就輸得隻剩下這點了?


    “你說呢?”我是好人用下巴指了指邊上的複製人,表示你猜猜我的籌碼去哪了?


    疑惑的雪封抬頭一看,也是有點無語,我是好人這邊隻剩下倆籌碼,而複製人身前擺了一大堆,雖然有不少零零碎碎的,但看上去起碼也有一萬兩萬的。


    “哎喲,什麽幾把牌,丟了丟了。”我是好人看見場上發的那第四張公共牌頓時眉頭一皺,表示投降認輸。


    不過除了我是好人和複製人之外,在右邊還有四個npc賭客,所以此時牌桌上的戰鬥還在繼續。


    我是好人表示棄牌之後,自然就到了複製人了,複製人也沒說啥,手指一彈就彈了一個麵額一百的籌碼到桌前,意思我下一百。


    然後後麵這四npc棄了倆個,跟了兩個,牌局來到了發最後一張牌的階段。


    “不是,這複製人也會打牌的?”雪封看見這複製人雖然不說話,但打牌的時候顯然靈動了不少,於是很驚訝的悄悄問向我是好人。


    “我咋知道?我就怕複製人亂走才跟著的,誰知道走到這邊來複製人直接坐下開打了,我也隻能跟著打。”而我是好人表示別說你迷糊了,我也搞不清楚狀況。


    正說著,複製人直接彈了一個五百的籌碼上去,給後麵那倆npc看的直皺眉,但都沒有棄牌,而是繼續跟注。


    到了這個階段之後,自然就是亮牌了,結果複製人把手上的牌一翻,那倆npc直接開始罵罵咧咧的砸起了牌,然後這四賭客直接表示不玩了,站起身直接離開了牌桌。


    “誰贏了?”說實話雪封有點沒有看懂。


    “複製人唄,還能有誰?”我是好人看了一眼那幾個明顯體溫有點高的賭客,尋思難不成複製人難不成是個什麽賭術高手?


    “那就我們三個人玩?”現在這桌子就剩下他們仨,雪封於是詢問道。


    “玩屁啊,換桌唄。”他們三個在這玩豈不是純賠本?於是我是好人就跟著複製人站了起來。


    “草。”雪封尋思自己一把都還沒玩呢就下桌了,也隻能無奈的跟著我是好人離開了德州撲克桌。


    不過起身之後,倒也沒有直接離開這個撲克區,就見複製人走了兩步就又在一個有五個人的桌子邊上坐下了。


    於是雪封和複製人也緊跟其後,挨著複製人排排坐在了這個牌桌上邊。


    既然中途加入,那自然是要等下一把,於是雪封就在那打算先看這到底是怎麽玩的,畢竟他也沒玩過這些花裏胡哨的撲克。


    結果看了一會後,越看越迷糊了,問到:“這看起來和旁邊那桌不一樣啊?”


    “好像確實不太一樣。”雪封不懂,我是好人更不懂,這時也有點迷糊。


    “這個是梭哈遊戲,和德州不太一樣。”這時,被雪封支開的賭場妹終於抬著三杯果汁走了回來,並回答了雪封的問題。


    “啊?真不一樣啊?”雪封就說看半天都是五張牌但是玩得不一樣有點奇怪,原來真是倆不同的玩法。


    “沒錯,不過這個玩法更刺激一些。”


    “那你剛才咋不推薦這個?”雪封有點納悶的問道。


    “因為這個輸贏更大,小哥你的籌碼運氣不好的話可能有點難扛。”對此賭場妹表示其實我真怕你一口氣全輸幹了。


    “沒事。”雪封擺了擺手,表示問題不大,然後拿起果汁喝了起來。


    “你們三個多少的本啊?別到時候我梭哈你們身上才幾塊錢。”說著這局牌局就結束了,一個看上去贏了很多籌碼的刀疤男直接問向雪封他們幾個。


    “你就說多少才能上桌吧?”雪封把剩下的九千籌碼往桌子上一放,聲音賊大的嚷嚷道。


    “九千?希望你別一局就輸完了。”這刀疤臉看雪封掏了九千出來,倒也沒嫌少,放了一句大話後就看向了隻有兩千的我是好人。


    “你看雞毛?”我是好人也不客氣,直接從複製人那邊薅了一半,大概七八千過來,畢竟上一把全是複製人在贏,這錢也算都是他的。


    “哼,發牌吧。”這刀疤臉一看錢確實不少,別忘了這裏隻是外場,而一個人一個月的工資也就四千,雪封他們現在相當於拿著普通人兩倍的工資在這裏賭,所以也不算少了,於是直接喊荷官發牌。


    梭哈的話,玩法和德州就除了牌數量差不多之外其他都不太一樣了。


    首先就是發的牌不再是兩張牌都是暗牌,而是一暗一明,也就是隻有一張牌是別人不知道的。


    然後就是先下注的人不再是按照位置來,而是場上牌麵最小的人先下。


    “啊?我先下嗎?”雪封看見大夥都盯著他,於是問道。


    “你那三點你不下誰下?”那刀疤男再次不客氣發聲的說道。


    “行吧。”雪封直接彈了一個一千的上去。


    “你下這麽大幹嘛?”賭場妹此時卻在後麵著急道。


    “啊?不能下這麽大嗎?我最小的就隻有這個啊?”雪封尋思就算不能下我也沒辦法啊,我手上最小的都是一千的,早知道你們外場賭這麽小,我早該讓光素全換成一百的,賭到明天怕都賭不完這一萬塊錢,


    “場外的別說話。”不過刀疤臉見這人拿個三點居然敢下這麽大,也是知道遇到菜鳥了,於是趕緊讓賭場妹別在那亂說話,並用眼神催促我是好人也搞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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