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是真富啊?”看著溫格手上的一大把鈔票,雖然破碎圖章大字不識,但是錢的數目還是認識的,溫格手上全是五百一張的克萊鈔票,手上這一把少說也有好幾萬了,但是破碎圖章還是疑惑:“你有錢跟我有啥關係呢?”


    “這不是你都來我地盤上了,前幾天忙,忙完了不好好招待招待?”溫格發了工資也是很是高興,表示今天要帶你吃香的喝辣的。


    “別吧,我現在一出門大家都拿我當稀有動物看,我都害怕出門了都。”破碎圖章見溫格要好好招待他,也是不為所動,甚至有些害怕。


    熱情是好事,太熱情就讓人害怕了,有種自己好像不是人的感覺。


    不過破碎圖章在這裏確實不能算是人就是,嚴格來說破碎圖章的種族是戰爭之影,和人類不說有所差異,隻能說是除了長得差不多,其他的完全不一樣。


    “嗨呀,我們這裏的人是這樣的,至少我生下來之後就一直是這樣了,很親外,特別是新神這些,大夥都很喜歡和他們交朋友,所以我們的食物和肉才不愁賣啊。”溫格看見破碎圖章有被嚇到,也是有點樂了,解釋了一下表示塔蘭坦灣的人就是這樣的,不是誰安排的表麵熱情。


    “唉,算了吧,我今天就想在這酒店裏冷靜冷靜。”破碎圖章假裝是被嚇到要冷靜,實際上是想下線。


    又不小心在遊戲裏麵睡著了,說起這遊戲沒有入睡彈出機製嗎,萬一誰在遊戲裏睡昏頭了,線下直接尿出來怎麽辦?


    不過也沒告警就是,問題不是很大。


    “別在酒店裏麵住了,你不覺得這酒店很小嗎?”溫格一邊說一邊打量這個房間,豪華酒店標配的落地窗和精致地毯,表示不夠好。


    “還小啊?”破碎圖章也是打量了一下房間周圍,好歹也是有一百多平米的豪華房間,就算是在現實生活中的酒店也算是大房子了,起碼是不能免費住的那種,得花信用點買的。


    “和我家比起來確實小。”


    “所以?”破碎圖章總覺得這老小子話裏有話。


    “搬我家住唄要不?”


    “你家?”破碎圖章被混亂了一下,尋思你們就這麽喜歡我,現在都要帶我回家了,不過仔細想一想,破碎圖章感覺也不是不行,住哪不是住呢?溫格好歹也是一起打過邪神的交情,於是說道:“你家人同意嗎?”


    “我有個屁的家人。”聞言溫格翻了個白眼,感覺破碎圖章在罵他。


    “這樣嗎?”之前溫格說他沒老婆破碎圖章以為他開玩笑的,畢竟這麽大個人了,誰知道溫格不僅沒有老婆,甚至是孤家寡人一個。


    “不住也行,反正這酒店也不花你錢,其他地方估計也不會要你錢,想住哪住哪。”看破碎圖章猶豫不決,溫格表示你不住也沒事。


    “行吧,那搬家唄,今晚睡你家,酒都全給你喝了。”都說這份上了,破碎圖章再拒絕就有點傷感情了。


    “隻要你喝得完,隨便你喝!”溫格也是很高興,直接就手一揮,地上這堆禮物盒子以及拆封過的一些小玩意兒就全部消失了。


    破碎圖章看見這一幕有點反應不過來,愣了一會問道:“你把你儲物戒指戴上了?”


    “是啊,這幾天各種文件拿著挺麻煩的,就回家把戒指拿來裝了。”


    “給我看看!”


    “有啥好看的?”溫格也是無語,從食指上把儲物戒指摘下,拋給一臉興奮的破碎圖章。


    “蕪湖!”破碎圖章接過儲物戒指,仔細地打量的這傳說中的儲物戒指。


    不過這個戒指外觀上也沒啥稀奇的,沒有什麽骷髏頭也沒什麽神秘符文,簡簡單單的一個金屬指環,中間鑲嵌了一排寶石,設計上來說還挺新穎。


    破碎圖章用了各種他能想到的辦法都沒能看這戒指裏麵有些什麽,看得溫格旁邊直樂嗬。


    “別試了,說了這戒指要會空間魔法才能用,你連什麽魔法都還不會,這個對你來說就是一普通戒指。”說完溫格伸手一勾,戒指憑空飛起,落入溫格手中。


    “嘖。”破碎圖章很不滿,但是也沒辦法,說道:“既然要搬的東西都搬了,那就走唄。”


    早點被溫格安排好就能早一點下線,破碎圖章有種膀胱要炸掉的幻覺。


    “所以溫格,說起來你到底是什麽級別的大人物?”帶上昨天精品店老板送的金絲墨鏡,出門後感覺那種炙熱的視線少了很多,果然墨鏡一帶誰都不愛。


    “我就一個打工的,能是什麽大人物?”溫格打著哈哈。


    “什麽打工的大神殿主教都要親自來接?”破碎圖章當然是不信溫格的鬼話。


    還記得打邪神的時候,溫格拿著一個會飛的金鋤頭到處亂殺,這能是個打工的破碎圖章把自己衣服煮來吃了。


    “真的,實際上我在神殿裏麵沒有職位的。”溫格說完想了想,還是決定說道:“實際上在濱湖村的時候,我們生命神殿這幫人,就我和歐德曼是沒有職位的,其他最少都是個二級教徒。”


    “歐德曼是誰?”


    “就開牛車那個。”


    “哦哦!”老是牛車大叔牛車大叔的喊,破碎圖章也是今天才知道人家的名字,不過這種劇情他也不是沒見過,於是問道:“所以你們屬於那種不能見光的編外人員?”


    “什麽不能見光,說得好像我們是什麽地下組織一樣。”溫格走到一家小商店一邊買東西一邊說道,“我們這種是因為脫產太久啦,很久沒提供過神力,也沒有在神殿裏麵做出管理共享,所以神殿職位早就沒了。”


    “我最高職位就是神牧,那都是七十年前的事情了。”


    “啊?多少年前?”破碎圖章懷疑是自己的聽力出了點問題。


    “七十年前,怎麽了?”


    “那你現在多少歲...還有這種東西?”破碎圖章還沒說完,走出商店的溫格就掏出他剛才買的一小包東西,打開上麵的封皮赫然是一包香煙,還是有過濾嘴的。


    “你說的這種東西是說我嗎?”溫格叼起一根煙,雙手憑空在空中搓一搓,一小團火苗就出現在空中,點燃香煙溫格舒適地吸了一口。


    “當然是說你手上這個東西,我靠你們抽這玩意也吐第一口?”破碎圖章表示震驚。


    “別這個東西這個東西的喊,人家是有名字的,叫香煙。”說完溫格也抖了抖煙盒,軟包裝的煙在溫格精巧的力量控製之下,一根香煙直接彈起。


    “嗯你也沒說過這個什麽..香煙是怎麽說的,我怎麽知道怎麽用人類語描述。”破碎圖章接過香煙,雖然在現實裏麵他不怎麽抽這玩意,但遊戲裏當然有得抽就抽咯。


    但是遊戲裏麵提供成癮品好像是違反條例的吧,見溫格給他搓了個火,破碎圖章也用手護著。


    “你小子很熟練嘛?”溫格看見破碎圖章這一套流暢好像清楚得很,也是很驚訝。


    “我們那邊也是很喜歡這個的....我靠這煙勁也太大了。”抽了一口破碎圖章差點沒嗆出來。


    在現實裏,他們的雖然還仍然保留著香煙這一古老成癮品的合法性,但焦油含量和尼古丁含量都是大幅度優化過的,如今的香煙尼古丁含量甚至低到0.3毫克,焦油在製作過程中幾乎完全剔除,所以破碎圖章一抽這種挺原始的香煙頗為不適。


    “這煙勁還大呀,再小一點就是那些娘們抽的了。”溫格對此表示鄙視,並美美的又吸了一口。


    兩人就這麽沒有素質的在大街上抽著香煙,雖然也沒誰來管就是。


    丟掉煙,破碎圖章才想起來剛才要問溫格什麽來著,被香煙打了個岔。


    “對了,溫格你剛才說你多少歲來著?”


    “記不得了,今年應該一百多點了吧。”


    “一百多?你們人類平均壽命是多少?”破碎圖章看著溫格也就四十多左右的外貌,表示很震驚,懷疑這裏的人是不是都挺能活的。


    “大概七八十吧,不太清楚。”


    “那你是怎麽活到一百多還沒死的?”這多少有些超出破碎圖章的認知了。


    “你說得也對,實際上我早該死了。”溫格說到這裏就有些唏噓,“我們這種老不死的都是受到生命之神的垂憐罷了,或者是我們還需要給生命之神做出更多的貢獻。”


    “啥意思,能活這麽久是因為生命之神給你們延長壽命了?”破碎圖章聽得似懂非懂。


    “差不多吧,具體的進屋聊。”和溫格擺了一路的龍門陣,也是不知不覺地就到地方了。


    破碎圖章聽見到地方了,也是抬頭開始打量溫格家的房子。


    溫格的房子不像是濱湖村那種小平房,但也不是什麽豪華大別野,看起來就像一個普通的二層小房子,很低調,很不起眼。


    “怎麽?後悔從豪華酒店搬出來了?”溫格看破碎圖章一直在打量房子,也是笑著說道。


    “這倒是沒,我挺喜歡這種房子的,很有生活氣息,酒店就又太功利了,感覺不自在。”說是這麽說,破碎圖章心中表示你懂個錘子,酒店那種大樓現實裏到處都是,反而是你這種小房子都是文化遺產不能住人的,哪種種房子比較好還挺難說。


    雖然圍牆外邊和門口比較幹淨,感覺是打掃過的,但是看院子裏麵都快長樹了就知道這裏確實是好久沒人住過了,估計是溫格之前回家的時候隨便打掃了一下。


    跟著溫格進了屋內,從玄關往裏麵看去,溫格家的擺設可以說是樸素到有點古樸,看著這些有了一定歲月的物件,破碎圖章倒是相信溫格可能確實是有一百多歲了。


    “你在這住了多久了?”


    “住了多久?我隻知道我有意識的時候,我就在這裏住著了,我和我的父母一直在這裏住著,我的父親是一個護衛隊成員,我的母親是一名神殿文員,專門負責打表的那種。”進了屋,溫格給破碎圖章找了雙拖鞋就開始絮絮叨叨地回答破碎圖章的問題。


    “我的父親希望我也成為護衛隊的一員,我的媽媽希望我能成為神殿的管理階層,但我年輕的時候沒有這麽多想法,隻想著為生命之神奉獻一些力量。”


    “二十歲那年,我承包了五十畝地,大概是濱湖村那塊田的一百倍大,我還記得我種的第一個作物是燕麥,我在神殿學校學習的所有種植知識都派上了用場,那一年收成很好,神殿還給我發了一枚勳章,但太久遠了我都忘了我把勳章放哪了。”


    “二十五歲那年,我的父親雖然很不滿我去種地的這個行為,但是種地是光榮的一件事,所以我的父親也沒說什麽,但我知道他是想讓我繼承他的工作,我覺得我的父親認為我去當護衛隊衛兵的話,他能夠多少能幫到我的忙,可惜這些都是我七八十的時候才想到的。”


    “也是那年我父親說要我找個媳婦,我那時又土又醜,而且內部隱隱有種種地是地位低下行為的風氣,所以我很難找得到合適的。”


    “三十歲那年,我們的種地信徒的生存環境越來越差了,不僅作物賣不出價格,而且身份還容易被唾棄,那年我加入了一個叫做自救會的組織。”


    “這個自救會,不僅是救自己,也是救生命之神。”


    “你知道的,就像戰爭之神不打仗一樣,生命之神不種地不養殖,是沒有神力的。”


    “中間就不說了,後麵我們跟傳播不良風氣的人打了一仗,打過去就能知道他們是邪神教徒,試圖從根本上抽離生命之神的根基,很顯然他們差點成功了,因為其他神明都在玩富麗堂皇的事業,而我們卻要髒兮兮地種地和養豬,差點就中了他們的套了。”


    “後來我也才知道我們這個自救會是大神殿教皇組織的,沒錯,那個教皇也是現在的教皇,他比我還要老。所以他們根本就不會成功的,我們相當於就是悄無聲息地解決了一個隱患,後來我們又以種地為榮了,直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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