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哐!”


    絢麗的色彩波紋一般地波動著,破碎圖章眼前的各類建築像似積木一般一棟疊了一棟。


    “哐哐哐!!”


    就像地基沒有搭好一樣,積木般的建築群開始往前傾斜,嚇得破碎圖章趕緊往後跑。


    “哐哐哐!!!”


    見跑不過的破碎途中一睜眼,眼前哪有什麽離奇建築群,隻有天花板上有著的灰暗的水晶燈。


    “哐哐哐!”


    “來啦來啦。”原來是有人在敲門,破碎圖章趕緊去把房間門打開。


    溫格站在門口,看見破碎圖章終於開門了也是鬆了口氣,“我還以為我喊不醒你了,畢竟你之前睡覺都比較死。”


    能不死嗎,直接下線了都,要是在現實裏一天不上線你可能會看見有個人直接睡死過去了。


    不過想到這裏破碎圖章才發現一個問題,他昨天居然是在遊戲裏睡的覺!


    發覺這一點的破碎圖章回憶了一下昨天,昨天他還和溫格一大群人一起公費泡溫泉,泡完回酒店還沒來得及下線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太可怕了,破碎圖章不由得神情有些恐懼。


    “怎麽了你?我有這麽嚇人?”溫格看著他臉色一直在亂變,有點奇怪的問道。


    “沒,剛才做噩夢了。”剛才夢裏差點被房子砸了能不是噩夢嗎?但是破碎圖章擔心的不是這點,而是擔心自己現實生活中的生理狀況。


    雖然說遊戲的生理指標還沒告警,但是遊戲裏一整天沒有下線現實中就是六個多小時,怕憋都憋死了。


    “收拾收拾東西吧。不過你也沒啥好收拾的,把你的墨鏡帶上就行,估計還有一個小時左右我們就出發坐傳送門。”溫格見破碎圖章已經起了,叮囑了幾聲也是回房間收拾東西去了。


    關上房門,破碎圖章沒去收拾什麽東西,而是趕緊又躺回床上準備下線。


    太恐怖了,破碎圖章在遊戲裏睡了一覺此時就已經有些分不清現實和遊戲了,雖然這個遊戲的係統麵板能讓他清醒一點,但是這種扭曲感讓他不得不下線緩緩。


    點擊下線後,破碎圖章猛地從沉浸倉內坐起,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況。


    還好膀胱壓力還能接受,畢竟也就六個小時沒下線,現實中也沒見幾個人睡一覺就尿床的,破碎圖章趕緊爬起來衝向廁所,畢竟溫格說還有一個多小時就出發,換到現實中就不到二十分鍾的時間,不得不抓緊時間了。


    “咦?鬱夢書,原來你在家的嗎?”鬱夢書的老媽尋思大晚上的外邊是什麽b動靜,從臥室出來就看見鬱夢書往廁所裏麵跑。


    “?我這幾天都在家啊?”鬱夢書對於他母親的問題感到一頭問號,但目前最緊要的事情還是先放水。


    “什麽?這幾天你都在家?”鬱夢書的老媽表示很震驚,尋思在家怎麽從來沒見著人。


    “我人在家裏,心在另外一個世界!不說了,過幾個小時見!”解決完生理需求的鬱夢書趕緊趕忙地就鑽進沉浸倉。


    “打遊戲就打遊戲,還整得那麽高端幹什麽?”鬱夢書老媽見是鬱夢書起夜上廁所,沒啥其他事就回房間睡覺了。


    上線之後破碎圖章看了看四周環境和窗外,應該時間沒過多久,這遊戲就這點不好,在遊戲裏玩得久不影響現實,但是在現實裏麵呆久了可能遊戲裏都滄海桑田了。


    如果誰下線下了一個月再上,遊戲裏麵都過四個月了,再想趕進度就追不上了。


    這遊戲看似隨意,不怎麽肝,暗地裏實際上肝得離譜,每隔三小時就得上線三小時,比上班都還累。


    不過這個遊戲是如此的真實如此的有趣,能和一幫大叔喝酒泡溫泉誰不愛呢?破碎圖章脫下身上穿著的健身教練套裝,衣服放在了床頭櫃上靴子脫在了牆邊,畢竟這是人家酒店的衣服,而且穿了兩三天了又塞回衣櫃不太好,就擺外邊順便是提醒酒店的人這些衣服是被穿過的。


    雖然人家酒店每次退房都洗一次,無論你穿沒穿人家都洗。


    破碎圖章這次跟著生命神殿的人來那科,除了吃了一肚子的各種食物以外,也就隻有手上的這個墨鏡能夠帶走了,這麽個墨鏡都花了破碎圖章一百多克萊,窮人家的小孩錢得省著花。


    見這墨鏡放哪都別扭,破碎圖章幹脆直接戴在頭頂,非常的fashion。


    破碎圖章沒有行李,衣服都是會自己再生的那種,但是溫格行李就多了,在鄉下苦了快兩年,來到那科也是買了不少東西,畢竟在濱湖村溫格兩年的工資都沒地方用,來到那科這種旅遊城市當然是要消費一下的。


    看著頭上別著個墨鏡的破碎圖章走進自己開門通風的房間,溫格也是眼角又抽了抽,“你那墨鏡實在是有點...”


    “怎麽?看不得年輕人玩潮流?”破碎圖章聽聞腦袋一點,把頭上的墨鏡晃到鼻子上,露出了一個陽光的笑容。


    “....是是,我老人家看不明白。”溫格一臉無語地不停把自己的東西往自己行李箱裏麵塞,也沒問破碎圖章說的潮流是什麽意思。


    “對了,你們有沒有那種,就是能往裏麵塞東西的戒指。”看見溫格收拾東西挺費勁,破碎圖章也沒敢上去幫點倒忙,於是就這麽站在門邊跟溫格聊天。


    “能往裏邊塞東西的戒指?你是說儲物戒指?”溫格一聽破碎圖章這個描述,確實就能明白是什麽東西。


    “對對對!你作為神殿大佬,不會沒有那種東西吧!”破碎圖章一聽真有這麽個東西,眼睛也是一亮。


    “有啊,放家裏了。”溫格蹲著收拾東西言簡意賅。


    “放家裏幹嘛?這種好東西不隨身帶著?你看你現在帶著你不就不用收拾行李了,直接往戒指裏麵塞。”破碎圖章表示不理解,他看的小說和其他遊戲啥的,隻要有空間戒指這種東西,誰不是都恨不得把戒指嵌在手指上,誰會跟個寶一樣供在家裏。


    “這麽說吧。”溫格看破碎圖章確實沒搞明白這些常識,也是決定給他科普一下,“儲物戒指這種東西一個是隻能是空間係法師才能製作,所以智慧之神那邊比較多,而我們這邊因為連法師都沒多少所以我們的儲物戒指還是比較珍貴的。”


    “第二呢,就是儲物戒指的構造比較特殊,很有辨識性,本來這次去就打算是悄悄咪咪地把邪神殺了,最好都別讓別人知道這邪神是被誰殺的,所以我們就算帶了也用不上,所以直接丟家裏放著了。”


    “第三呢,主要原因還是因為我用不來那玩意,儲物戒指使用也是要多少懂點空間係魔法的,不然你連怎麽存取你都搞不明白,我也不是很搞得明白,經常放進去拿不出來,要麽拿出來放不進去,所以我不愛用那玩意,關鍵時刻容易出事情。”


    溫格給破碎圖章分析了一大堆他沒帶戒指的原因,破碎圖章聽聞第三條也是一愣,問道:“使用空間戒指還需要會空間魔法?”


    “是啊,不然你以為呢,大街上隨便找個人都能用嗎?那還得了。”聊了好一會天,溫格也是終於把自己的行李打包得差不多,直接一手提了兩個箱子就把箱子先堆在了門口。


    “我還以為是那種,腦子一想就能放進去,然後一想就能放出來的那種。”


    “怎麽可能有那麽方便的東西,如果他們法術協會真做出來這種空間戒指,智慧之神今晚都要給他托夢。”溫格對破碎圖章的設想表示你在異想天開。


    “這樣的嗎?”破碎圖章本來還尋思自己琢磨琢磨也去弄一個,畢竟天天隨身攜帶東西也太不方便了,但溫格這麽一說破碎圖章發現就算自己搞到儲物戒指自己也沒法用,就像拿著沒有子彈的槍一樣,不會空間魔法拿著儲物戒指比沒有子彈的槍還不如,那槍好歹還能槍托打人不是,那戒指戴手上大人都嫌咯自己的手。


    “別想那麽多了,走吧,帶你去塔蘭坦灣玩,這那科說實話見多了也就那樣,塔蘭坦灣有更稀奇的東西,而且你也是有任務的。”溫格走出房間催促著破碎圖章動起來,別老站著。


    “任務?”破碎圖章嚇了一跳,還以為這裏麵的npc成精了,但是一尋思自己的任務麵板上也沒有任務啊,不由得問道:“什麽任務?”


    “你是戰爭之神的信徒啊,得帶你去神庭,到時候你就是我們生命神殿和戰爭神殿之間溝通的橋梁,這種外交工作是很有必要的。”溫格看破碎圖章是真不懂,於是解釋得透徹了一些。


    “啊?是這樣嗎?但是我們戰爭之神哪有什麽神殿?哦好像有。”破碎圖章想了想,好像我們廢墟是有聖女的,應該算是有神殿這麽個機構。


    “行了,回家咯,好久沒回家了。”溫格看著其他生命神殿的同事也是收好東西走出房門,於是催促各位抓緊時間上路。


    “你又沒老婆,你忙著回家幹什麽?”牛車大叔如今也是穿著金白配色的神袍,一臉不耐煩地跟一直催個不停的溫格說道。


    “你也沒老婆,你咋不死外邊呢?”溫格聞言翻了個白眼,帶著大部隊往酒店樓梯走去。


    破碎圖章聽聞也是愣了愣,畢竟看溫格外表都四十來歲了,這都沒有結婚啥的嗎,這完全是給神殿奉獻了一生啊!


    不過不確定,破碎圖章打算還是先看看,畢竟聽說聖女是從煙瓦拉離家出走跑出來的,原因是逃婚,可能智慧之神那邊的信徒比較喜歡結婚,生命之神這邊的信徒不愛結婚呢,說不一定。


    一行人從古堡酒店出來,繞過前方的巍峨神殿,繞到了神殿的另外一邊,是一個有點像那什麽羅馬競技場的一樣的露天建築,就是沒有天花板隻有牆壁。


    那邊那個年輕的神牧也是在這等了有一段時間了,看見溫格他們終於過來,也是趕忙上前給溫格說道:“溫格先生,傳送陣已經充能完畢,隨時可以走了。”


    溫格看了看,問道:“隻有你一個人?”


    “其他幾位神牧在裏麵守著傳送陣呢。”年輕神牧解釋著其他工作人員的去向。


    “我們要走了我們總得給你們打聲招呼不是,不然你們哪天出去吃飯說我們塔蘭坦灣的人傲慢得很。”


    “怎麽會?”年輕神牧也是嘿嘿嘿賠著笑,帶著眾人往這個裝著傳送陣的建築裏麵走。


    破碎圖章跟著溫格往裏麵走,眼神不斷打量著建築內部,手上的麵板也是直接開啟了錄像模式,傳送陣這玩意他肯定是全服第一個坐的,這不帶著好兄弟們一起參觀一下傳送陣到底是個什麽玩意,好讓之後來的兄弟們顯得不像破碎圖章一樣沒見過世麵。


    傳送陣確實和破碎圖章想象的到差不差,就是地上擺了個線條很複雜的陣圖,沒想象到的就是這裏除了陣圖還有一大堆其他工作人員,有穿著鎧甲的衛兵,也有那種像乘務員一樣的人在指揮,還有不少人坐在一個很大的麵板前麵看著麵板上麵顯示的各項數據,麵板下麵還有一個超大的控製器,魔幻中帶了一點科幻。


    除了東張西望的破碎圖章以外,溫格他們都顯得很自然,畢竟溫格他們這種到處出差辦事(指出門殺人或者殺神)的生命神殿信徒來說,這那科的傳送陣是坐了好幾次了,自然是不覺得這個傳送陣有啥稀奇的。


    “溫格,這咋坐,站上去就行了嗎?”破碎圖章問了問溫格這玩意怎麽用的。


    “是啊,不過你趴在上麵也行。”


    溫格幾人上去和那幾個老神牧寒暄了幾分鍾,互相揮著手道別,破碎圖章他們就直接走進了傳送陣的陣圖裏。


    看著傳送陣的團慢慢散發出金色的光芒,破碎圖章感覺到一股熟悉的眼前一黑,隨著傳送陣光芒的消散,破碎圖章就這麽從那科傳送去了塔蘭坦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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