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係統我表現的怎麽樣?像不像一個奸細?”迎著眾人驚訝的目光,黎湘表示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這很難評。


    【像一個理直氣壯,別人就該把情報給你的奸細。】


    yes!


    說明她這個奸細扮演成功了。


    隻要她堅持到受刑之前,那些隊員說的那些什麽刑罰對她通通來上一遍。


    就不信她死!不!了!


    “姐姐你別瞎說,你怎麽可能會是奸細!”林煬萬萬沒想,她會突然站出來幫江枝擋槍。


    明明是江枝做的壞事,憑什麽受傷的是他姐姐。


    更可惡的是這件事就是江枝做的,她還把懷疑的對象往姐姐身上引。


    “姐姐,你知不知道奸細可是大罪,你根本就不是偷兵符的那個人!”


    “對,阿湘你別衝動一切等靳深回來再說。”溫霽白應聲道。


    原以為不會回來的江枝現在居然好端端的在麵前站著。


    但偷兵符是真,靳深又讓他權當不知道幫了便是,這其中到底賣的什麽葫蘆?


    怕之後還有別的計劃,他選擇沉默沒有開口。


    溫霽白和林煬的目光同時投向滿臉心虛的江枝。


    她麵色慘白,目光閃躲,感受著兩道熾熱的視線朝她襲來,嚇的不敢抬頭。


    注意到她的動向,黎淮聲音冰冷的問道:“江枝你覺得呢?現在你們二位之中其一肯定是細作。”


    “我,我不知道,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被他問的心理防線接近崩潰。


    江枝抱頭蹲在地上痛哭,全身僵硬。


    她不敢想象她已經沒了江業那條退路,如果真的被發現了那些事。


    不但靳深不要她了,就連霽白和這裏的大家都會討厭她。


    那樣,她就真的沒有一個可去的地方了。


    沒有家人沒有朋友,徹徹底底的成了一個萬人嫌。


    在場的隊員看到她這樣心疼不已,個個泛起了同情心,連忙勸說:


    “黎部,如果真的非要在江枝和黎湘上選擇一人,我選黎湘,我敢用我的人格擔保,江枝一定不會是奸細。”


    “我也是,江枝跟著我們這麽些年,要出事早就出事了,偏偏黎湘來了,事情多了不少。”


    “對對對,我也覺得如果非要選擇一個的話,我也選黎湘。”


    “我選黎湘!”


    “……”


    “……”


    就算是之前他們真的站錯了隊,錯怪了黎湘。


    但現在是原則性問題,他們堅信跟他們一起多年的江枝是一定不可能犯的。


    況且江老是一個那麽好的人,她女兒的思想一定不會跑偏。


    “你,你們……”溫霽白看著他們像是在照鏡子一樣。


    假如今天不是他親自送江枝去往q國門前,他肯定也會毫不猶豫的相信江枝。


    用最令人討厭的目光看向黎湘,可事實是她根本就沒有錯。


    原來她此前的生活是那麽委屈,幾乎沒有人願意相信無辜的她。


    兩道歉意的目光同時落在黎湘身上,她不禁打了個莫名其妙的寒顫。


    黎淮滿含厭惡,神色冰冷的看著她,開口道:“把她帶走。”


    “是。”立刻,他身後跟著的兩位隊員一人一邊架著她離開。


    兩人擦身而過的瞬間,窗外的微風吹起她的發絲,露出耳後的小塊肌膚。


    黎淮不經意一瞥,餘光閃過的瞬間定在黎湘耳後的胎記上,那是一個獨特的形狀,像一個展翅的鳳凰。


    他瞳孔驟然緊縮,震驚的情緒隻是一瞬間蔓延全身。


    ……


    “你肩膀上的傷是哪來的?”


    此時兩國交界處。


    兩股勢力已經到了最後階段,勢均力敵,就是相互拿不下。


    坐在前線的醫務室內,厲靳深看著霍岐山傷口旁的槍痕忍不住詢問。


    “嗬。”霍岐山嗤笑一聲,“還能怎來的,被一隻不懂得感恩的狗咬的唄。”


    包紮好,他一邊扣扣子,一邊貶低的說:“我要是知道那條狗差點要了女主人的命,我一定不會救他,讓他死得其所。”


    厲靳深神色暗淡,低沉開口:“有些事情,你根本不了解真實情況。”


    “厲靳深,你知道那天我為什麽放她離開嗎?就是因為我覺得你可以給她幸福,但現實呢?”


    現實是那個愛笑的女孩兒眼睛裏麵沒了對生活的希望,一心求死。


    “你對她的不是愛,是自以為是的虧欠。”


    聽著他的話,厲靳深沉默不語。


    愛嗎?他之前好像一直都不懂。


    但現在他會克製不住的胡思亂想,看到黎湘傷心他也會跟著失魂落魄。


    穿好衣服,霍岐山起身:“等這些事情結束,我會把阿湘帶走,我,她和小禮,我們一家三口會活的很好。”


    “湘湘說過要跟你橋歸橋路歸路。”厲靳深冷聲。


    “閉嘴!那是對你說的!”霍岐山不服氣:“你身上的傷是被阿湘傷的,我身上的為了救阿湘的,能一樣嗎?”


    “你已經有孩子了,難不成想委屈湘湘去當後媽不成?”


    “你!嗬。”霍岐山怒極反笑。


    他挑眉,挑釁的看向厲靳深,小禮不但是阿湘的親生兒子,而且是由他親手養大的。


    說什麽後媽,明明就是親媽。


    隻有他是後爸,但是他不在乎。


    正要開口,一陣急促的腳步由遠及近,兩人抬頭看去,是林煬慌亂的神色:“厲哥不好了!姐姐被黎淮當成是奸細帶走了,要嚴刑拷打!”


    “厲哥,霍首領你們快去救救姐姐啊!


    “什麽?!”


    ……


    “你今年多大了?”


    營地,一個偏僻房間內。


    黎湘木訥的坐在椅子上,疑惑的看著麵前的黎淮。


    說好的千刀萬剮呢?說好的下油鍋呢?


    不是哥們,怎麽就讓她在椅子上安安穩穩的坐著啊?


    “十八。”懶得回話,黎湘白了他一眼。


    【女人至死是十八】


    宿主的真理名言,它都記在自己的小本本上捏。


    “不像。”黎淮果斷道。


    “你像22歲。”


    “!!!”黎湘瞬間彈了起來,恨不得握住他的手,“大師!你怎麽看出來的,他們都說我長的不像22。”


    “因為我今年22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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