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沒亮時,青夏感覺床動了一下,沒當回事,翻了個身準備睡去。


    卻被人攔腰抱了過去,等人徹底醒時,衣裳已經叫扒了個幹淨,再就隨他所欲,低喘著讓他快些。


    宋溓看著她潮紅的臉蛋,昨夜軟玉在懷尚且安分,今早多少有些興奮了,她又正好在懷中,那能忍得?且他們很熟了,無需忍耐,疏通了自己,看她無力的模樣,憐惜的在她眼皮上親了一下,道:“天還未亮,再睡會兒吧。”


    青夏撐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決絕道:“今晚要回去睡!”


    坐在床邊穿鞋的男人一頓,回頭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沒做回應。


    但這一次,管他回不回應,青夏都是打定了主意的。


    昨夜可以任著他的性子,可接下來的日子他都得用功念書,自己在這兒多少還是有些影響的。


    等他洗漱過了起身出去,青夏躺了會兒又沒了睡意,身上黏噠噠的不舒服,下頭也被他弄的有些潮熱不忍,便起身倒了水來給自己清洗了一番。


    早上到底時間緊促,不如以往夜裏折騰,但他力足又重,每每使了蠻力總叫她有些耐受不住,偏這些又不好與他說……


    李娘子說了,男人在這事兒上得了趣兒,不是女人說停就能停的。


    遂歎了口氣,收拾清爽以後,回到床邊看了眼亂糟糟的床,又是一聲歎,終究是不好在這兒睡下了,去箱子裏翻出幹淨的床褥和被套,替換過後將髒的扔進簍子裏,才覺精疲力盡。


    再一看外頭的天色也還是灰沉沉的,便離開了此屋,將門帶上,回到了自己的屋裏,出門時,正巧碰上了清源在樹下漱口,兩人對視上時,清源神色自然的打了招呼,青夏反是一頓,不大自然的看了他一眼。


    清源道:“今日我當值,起的早些,打算去鎮上買些包子,宋炎炎他們也要,姑娘要嗎?”


    見他無異樣,應當是沒有聽見早上的時候他們屋裏的動靜,這個院子雖然不算很小,但到底這麽多人都在這兒,不像在目安院,掠英居就隻住了一位主子,她去伺候就少了很多尷尬。


    再想到昨天出去確實什麽小零嘴都買了,就是這些早上用的包子饅頭忘記帶,便道:“幫我和田田也帶幾個吧,有菜卷兒也好,等你回了給你錢。”


    清源忙道:“怎能要姑娘的錢。”


    青夏:“也不能白讓你帶東西啊。”


    清源笑了:“沒白帶,主子給零用了。”


    哦。


    青夏回到屋裏,清源目送她去,見她回了屋便收回了目光,隨即一笑,想著回去以後,喆友看見姑娘和主子之間這般變化,恐怕又要目瞪口呆了。


    回到屋裏的青夏,倒了杯水解了口渴,往自己床鋪走時,見田田從被窩裏探起頭來,雙目朦朧的看向她:“您回了。”


    青夏:“可是吵醒你了?”


    田田搖搖頭,揉了揉眼看外麵,天還未亮,便道:“姑娘怎麽這麽晚…呃不是,怎麽這麽早回來了。”


    青夏躺進被窩,邊道:“太晚了叫那幾個起來看到不太好,睡吧,還早呢,今早有包子吃。”


    “哦哦好。”田田沒在追問。


    屋裏靜了下來,青夏頭一歪也睡了過去,實在太折騰,她也沒睡好。


    ……


    陽光刺進來時,青夏躺了好會兒才從被窩裏起身,發了會兒懵,直到田田端著水盆進來。


    “姑娘醒啦,快來洗漱吧,我去把清源帶回來的包子再熱熱就能吃了。”


    青夏也不在懶著,忙起了身,洗了臉漱了口,將水倒掉後,一抬眼看到後院曬著墊褥,手一頓,看向端了碗藥汁過來的田田,問:“爺房裏簍子裏的你都洗了?”


    田田點頭應下,二人進了屋,青夏不好意思的看著她:“你何時起的啊,那麽大又那麽重,合該等我起可一起洗的。”


    田田卻說:“沒事啊,我洗了擰不幹,喊了炎炎和清源哥幫忙呢!”


    青夏瞬間站了起來,椅子被她這麽一動而往後退發出了聲響,也不顧這裏的動靜,青夏訝異又有點慌張。


    “那床單怎能叫他們洗,這…這不妥啊!”


    見姑娘急了,田田忙解釋:“姑娘莫慌,清洗都是我一人清洗的,洗的幹幹淨淨毫無痕跡,隻是太重擰不了水,這才請了他們二人,隻是幫忙擰幹並無其他。”


    青夏深吸了兩口氣,見她也緊張起來,緩緩吐了口氣,坐了下來,與她交代:“往後,還是咱倆洗,別請別人,尤其那倆都是男子很不方便。”


    田田低下頭一臉做錯了事不敢大喘氣的模樣:“不會了,姑娘雖說是來伺候的,可這些事怎能真叫姑娘做,以後田田一人就好,這次是田田疏忽了。”


    看她這樣,青夏不忍苛責,看了眼桌上她準備好的涼湯,目光緩和了些,語氣也軟了下來:“你如今做事很妥帖了,這涼湯準備的及時。”


    聽得出她語氣裏的柔和,田田這才抬起頭來,笑著說道:“這是昨夜熬的,昨夜沒用上奴婢沒倒。”


    她自顧的說著,沒注意到青夏的臉紅了。


    ……


    山裏的日子平靜且溫馨,這段日子日複一日沒什麽特別,倒是墨夫人聽說山下她的摯友因上山拜佛遇到了劫匪而傷了胳膊,下山了一趟,走前叮囑了青夏幾句:“旬陽一直太平,如今都有劫匪了,我看你們平時被管控的不嚴,你們院裏有幾個男孩還會下山去采買,回去記得說一聲,這些日子不管去哪兒都別一個人,你和田田也是,別單獨出去。”


    說的嚴峻,青夏也知問題嚴重,認真的點點頭,問:“那您去多久?何時回來?”


    墨夫人沒有給出準確時間,隻道:“看我那朋友傷勢如何,若是嚴重我可能得呆一段日子,沒事,我不在你萬大娘也在,若是怕吃不好,便去萬大娘那。”


    青夏臉一紅:“先生費心了,平時您在用叨擾您,我們現在跟著書院吃就好。”


    墨夫人沒說其他,坐上馬車便下了山去,而此時的山外,街頭小鎮都在談論一件事。


    四處匪患頻發,是不祥之兆。


    而墨夫人走的第二天,山裏來了位熟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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