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安慰……


    南溪無奈的皺眉:“你想多了,我沒有在這找你的替身。”


    “是嗎?”傅司淮欺身壓下,眼眸和南溪對上,嘴角勾起一抹不易覺察的笑,“那讓他走。”


    南溪看了一眼傅淮,傅淮正準備起身……


    旁邊的蘇畫一直沒走,生怕傅司淮欺負自己的朋友,站起來說道:“我看誰敢!”


    “傅司淮,這是我們包的地方,你沒有權力讓任何人走,保安!”蘇畫站起身,喊了一聲站在外麵的保安,指著傅司淮道,“把這個鬧事的人拖出去。”


    保安走到傅司淮身邊,做了個“請”的姿勢。


    “這位先生,請主動離開,不要讓我們動粗。”


    剛剛他們就是把紋身女架起走的。


    傅司淮輕輕一笑,冷漠的看了蘇畫一眼:“這檔音樂節目是你第一次做主持,你應該不想讓媒體知道你在這裏吧?”


    威脅,妥妥的威脅。


    蘇畫恨得牙癢癢,表情幾乎快要控製不住。


    南溪拍了拍蘇畫的肩:“畫畫,你先出去吧,我和傅司淮說幾句。”


    蘇畫深呼吸一口氣,狠狠瞪了傅司淮一眼,帶著傅淮出去了。


    南溪坐下來,整個人窩在沙發裏,嬌小的身子被柔軟的沙發裹得有些緊。


    傅司淮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當看到她前麵隱約露出的曲線時,眼眸一深。


    他進來的時候,那個男人坐在她身邊,看起來親密無間。


    她的身段,也被那個男人看過了。


    沒來由的,傅司淮越來越火大。


    “這個傅淮,你不要碰。”傅司淮啟唇,語氣極為霸道,“我不喜歡任何一個人頂著有點像我的臉和你做任何親密的事。”


    南溪輕輕嗤笑:“放心吧,我沒那麽水性楊花。”


    “我隻是看他可憐,幫他一把,除此之外沒有任何關聯。”


    “可憐……”傅司淮微微勾唇,“在這種地方工作的人,還需要你來可憐?”


    南溪垂眼,沉默。


    她知道現在說什麽都沒用。


    傅司淮都會覺得她在找替身。


    “你要是身體寂寞,可以來找我。”傅司淮雙手撐在她身體兩邊,薄薄的嘴唇湊近她的耳邊,輕輕擦過,“我比這裏的男人幹淨,還不會盯著你口袋裏那點錢。”


    南溪呼吸一滯,眼睛瞪大:“傅司淮,你……”


    傅司淮捏住她的下巴,嘴唇靠近,眼睛定定的盯著南溪的眼瞳。


    男人的氣息極為霸道,那股熟悉的清香在鼻尖飄之不去。


    南溪的心髒微微一顫。


    在快要碰到時,南溪的臉往旁邊一偏。


    傅司淮的嘴唇和她的臉頰擦過。


    “還說不喜歡我,香水還是以前那一款。”


    南溪心口收緊,眼睫垂下,避開他的審視。


    他的手像以前一樣探尋,南溪夾緊腿,咬牙警告道:“傅司淮,不要……”


    那隻大手驟然停下。


    “我不想吃避孕藥了。”南溪的話裏帶著哀求,“傅司淮,你放過我吧。”


    以前,是她想得太簡單。


    她和他發生關係,本以為能讓他留戀,但舊人終究比不過新人。


    她也該拉開距離了。


    傅司淮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一翻身,坐在了她旁邊。


    “溪溪,留在我身邊吧。”


    他見不得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我媽其實很喜歡你,她隻是不會表達,你在我身邊這幾年,我也早就習慣了,”傅司淮單手把玩著打火機,說得有些漫不經心,“留在我身邊,我養得起你。”


    “留在你身邊,做你和許笙笙的小三嗎?”南溪一句話戳破了美好的幻想,“傅司淮,我不想做小三。”


    許笙笙的出現,讓她退縮了。


    許久,傅司淮不說話。


    南溪苦笑。


    如果傅司淮選擇她,她不是不能給他機會。


    但傅司淮從頭到尾,選的人都是許笙笙。


    無論發生什麽,他永遠都不會放棄許笙笙。


    說實話,南溪甚至有些羨慕。


    終於有個人讓傅司淮這個玩世不恭的男人收心了,可惜那個人不是她。


    “今天,許笙笙又來找我了。”想到許笙笙的所作所為,南溪麵色漸冷,“看樣子,你並沒有說服她。”


    “她的性子有些任性。”說到許笙笙,傅司淮的語氣不自覺的溫柔下來,“你不要和她吵,她沒有你懂事。”


    沒有她懂事……


    南溪笑而不語。


    她就是太懂事了。


    可惜懂事的人,總是吃苦的那一個。


    “我沒打算和她吵,一個腦子出了問題的女人,我惹不起總躲得起。”


    南溪的話讓傅司淮微微挑眉:“你能這麽想就好。”


    “比賽的事,還是按照原計劃。”


    “這就是你今天來的目的?”南溪抬眼,諷刺的笑了笑,“放心,這個比賽我不會參加,一個不純粹的音樂節目,我不屑於參加。”


    “溪溪來找你,是因為那個譜子?”傅司淮眯了眯眼,似乎在考慮著什麽。


    “是,她還沒死心。”想到許笙笙說的話,南溪越發覺得可笑,“她說如果我不把譜子給她,她就把我的孩子生化的事告訴你媽媽。”


    “正好,我不想去參加你們的家宴,麻煩你自己去和你媽媽解釋,她的孫子生化了。”


    傅司淮垂眼,拿出了煙盒,抽出一根煙夾在手指尖。


    “醫生說,外公隻有三個月的壽命。”說完後,他看向南溪,語氣柔和,“我希望孩子生化的事你能保密,至少,讓外公把這三個月好好過完。”


    聽到那個老人隻有三個月壽命,南溪嘴唇微張,有些不敢置信。


    傅司淮的外公是老兵,早年打過仗,立下赫赫軍功。


    但現在已經九十多歲,再健朗的身子也快到了尾聲。


    “你是說,讓我繼續裝懷孕,騙你外公?”南溪皺眉,思考著這個做法的可行性。


    直覺告訴她不應該答應,但那個老人南溪見過,對她也還不錯。


    “外公想看我結婚。”傅司淮點燃煙,褐色眼眸底下帶著幾絲看不明的情緒,“婚結不了,但可以讓他對孫子有個念想。”


    “對不起,我做不到。”南溪斷然拒絕,“我不想騙一個老人。”


    “許笙笙知道我孩子生化了,你就不怕她告訴你外公,到時候對你外公打擊更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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