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捏著鼻子把人送到了公安局。


    那邊的動靜也很快很,第二天就把夏得水和許大樹的妹妹都抓了。


    這一下,許家是整整齊齊的蹲局子了。


    可惜李今今不能親眼目睹,這個時候她已經坐在前往首都的火車上了。


    打包廚師以及好朋友桐安一枚,打包老父親一枚,打包小弟一枚,空間裏麵再塞個閨女。


    四人一狗整整齊齊的出發。


    火車已經坐習慣了,李今今沒有一點新奇的感覺,隻感覺到了無聊和累。


    “我們要不要玩棋?”桐安百無聊賴的打了個哈欠,突然想起什麽從自己帶的包裏掏出來一副棋盤。


    “不要,我不會。”李今今無趣的搖了搖頭,下棋這種事情頭發越白越愛。


    她的頭發還烏黑油亮呢,一點都不喜歡。


    “我們不下圍棋,下五子棋。”桐安搖了搖頭,圍棋她也不會。


    “那感情好,我也試試。”李今今滿意的笑了笑。


    玩了一局她就上手了,接下來的十幾局從敗,全是她贏,漸漸的也感覺到了無聊。


    把棋盤推到一邊,百無聊了的趴在桌子上,“不想玩了,好無聊啊。還有多長時間到啊?”


    “等天亮了也就差不多了吧。”李建國約摸了一下時間,“你現在睡一覺應該也就差不多了。”


    “行吧,我睡一會兒。”


    他們坐的是臥鋪,四個人剛剛好把一個位置坐滿。


    李今今頭枕在老父親的腿上,安心的睡覺去了。


    留下備受打擊的桐安和狼泰泰繼續玩。


    ……


    “列車已經到達終點站京市站,請所有乘客有序下車。”


    工作人員拿著大喇叭,在車廂裏麵喊著提醒睡著的人。


    李今今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就是到了?”


    一開口就被自己嘶啞的聲音震驚到了,她這是咋了?嗓子怎麽和破銅鑼一樣?


    聽到閨女的聲音,李建國也嚇一跳,不會是病了吧?


    伸手摸了一下閨女的額頭,有點燙。


    一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


    拎著行李急匆匆的往下跑。


    隨便拉住了一個乘務員,“同誌你好,我想問一下去醫院的話坐哪一路公交車?公交站又在哪兒?”


    “除了火車站往左走,大概兩百米就可以看到公交站,去醫院的話坐十三路”


    乘務員快速的說完,幫忙提著行李,“還是是生病了嗎?”


    “對,額頭特別燙。”李建國沒有心情寒暄,抱著孩子就往外衝。


    乘務員還有事情,把人送下火車,又回去了。


    李今今一點精神都沒有,肉乎乎的小臉耷拉著,“難受,嗓子疼,頭疼,渾身都疼。”


    “我們這就去醫院。”李建國臉沉著,貼近閨女的耳朵,“你那個神秘的地方裏麵有沒有修複液?要是有的話給自己喝一點。”


    李今今想了一下,“好像有。”


    掏出來一個小玻璃瓶,把裏麵的液體倒進嘴裏。


    迷迷糊糊的又睡著了。


    李建國抱著孩子來到醫院掛了號。


    正在等叫號呢,突然被人拍了拍肩膀,疑惑的看過去。


    夏勝日帶著口罩,皺眉看著,“今丫頭咋了?”


    “突然就發燒了,兩個小時前我摸她額頭的時候還不燙。大概半個小時之前準備下車了,我又摸了一下,非常燙。”


    夏勝日瞪了他一眼,“去我辦公室,我給她看看。”


    又是把脈,又是看眼珠子。


    夏老爺子長長的鬆了口氣,“就是普通的發燒沒啥大事,打個屁股針就好。”


    開完藥讓護士去配藥,自己給剩下的人都把了個脈。


    “李建國!你自己都快燒傻了,你一點感覺都沒有啊。


    肯定就是你傳染給今丫頭的,這倆小的也都染上了。”


    真是的,一個個都沒一點感覺嗎?腦瓜子都快燒冒煙了,還一點事沒有。


    護士拿來藥,夏勝日拿過一支 “李建國,把你閨女的褲子往下扒拉一點,不用脫,扒拉一下就行。”


    李建國趕緊照做。


    夏勝日推了一下針管,前麵一點的藥進了垃圾桶。


    眼疾手快往眼前的屁股上一紮,用力一推,收工!


    “啊!”李今今腦子還沒醒,嘴已經驚恐的大叫起來了。


    捂著屁股,憤怒的大吼,“哪個天殺的王八蛋咬我屁股。”


    夏勝日嘴角抽了抽,把針筒遞過來,“它咬的,你要是實在氣不過,也可以咬它一口。”


    “你給我打針幹啥?”李今今委屈巴巴的捂著屁股,好疼啊,好疼啊,好疼啊!


    “腦子都快燒傻了,還問我為啥給你打針。”


    老爺子嫌棄的撇了撇嘴,“打屁股針起效最快,等中午就能好。


    你們幾個也都給我趴好了,挨個打針。”


    老爺子一邊給人打針,一邊懷疑不會是啥傳染病吧。


    不知道是不是傳染病,老爺子還是準備和上麵匯報一下。


    怎麽就剛剛好四個人都病了,還都是感冒發燒。


    自己受罪,李今今愁眉苦臉。


    別人和自己一起受罪,李今今喜笑顏開。


    “中午跟我一起回家去,就住我家。


    建國你是來上大學的,是吧?你要上的學校離我家不遠。


    我家老婆子是你那個學校的老師。


    你住我家剛剛好,平時上學也方便。”


    “這也太麻煩你了吧,我們住招待所就行。”


    “住啥招待所啊?你一個人帶這麽多孩子,一個個的都還病的不輕,你哪裏照顧的好?”


    老爺子大手一揮,根本不聽他說啥,直接把人往家裏領。


    老爺子現在的住所和淮山大隊的牛棚,簡直一個天一個地。


    獨門獨棟的大院子,前後都是院子,院子裏鋪了小石子路,屋裏都貼了瓷磚。


    李今今進門第一步,就先給供在牆上的偉人畫像磕了一個。


    可給大家嚇了一跳,手忙腳亂的去扶人。


    李今今無奈的爬起來,“夏爺爺,你家的歡迎儀式挺特別啊。”


    “明明是你舊鞋巨滑。”老爺子表示這鍋他不背。


    李今今低頭看自己的鞋,是她奶給她做的泡沫底布鞋。


    因為長時間的上崗鞋底磨薄了一層,光滑的和剝了殼的的雞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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