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我去吧。”陸停戰放下碗,“天都黑了,媽你去不安全。”


    錢麥花沒和他推,點點頭答應,自己去收拾東西。


    “媽,我爹咋樣啊。”李愛玲打開門出來,“有沒有大事?”


    “還不知道呢,我帶著兩個孩子趕緊回去看看情況。”錢麥花搖搖頭,“你回去躺著吧。”


    “本來說好幾年沒見了,好好和你住兩天,沒想到又出了這檔子事。”


    “哎呀,我啥時候不能看啊?還是我爹重要。


    回去我也躺不住,還是和你們一起說說話吧。”李愛玲搖搖頭。


    說了這麽大的事情,哪裏還睡得著覺?


    “行,你自己多注意點,別被風吹著了。”老太太趕著閨女躲著點風。


    “媽,要是缺什麽,有什麽事就給我們打電話,我們一起想辦法。”


    陸安拍了拍丈母娘的背,讓她也別著急上火。


    杜文曉:“對對對,親家,你可千萬別客氣。


    好有啥需求隻管和我們說,能辦到的我們絕對不推辭。”


    “知道,有事哪裏會不開口。”錢麥花笑了笑,這輩子最欣慰的就是孩子個頂個孝順。


    子女們成家後一個個過的也都不錯,家裏也和諧,不是一天打三架的那種。


    晚上,錢麥花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就是睡不著,怕打擾閨女和孩子睡覺。


    今天晚上就和兩個孫女擠一擠了。


    隔壁房間,李愛玲也沒有睡,拿著裝錢的匣子數錢。


    “八十……九十……”


    陸安無奈的把匣子合上,“這裏麵能有多少錢?就一點日常用的零錢。


    而且你給了媽也不會收,等媽出發了,讓我媽直接匯款過去。”


    “也是,那就匯錢,我們折子上還有多少錢啊。”李愛玲又翻箱倒櫃的把存折找出來。


    她們有兩個存折,一個存大頭,一個存小頭。


    “一共是五千三百塊錢,我們匯三百塊錢過去怎麽樣?”


    “行,你好好待著,讓爹或者我媽跑一趟。”陸安接過存折。


    “唉,也不知道我爹現在咋樣,真是愁死人了。”


    “別想了,想也不能讓爹好起來,好好睡覺,明天打個電話問問情況。”


    杜文曉在孫子們的房間,看著兩個皮小子睡了才去兒子兒媳婦的屋。


    “想什麽呢?有啥事天亮再說,現在愁眉苦臉也沒用。”


    按著兒媳婦躺下,“快睡吧,半夜孩子要喝奶,想睡都不行。”


    李愛玲隻能帶著擔心躺下睡覺。


    ……


    “大夫,咋樣啊,我爹嚴不嚴重?”


    醫生檢查完,李建國立馬就湊上去了。


    大夫表情很嚴肅,“你爹年紀大了,骨頭脆,這一下直接把尾骨,也就是你們說的尾巴骨摔移位了。


    比較嚴重,我們已經通過肝門指診進行手法複位,但是情況還不是很好。


    還需要再複位幾次,後麵還是得看恢複情況。


    現在還是以修養為主,至於小腿倒是不嚴重,不要動修養著就行。


    我開了一些藥,你們住院觀察兩天,打一些藥就行。


    千萬不要讓病人移動,特別是腰那一塊,要是傷到哪兒或者讓骨頭移位,就廢了。


    要是不願意保守治療,也可以去首都看看有沒有更先進的治療方法。


    我們這裏隻能保守治療。


    還有,老人的胳膊有大麵積擦傷,需要清洗一下,很疼,需要家屬進去安撫。”


    李建國點點頭,現在缺醫少藥的,大夫還讓住院,這一下摔的是真的嚴重。


    老爺子現在腰部打了石膏,目的是不讓腰用力和動彈。


    手臂擦傷正在清洗,老爺子疼的直哆嗦。


    “大夫,我這好了以後還能幹活不?”老爺子最關心的是這個,疼的咬牙切齒,渾身打擺子也沒忘了問。


    “幹不了活了,以後這腰也用不了力了,千萬別幹力氣活,複發就更難辦了。”


    聽說國外有新技術,用東西一照就知道骨頭到底傷的啥樣。


    他們這是沒有,隻能根據經驗判斷。


    “老爺子,也是你運氣好,再嚴重一點,這腰斷了,那可就癱了。


    你們這一路上來也算是保護的好,不是擠車來的吧?


    上次有個病人也是和你差不多的情況,人家是拉板車來的。


    路上大顛了好幾下,時間拖得又久,不行了……”


    要是真的出了問題導致癱瘓,以現在的醫療水平,幾乎是治不好。


    “唉……”老爺子歎了口氣。


    “爹,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你都六十了,年輕時候也是一直虧空著,以後就好好休養休養,帶帶孩子。”


    老爺子沒再說話,咬牙忍著疼。


    等老爺子到病房已經是後半夜了,李建國眯了一會兒,王紅霞眼睛也不敢眨。


    天快亮了,王紅霞再一次摸老爺子額頭的時候,感覺溫度不對,趕緊去叫大夫。


    大夫一聽發熱就知道壞了,趕緊去看病人情況。


    檢查了傷口,是擦傷發炎,這讓他鬆了口氣,要是因為腰傷引起的,就難辦了。


    把退燒的藥打上,仔細叮囑,“要是過來兩三個小時,病人要是沒有退燒的跡象,趕緊來找我。”


    “不要給病人吃東西,等我來過再說。”


    “好的好的。”王紅霞趕緊答應。


    李建國也醒了,抹了把臉就出門買飯和打電話。


    先給娘那邊打,接電話的妹子,他娘帶著兩個孩子已經出發了。


    又給大隊打了個電話,讓哥嫂送衣服和口糧過來。


    火車站


    錢麥花帶著三個孩子,正在等上車。


    一聽到她們檢票就急匆匆的去排隊,一大早上火車站人就很多。


    好不容易擠上車,李今今人都恍惚了。


    躺在奶奶腿上就開始睡覺,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地方。


    一行人沒有回家,而是直接來了醫院。


    天快黑了,梅琴芳接替弟妹照顧爹,讓她趕緊去睡一會兒。


    老爺子反反複複的發燒,傷口又重新清洗了一次。


    大夫直搖頭,“這是在哪裏摔得,感染有點嚴重,這麽大一塊傷口,難好。”


    “踩到泔水摔得。”梅琴芳臉色難看,誰知道呢,一直沒放在心上的傷,現在卻是最重的。


    “消炎水一直掛著,傷口我沒有包起來,夏天包起來更容易發炎,你們注意點,不要碰到或者弄髒傷口。”


    “好的大夫,我們一定仔細照顧。”


    “大夫,沒有別的辦法嗎?我爹已經快兩天沒吃東西了,身上都是傷,還吃不了東西,鐵人也是熬不住的。”


    李建黨非常急,這樣怎麽行?


    “你們可以在病人清醒的時候給他喂白粥,實在不行我給開營養液,也是和消炎針一樣,打點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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