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這個精神小夥的話,秦凡笑著搖頭:“萬丈高樓平地起,空中樓閣隻在傳說中存在。你不禁欲,腎精就會源源不斷流失,就像一個有破洞的水桶,不管你往裏麵灌多少水,最終都會流幹淨。”


    小夥皺眉撓撓頭:“這也太深奧了,聽不太懂,算了算了,不說這事了,我叫徐家俊,兄弟怎麽稱呼?”


    “秦凡。”


    “本地人?”


    “嗯。”


    “我省城的,這次來雲州見個女網友,本來我藍色小藥丸都吃了,結果你猜怎麽著,那娘們長得太幾把抽象了,直接把我嚇軟了,媽的!”


    這話把秦凡逗笑了:“沒見過照片?”


    徐家俊道:“見過啊,照片跟本人完全兩碼事。”


    秦凡道:“化妝加美顏,母豬都能變貂蟬。”


    徐家俊一拍大腿:“媽的,誰說不是呢!對了,你去省城幹嘛?”


    “沒什麽,隨便玩玩。”


    “那可太巧了,別的咱不會,要說玩,整個省城就沒人玩得過我,兄弟,到了省城之後你就跟著我,保證讓你玩得既痛快又舒心!”


    秦凡並未拒絕。


    初到省城,人生地不熟,有個本地人帶著能省去不少麻煩。


    ……


    鄧公館。


    鄧升泰整夜未眠,一直熬到天亮。


    “老公,吃點東西吧。”


    鄧太太端來一碗銀耳蓮子羹,心疼道,“一晚上不吃不喝,身體怎麽受得了?”


    鄧升泰長歎:“出了這麽大事,我實在吃不下。”


    “吃不下也得吃,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我跟兒女們可怎麽辦?”


    鄧太太悲從中來,抹了抹腮邊的眼淚。


    鄧升泰這才端著碗強行讓自己吃了幾口東西。


    “老公,薛管家真的死了?”


    鄧太太小聲問道。


    鄧升泰點頭:“不僅老薛死了,他帶去的那些幫手也都沒了。”


    鄧太太大驚。


    要知道那些人可是鄧公館的中流砥柱,他們殞命,鄧公館也就垮了。


    “那現在怎麽辦?”


    鄧太太有些慌亂。


    鄧升泰冷道:“事到如今,躲是躲不了了,隻能跟秦凡硬拚到底!”


    鄧太太愁眉不展:“鄧公館現在隻剩個空殼子,怎麽跟他拚?”


    鄧升泰凝神說道:“咱家不行,不還有別人嗎?”


    “你是說老董他們?”


    “事情發展到現在,想瞞也瞞不住了,索性就跟那三人實話實說吧!”


    “也好,隻靠咱家實在難以支撐,你眯會吧,養養精神再去。”


    “不了,我現在就去找他們,早說早了,不然我心裏總不踏實。”


    鄧升泰把剩下的銀耳蓮子羹一飲而盡,帶了幾個手下離開家門。


    日月盟最高首腦是盟主褚雲城,自他之下有東西南北四大幹部,分別是蔣元禮,錢芳菲,孟雄輝,鄧升泰!


    盟主褚雲城癡迷武道,經常閉關修行,日月盟大小事務都由四大幹部商定,四人當中以蔣元禮為尊。


    此人二十年前便拜入褚雲城麾下,追隨盟主東拚西殺,為日月盟立下了赫赫戰功。


    跟蔣元禮一比,鄧升泰就遜色多了。


    別看二人都是大幹部,不管資曆還是實力都遠不如這位老將。


    此次,鄧升泰就是要拜訪蔣元禮,請他拿個主意。


    “您稍候,我這就去請蔣先生。”


    下人恭恭敬敬獻上茶,然後退了出去。


    鄧升泰左等右等,足足半個小時過去了,蔣元禮依然沒露麵。


    “來人!”


    鄧升泰怒道,“蔣先生怎麽還不來?”


    方才那名下人匆匆進來:“實在抱歉,蔣先生現在有要事處理,您還得再等一等。”


    “我都等半個多小時了,還要等多久?”


    “這我就不清楚了。”


    “滾滾滾!”


    鄧升泰把下人罵走後,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心中又急又煩。


    什麽他媽處理要事,分明就是給自己下馬威,故意晾著我!


    後花園。


    蔣元禮正聽心腹匯報昨晚在溪山酒店發生的事情。


    “這麽說,鄧升泰派去的人全軍覆沒了?”


    蔣元禮饒有興致問道。


    “是的!”


    心腹回答。


    “能肯定嗎?”


    “千真萬確!”


    “如今鄧公館隻剩個空架子,看鄧升泰還狂不狂得起來。”


    “屬下還得到消息,秦凡已於今日淩晨抵達省城。”


    蔣元禮輕蔑哼了一聲:“不知死活的東西,來省城送死嗎?他在什麽地方落腳?”


    心腹搖頭:“目前還不清楚,正在查。”


    “一定要盡快弄到他的信息。”


    “是!”


    這時,下人快步走了進來:“蔣先生,鄧升泰等急了,正在客廳發火呢!”


    蔣元禮嗤笑:“身為日月盟大幹部,卻一點城府都沒有,能成什麽氣候?”


    心腹問道:“他來找您幹嘛?”


    “還能幹嘛,肯定為昨晚這件事。”蔣元禮說道,“本想立功受賞,結果卻把老本都賠進去了,他當然坐不住了。”


    心腹說道:“要不把他打發走算了。”


    “不必。”蔣元禮緩緩說道,“人家登門拜訪,咱們不能失了禮數,走吧,隨我出去見見。”


    很快,主仆二人來到前院客廳。


    “鄧賢弟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蔣元禮抱拳說道。


    鄧升泰趕緊起身:“蔣老哥客氣了,我冒昧造訪,實在唐突得很。”


    “你我兄弟說這些可就外道了,來,請坐!”蔣元禮笑著說道。


    雙方分賓主落座。


    “剛才我聽下人說,鄧賢弟有事找我?”


    蔣元禮問道。


    開口前鄧升泰長長歎了口氣:“不瞞老哥,最近我遇到件天大的麻煩。”


    “哦?”蔣元禮皮笑肉不笑問道,“你可是日月盟四大幹部之一,什麽事能難倒你?”


    鄧升泰說道:“幾天前,雲州日月社被人連鍋端,社長聶海山死於非命,想必老哥還不知道此事吧?”


    蔣元禮暗笑,我會不知道?


    出事當天我就得到消息了。


    “有這事?”


    蔣元禮明知故問:“誰這麽大膽子,居然敢對日月盟的分部下手?”


    鄧升泰道:“是個叫秦凡的後生,簡直無法無天!”


    “哦?他什麽來頭?”


    “這件事還要從三年前的那場大火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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