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衣女子沒有傷到薑晚晚,幾個蠢蠢欲動的極陰煞打消了攻擊薑晚晚的念頭。


    方才那道金光她們也看見了,雖不知道薑晚晚一個小丫頭怎麽會有金光護佑,可那金光不是她們能衝得破的。


    江淮之生氣了,後果很嚴重,他當即召來黑白無常。


    黑白無常手上拿著鎖魂鏈,牽著幾隻新抓的鬼魂,被江淮之召喚,黑白無常鬼都沒來得及送往黃泉,麻溜趕了過來。


    剛死沒多久的鬼魂們陰氣很弱,見到這麽多陰煞嚇得直打哆嗦。


    黑無常看清屋子裏的情況,差點將手裏的鎖魂鏈扯斷,“這裏為何會有如此多的極陰煞?”


    “有妖道在此作祟,捕人魂魄,修煉妖術和妖丹,這些極陰煞就是那妖道弄出來的,兩位可否找些厲鬼,將這些鬼物一網打盡。”


    江淮之冰冷寒意覆上俊臉,他還是太弱了,如今隻能召喚些尋常的鬼魂,要不然何須如此麻煩。


    聽江淮之這樣說,黑白無常恍然大悟。


    怪不得他們最近數來數去,黃州這邊應當入地府的鬼魂總是少了一些,原來症結在這。


    “這妖道實在可惡,竟敢亂我地府秩序,您且稍等,我們這就喚厲鬼前來。”


    白無常搖動招魂幡,黑無常晃動攝魂棒,不一會兒,十餘隻麵容猙獰的厲鬼憑空出現。


    它們身披血衣,眼窩深陷,周身環繞著濃鬱的黑霧,這些厲鬼一現身,便立刻感受到了屋內彌漫的極陰煞氣,眼中閃過貪婪與興奮的光芒,紛紛低吼著,向那些極陰煞圍攏而去。


    八個極陰煞一改方才凶神惡煞的樣子,抱做一團,哆哆嗦嗦。


    盧昱看不見鬼,自然不知道極陰煞為何如此害怕,隻是不斷吹著笛子,催促極陰煞進攻。


    然而笛聲漸高,極陰煞卻絲毫沒有反應,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就被吸成了具具幹屍,倒在地上不動了。


    “啪”的一聲,盧昱的笛子掉落在地,怎麽回事?逍遙大師明明說,這極陰煞厲害得很,隻要靈雲大師沒來,就不足為懼。


    這還沒打到半個時辰,對方未損傷一分一毫,就將逍遙大師辛辛苦苦製成的九具極陰煞都毀了。


    盧曦月爬過去將盧夫人的屍體抱在懷裏,失聲痛哭。


    盧昱見識到薑晚晚幾人的厲害,無心戀戰,拔腿就想逃,被大花一爪子按了回去。


    黑白無常招回厲鬼,對江淮之行了一禮,“此事事關重大,我們先將這些鬼送回地府,將此處的情況稟報判官大人,稍後再來相助於您。”


    黑白無常走後,薑晚晚和其他幾人連忙向裏走去。


    在新房外麵,他們就聽見一陣鞭聲,薑老爺子一腳踹開房門。


    薑晚晚見盧坤手裏拿著一根長鞭,正往被吊在房梁上的薑銀川身上抽,喜床上端坐著蓋著喜帕的鳳卿儀,鳳卿儀身邊站著雙眼無神的幼白。


    薑銀川渾身是血,低垂著頭,看樣子已經被抽暈過去了。


    薑晚晚小心髒像被一隻大手攥住,悶悶的疼痛感傳來。


    她那愛笑,愛給她買栗子糕,護著她的大哥哥,現在被壞蛋欺負成了這個樣子。


    見薑銀川身上已經隱隱有了紅光,薑晚晚心慌不已,小短腿跨過門檻,飛速跑過去撞向盧坤。


    薑晚晚雖然個子小,但奔跑速度快,用的力氣又大,盧坤猝不及防被撞得幾個趔趄,沒站穩摔倒在地。


    薑晚晚腮幫子鼓鼓的,怒氣衝衝瞪著盧坤,“壞蛋,為什麽要打我哥哥!”


    盧坤一看撞翻他的人是薑晚晚,勃然大怒,拿起鞭子就抽過去,“薑銀川竟敢肖想小爺未過門的妻子,還千方百計阻撓,他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配不配!”


    鞭子還未碰到薑晚晚,盧坤就被嘴裏叼著盧昱的大花一尾巴甩飛,背狠狠撞在牆上,疼得悶哼一聲。


    薑老爺子趕緊將薑銀川解開,拿出止血丸和吃了就好丸給他服下。


    盧坤見盧昱昏迷不醒被大花叼在嘴裏,大驚失色,父親不是有那麽多極陰煞相助嗎?為何敗了?


    胡韞見薑銀川身上貼了張符咒,揭下一看,“疼痛符!”


    “伯伯,疼痛符是什麽東西?”薑晚晚掏出帕子,給薑銀川擦了擦臉上的血。


    “小丫頭,疼痛符貼在人身上,感覺到的疼痛至少是原來的三倍,看來這小子吃了不少苦。”胡韞歎了口氣。


    薑晚晚頓時心被揪了起來,她伸出軟乎乎的小手摸了摸薑銀川的臉。


    平日裏她被小草割傷了手都覺得疼,大哥哥全身都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痕,還是三倍的疼痛,大哥哥該有多疼啊。


    薑老爺子一把拿過胡韞手中的疼痛符,將盧坤拎起,用捆薑銀川的繩子將盧坤捆住。


    盧坤拚命反抗,可他在常年練武的薑老爺子麵前毫無還手之力,被照著薑銀川方才的樣子吊了起來。


    薑老爺子將疼痛符啪一下貼在盧坤的背上,又問胡韞道要了五張疼痛符,將盧坤上下左右貼了個遍。


    盧坤在空中撲騰,“你……你想幹什麽?!”


    薑老爺子將長鞭甩得劈啪作響,一鞭子抽在盧坤身上。


    盧坤頓時眼冒金星,太特麽疼了!


    他現在被貼了六張疼痛符,痛感就是六倍。


    第二鞭抽下去,盧坤隻覺得每一寸皮膚都被撕裂成了千萬片,耳朵嗡嗡作響。


    薑老爺子一連抽了十鞭,盧坤已經神誌不清了。


    薑老爺子放下鞭子,要不是盧坤還有用,他真想當場抽死這個王八蛋!


    薑晚晚搖了搖鳳卿儀,又搖了搖幼白,兩人皆沒什麽反應。


    “他們和外麵那幾個人一樣,也被控製住了。”胡韞憑空畫出一道符,帶著金光的符飛進鳳卿儀和幼白的身體,兩人還是沒有半點反應。


    胡韞訝異地看了看自己的手,“為何會不管用?隻要是攝魂術,此符都能解。”


    “說!如何能將這攝魂術解開?”薑老爺子一拳打在盧坤肚子上。


    盧坤迷迷瞪瞪,咳嗽幾聲,虛弱的聲音帶著嘲諷,“這攝魂術……隻有逍遙大師能解,你們……休想!”


    “逍遙在哪?”薑老爺子對著盧坤又是一拳。


    忽然聽見外麵傳來怒喝,“何人如此大膽,竟敢毀了我的極陰煞,拿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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