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開措不及防的摘掉了那個神秘人的麵具,而眼前這個人並不認識,卻也不能說完全不認識。他就是那夜林府屋簷上被自己誤認為蕭木的那個人,本以為如夢幻一般一閃即過而已,沒想到他竟然會在這裏出現,或者想想,又在情理之中,他能在這出現,才是那晚自己可以遇到他的真正原因。


    或許早在葉小開心中已經意識到了是他,才會好不設防的把後背交給這個本應該是對手的人。有時候女人的直覺遠遠比眼睛要誠實的多。


    “謝謝你,上次夜探林府時多蒙照顧,今天又在比武場上出手相助,對了還有我那鞋子也是你幫我撈的吧,”是的,如果她的鞋子沒有腿的話,那也隻能是這個人幫她撈上來的了,當然葉小開的鞋子沒有腿,任何人的鞋子都沒有腿。


    “我叫葉小開,葉開的葉,葉開的開,你呢,能告訴我麽”連葉小開也奇怪自己說話變得文雅了許多,


    “平生醉。”


    平生醉,從未聽說過的名字,卻又忍不住的會好喜歡,葉小開突然有些莫名的羞澀。


    “我們素不相識,你為什麽要一再幫我呀,”


    平生醉笑了“不是吧,這應該我來問呀,在林府的時候時,我可是一直聽你分析,指揮,才順利的從林府出來哦,至於剛才也是我一直跟著你才免遭別人暗算呢,我還正想怎麽感謝你呢”


    這話說的葉小開一愣繼而大笑。“那自然是啦,我是葉小開嘛,就煙雨莊這一塊,不,連蘇州也算上,都屬於我管,不信問我小弟,是吧,木頭!”蕭木傻嗬嗬的一笑,明知道葉小開在吹牛,依然信誓旦旦的點了點頭。


    “那接下來我可就跟著葉少混啦,”平生醉不是喜歡看人吹牛,隻是喜歡看她吹牛。


    “下一關是蘭穀之戰,不限製的絕殺,都要小心,那夥人應該不會那麽輕易放手。”


    “何止不會放手,我覺得他們狗急跳牆,什麽損招都使得出”葉小開道。


    話糙理不糙,平生醉點點頭,“蘭穀才是真正搶奪君子劍的開始,你們兩個要小心不可戀戰,拿到君子劍,速度過蘇州,那有九浮宮的人駐守,隻要過來了蘇州界內,就安全了。”平生醉似乎已經有了打算,“我們三個人如果能好好合作,或許可以得到君子劍。”


    “真的或許可以得到君子劍嗎,”葉小開特別開心的樣子,


    “那當然。”平生醉是從來不吹牛的。


    “難道不是必定可以嗎!”葉小開的話說出來後,小蕭木感覺被嗆了一下,咳咳的咳了起來,他已經習慣了葉小開天馬行空的胡侃,但是如此認真的說著沒有邊際的話,還是會忍不住咳起來。


    平生醉更是被噎了一口,費好大勁兒才忍著沒有笑出聲“對對對,你說的對,有我們葉小開,這君子劍算什麽,勢在必得!”


    說笑中三個並不很熟悉的人霎那間如同老友重聚一般,這或許就是人與人之間的緣分。


    第三賽場的起始點是逍遙池。此時君子堂的大師兄石劍秋此時已經帶領20餘君子堂小童子等在這裏了。他左側的人一字排開的是:林玄、彭一飛、軟查查、火赤子、五虎兩兄弟,老大虎朝北,老三虎朝南,這是六人,加上他們三人,才9人,還少一個人。


    林玄他們徑直看了看平生醉,似乎都在猜疑他的身份,平生醉似乎看也不想看他們一眼,或者說根本沒有把他們放在心上,與葉小開三人向石劍秋走了過去。


    石劍秋看了看葉小開一行三人,一絲疑惑的眼神從平生醉身上飄過,最後落在了葉小開身上,“如今同時入選的號稱江南飛劍客的李朝宇已經退出了本次賽事,至於原因……”石劍秋略一停頓,瞟了一下林玄幾人,“我想你也大概清楚了,同樣這第三場你們可以選擇繼續也可以選擇退出。”的確現在誰都可以看出那六個人是一夥的,而且蘭穀之戰,是無禁忌的絕殺。


    平生醉笑笑,“平某,早就聽說蘭穀風景怡人,如此時機不去看看豈不可惜。”石劍秋微笑著點點頭,一副難以捉摸的眼神看了看平生醉把第三關的入場令牌交給了他。


    “什麽叫退?”蕭木真的不知道什麽叫退。


    石劍秋看著這個生龍活虎,精氣十足的少年點點頭,把令牌也交到他的手裏。


    石劍秋拿著最後一個令牌,看看葉小開道:“葉姑娘,我看你還是再考慮一下吧。”葉小開伸手從石劍秋手裏拽過令牌道“這有什麽好考慮的,小爺不去你們君子劍不就沒人拿了嗎,”那一雙閃閃發光的眼睛裏盡顯得意之色,似乎那君子劍已經在她手裏了。


    人自信起來真的特別特別的美,盡管葉小開的頭發是散亂的,衣服是破舊的,還有一隻半幹的鞋子,單單這份自信而隨意的浪蕩的樣子就有著一種說不出的魅力。隻見他眼神飄散之下,似乎一切都不在她眼裏,不,可以說眼裏根本沒有這一切。就如同要去聽畫舫聽小曲兒,去在茶樓房頂放浪唱歌似的,一般的自由隨心。


    石劍秋幹咳一下,開始宣布規則:從逍遙塔到蘭穀試劍台有兩條路,一條山路比較平緩,過橋到達蘭穀在向南行數裏就可以到達蘭穀是劍台,第二條就是從逍遙塔邊的斷崖上可以走小路直接到達試劍台,路雖然近了許多,隻是一路陡峭崎嶇難行。而試劍台,位於蘭穀之中,東麵貼近龍母山脈,劍台高有十丈,劍台下有五根立柱,每根立柱之間有一丈左右,劍台是無法直接跳上去的,隻有從立柱上依次跳過去或許才有機會,而就算從立柱上跳過對輕功也是一個極大的考驗,畢竟最低的立柱也有三丈來高。劍台呈圓形直徑約有36步左右,據說當年蕭別請看這裏風景秀麗,安靜,靈氣十足過,在這裏參透創建了君子堂最根本的武學——落英飛花劍。


    現在已經不需要什麽遮遮掩掩了,很明顯,雖然有九個人卻分成了兩派,一邊是六個,一邊是三個。


    實力,很明顯,要想贏得君子劍到底該走哪條路更適合呢,葉小開心裏似乎已經有了選擇。平生醉似乎也有了選擇,蕭木隻會是看葉小開的選擇。而林玄幾人一邊在不時地看著他們這三人,一邊不時地耳語幾句,應該也在商量著對側。


    葉小開打定主意後看看蕭木又看看去平生醉,如今他們確實是三個人,然而又不是三個人,畢竟君子劍人人想得,而平生醉夜探林府或許就是為了這把君子劍,可君子劍隻能有一個人可得。猶豫著,她走到了平生醉麵前。


    “平生醉……”


    平生醉看了看她遊移的眼神沒等她開口笑笑說“我本來就是來玩兒的哦,我對什麽這個那個的一點也不感興趣。”


    葉小開長舒一口氣,想說謝謝,卻又覺得似乎很是多餘。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氣氛越來越緊張,對麵的幾人已經劍拔弩張,隨時準備衝上來一般。


    葉小開心裏已經有了打算,她看看平生醉似乎想說什麽,但又什麽都沒有說出來。隻是似乎葉小開想說的,她的用意,平生早已經懂了。他笑笑,拍拍她的肩膀把頭湊到葉小開耳邊輕輕的說了兩個字“我先!”話語輕細溫柔,似乎隻有一陣呼吸掠過,葉小開心裏一動,不覺得輕微的後退了半步“小心!”


    蕭木看他倆似乎在說話卻又聽不清在說什麽,不由得向前湊了幾步,“你們在說啥?我們到底走哪條路?”


    平生醉笑笑走到了一邊,似乎這些的不幹他的事,他隻是來看風景的。


    “木頭,這樣……”葉小開在蕭木耳邊嘰裏咕嚕的嘀咕起來,蕭木聽了直搖頭,剛要張嘴說話卻被葉小開把用手把嘴給堵住了,蕭木拿開她的手還打算說什麽,又被葉小開又一次伸出的小手嚴實地堵住了,葉小開眼裏充滿了堅定和信任,蕭默感到了一種力量,不可抗拒的信念。


    一通鼓響起,軟查查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著葉小開三人。而此時葉小開在咬著下唇沉思,蕭木在望著葉小開,而平生醉似乎在研究那棵樹上的鳥到底有幾隻。


    二通鼓響起,軟查查等人不由的向葉小開靠近,葉小開厭惡的瞥了他們一眼,拉起蕭木的手走到平生醉身邊。


    三通鼓剛剛響起,葉小開三人同時騰空而起,直接飛向逍遙塔。林玄六人似乎也預感三人會用輕功,當三人淩空而起的同時,都立刻拔出兵刃準備擊落他們,要能和葉小開三人在這兒打起來,可是他們最高興的事呢,畢竟,六對三占絕對優勢,而且這種打法最適合近戰,怕的是他們跑,因為他們最頭疼的就是輕功,追不上啊,真心追不上。


    然而他們錯打了算盤,平生醉雖看似要飛上逍遙塔,實際是淩空飛起之後,直接甩出鐵鎖飛爪,一招血洗山河,把林玄六人緊緊的捆在一起。


    林玄六人被平生醉拋出的鐵鎖捆在一起,感覺一種血煞之氣直侵髒腑。就在這片刻的功夫,平生醉收回鐵索一個淩空踏虛縱身躍向逍遙塔,林玄六人見鐵鎖之氣已消,急忙飛起欲阻止平生醉上塔,而也就在這時,忽然見身前一片星光散亂,有暗器!這幾人急忙舉兵器撥打,等撥打之後再看,已經看不見幾個人的身影了,火赤子氣的直哼哼。


    “師兄生啥氣,讓他們去吧,我們正好坐收漁翁之力,”軟查查輕輕彈去衣襟上的一根銀針,“什麽東西,每天拿點破爛招搖撞騙,看你下次落在我手裏怎麽收拾你。”


    “對,”彭一飛道“本來也是有意讓他們走的,蘭穀的試劍台太高了,到那裏估計也隻有我和林玄能上去,”彭一飛說,“你們都是外功近戰,要站在劍台奪劍,我們估計占不了任何便宜,不如讓他們替我們拿下來去,我們再搶,省時省力,以逸待勞,方能占上峰!”


    “哈哈,對啊,就這麽著了,”火赤子聽了高興的本兒本兒直蹦。


    “事不遲疑,不要讓他們真的搶了先。”林玄說道:“如今我們快到劍台前的三岔路口埋伏,要讓他們過了三岔路口。再想攔截就難了。”


    蘭古三岔路口是由通往君子堂、蘇州、神木須的三條路交匯而成。是君子堂、神木須去往蘇州的必經之路。過了三叉路口不遠就進入了蘇州界內,蘇州界內可是九浮宮的地界了,必定早有蘇家的人把守,再去奪劍是萬萬不能了。眾人一聽連忙稱是,飛馳著向三岔路口奔去。


    話說葉小開三人趁機從逍遙塔上一躍而下,沿著逍遙塔後山陡峭的石壁,爬了下來,卻隻剩下葉小開和平生醉二人,他們一邊跑一邊哈哈大笑。


    “哈哈哈,笑死了,這幫蠢驢,”葉小開笑道,平生醉也跟著笑。


    “你說他們怎麽不追呢。”葉小開道


    “怕你唄,怕你這一身小零碎兒,”


    “哈哈,他們也追得上呀,”葉小開洋洋自得的說,“哎,平生醉若論武功,我肯定不如你,輕功?哼!”葉小開沒有說下去,但神色已經很明白了。


    “哦,是嗎”,平生醉並不著急辯解,似乎隻要看著她說話,卻無論說什麽都很快樂了。


    “要不試試呀,”葉小開不依不饒。


    “嗯,好呀”說著平生醉也來了興致,二人竟然都站住了,似乎忘記了他們在幹嘛,而是真的比賽起輕功來。“跑”。話音未落葉小開已經飛了出去啊。


    “哎——你搶跑啊。”平生醉哎也沒有用,葉小開根本就沒有回頭的意思。“快點兒,快點兒,我要最先到達蘭穀嘍,輸了別耍賴。”葉小開飛馳著從一棵棵樹上掠過。平生醉搖搖頭:“還知道輸了別耍賴!”說著快速疾步追了出去。兩人邊說邊笑,你追我逐似乎真的隻是來遊山玩水的。沒有一盞茶的功夫就來到了蘭穀試劍台。任你輕功多好,你畢竟跑了幾十裏了,何況,畢竟葉小開還是一個女孩子。到達劍台的時候,已經是氣喘籲籲了,她站在見劍台下喘息,平生醉隨後也趕到了,二人稍事休息,飛上第一個立主高約有三丈,毫無借力可言,這或許也是葉小開能飛上的最大的高度了,“這蕭別情,真會整人,”葉小開嘟囔著,幸好兩人輕功都絕好,很快依次跳上來234個兩根立柱,此時距地麵足有8丈來高了,而第五根立柱距第四個立柱較遠,之間有兩丈來寬一丈多高。第五根立柱距離劍台頗近,要能跳到第五個立柱再上劍台就容易了。“哎,這老頭是不是計算有問題,不會平均下嗎,這四五個立柱相相差兩丈來遠,怎麽可能跳得過去,”


    “你能上去嗎?葉小開看了著好生惱火,這個距離穿雲根本達不到。平生醉沒有回答,隻是仔細的研究,這個距離。


    “這還光禿禿的,這根本就跳不上去嘛!”葉小開有些泄氣了。


    平生醉聽聞此言反而眼睛一亮,輕輕點了點葉小開的小鼻子,“你說對了!”


    “啥?”輪到葉小開發傻了。


    “第五個立柱是光禿禿的,但你看試劍台,葉小開順著平生醉的手指望去,在試劍台四周竟有幾處兵器架,尤其是有一個正貼近第五個立柱的地方。


    “你是說…”葉小開的眼睛突然睜得大大的看著平生醉。平生醉點點頭從懷中掏出了鐵鎖飛爪,“誰也沒說,一定要過第五個立柱對吧。”


    “哈哈,聰明。”


    “不,這主意,可是那句光禿禿的提醒出來的哦。”


    “那當然,我就說我聰明,”葉小開也不客氣。


    說話間,平生醉甩動飛鎖穩穩地勾在了兵器架上,葉小開預上遇上鐵鎖,“小心點,”平生醉突然覺得有些緊張,雖然知道按她的輕功從飛鎖上過去是不會出什麽事,但是心裏還是感覺很緊張,似乎願意一切都由自己為她去做。


    “這小意思啦”小開說著飛身上了鐵鎖,如飛燕般穿梭,穿躍長空飛向劍台。


    君子劍正安靜地躺在劍台中間……


    離開劍台,葉小開放慢了腳步,“竟然如此順利,他們還沒有追來,”


    平生最一笑,看看地形道“恐怕他們沒有想要追,前麵是蘭穀三岔路口,估計他們早已經到了。”說著把葉小開的手緊緊在手裏握了一下,“你在樹上走,無論發生什麽情況,你隻要往前跑,不要回頭,快速穿過蘭穀。”說完他大踏步向前走去。


    “他們快來了,你們快藏起來,不要暴露,彭一飛看火赤子竟然還有半個屁股露在外麵,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來了來了。”遠遠看見平生醉,“嗖嗖——”的跑了過來。


    “放箭!”江南五虎是有名的神箭手,他們的箭弩隨身攜帶,一排可裝六個箭弩,一連三排可陸續發發出,不用時背在背後,隻是不太靈便,要準備提前安裝好,用來設伏簡直是一絕。平生醉隻能放慢腳步,舉刀左右格擋,虎朝北、軟查查、彭一飛在三排箭弩之後衝了出去,二話不說與平生醉戰在一起。


    此時葉小開已經偷偷的從樹頂上飛了過去,直接上了河邊的青竹。


    當林玄看見隻有平生醉時本就疑心,於是他不時向四下搜索,當小開剛從樹上跳起飛躍到青竹之上時,人影一閃正好被他看見。“葉小開!”林玄大喊,同時拿出幾個飛鏢甩了過去,幸好葉小開速度快,單手抓著青竹杆幹輕輕旋轉,身體由左側旋轉到右側躲了過去。誰知剛躲過隻聽“哢嚓”一聲,伴隨虎嘯之風撲麵而來,滿口粗的青竹從半截折斷,站在青竹上的葉小開隻得快速的跳上另一根青竹,開!開!開!開!沒想到火赤子功力如此之深,一棵棵竹子應聲而倒,葉小開飛速的從一根青竹接著躍上另一個,還未停息,又從另一根躍到下一根……終究氣力不夠,反應稍微慢了一點,隨著倒下的青竹杆,一起摔了下來,急忙一個抱頭滾繡球的功夫摔在地上滾出幾米遠才站了起來。


    “君子劍!”林玄看見葉小開手中的劍兩眼放光。


    林玄的一聲大喊,眾人的目光直接轉向葉小開。江南老二虎朝南箭弩直接射向了葉小開。林玄也立刻揮劍直刺葉小開,火赤子也狂怒著吼叫著,潛能大暴發,一股火熱氣焰,扇形直撲葉小開,葉小開三麵受敵,眼看就傷在火赤子的猛虎推山之下,突然寒光一閃,從蘇州方向奔來一少年,從蘇州方向奔來一少年,人未到匕首先到,招如靈蛇,擊若幽魅,直刺火赤子要穴,火赤子本就不靈動,而匕首簡直是淩空而現,他如何也反應不過來,真是打了個結實,隻聽他“啊!”的一聲被暈在那裏。那少年身體隨匕首一起衝上來,沒等到火赤子穴道解暈,第二招就到了,匕隨手勢,正反兩削,隨後斂息凝氣,又連戳三擊,眼看火赤子血流如注,林玄隻好反身奔向蕭木去就火赤子,向離葉小開最近的虎朝南,大喊“奪劍!”虎朝南一個猛虎下山撲向葉小開,葉小開看著蕭木突然的出現,心裏甚是歡喜,勉強提氣大喊,“蕭木接著!”右手用力甩出,一把君子劍飛向天空,虎朝南再也顧不上葉小開了,縱身跳起直奔君子劍,林玄見狀也丟下火赤子,飛了起來直撲向君子劍,而君子劍飛過二虎的頭頂,來到蕭木和林玄上空,蕭木手持匕首左右夾擊,逼退林玄,轉身把君子劍穩穩的握在手中,“小開!”當他剛想去葉小開那一時,隻聽葉小開大喊。


    “跑,快過蘇州!”葉小開在後麵大喊,蕭木看來葉小開一眼,略一遲疑,迅速向蘇州奔去。


    原來開始之時,葉小開在爭得了平生醉同意之後,就決定由蕭木送劍,因此在逍遙塔跳下之後,蕭木就沒有跟他們去試劍台,而是直奔蘭穀三岔路口,為了避免和林玄等人相遇,他穿過蘭穀三岔路口,從蘭穀左側山脈跳到蘇州臨界的穀口守候。當他聽到遠處有打鬥聲方才衝了出來。而這三岔路口本就是一片的青竹林與蘇州相連,葉小開原想暗中偷偷在青竹杆上掠過,把君子劍交給在此守候的蕭木,誰知道火赤子把青竹震斷,讓她從青竹上摔了下來,差點被林玄捉到,幸好蕭木及時趕到。


    彭一飛和軟查查已經察覺了對,這平生醉分明是聲東擊西,故意拖住他們三人,因此立刻放下平生醉直奔蕭木,誰知平生醉比他們還快,直接跳出去丟出鐵索兩丈多遠,把這三個人都攔了下來。就在這糾纏的功夫,蕭木眼看著跑向了蘇州,彭一飛心裏一涼,看來是輸了,林玄怒不可遏的用盡全力丟出一枚毒針,直刺蕭木,蕭木的影子隨著毒針一起消失在君子堂界限之外。


    “”殺了他們!”軟查查自知上了平生醉調虎離山之計,又看到受傷的火赤子,不由的怒火衝天,舉刀大喊,大虎二虎跟著衝了上去,彭一飛和林玄稍一遲疑也跟著衝了上去。


    現在已經不是爭奪君子劍了,幾乎刀刀致命而來,平生醉一邊左右格擋一邊盡力靠近葉小開,如今葉小開已經筋疲力盡,隻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了,若不是平生醉為她左右格擋,不知道已經中了多少刀了,隻是平生醉畢竟也隻有一個人,又剛剛在蘭穀奔跑,試劍台拿劍,如今又麵對五個強敵,最重要的是,還要照顧葉小開!


    兩人不得不連連敗退,葉小開的手臂突然被一隻箭弩射中,最後一枚飛刀應聲落地,軟查查一腳橫掃而來,葉小開躲閃不及,被踢出一丈多遠,隻覺兩眼發黑,胸口發漲,嗓子眼發甜,“哇”的一口鮮血吐在地上,人事不醒。


    軟查查暗道:好,葉小開!你去死吧!隻見他一個雁行衝了上去,人到刀刀到,隻聽“當!”的一聲,軟查查“噔噔噔!”後退幾步方才站穩,隻覺虎口發麻,絲絲血跡從虎口滲了出來!好大的力氣!軟查查抬頭一看,是平生醉的刀,不覺心中打怵,雖然他並不認識這個人,但從心裏感覺到一股從未有過的畏懼!


    “你到底什麽人?”軟查查道。


    “你配知道?”平生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這時彭一飛等人也趕了過來,看看平生醉,彭一飛到底是年長幾歲,“如今君子劍已經到了蘇州,我們也不再是敵對,我們隻是與這個葉小開了結私仇,與他人無關,你可以走了。”


    平生醉依然站在葉小開麵前沒有動。


    “他們兩個本就是煙雨莊的小賊,今天合謀騙得君子劍,簡直無恥之極,你上當了!”林玄走過來要著頭說。


    平生醉看了林玄一眼依然沒有動。


    “就算你再厲害,你能以一敵五?更何況還要分心照顧這個半死之人,把她交給我們,林府必有重謝”林玄接著說。“否則,你有半點失手恐怕會死無全屍……”


    平生醉如今已經是精疲力盡,他知道林玄說的絲毫沒有誇張,如今以一敵五已經很吃力了,還要照顧她,簡直難度增加十倍!


    “少廢話,”平生醉看了地上的昏迷的葉小開一眼,轉過頭來一股死亡的殺氣越來越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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