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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諾用著符鏡大師的通話玉符和這位叫微微的女孩子短短的幾句話就談完了,一晃幾天過去了。


    突然一天,微微回了話給趙諾:“我們不合適,以後不再說話。”


    趙諾沒有回她的話。趙諾和微微皆是性格內向的人,都靦腆,不太愛說話,就這樣兩人終止了第一次談話。


    兩個人有著親戚的親戚這麽一層關係的存在,每年拜年的時候兩人能夠見上一麵。


    但是兩人沒有再說過一句話,相見時如陌生人一般。趙諾也沒有記住她長什麽樣,見麵時知道她是誰,過了眼之後,就會忘了她長什麽樣。


    趙諾看著手裏的通話玉符,他隱隱覺得自己還有一塊玉符。


    一塊‘手機玉符’被趙諾找到了,趙諾腦海轟鳴,記起了前世的事,也恢複了前世的修為,可這些力量不能用出來。唯一能用到力量的地方,就是使用這塊手機玉符了。


    這塊手機玉符不要靈力使用,但要求趙諾用符道的能力才能使用,他改變了手機符號,之前趙諾的手機符號是‘信守承諾,無怨無悔’,現在他改成了‘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趙諾符道的能力主要體現在能對玉符的使用上,即那塊玉髄和玉符分身之術等等。


    趙諾又恢複了平凡的日子,微微的事在他的心裏也起了一點漣漪,頭一次相親,不記住都難。雖然女孩長什麽樣忘了,可事情還是記得的。


    趙諾對這個女孩無看法,無緣,也不可能。趙諾最開始之時,就是這個念頭,早就知道了結果。


    趙諾太敏感了,能從別人的細微動作裏,察覺到他想知道的一點點東西。


    趙諾恢複了修為,但受到這個星球的壓製,他使用不出來。還隻是普通人罷了。就算多了一些前世的記憶,他也少用到,不能影響現在的生活軌跡。


    趙諾的工作沒了,在家務農。趙諾很早就有這種感覺。覺得工作都不穩定。


    趙諾又是日出而做。日落而歇了。對這個世界了解得更多了,性格上好了很多,與人交談變得話多了一些。和女人談話也稍微放開了一點點。但還不夠。聊幾句,就沒有想聊下去的意願。


    趙諾家裏再也沒有了寵物,他的歲數又增長了,村裏和他同齡的人也沒有結婚,不過有女朋友了,而趙諾孤家寡人。


    山的綠少了,水也少了,環境惡化了很多,紫蕨少了,螃蟹少了,田裏的青蛙和泥鰍也少了。


    泥鰍,兩兄弟在田裏抓過,不多。聽趙氏說,她那時候的泥鰍很多,魚也很多,青蛙更多,因為那時的田多,且水質好,現在環境差了。


    趙家沒有種田,以果木業為主,但是田裏曬幹的稻穀杆,趙家需要。趙家每年會弄些稻穀杆到土裏,能使得土更肥。


    趙諾的年齡進一步增長。


    趙諾又相親了,第二次相親,在女孩子家看了她一麵,和她說了幾句話之後,就沒有了下文。


    “生活平淡如水,天天如此。”趙諾拿著鏟繼續在土地裏鏟土。


    “豐富多彩的世界,我隻能向往。”趙諾挖完一塊土,又挖另外一塊土。


    “書中的世界,終歸不是真實的世界。”趙諾摘果時亂想。


    “天有多高?地有多寬?雲有多厚?山有多重?”趙諾看天、看地、看雲、看山亂想。


    “人活一世為了什麽?”趙諾亂想還亂想。


    趙諾不想腦袋不靈光,因此什麽都看,也什麽都想,主要是他很好奇。他的想象力越來越高,想的東西太多了,就培養了這方麵的東西。


    有得就有失!趙諾也失去了一些東西,也得到了一些別人難以得到的東西。


    趙諾的年齡再增長,每年的過年前後,就是相親的階段,這個星球的人皆是在這個階段相親。


    外出的人回到了家,回到了村裏,就有人說媒了。


    “村子裏和村子附近的女孩,我不感興趣。”趙諾直接一句話,說死。


    趙諾所處的村子和村子附近美麗的女孩很多,但趙諾就是這樣的一句話,不想看她們,更不會和她們說話,更別提相親。


    確實如此,趙諾和村子裏、村子附近的女孩,也就拜年的時候,見一下,說一聲‘過年好!’就去了下一家拜年。幾乎沒有跟她們說過話。


    因此也沒有和村子裏、村子附近的女孩相親,那些女孩皆對趙諾不感興趣,她們沒有一個人說過這樣的話,但是趙諾太敏感了,感覺到了那麽一種‘微妙’。所以趙諾一開始就說不和村子裏、村子附近的女孩相親。


    有道是有緣千裏來相會,無緣對麵不相識,趙諾自認為和她們皆無緣,所以就說出那句話。


    村裏人也知道趙諾說過這樣的話,因為客觀上就是如此,有女兒的人家也不願意她們和趙諾走近。


    趙諾太敏感了,所有的一切皆察覺到了,可這是他的命,隻能如此。


    趙諾的生活絲毫不變,仍然是有工作時,就工作,沒工作時,就在家務農。


    趙諾正處在結婚的黃金年齡段,其實他的條件還是很不錯的。可趙諾比誰都懂皆是霧裏看花,水中望月。他的工作又沒了,是工作的地方沒了,不是他的工作沒做好。


    “我要改變自己的命運再結婚!”趙諾從七歲時就生起了這樣的念頭,雖然那時候他很小,可他看過太多的書,所以懂得多。


    工作時有時無,不穩定,根本就不宜結婚。趙諾早早的就料到了,縱然他知道自己很勤勞。可沒有好的機會讓他發展。


    趙諾又相親了,很遠一個地方的女孩,看了她一眼,說了幾句話,又沒有了下文。


    趙諾覺得那些女孩都很好,但是他知道不可能。既然不可能,何必長久談,因此早早的結束。


    女方那邊的人皆說趙諾話太少了,不主動。就這樣,這個女孩過了。她隻是趙諾人生中的一位過客。過一段時間,趙諾連她的名字和相貌皆忘記了。


    趙諾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他就是記不住這些女孩子長什麽樣!初見時很美,可無法回味。過幾天就忘了她。


    “是不是我曾經被馬車撞過。摔在地上。摔得頭流了點血,出了問題?!”趙諾亂猜測。


    被馬車撞倒在地這是趙諾所受的外傷最大的一回。


    趙諾在家務農,被尖樹頭刺傷。被鋒利的茅草割傷,被樹枝劃傷是時常有的事。


    趙諾的手臂常年會出現淺淺的血痕。趙諾不會穿短褲,隻穿長褲,就是不想被蚊子咬,也不想被尖樹頭刺傷,被鋒利的茅草割傷,被樹枝劃傷。


    趙諾很招蟻子,有蟻子的季節,要拍死眾多的蟻子,最恨蟻子,難以入眠的他,被蟻子一叫,一咬,實在是睡眠很少。


    趙諾手上劃出血痕,雖然很淺,但是疼痛。好在趙諾身體的恢複能力很好,小傷痕在手臂上過一些天就會愈合,不會留下傷疤。


    趙諾的臉上,尤其是額頭被劃傷的次數最多,他的恢複能力很好,沒有出現破相的傷疤。


    唯有一塊傷疤在左腿上,一塊傷疤在左手食指上。


    趙諾左腿上的傷疤是在小時候出現的,摔傷的,足足二個月才愈合,每天都要流一點血,因為是在膝蓋這個活動的部位。可能是那時家裏條件不怎麽好吧,才這麽難愈合。可能是那時身體的恢複能力還不怎麽高。


    左手食指上的傷疤是刀刃深深劃過形成的,中指上也有一點傷疤,那一次是砍柴。


    趙諾的手很粗大,是長期幹農活形成的。別人是用扁擔挑東西,他是兩隻手提東西。又因為要用枝剪給桃子樹修枝,所以他的手更加粗大。


    趙諾的肌肉發達,幹農活的人皆是股肉發達的人,趙諾也不例外,力氣很大,跟隨趙光看過一些雜活。比如建房子,趙諾當小工,趙光當副砌房人。


    趙家的一些雜房全是趙光砌的,趙諾和趙氏充當小工。養豬、養雞、儲藏室皆是趙光砌的。


    雜房裏還有一些粗大的木頭,建房的材料,是趙光在山上砍下來的,這個地方山多樹多,砍一點回家沒事。


    趙家的房子換新瓦了,換一種好看的瓦。那時的趙諾暫時沒工作,就在家換瓦也擴建兩間房。


    換瓦就要先把壞瓦拿走,拿走後,就要換新木,隔一米架一根粗大的新木。三角形的樓頂,一個麵要七根粗木頭,兩個麵就要十四根粗木頭。麵是斜麵。


    請了兩個老師傅,換新瓦。趙諾擔著好瓦在樓頂走。一米寬的木板釘在斜斜的木斜麵上。釘得牢,倒是不會出問題。


    趙諾平淡的過了這麽多年,村裏其他的孩子在外麵見識花花的世界,而他卻在村裏管理著這些果樹。


    趙諾看書想東西是一種興趣,也是一種預防手段。農民質樸就是想得少幹農活幹得多。在女孩子的眼裏那就是木納和呆。


    趙諾不想這樣,如果不想東西,也會變得和普通農民一般,隻知做著土地裏的事。雖然平凡是真,淡泊是福。那不能說到年輕人的頭上去,老人可以這麽感慨,可年輕人不能這樣。


    年輕人應該朝氣蓬勃才對,可歎趙諾是在那樣的環境中長大的,人不多言,也不顯得朝氣蓬勃。


    人人以為趙諾不太會說話,就連父母也覺得是這樣。趙諾是不說而已,他看了那麽多的書,想了那麽多的東西,不可能無語言能力。隻是不善表達!


    因此前幾個和趙諾相親的女孩子,對趙諾的第一印象就是趙諾不會說話,也就是嘴不甜,更不懂得哄女孩子。


    一個在那樣環境中長大的人,不太會說話也是一種情況,至少沒有女孩子願意親近他。


    趙諾更不可能主動去親近女孩子,雖然是說男追女,但是趙諾知道均無結果,白白浪費時間,就難得動嘴皮子,興致缺缺,哪怕是美若天仙,也難動心。


    趙諾看那些女孩子,覺得她們都長得好,可無親切之感,即趙諾難動心,因為先是趙諾笑著對她們打的招呼,而她們過了很久之後,才淡淡的,冷冷的回一句話。


    趙諾當然對這類型的女孩產生不了感覺。因為趙諾也需要溫暖,趙諾在她們身上感覺不到‘熱’,也沒有感覺到‘寒’。


    或許是這些女孩子矜持吧,但趙諾對她們都不動心,聊了幾句話之後,也就沒了下文。總之女方那邊的回應就是趙諾不太會說話,缺少熱情,不主動。


    的確,趙諾是那樣的一個人,他難產生感覺,那些女孩過幾天,他全忘了。


    趙諾平淡的日子照舊,相親是小插曲,無果,他越來越討厭相親。


    當中有一個女孩長得像柔萍郡主,她和趙諾處的時間長一點。趙諾多次去見她,可兩人說的話實在是太少了,也距離很遠。


    趙諾對這個女孩子的印像深刻一點,經過幾回相親的陣仗,和幾個女孩子或多或少的說過話,性格漸漸的開朗,不再沉默寡言。趙諾和這個女孩子時,他說的話多一些,這個女孩子說的話少一些。


    處了一段日子,兩人牽不上手,總是相隔著距離,能處上一些日子,也是一種緣。


    趙諾不知道為什麽牽不上手,趙諾對這個女孩子還是產生了一點感覺,和她說過一生大半的事。她靜靜的聽著,聽著趙諾說他的故事。


    因為相距很遠,趙諾要隔很久才去見她一回,兩人白天上過一回街,晚上也上過一回街。但兩人總是隔著距離,難靠到一起。


    趙諾沒有問這個女孩任何事情,隻知道她的名字。粗略了解她家裏的情況。趙諾自已認為有緣,就和她處得久一點。


    她的眼神也抑鬱,笑得很少,不知是不是這個原因,趙諾才對她產生了一點感覺。趙諾隻見到她笑一回,而趙諾隻要說話就是笑著說。


    趙諾知道笑容能感染一個人,性格漸漸開朗的他,別人跟他說話,他都是笑著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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