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些家夥,許明玉無奈的說,“好了,你們不要這樣了,我也不是什麽男人都要弄回來,他也是我的有緣人。”


    “昨晚情況危急,要不是我和少坤及時趕到,他差點就沒命了。”


    “這其中發生了不少事,總之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有時間我再跟你們解釋。”


    “傾月,他之前受傷不輕,身體也不舒服,你先把藥方開出來,讓人給他煎藥吧。”


    傾月露出一抹安撫的笑容,“玉兒不要擔心,他服了藥多注意休息就會沒事的,我馬上就開藥方煎藥。”


    許明玉點了下頭,“傾月,辛苦你了,其實這件事事發突然,我沒來得及跟大家說……”


    這時,不等許明玉對這幾人解釋昨晚發生的事,一直昏睡不醒的少年居然醒了過來。


    剛恢複意識清醒,就感覺自己身子疼的很,尤其某些私密的地方,更是傳來一種難以忍受的疼痛,疼的他頓時皺起眉頭。


    緩緩睜開眼,卻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陌生地方,躺在一張床上。


    除了昨晚救他的小姐和公子,身邊還圍了好幾個不認識的男人,立刻警惕的想坐起身。


    可剛一挪動,身體又傳來一股刺痛,頓時疼的他臉色一白。


    “唔,好疼……”


    他精通醫術,立刻就察覺到了什麽,趕緊看向自己的手臂,果然上麵已經沒了那顆朱砂。


    頓時看向房間裏唯一一個女人,許明玉的身上,眼中已經沒有了感激之色,全然都是憤怒。


    “你!……這裏是哪裏?昨晚,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是你動了我!”


    知道他醒過來肯定是這個反應,上次在穆子言那兒她已經見證過了。


    這個時候隻能哄,許明玉趕緊過來坐在床邊安慰。


    “你先別生氣,昨晚的事我也不是故意的。”


    “可你傷的太重,已經昏迷不醒,我沒辦法征得你的同意,隻能先保住你的命,不這麽做救不了你。”


    看少年的臉色仍舊非常不好,鐵青到不行。


    許明玉完全相信,如果不是他現在身體不濟,都能立刻暴起殺了她,以保清白。


    隻能硬著頭皮繼續安撫,“我說的都是真的,你昨晚傷的多重自己也知道,但你放心,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


    “我是逍遙窟的城主,這裏是逍遙府,隻要你願意,等你身體好些了,我就娶你做夫人。”


    “你現在身體不適,先不要想那麽多,好好留在這養傷,別的事兒咱們往後再說,好嗎?”


    許明玉本意是為了安撫少年,但她越說對方臉色就越難看。


    眼睛通紅,眼淚都快掉下來了,狠狠的看著她,目光凶狠的恨不得衝上來咬死她。


    語氣非常不好的大吼,“要死就死好了,至少我是清白的,誰讓你救我了!”


    “你這個禽獸毀了我的清白,你毀了我的一切,我恨死你了,我死也不要嫁給你,我早晚要殺了你報仇!”


    大罵完,少年滿腹都是委屈和悲傷,還夾雜著一絲絕望,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的滾落下來,臉色也蒼白無比。


    任誰都看得出來,得知自己被毀了清白,他非常非常的傷心難過。


    許明玉被他這一頓發火都有些弄懵了,她實在沒想到少年反應會這麽大。


    都已經是她的人了,能量也吸取過了,不說對她百依百順,也不該這麽萬分仇恨,這是任何一個靈奴都沒有過的反應。


    以前穆子言得知被她占了清白以後,反應也沒這麽嚴重啊,後來還主動跟她要血了呢,他這還真跟別人完全不一樣。


    許明玉自然不是沒脾氣,被罵禽獸她也很不高興,但又不能跟一個身體不適的男人一般見識。


    皺了皺眉,隻能盡量溫和的說,“好了,你不要鬧了,要不是因為你注定是我的人,你以為我願意大半夜的放著溫暖的屋子不待跑到山上去救你。”


    “你願不願意事情也已經這樣了,想讓我歸還你的清白是不可能的了。”


    “就算你想殺我報仇,也得先把自己的身體養好,要不就你現在這個樣子,連床都下不了,你拿什麽報仇。”


    “別生氣了,身體是你自己的,氣壞了不值得,也許以後你就明白了,我對你沒有強迫之意。”


    許明玉說完來到桌旁,拿過一個杯子,劃破自己的手掌,放了些血出來。


    對還在默默流淚的少年說,“這幾天你肯定不好受,這誰也替不了你,我隻能想辦法幫你減輕痛苦,這血該怎麽用,你自己知道。”


    “你不想看見我,我先不出現在你麵前,你好好歇著吧,等你心情好點了我再來看你。”


    說完對一直默不作聲的幾人說道,“我們先出去吧,讓他好好休息。”


    幾個人麵色各異,統一都沒開口,一起退出了房間,來到客廳。


    沒想到,最先開口的竟然是傾月,“玉兒,我剛才探知他修煉的功法有些特別。”


    “這種功法修煉的時間越長,功力就會越深厚,但卻有一個弊端。”


    “修習之人必須要是鳳綾國男子,而且要是純淨之身,一旦沒了清白,他的功力也會大打折扣,他剛才會發這麽大的火,也許跟這方麵有關。”


    “而且他功力深厚,應該是從小就學習這種功法,至少也有十五年了。”


    聽傾月這麽說,許明玉眯了眯眼,看向徐少坤。


    “少坤,昨天你算出他和青衣穀有關,而我們去救他的時候,他又正好被一群出身青衣穀的人圍攻。”


    “由此可見,他在青衣穀中的身份應該不低,又有這麽深厚的內力,你覺得他在青衣穀中的身份應該是什麽?”


    徐少坤道,“最近我也在派人調查這件事,青衣穀發生了很大的內亂,好像是手底下的人不服穀主的管製,想要造反。”


    “而青衣穀中的其他人都有信息可尋,隻有穀主向來是最神秘的,很少有人知道他的事,這一點很值得深思。”


    這條線索和胡玄那天說的不謀而合,許明玉已經有些懷疑那少年可能就是青衣穀神秘的的穀主。


    可胡玄又說了,青衣穀主算是他的師祖,就算樣貌再年輕,怎麽也不能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吧?這點也說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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