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敵點點頭說:“好的。”然後武敵,就跟著章魚來到了靠二樓走廊,最裏麵的一個屋前,這時隻見章魚,從身上拿出了一串鑰匙,把這個屋門打開。進屋後,章魚先將屋裏的照明開關打開。然後用手一指屋裏的沙發床說:“武老板,來咱們坐下說。”


    武敵說了句:“好的。”然後就坐在了沙發床上。


    這時章魚意意思思的,用手撓了撓頭說:“武老板,你們的這個案子我初步了解了一下,你們想要拿回你們工人的工程款,這個完全沒有問題,我呢也是幹這個工作的,可是剛才你們的那個淩軍工長,他把你們的工程款明細表,以及農民工的工資表,交給我的時候,我就發現,你們的工程款和農民工的工資,正好相吻合,按照我辦案的經驗,覺得這個有些不合乎情理,因為我知道,你們這些工頭賺的錢,肯定也會裹挾在這些工人的工資表裏。這也就是人們常說的夾槍帶棒吧!所以我看武老板也是個明白人,所以咱們呢,明人也不說暗話,今天我呢代表咱們華夏,江城市勞動監察大隊,為農民工討薪的一名工作人員,當然我們是幫助那些真正的農民工,這也是無可厚非的,可是我們要是幫助你們這些黑心的包工頭要錢,我相信你也早就聽說了,我們可是不會白幫助你們的,因為我們那可是有條件的,那就是要衝你們索要10%的討薪費用,你們這回衝江城市第一建築公司,索要的是工程款16萬元,我相信這裏麵,最低會有你個人的利潤多元錢,你看我這裏有一個2000元的餐費票據,你能不能核計核計,看看給我報了?”


    武敵不好意思的說:“章科長,我今天真沒帶錢,你看能不能等我明天 ,再給你拿這個錢好嗎?”


    章魚一聽,馬上把他的那張老驢臉一擼,把牙一咬,無奈的搖了一下頭說:“好吧,剛才的話,就算是我給你說著玩的,我希望武老板也不要當真。”


    武敵苦笑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沒事的章科長,我相信你可能對我有點誤會。章科長因為我今天,身上的確沒有帶那些錢。你要是認為行,我明天一定會把錢給你帶來。”


    章魚搖搖頭說:“不用了武老板,我剛才隻是和你說著玩的。說完章魚就和武敵,走出了那間屋。然後武敵就感覺,有些不好意思的往樓下走去。(不知道為什麽,明明知道,這件事情並不是自己的錯,但自己為啥卻要感覺不好意思呢?而應該感覺不好意思的,不應該是那些,索賄的工作人員嗎?可是不知道為什麽,而確變成了那些被索賄的人呢。)而章魚有些不高興的,就又回去了他自己的辦公室。


    武敵剛回到車裏坐下,這時淩軍也跟著上了車。並笑著問道:“武哥,剛才你和章科長談的怎麽樣?”


    武敵搖搖頭說:“不怎麽樣!”於是武敵就把剛才,章魚想要讓他,給章魚報銷2000元餐費的事,和淩軍一說。


    這時淩軍說:“現在的這些人都這樣,那不拿錢都辦不了事。”說完淩軍心思了一下道:“武哥,你看這樣行嗎,這個章魚,他不是問你要2000元錢嗎,這個錢就算咱倆一人一千,你看行嗎?”


    武敵搖搖頭說:“剛才要是給他,也就給了,而咱們的工程款,也會如數要回來,可是經過剛才我,無意的一句回絕,恐怕現在,咱們就算是正常討薪,要是一給他拿錢,你想過沒有,這時候的性質可就變的不一樣了,要是咱們給他拿錢的時候,這個章魚要是到時候,把嘴一?。把咱們給的他這個錢,往他們領導那一交,一口咬定說是咱們給他的這個錢,是給他的行賄錢。到時候你想,咱們可能就會好事變壞事。這就好比是,黃呢掉進了他褲襠裏,即便是不是屎,假如他說就是屎,可也就變成了屎。你想到了那時候,又有誰會相信咱們呢?到時候恐怕是咱們即使有理,也很難說清了吧。”


    淩軍有些不知所措的道:“武哥,那你說現在咱們該咋整呢?”


    武敵想了一下說:“我有個叫韓國峰的朋友,過去我好像聽他說過,他有一個橋外甥,好像在江城市社保局上班,現在的這個江城市勞動監察支隊,好像就歸江城市社保局管。我現在就給老韓打個電話。”說完武敵就拿出了手機,就想把電話打給老韓。


    這時就聽淩軍說:“武哥,現在咱們要錢的案子,正在審理中,現在還不知道是咋回事呢?我看等明天再找人也不遲。”


    武敵點點頭說:“好吧,那咱們就再等等,看看明天這個章魚怎麽處理這個事,然後再進行下一步也行。”


    次日上午9時23分鍾,武敵就拉著淩軍,又來到了江城市勞動監察支隊。這時淩軍說:“武哥,你先在車裏待著,我現在就先上樓,去找一下章魚,了解一下情況。”


    武敵點點頭說了句:“也行。”這時淩軍就拉開車門,下車往樓上走去。


    不一會,隻見淩軍就從樓上跑了下來,然後上了車,直接給武敵說:“武哥,我覺得事好像有點不對勁!”


    武敵疑惑的問:“怎麽了老淩?”


    這時淩軍說:“剛才我一上樓,走到了章魚,辦公室門口,隻見王誌和咱們江城市第一建築公司,李經理的那個助理候江,正在章魚的辦公室裏,有說有笑的聊著天呢。


    武敵一聽,覺得事情竟然變成了這種情形。現在的武敵,對這件事情,顯然已經是心知肚明。心想:這一定是章魚,在給江城市第一建築公司打電話想了解,武敵他們討要木工工程款,這件事情時,江城市第一建築公司的李經理,在接到了章魚的電話後,第一時間就給王誌打了電話,也就找到了王誌。然後這個王誌,就和李經理協商,問李經理有沒有熟人,能和這個章魚說上話的,這時李經理就對王誌說,以前他們公司,每當有欠農民工工錢的事發生,都是他的助理候江,去找章魚處理,每次一有事,隻要是給章魚拿一些錢,然後就會想辦法,達到這些違法,坑害農民工的人,讓他們達到:拒付或者霸占這些農民工應得工程款的目的。《具體的做法就是,當這些討薪的農民工,隻要是包工頭,想要通過農民工討薪,從中夾帶私貨時,也就是每當這些包工頭,想要通過農民工,在討薪的過程中,在給這些農民工,做工資表的時候,隻要是這些包工頭,想要把自己的利潤帶出來。就會讓向章魚這樣的勞動監察機關的工作人員。以包工頭,涉嫌構成惡意討薪為由,迫使這些包工頭和農民工撤訴,或者是以惡意討薪為由,把案子交由,公安機關駐勞動監察支隊的工作人員,偵查為由。讓該案變成了一樁刑事案件。)


    那樣就會就會使那些善良的包工頭,或者是真正的農民工,因害怕已經觸犯了法律,而自動放棄,通過法律維護自己和農民工,討要薪資的想法。


    最終的結果就是,那些因通過到勞動監察大隊,討不到工資的農民工,去找那些包工頭,索要他們自己千辛萬苦掙得、卻又拿不到的工資款。最終便會有,因包工頭也沒有拿到錢,而包工頭自己,和家裏也確實拿不出這些工程款錢,來支付這些討薪的農民工工資。因而迫使那些包工頭,或者是真正的農民工,因不敢拿起法律的武器,而不得不無奈的拿起,真正的殺傷人的武器,(因為咱們華夏禁搶。所以就出現了這些弱勢群體,拿著刀、鐮刀、軍刺、或者是錘頭,等能夠傷人的工具。)向那些無辜的包工頭,或者是搞工程的老板,以及他們那些無辜的家人使去…最終發生了那些,本不應該發生的慘案…


    武敵知道,昨天章魚,因沒有在自己這裏,得到他想要得到的賄金,那麽他就要想辦法,在王誌那裏得到,比武敵那多出一倍或者是五倍,甚至是十倍的價錢…


    想到這裏,武敵知道,也許現在自己還有一次討要薪資的機會,那就是看看能不能以權治法。


    於是武敵就拿起手機,在電話本裏,找到了韓國峰的電話號碼,然後直接就把電話打給了韓國峰。


    這時就聽電話“嘟嘟”了兩聲,然後電話裏就傳出了韓國峰的聲音:“你好山東!給我打電話有事啊?”


    武敵說:“韓哥,以前我記得你說過,你是不是有個親戚,在人社局上班?怎麽現在還在那上班嗎?”


    韓國峰的聲音說:“在吧!他姓區,是人社局的局長。怎麽你要找他有事啊?”


    武敵說:“韓哥你也知道,我前段時間,不是在大學城綜合樓,領著工人給他們幹了一些木工活嗎?現在甲方不想給錢,我現在正在人社局下麵的勞動監察大隊,衝江城市第一建築公司要錢。現在出現了一些差頭,對方可能在勞動監察支隊,找了一些關係,你看看能不能找找區局長,讓他幫我討要一下這個錢?”


    韓國峰說:“好的,我現在就給小區打電話。”說完就掛斷了武敵的電話。


    要知道後事如何,咱們下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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