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鬆明的話在皇甫柘腦中炸起一聲驚雷,皇甫柘立刻將張鬆明三人的病症和合歡宗三字聯係到了一起,臉色立刻蒼白,他顫巍巍的問道:


    “我問一下啊,那個,你們說要把我帶回宗門,該不會是和你們一樣吧?”


    張鬆明有些不理解皇甫柘的反應,看了看同樣有些不理解的兩人說道:“差不多吧,有什麽問題嗎?”


    皇甫柘雙眼一閉,心中死灰一片,腦海中不斷蹦出淫穢的畫麵,甚至,他感到自己的腰部已經開始隱隱作痛。


    或許是徐漢儒看到皇甫柘的反應不對,連忙說道:“放心,我們帶你回去是因為你的醫術。而且,我們合歡宗雖說是魔教一份子,但我們並沒有外界流傳的那麽不堪。唉,總之我現在一言半語說不清楚,你親眼看到我們宗門就知道了。”


    就在皇甫柘不停的幻想中,車隊終於到達了合歡宗宗門山前。


    “快去通報宗主,宗主丈夫他們回來了。”隱藏在山林中身著幽綠色勁裝的女子對身旁人說道。


    另一名女子點了點頭,身形閃爍間,消失在樹梢的枝頭。


    盡管被禁魔鏈綁縛著,皇甫柘依然能夠感受到眾多迫近的氣息。張鬆明看著警覺的皇甫柘,笑著說道:“別擔心,都是自己人。”


    皇甫柘緊張的心中泛起一陣陣期待的漣漪,畢竟是合歡宗的修行者,究竟會是怎樣的花容月貌呢?皇甫柘腦海中已經回想起了前世美女的身影,黑絲、白絲、光腿,不好不好,有點太猥瑣了。皇甫柘趕緊回神,暗暗咽了一口吐沫。


    隨著複數修行者落下,交集的靈力波紋掃過整個車隊。車隊外麵突然傳來一股肅殺的氣息,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


    “張鬆明!車隊裏麵為什麽會有一個陌生人!?我需要你給我解釋!”


    張鬆明立刻拎著皇甫柘與徐漢儒、郭萬青越出車廂,“宗主,此人是我們三人在通商路上遇到的名醫,醫術極好,想必能對我合歡宗有大作用。”


    渾身被禁靈鎖鏈捆著,再加上張鬆明粗暴的動作,皇甫柘掙紮一下,就要抬頭看去。


    一股勁風裹挾著一顆石子打在了皇甫柘的肩頸,瞬間的疼痛之後皇甫柘昏了過去。


    在皇甫柘昏過去的瞬間,四道魅影飄忽而至,四柄利刃困住三人。三人渾身僵硬,立刻放下皇甫柘,張鬆明更是苦笑一聲,說道:“明卿,你要相信我啊,我再怎麽說也不會背叛自己的老婆啊。”


    為首的女性微微一笑,抬了抬手,那四道魅影抬起皇甫柘,眨眼間便消失在了花叢中。


    “好了,現在你們三個解釋吧,這男子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你們又怎麽會帶著他來我們宗門,要是理由不能讓眾人信服,那可莫怪宗門法規無情。”侍立在為首者身旁捧著一個玉軸的女子說道。


    張鬆明三人眼神交換,盡管有些羞恥,但為了自己的安危,張鬆明開口說道:“這男子名為皇甫柘,是竹溪村的一個村醫,醫術十分高超。咱們宗門缺少這類醫生,恰好他準備離開竹溪村前往他處,我們思慮之下便把他強行帶了過來。”


    此話一出,一位身著墨綠色衣裙的纖細女子皺眉,輕聲說道:“宗主丈夫是不信任我的煉藥術嗎?宗門煉藥堂什麽丹藥沒有,何故找這鄉野村夫來擔任宗門醫生?還是說,宗主丈夫您看不起女人?”


    此言一出,圍繞在三人周圍的女性眼中都冒出了殺意,更有一位臉上帶著刀疤的女子輕撫自己的刀具,輕聲說道:“所以說男人就是不可靠,殺了吧,宗主。”


    張鬆明趕緊解釋道:“怎麽可能啊,再說了,如果我們真想背叛宗門,直接帶著宗門藥材換的靈石跑路不就好了?我不是看不起煉藥堂,主要是有些情況你們真的診治不出來啊!”


    煉藥堂為首者眼瞳中閃過一絲感興趣的光彩,開口說道:“細說有些情況。我們合歡宗發展這麽多年,什麽疑難雜症沒有見過,這世上竟然存在我們解決不了的病症嗎?”


    然而,麵對這人的提問,張鬆明突然卡住了,看看徐漢儒再看看郭萬青。兩人也撇開了臉,躲避著張鬆明的目光。


    張鬆明嘴角一扯,心中暗罵:兩個沒義氣的東西。頂著眾人催促的目光,一咬牙,開口說道:“當然是我們男人特有的一些疾病,煉藥堂最多治標,做不到治本啊。”


    “男人特有的疾病”,在場的女修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張鬆明的意思,一臉好笑的看向站在主位的宗主。那個手中捧著玉軸的女子眉眼一彎,說道:“沒想到宗主晚上過的這種日子,真是苦了你了,怎麽樣?宗主,咱要不要休了他,換個年輕力壯的?誒,對了他們不是剛帶來一個年青伢子麽,宗主考慮考慮?”


    宗主臉上閃過一絲尷尬,給了張鬆明一記眼光,但立刻想到了什麽,笑吟吟的問道:“張鬆明,剛才你說你們男人?除了你還有別人嗎?”


    眾女臉色微變,心中打起鼓來,思索著自己家中那個男人在床上的表現。


    捧著玉軸的女子和煉藥堂的女子心中掠過一絲不妙,看向張鬆明身後的兩人。


    頂著眾女的目光,徐漢儒和郭萬青心中歎了口氣,站在張鬆明身邊,“報告宗主,是我們二人。”


    宗主臉上拂過一絲快意,隨即對身旁的兩位女子說道:“看來兩位妹妹平日裏也是受罪了,他們剛帶來一位年輕伢子,姐姐我先苦一苦,就把他讓給兩位妹妹吧。”


    聽著宗主的話,捧著玉軸的女子臉上瞬間紅了,羞惱的看了郭萬青一眼。而煉藥堂的那位反應則完全不同,看向徐漢儒的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其中還夾雜著一些困惑。


    看著她三人調笑,臉上帶著傷疤的年輕女子翻了下白眼,臉上露出無聊的表情,將長刀納入刀鞘,轉身離開。


    其他女子看著此人離去,互相交耳幾句,也默默退下,隻留下必要的侍衛把守著要地。


    待到三人調笑結束,張鬆明開口說道:“素娥,我真的是為了咱們宗門才把皇甫柘帶回來的,請你們一定要仔細考慮。”


    宗主三人平靜的對視一下,顯然還是不敢做出決定。宗主思索片刻後,對張鬆明說道:“夫君,咱們合歡宗目前的情況你也清楚,這皇甫柘是否真有你說的那般有價值,是否真的值得我們合歡宗冒著風險接受他,我們不敢輕易下決定。這樣吧,你們先把你們的經曆說一遍吧。”


    張鬆明點了點頭,將離開宗門之後的事情都細細描述了一番。為了讓眼前的三人相信皇甫柘的價值,張鬆明更是著力的強調了皇甫柘所開藥方的作用,身旁兩人也不斷附和著。


    講完這一切,張鬆明口幹舌燥,但還是堅持開口懇求:“素娥,你們一定要相信我們,我們合歡宗有皇甫柘這人,一定有東山再起的機會,甚至,你師姐那邊也不是沒有解決的可能。”


    聽到這句話,三人眼中都露出些許吃驚。但僅憑這一麵之詞,其餘兩人猶豫的看向宗主,期待著她能夠做出抉擇。


    宗主眉頭緊鎖,片刻,她看了一眼張鬆明。不知想到了什麽,眉頭立刻舒展,臉上也露出了笑容,說道:“現在都是你們的一麵之詞,我不能因此就做出抉擇。但既然你們都說他開的藥方很有用,那就隻有實際體驗一下才能證明他的價值不是嗎?”


    聽著宗主的話,張鬆明三人有些懵,張鬆明更是開口說道:“素娥,你是女人,他開的是男人用的藥,你應該不能用吧?”


    宗主噗嗤一笑,將張鬆明拉到身邊,輕聲說道:“誰說我要吃藥了?他的藥那麽有用的話,你現在身體應該沒問題了吧?”


    說完,潔白玉指在張鬆明胸口勾畫,張鬆明立刻明白了宗主的意思,雙腿不由得一軟,但臉上依舊保持鎮定,若無其事的點了點頭。


    宗主滿意的點了點頭,跟兩位姐妹揮手告別。


    回到闊別已久的房中,張鬆明擦了擦額頭不存在的虛汗,將這次下山掙來的所有錢財上交,開口問道:“溶溶呢,怎麽沒在家?她還沒到下山的日子,現在在閉關嗎?”


    月素娥笑了笑,提到她們唯一的女兒,即使身為宗主,也為她驕傲,“沒在閉關,畢竟合歡宗那些功法一個人修行不了,閉關意義不大。最近這段日子她去煉藥堂修習去了,她以後畢竟也要接管我的職位,宗門內的事務多少也要了解些。”


    張鬆明點了點頭,默默喝了口水。


    “比起這些,夫君,人家要修煉啦。”


    燭光閃爍著,美人褪去衣裳,輕柔的坐在張鬆明的懷裏,玉臂攏上他的脖頸,眼中的柔情宛如秋夜的流水,沁入他的心間。


    而在這寂靜的月色中,躺在地牢中的皇甫柘兀的睜開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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