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正告訴白念念。


    範總這段時間不在公司,她有什麽話可以先告訴自己,自己會傳達給範總。


    至於範總回來會不會見她,這得由範總決定。


    白念念故意擺出的楚楚動人的姿態,可陳正跟在範修明身邊,見到的女人多了去,什麽手段沒見過。


    白念念的姿態算是白做了,被陳正忽視個徹底。


    把話說完,他毫不猶豫的轉身回公司去了。


    氣的白念念心肝疼。


    不過她沒想到自己要見的人居然不在,聽陳正話裏的意思,還是去了外地,自己這段時間,是別想見到人了。


    白念念隻能放棄,她準備先等一周,要是範修明不願意見自己,自己就把母親請來。


    她就不相信,範修明會把自己的丈母娘也晾在範氏集團的大堂。


    白念念的這一趟也不能算一點成果沒有。


    至少孟婉鑰和範氏集團的不少員工,都知道她就是神秘的總裁夫人的妹妹。


    孟婉鑰想到白念念那張狐媚勾人的臉,心頭就氣的不行。


    妹妹都這麽會勾引男人,想來那個姐姐的手段恐怕更厲害。


    怪不得總裁會把人藏的那麽嚴實。


    孟婉鑰一想到範修明可能會被那個女人迷的神魂顛倒,就氣的撓心撓肺。


    ***


    a市的一所豪門子弟喜歡去的高爾夫俱樂部。


    孟自和周飛揚站在草坪上,身著淺色的運動裝,手拿球杆,在進行比賽。


    孟自眼神冷漠中帶著自信,他揮舞著球杆,球飛向遠處的洞口,劃出美麗的弧線。


    一舉必中。


    周飛揚拍了拍手。


    “孟哥,你贏了。”


    “不玩了,我們去室內坐坐,喝點水。”


    孟自點頭,將手裏的球杆遞給一旁的服務員。


    等到了室內剛坐下,周飛揚就迫不及待的開口。


    “孟哥,你說範哥已經到了吧,不知道範哥這次能不能順利找到小嫂子。”


    孟自沒有說話,而是從服務人員手裏的托盤中取了杯純正的黑咖啡,輕抿了一口,嘴裏的苦澀將心裏的苦澀壓下去。


    “弟妹所在村落的詳細位置都有了,老二絕對能找到人。”


    周飛揚想也對,小嫂子的具體位置都有了,總不能就這麽幾天的功夫,她能未卜先知,又故意換個地方。


    就這麽兩句話的功夫,周飛揚見孟自手裏的那杯咖啡已經在要見底。


    他詫異的問,“孟哥,今天這咖啡味道不錯?”


    孟自低頭看了眼手裏的咖啡杯,沒說話,然後將杯中剩下的咖啡一飲而盡。


    周飛揚招了招手,立在房間不遠處的服務員過來。


    周飛揚要了杯同樣的咖啡,然後低頭喝了一口。


    “呸。”


    才嚐了一點,他就苦的直吐舌頭。


    這玩意也太苦了吧,剛剛看孟哥享受的樣子,他還以為不苦,結果這玩意苦死人。


    他讓服務員將自己嚐過的咖啡拿走。


    重新給自己上瓶香檳,用酒去去嘴裏的苦味。


    孟自嘴角勾起極淺的弧度,招手,又重新續了杯咖啡。


    隻有越苦的咖啡,才能壓住他心裏的難受。


    “孟哥,你什麽時候也找了嫂子?”


    “範哥都結婚四年了,我身邊的女朋友也沒有斷過。”


    “你這麽多年一直孤家寡人,連個女人的影子都沒見到過,是不是有什麽......”


    隱疾。


    顧及著孟自的麵子,他隻在神情裏透露著懷疑,倒沒有光明正大問孟自是不是不行。


    周飛揚想著自己認不認識什麽男科方麵的良醫。


    要是孟自真的這方麵有問題,那肯定得盡快治療。


    雖然說他不覺得繁衍子嗣有多重要。


    可他也不想孟哥辛苦得到的孟氏集團,將來還得給孟家那些私生子的孩子得到。


    想想就不甘。


    而且,孟哥看著就那麽強壯。


    從外表看,那方麵的能力也會厲害。


    要是不嚐嚐......滋味。


    那活著不也甚是無趣。


    “我不急,你管好自己就行。我的身體情況很好,你可以放心。等時機到了,我會結婚生子的。”


    孟自又猛灌了自己一口咖啡。


    瞬息之間,孟自想著自己也是時候找一個對象了。


    這樣對所有人都好。


    秘密永遠都應該是秘密。


    可孟自忘了,世界上最不能掩藏的三件事:貧窮、咳嗽和愛。


    他以為可以瞞住所有人的秘密,早已被孟婉鑰知曉。


    在將來的某一天,會以最尷尬的場麵,毫無遮掩的暴露在眾人麵前。


    “別說我,說說你,你真的把那女人接回家了?”


    孟自看向周飛揚的目光非常銳利,仿佛要看透他到底想做什麽。


    “沒錯,我把她接回去了。”


    周飛揚語氣坦然,這也不需要隱瞞孟哥。


    “老三,你想做什麽我可以不管?但別犯法知道嗎?”


    自己做的事偶爾會涉及到法律的邊緣,可孟自不希望自己的好兄弟走錯路。


    他是風流的周二少就好,為了那樣一個女人,以身涉法不值得。


    “孟哥,我這種遵紀守法的好公民,怎麽可能知法犯法,我怎麽會為了黃翩然那個女人,髒了自己的手。”


    周飛揚隻是想報複黃翩然,他可從來沒有想過要把自己折進去。


    他周二少上新聞,可都是花邊新聞,他可不想上法治講堂。


    “我接她回去,是因為她名義上,還是我周飛揚的妻子,我不能讓那麽一頂綠帽子,一直明晃晃的掛我頭頂吧。”


    妻子兩個字,周飛揚說的極為諷刺。


    黃翩然是他的初戀,那時候的周飛揚還不是現在風流成性的周二少。


    他對她一見鍾情。


    然後用傻乎乎又炙熱真誠的心,去追求她。


    為了黃翩然,他一個豪門少爺,願意頂著風霜送早餐。


    願意出去打工掙錢,為她買禮物。


    隻因為那錢是自己掙的,不是從家裏拿的,他不想黃翩然以為自己追求她的錢隻能用家裏的。


    他想用自己的手賺錢。


    ......


    他做了很多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很傻的行為,隻為討她歡喜。


    後來更是和家裏人反抗,偷偷摸摸和她領了結婚證。


    隻為告訴黃翩然,自己的真心。


    自己從來沒有隻想和她玩玩。


    可周飛揚以為的愛情都是一場故意為他編織的謊言。


    一切都是假的。


    黃翩然不僅要錢,還在周飛揚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想要他的命。


    她製造了一場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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