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裏斯死了,以後的線索就斷在這,摩裏斯確實偷了配方,而且還給過勞倫斯一疊資料上。


    以後蘇艾再抓這件事情,勞倫斯連個證人都沒了。


    而且摩裏斯死了,勞倫斯一切的算計都成空了。


    對付艾樂的另一條路又被堵死了。


    狠毒的蘇艾!


    太狠毒了!


    那麽多人,說殺全都殺了!


    該死!


    該死!


    而這時候m國,一個瘸著腿的男人,把槍藏在腰上,在人多的地方跑的飛快,仔細看,還能看到他身後還有一些追兵,正鍥而不舍的追著他。


    但是他的身形實在是很靈活,很快就把這些人甩掉了。


    然後他才找了一個安全的地方,買了一瓶酒。


    賣酒的老板看著他淌血的腿見怪不怪:“哦~老兄,我覺得你可能還需要一把刀子,紗布要嗎?”


    “要。”


    最後老板直接給了他一包子東西,把人打發走。


    這人找個地方藏起來,就這麽用酒淋了傷口,火燒了刀子之後,就直接硬從傷口裏把子彈剜出來。


    高濃度的烈酒噴灑在傷口上的時候,能看到那傷口處的肌肉,甚至是在繃緊不自覺的抽搐,足以見得,有多麽的痛苦,但是這人卻始終沒吭一聲,直到把傷口包紮好。


    他就這麽靠在牆邊,休息了一晚上。


    第二天,他來到和之前那個華國女人約定的地點。


    人他已經殺了。


    如果他拿不到自己剩下那部分應得的錢。


    那他甚至可以殺到華國去,把那個女人大卸八塊。


    沒有任何人可以耍他。


    然而,他來到這條街,足足枯坐了一下午,還是沒人給自己送來,自己應得的東西。


    就在他臉色越來越陰沉的時候。


    一個流浪的小孩子,有些害怕的走到他身邊,怯生生的伸出手遞給他一張紙條。


    上麵寫著一個地址。


    他按照地址找過去,是一個墓園的骨灰櫃。


    根本沒耐心去找什麽鑰匙,找到對的數字骨灰櫃,直接就是一拳頭下去,直接把鐵皮櫃幹了個大洞。


    但是裏麵隻有一個骨灰壇子和一把鑰匙。


    並沒有錢。


    大塊頭的男人深吸一口氣,甚至是手癢的摸了一下腰間的槍。


    到底還是把鑰匙拿了出來。


    最後兜兜轉轉,才拿到了一箱子錢。


    還有一張紙條。


    “霍霖先生,合作愉快。”


    霍霖捏緊紙條,因為用力,胳膊上緊繃的肌肉,似乎是要把衣服都撐破,看上去很是恐怖。


    他拿起一遝m金,放在鼻尖,眸光深邃,像是在嗅金錢的味道,又像是在懷念別的。


    簡單數了一下錢的遝數是對的,將錢扔回去,又看了看手裏被攥皺的紙條,最後展平放在兜裏,拿著厚厚的一行李箱錢,就好像是在拎一個小雞仔那麽輕鬆。


    蘇艾收到消息,摩裏斯和研究員都死亡的時候,心無波瀾。


    死了外國人,和她有什麽關係?


    頂多說一句可惜。


    紀陽把蘇艾手裏的文件抽走:“該睡覺了。”


    “好。”


    蘇艾和紀陽窩在一起,突然歪了一下腦袋。


    “我這邊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過幾天我們去澳玩啊。”


    “我才剛去上學沒幾天。”


    紀陽有些為難,他總是請假,都不知道怎麽跟學校交代了。


    “明天我給你們學校再捐一棟樓。”


    “給你批一個月假。”蘇總大手一揮,表示這都不是事。


    紀陽頓時被逗樂,噗嗤一笑:“蘇總,你好一副暴發戶嘴臉。”


    “暴發戶咋了,多少人想暴發都暴發不了呢。”


    “我不是擔心學校不給我批,我是覺得我自己總請假,不好好學習,挺對不起這來之不易的機會的。”


    畢竟紀陽自己也是有夢想的人。


    之前是蘇艾生病了,他光明正大請假也沒人說什麽,迫不得已,可這都耽擱這麽久了,他還沒上兩天學呢,又請假出去玩。


    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你就是道德感太強。”蘇艾捏了捏紀陽的臉。


    “你同學們好好上學,認真畢業是為了什麽?”


    “是為了能拿畢業證,同時也學多一些知識,能夠盡快畢業找到工作,賺到錢。”


    “但是你需要嗎?”


    “除了需要學習知識,你既不需要快些畢業工作,也不需要快些畢業掙錢。”


    “而且,你在家不是也沒有停止學習嗎?”


    “你等玩回來了,你照樣認真學習,你又不會因此而荒廢學業。”


    “你隻是在有限的生命裏,選擇先陪家人而已。”


    紀陽:……


    “被你的歪理說的,覺得有點道理。”


    他的夢想,也不急一個月。


    他更沒有經濟壓力。


    他也不會因為遊玩荒廢學業。


    出去玩一個月,再回來繼續學習,繼續完成夢想,不衝突。


    再說了,經過蘇艾這次事情之後,他確實覺得沒什麽能比得過陪伴家人更重要。


    再有限的生命力,夢想都可以往後推的。


    “什麽歪理,從我嘴裏說出來的都是康莊大道。”


    紀陽真的被蘇艾張揚的話語給逗的忍俊不禁。


    但他還真就是喜歡蘇艾這自信的樣子。


    “那康莊大道的蘇總,明天一起跟我去和老師說明原因?”


    “沒問題。”


    “老師想不想去,等下帶老師一起去。”


    “吃喝玩樂一條龍全包。”


    “要不要把我們學校的領導都帶上,幹脆組成一個團?”


    “也不是不行,這樣就光明正大,不用請假了,要不把你們學校學習好的,品學兼優的也帶上。”


    “蘇艾,我知道你現在有病,你不用強調。”


    “哈哈哈哈。”


    “樂樂還上學。”


    “上什麽學?上學能有玩重要?”


    “澳那邊有海,和內地的海看上去不一樣的,帶你們看海。”


    “再玩玩別的。”


    蘇艾特別執著於帶父子兩個看海。


    紀陽也知道原因,兩人臉蛋在一起蹭了蹭,感受彼此的溫暖:“好。”


    蘇艾嘟囔著:“就是現在月份還有些早,海邊還有些冷,下不了海,有些可惜。”


    “不過也沒關係,想去我們改天再去。”


    “好。”


    “睡吧。”


    蘇艾把公司的一切再次交給紀藍,距離她出院已經將近三個月了。


    啃得雞和麥漢堡都在穩定輸出,不再有變動。


    所有入駐了啃得雞的城市,麥漢堡都在對麵開了店。


    同時麥漢堡盜竊啃得雞配方一案,官司打的如火如荼,短時間內出不來結果。


    而蘇艾一家三口,已經踏上了去澳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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