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顧澤一臉怒容地盯著假鬼醫:“今天,我們就來做個了斷!”


    假鬼醫冷笑一聲,身影忽然消失在原地。下一刻,他已經出現在徐月淮和齊顧澤的麵前,手中凝聚著一股黑暗的力量,狠狠地向兩人砸去。


    徐月淮和齊顧澤早有準備,他們身形一閃,巧妙地躲過了神秘人的攻擊。緊接著,他們聯手反擊,招式淩厲、配合默契。每一次攻擊都讓假鬼醫不得不後退幾步。


    然而,假鬼醫的實力也不容小覷。他不斷地釋放出黑暗力量,試圖將兩人吞噬。


    地牢中頓時充滿了濃烈的黑暗氣息,仿佛要將一切光明都吞噬殆盡。


    徐月淮和齊顧澤雖然疲憊不堪,但他們依然咬牙堅持著。


    每一次與假鬼醫的交鋒都讓他們感到力不從心,但他們從未放棄過。他們心中明白,隻有擊敗假鬼醫,才能徹底解救鬼醫,讓他重獲自由。


    激烈的戰鬥中,鬼醫忽然清醒了一瞬,他看到徐月淮和齊顧澤為了自己在與假鬼醫生死搏鬥,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動。他掙紮著想要占據身體的掌控權,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精神再一次陷入了黑暗當中……


    就在這時,假鬼醫忽然一掌擊向徐月淮的後背。


    徐月淮猝不及防被擊中,重重地摔倒在地。


    “阿月!”齊顧澤驚呼一聲連忙扶起徐月淮,他眼中滿是擔憂和憤怒,“你沒事吧?”


    徐月淮連忙示意自己沒事,但臉色卻難掩蒼白,齊顧澤立刻暗下臉色,對著身旁的暗衛道:“去追,假鬼醫受傷了,他跑不遠。敢傷害阿月,挖地三尺,也得把人找出來!”


    暗衛領命而去,齊顧澤則轉身將徐月淮緊緊抱在懷中,“阿月你堅持住,我這就為你療傷。”


    說著他便開始為徐月淮傳輸內力和瑰力,徐月淮隻覺得一股暖流緩緩流入體內,疼痛的感覺逐漸減輕,臉色也恢複了幾分紅潤,她看著齊顧澤焦急而堅定的眼神心中湧起一股暖流,“謝謝你阿澤。”


    齊顧澤沒有說話隻是緊緊地抱著她,仿佛要將所有的力量都傳遞給她,兩人就這樣靜靜地相擁著,直到暗衛回來複命。


    “對不起,王爺,假鬼醫打傷了很多人逃走了,我們的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暗衛道。


    得知假鬼醫已經逃脫,齊顧澤道:“他一定在我們附近,十二時辰輪流派人去守著!”


    暗衛迅速去安排人,輪流值守。


    夜色如墨,徐月淮站在窗前,眉頭緊鎖。


    “阿月,你還在想鬼醫的事情嗎?”齊顧澤從背後輕輕環住她的腰。


    徐月淮悠悠道:“他就在附近,我能感覺到。”


    齊顧澤知道徐月淮的直覺向來準確,但這次的事情似乎更加棘手:“你已經連續幾天沒有好好休息了,身體會吃不消的。”


    “阿澤,我放心不下那些病人。”徐月淮轉過身,握住齊顧澤的手,“城內有人得了奇怪的病,白天不能曬太陽,我得去醫館看看。”


    齊顧澤看著徐月淮眼中的堅定,知道無法勸阻,隻得點頭:“好,我陪你去。”


    兩人乘坐馬車,從天香樓後門悄悄前往醫館。馬車內,齊顧澤細心地為徐月淮戴上布簾,遮擋住外界可能窺探的目光。


    醫館內,病人絡繹不絕。徐月淮坐在診桌前,認真地給每一個病人檢查,開藥。她的神情專注而嚴肅,仿佛在與時間賽跑,希望能盡快找到救治的方法。


    忙碌了一整天,夜幕降臨,醫館的大門緩緩關閉。


    齊顧澤看著疲憊不堪的徐月淮,心疼地問:“那些人怎麽了?你看出什麽端倪了嗎?”


    徐月淮揉了揉酸痛的太陽穴,沉聲道:“他們身體嚴重虧損,很可能有人抽取了他們體內的力量。我還需要多觀察一下,才能確定。”


    齊顧澤聽後,眼中閃過一絲寒意:“竟然有人敢在我的地盤上做出這種事情,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徐月淮輕輕握住齊顧澤的手,安慰道:“別擔心,有我在呢。”


    第二天,徐月淮不顧身體的疲憊,再次來到醫館。齊顧澤在一旁默默守候,不時地為她擦去額頭的汗水。


    突然,徐月淮發現其中一個病人的病情更加嚴重。


    她正要上前仔細查看,卻被排隊的人群吵得心煩意亂。


    “為什麽不給我先看?我可是一直在這裏好好排隊的。”


    “難道那人給了大師你什麽好處嗎?”


    “他嚴重,我就不嚴重嗎?”


    “還有沒有天理了?”


    “這不是區別對待嘛?”


    齊顧澤見狀,立刻拔劍出鞘,淩厲的眼神掃過眾人。


    人群瞬間安靜下來,隻敢小聲議論。


    徐月淮為那位重病患者治療後,卻發現自己也被感染了。


    她心中一驚,立刻對齊顧澤說:“別過來,這病會傳染。”


    其他病人聞言,紛紛驚恐地逃離了醫館。


    齊顧澤卻毫不猶豫地走向徐月淮,緊緊抱住她:“被你傳染不要緊,我隻要你平安。”


    徐月淮感動不已,眼中泛起淚光:“你把這個人單獨照顧,我去煉製解藥。”


    藥房內,徐月淮全神貫注地煉製著解藥。


    齊顧澤則守在藥房外,寸步不離。


    這一刻周圍的一切都似乎靜止了,隻剩下他們彼此相依的身影。


    過了一天一夜後,解藥煉製成功。


    徐月淮服下後,卻發現病和藥中和之下,她的武功被封禁了。


    她心中一沉,但並未表現出來,隻是輕輕地咳嗽了幾聲。


    齊顧澤聽到咳嗽聲,立刻衝進藥房抱住徐月淮:“你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徐月淮靠在齊顧澤的懷裏,虛弱地笑了笑:“沒事兒,隻是武功被封禁了而已。”


    齊顧澤聽後心中一痛,但他知道此刻最重要的是給予徐月淮支持和安慰:“不要緊,我會一直保護你。”


    兩人緊緊相擁在一起,彼此的心跳仿佛融為一體。


    煉製出解藥後,徐月淮和齊顧澤共同麵對這場突如其來的疫情。他們不僅成功救治了眾多患者,還逐漸找到了疫情的來源。


    一日,夜色漸濃,陸離急匆匆地趕到藥館,打破了夜的靜謐。他推開門,一眼就看到剛剛歇息的徐月淮,她的眼眸中還帶著幾分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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