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良踢著腿,裙擺也跟著飛起來。


    可靳原抓的死緊,他麵上嬉皮笑臉的輕易扒拉掉溫良的小皮鞋,摟著溫良腰身的力道用的賊大。


    小少爺的力氣跟他相比如如蜉蝣撼樹。


    靳原又不自覺的放輕了力氣。


    長發的溫然看起來比先前還要嬌,溫香軟玉般,之前在甲板上第一眼看見他這副裝扮他就忍不住了。


    他想不明白,這世上怎麽會有溫然這麽可愛的萌物呢,哪怕他踢著腿、揮著手、齜著牙,可就是毫無威懾力。


    靳原把燙手的糯米團子安安穩穩的放到了沙發上。


    “別動別動,”靳原撐開兩隻手臂跪在地上,“不然我隻能抱你去床上了”


    蹦躂的小家夥果然不動了。


    其實靳原還挺想讓他漂亮的小老婆躺在他床上的,這糯米團子看著撐的挺像樣,圓溜溜一個,實際上一戳就破....


    戳狠了還會流黏糊糊的餡。


    靳原瞥了眼床上的繩子,扭頭看稍微安分下來的人:


    “寶寶你這麽害怕幹什麽,我都為了你穿裙子了,小爺穿不好看?”


    溫良又仔細上下看了眼靳原,不能說不好看,靳原原本長的就不賴,氣質又野,這黑絲女仆裝穿身上,反倒迷人的很。


    可這事換靳原來做,就無處不透著一股不管不顧撒開了的瘋批感。


    溫良感覺他們分手對靳原打擊挺大的,好好一個大帥哥都被逼瘋了。


    溫良又往後挪了挪,整個人恨不得縮進了沙發縫隙裏一樣,既無奈又算安慰:“好看,好看的都能單獨出道了”


    靳原兩隻手臂一手撐著沙發靠背,一手撐著坐墊,將溫良困在了中間,麵上笑容陽光了些:“真的?”


    溫良點點頭:“真的,你把我手機還給我,我給你拍張照片”


    靳原樂嗬嗬的把手機遞還給溫良,心想果然色誘還是有用的,他寶寶都想給他拍美照了。


    靳原pose剛擺了第一個,溫良拿到手機懟到靳原麵前“哢哢”胡亂應付了兩張了事,就要下地。


    靳原一隻手就把人推了回去:“寶,你騙我就騙的認真一點,裝也裝專業一點,這麽著急幹嘛去,去找沈斯南?”


    溫良又要蛄蛹,蛄蛹的原本就不跟腳的蕾絲花邊白襪子都褪掉了一半,從男人的手臂下麵往沙發外邊爬。


    “沈斯南的事我們之後再談,我現在得去買個宵夜”


    “你還要走?”


    靳原起身去翻旁邊的抽屜:“我還有,我還有吊帶裙,你等著我給你換”


    靳原一離開,溫良簡單套好襪子,拎起自己的鞋就往外跑。


    可他跑到門邊,按了好幾下門把手,按不開。


    身後傳來靳原的聲音:“我鎖上了,沒有密碼打不開”


    溫良緩緩轉身,靳原對他露出了個笑,他一步一步走過來,站定在溫良麵前,彎下腰歪頭問他:“溫然,你真不打算和我複合了?”


    靳原的聲音哽咽著,低啞又漸緩,藏了太多太多的難過,似要哭了。


    這才是靳原那些發瘋表象下的真實的他。


    溫良一手拎著鞋,一手捏著手機不說話。


    靳原發紅的眼眶便無聲的一滴一滴的、接連不斷的滑落下淚珠。


    溫良眼睫抖了抖,有些不知所措:“你別哭了....”


    靳原起身擦了擦眼淚,笑著說:“你說我哭出聲不好聽,我這回沒哭出聲”


    他抽抽鼻子還在大度的給溫良找借口:“寶寶你不喜歡我,是我勾引人的功夫不到家,不怪你”


    誰家好男人穿女裝勾引人啊。


    溫良心裏吐槽,卻覺得靳原這回應該是徹底放下了。


    他開口解釋說:“我其實...不是去找沈斯南,我去找一隻小白狗,你看沒看見過?”


    “你又找了新的狗男人?!”靳原嚷起來,“溫然你是不是不訓狗不高興,現在釣著好幾隻,剛登船居然又找了新的狗!”


    “不是!”溫良簡直要被這一個兩個的氣過去,“是真的狗!德奧到、個餓個,dog!”


    靳原根本不聽溫良的解釋,他紅著眼直接將溫良扛在肩上,這次把溫良直接往床上帶。


    溫良後背砸在床上,疼的他腦袋發昏。


    【溫良:針對任務目標人畜不分這個情況,我希望相關部門能管管!】


    【886:管不了一點】


    溫良視線剛剛清晰,靳原手裏拿著一個盒子給他看:


    “你看這是什麽?”


    溫良看到那綠色絨布盒子,一瞬間就知道這是什麽了,是靳原當初送給他的那對耳釘。


    耳釘被他好好的收起來了,怎麽會出現在靳原手上?


    “靳原你偷我東西!”


    “這哪是偷啊寶寶,是幫你拿著,寶寶你這麽漂亮,穿小裙子比我漂亮成千上萬倍,把這耳釘戴上肯定更好看”


    溫良伸手去搶耳釘,手腕中途卻被抓住。


    靳原將事先準備好的軟繩繞著細白的兩隻手腕一圈又一圈的繞上去。


    溫良眼睛瞪大了伸腳踹靳原的身體:“靳原你幹什麽!?”


    蕾絲邊的小襪子最後還是難逃掉下來的命運。


    溫潤的腳心在靳原身上踹去,根本稱不上攻擊,隻能算作情趣。


    靳原笑著在末端打了個死結:“乖啊,別掙紮,你皮膚嬌嫩之前打我一巴掌,我都好了你手心還紅著,這繩子軟,可是使勁掙紮還是會弄疼你,我心疼”


    那軟繩的另一端係在床頭,溫良這下想坐起來都難。


    溫良盯著靳原,聲音抖著強撐著氣勢:“我要生氣了,靳原我真的要生你的氣了”


    靳原笑起來摸了摸溫良的頭發,眼裏滿是愛意:


    “寶寶你真可愛,生氣了也隻會來回說這一句話,這句話不作數了,我拉鉤允諾聽你話,在我聽你話分手那一次就消耗掉了”


    溫良扭開頭躲開靳原的手:“你到底要幹嘛...”


    靳原壓在溫良身上,微微垂著眼睫,瞳色閃爍,笑著一字一句緩緩拉抻著說:“當然是....給寶寶戴耳釘啊”


    溫良看看那藍鑽耳釘,又看看笑著的靳原,聲音都不像自己的了:“可是我沒耳洞”


    “沒關係,寶寶戴一個,我戴一個,這樣就是情侶款了,”靳原拿出一隻在手上,“我先戴”


    靳原說完,就直接將較為尖銳的那一頭對著耳垂硬生生的紮進去。


    耳釘針雖然細,可末端又不是尖銳的針孔,耳垂這種厚度要想紮進去,是要下不小力氣的。


    靳原自己紮的耳垂直流血,咧著嘴把耳釘戴上了,整個耳垂紅腫的流血不止,看起來就疼。


    溫良已經嚇傻了。


    靳原捏著剩下那個耳釘也犯了愁:“好疼啊,不行,不能讓你這麽疼,你到時候哭鼻子心疼的也是我”


    溫良鬆了口氣,靳原可算還沒徹底瘋。


    “那你放開我,你敢像給你戴一樣給我弄,我就...就真哭給你看”


    靳原寵溺的點了點溫良的鼻頭,起身去抽屜裏翻東西。


    他拿著一瓶藥水和手帕回來,坐在床邊柔情似蜜的輕聲哄著溫良:


    “不讓你疼,我帶了麻醉藥”


    靳原在手帕上倒了藥水,看著溫良說:“寶寶你睡一覺,醒來耳洞就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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