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舟說完最後一句話,更大的懲罰電流自身體擊穿而過。


    006對他從不手軟,他也不是會求饒的主,甚至繼續放縱的和溫良:“考慮的怎麽樣?拜我為師吧,以後師父保護你....”


    溫良看著沈聽聿冷眉星目蹙起來,好像十分痛苦的樣子,撐著木門說話時的聲音都在抖。


    溫良不知道沈聽聿這是怎麽了,他實在是擔心解蘭,解蘭每晚都要遭受常人無法忍受的痛苦,如果真疼暈過去,在這種環境下,說不定就被鬼趁虛而入附身了。


    他得趕快出去在解蘭身邊守著。


    溫良可不敢看沈聽聿跳脫衣舞,他怕沈聽聿第一人格出來後殺他滅口。


    少年咬著唇角,小聲建議:“沈叔叔,要不我們先想辦法出去,出去再說...”


    男人冷著一張臉打斷他:“不行!”


    溫良嚇的往後退了幾步,抱緊小書包,唇角的肉幾乎被咬出了血。


    沈聽聿又變回第一人格了,好嚇人。


    欒舟看溫良被他嚇到了,忍著ooc的懲罰,讓自己和煦起來,他不知道從哪掏出來一桶算命簽,送到溫良麵前:


    “別急著拒絕我,交給天意吧,抽一簽”


    溫良盯著簽筒看了眼,不敢拒絕,隻能伸手抽了根簽,翻過來一看:下簽。


    欒舟搶過溫良手裏的簽朝後一丟:“再抽一個”


    溫良又抽了個,還是下簽。


    欒舟銀眸都要凍成冰碴了,他反手從桶簽裏拿出一個上簽塞到溫良手裏:“為師現在就幫你逆天改命!”


    溫良:......


    溫良瞥著手裏的上上簽,哆嗦著嗓子問:“那我答應拜師的話,你能帶我出幻境嗎?”


    欒舟捂著胸口,疼的齜牙咧嘴的,還在笑:“能啊!你答應拜我為師我立刻帶你出去!”


    溫良感覺頭皮發麻,沈聽聿的精分症狀好像比白笙年嚴重得多,這家夥來回來回切換,跟坐過山車似的,上一秒還在俯衝朝下壓出一身冷意生人勿進,下一秒又車頭朝上洋溢出懶散不正經的歡脫氣質.....


    溫良心想這就是偽神嗎?確實不像人了。


    【886:那個.....】


    係統突然插話,一般溫良有正事的時候,八哥不會輕易插話,溫良問怎麽了


    【886:欒舟的定位在附近】


    溫良瞥了眼任務麵板,突然頓住。


    欒舟的定位確實就在他附近。


    很近。


    近到幾乎麵對麵......


    欒舟不可能是鬼的狀態,不然沈聽聿這位玄學師祖早就出手滅了他了。


    溫良扭頭看遠處的佛龕,心想總不能這玩意是欒舟吧。


    “你看簽上都說你得拜我為師,順應天意吧,來喊一聲師父聽聽,”沈聽聿又開始說些恐怖的話了,“拜入師門後師父給你暖床”


    聽著和欒舟別無二致的說話風格,溫良覺得倒不如欒舟是那個佛龕了。


    這家夥怎麽變成沈聽聿了!


    因為白笙年和白貳的緣故,溫良先入為主的認為沈聽聿的身體裏或許也有另一個人格的存在。


    他沒想到事實如此簡單,沈聽聿就是欒舟,欒舟就是沈聽聿。


    溫良差點氣的笑出聲來。


    合著多日來自己膽戰心驚害怕被沈聽聿殺死時,害怕的都是欒舟這家夥?


    他不是說他來這裏度假嗎!一不小心do成主角了是吧!


    溫良抿起小括弧,聲音裏已然沒了害怕的情緒,從善如流的說:“師父,我想看脫衣舞,要不你跳一個吧,跳完我就拜師”


    欒舟心髒被酥酥麻麻的電流電的又癢又熱,不知道是因為溫良的一句“師父”,還是因為溫良唇畔的笑意。


    害怕他雖然也是一種情趣,但果然他最沒法招架的還是溫良對他笑。


    男人抖著手放到衣領扣子上:“行啊,寶貝徒弟你再喊一聲師父,再喊一聲我就脫”


    懲罰電流的力度越來越大,006警告欒舟別繼續作死,盡快維持高冷人設。


    欒舟大腦放空裝聽不清,他高冷不起來,他很熱,全身都熱,特別是某個地方,熱的想貼著少年溫熱的身體緩解痛意。


    溫良想看看欒舟還能裝到什麽時候,他淺笑著喊:“師父?師父....”


    麵前的銀發銀眸的清冷孤傲的“百歲老人”一邊笑著慢悠悠的解扣子,一邊被違反人設的懲罰電的手直抖。


    沈聽聿原本長的就很絕,眉目如畫,眼像雪山之巔不含汙漬和瑕疵的白蓮,渾然天成的俊美又帶著淩厲和威嚴,默不作聲的站在那裏仿佛在睥睨眾生,冷漠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


    偏偏長成這樣的人,當著溫良的麵緩緩解開了白色衣襟的中式盤扣,雪白的胸肌甚至帶著微微的弧度,男人手指玉白且長,捏著衣襟向兩邊扯開時的動作優雅又極具魅惑。


    當兩抹紅色映入眼簾時,溫良臉頰通紅不敢再看的扭開頭。


    他無法想象長成這樣禁欲的男人,蕊子裏是欒舟那家夥,舌頭上還有個舌釘!


    溫良覺得自己受到了衝擊。


    麵前很抽象的師祖已經開始扭起來了,衣襟向下扯著,滑落了肩膀掛在臂彎,胸口一片雪白,溫良餘光都被晃了下。


    溫良剛想出聲製止,突然一個聲音衝了進來:


    “師祖您沒事吧!!”


    幻境大門被推開,烏泱泱的玄學界中流砥柱衝了進來,看起來是來解救沈聽聿的,溫良再一眨眼,幻境已破,溫良仍站在之前露天的中庭。


    可是溫良沒在烏泱泱的人群裏看見解蘭。


    溫良扭頭看向欒舟,欒舟動作倒是快,已經把衣服迅速穿好,威然嚴肅的站著,變回了沈聽聿道貌岸然的樣子,隻是臉色不太好。


    溫良沒去管他,想問問衝進來的幾個人看沒看見解蘭,結果著急的張嘴卻沒法出聲。


    【溫良:我剛剛不是能和你說話嗎?你沒給我治好?為什麽我現在說不了話了】


    欒舟看見溫良從通訊麵板發過來的話,眼睛瞪的老大。


    【欒舟:你認出我來了!?】


    【溫良:嗯,師父,你知不知道人家正常師父是不會在徒弟麵前跳衣服的】


    【欒舟:嘿嘿,因為我不正常嘛】


    欒舟歎了口氣,他以為是他在逗溫良玩,結果是溫良在逗他玩.....


    【欒舟:你變了,你認出我還讓我跳脫衣舞】


    【溫良:我不讓你跳你就不跳了?】


    欒舟會跳。


    他會一邊興奮的享受溫良的抗拒,一邊跳的更加帶勁。


    欒舟低頭整理了下衣服,死板著一張俊臉,心想溫良認出他也好辦,直接直接把人打包帶回山上就好。


    【欒舟:你現在沒法和除了我之外的人說話,唉,怪我,術法不精進,你現在就退出比賽跟我回宿神山,我想辦法給你治好】


    溫良抿著唇不高興,一個兩個都是這樣,白笙年也是這樣,讓他隻能同他們說話。


    欒舟身邊圍了一堆人,全是他徒弟下麵的徒子徒孫,還有一些想著拜入他門下的人克製又忍不住的說著他們都遇到了什麽幻境,又是如何闖出來的。


    玄學界沒有明確的說明,但幾乎默認沈聽聿是第一人,他能親自來監考今年的比賽也令人震驚。


    很多人打了雞血一樣想在這位麵前博一個好印象。


    溫良倒是從來沒想拜沈聽聿為師。


    他隻關心一件事。


    【溫良:你對解蘭一見鍾情了嗎?你能不能不對解蘭出手】


    欒舟輕輕笑了下。


    一瞬間所有人屏息凝神,沈觀門見鬼了一樣。


    他師父什麽時候笑過,他甚至沒在師父的臉上看見過任何一個表情。


    可就是這樣一個人,突然走到岑家那個無法開口的啞巴少爺麵前,微彎下腰淺笑著說:


    “瞎想什麽呢,我隻想對你出手,小徒弟...”


    【叮——劇情線+15%,當前劇情線進度:95%】


    溫良終於對欒舟成為了本世界主角攻這一件事有了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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